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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粥后,既然平王妃和老王妃说不用去请安,她也乐得不冒着寒风出门。只是安宜阳随时要把人往床上拐的行为让她牙痒,干脆就拿着账本不理他。
中午时,平王又来了,陪老王妃吃饭。不但平王妃不去老王妃那里,田喜乐也不愿过去,如今整个府里,恐怕就老王妃还待见平王了。
不过说起她这个公公,也真是个极品了,在娘和老婆跟着儿子媳妇离家出走后,他竟然还能沉得住气,顶着满京城人的议论纷纷和流言蜚语,愣是该怎样过就怎样过,甚至在京味开张之后,带着人到京味去吃饭。
当然,顶着平王这张脸,他吃了饭不给钱,上至掌柜,下到伙计也没人敢追着他要钱,这样连着十几天都是在京味吃的霸王餐,在外面还能扬扬得意地说什么平王府酒楼的菜就是好吃,把平王妃气得背着老王妃时总在田喜乐面前骂人。
好在平王也就吃吃霸王餐,倒没做出带人捣乱的事,吃完饭就拍拍屁股走人,田喜乐和安宜阳都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也不差他那一桌。
冬月里,天寒地冻,雪也下了几场,京味水煮鱼和京味火锅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很多等不及位置的人也会买了回家吃,价与店吃一样,倒是缓解了店内位置不够的压力。
田喜乐闲着无事,将这些日子收入的账本摊开,越看越得意,越开心里越乐开了花,虽说枪打出头鸟,可敢打京味这只出头鸟的枪不多,生意赚钱却妥妥地看得到。
正美着,素雪进来,说是平王又来给老王妃请安了。每当平王过来时,田喜乐是能躲则躲,免得碍了他的眼,再提剑砍人。
不过瞧着天儿也不早了,安宜阳去铺子视察生意也该要回来了,田喜乐想着给他做些热汤喝,离开平王府后好处多多,就像如今田喜乐再到厨房里动手做什么菜,也不会有人拦着了,有时间的话,她就是整日都闷在厨房里也没人会说话。
只是这些日子夜里总被安宜阳整日缠的到了白天没有精神,她也就懒得下厨,好在今儿她的小日子来了,安宜阳虽然遗憾,也做不出那么混账的事,田喜乐从没像这次这样期待小日子的到来。
汤做好了,田喜乐盛了两碗,用盖盅盖好后,让给平王妃和老王妃送去,每次她做了什么吃食,都会给她们送去一份,这些可是在外面酒楼里吃不到的,也最是滋补养人。
不多时安宜阳也回来了,田喜乐吩咐人去厨房将热在炉子上的汤端来,安宜阳刚坐下喝了两口,素雪又进来,说是平王在老王妃那里,喝了世子妃做的汤说好,让人给盛碗过去。
田喜乐也不好说没准备他的,让人去盛,素兰道:“世子妃,只有三碗,送了两碗给王妃和太妃,最后一碗在世子这儿喝着呢,厨房没有了。”
安宜阳拿着汤勺猛喝了两口,放下汤勺,拿帕子擦了擦嘴,“给平王送去吧!”
田喜乐眼角抽了下,朝素雪点了点头,素雪便端着汤碗出去。回来时对田喜乐道:“平王喝了世子妃炖的汤说好,说是明日还来,让世子妃给炖上。”
安宜阳满脸不快,“喜乐,明儿你跟我出城到庄子去走走,今儿我人报,说是庄子里的菜长势很好,过些日子就可以放到各家酒楼里卖了。”
田喜乐听了便将平王的话自动给忽略了,让素雪去回禀了老王妃和平王妃,并问她们想不想跟着一同去庄子里。
去平王妃那里送信的人很快回来,说是平王妃说了,明日跟着一起去,她想泡温泉已经想了很久了。
而去老王妃那里送信的人则是过了一会儿才回,老王妃以年纪大了为由,就不跟着去了。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平王想要跟着去,让他们明儿过午再走的消息,被田喜乐和安宜阳都无视了。
头一晚就将第二日要带的东西都整理出来,也让人去庄子里送信,让人将屋子准备了。因去庄子的路有些远,就打算在那里住上几日再回。
早起,去向老王妃辞行,老王妃摇头忍俊不禁,哪里会不知道他们是跟平王闹脾气,就是不想带着他去。可话说回来,儿子是她的儿子,媳妇也是她选的,这些年虽因范姨娘的关系,夫妻俩的关系不好,可她还是希望儿子媳妇能好好相处。
何况还有一个优秀的孙子在,都是一家人,吵吵闹闹过后也就过去了,还能一辈子都跟陌路人似的?
当初她跟着平王妃搬出来,除了是想给平王一个台阶,让他能借着给她请安过府,慢慢跟平王妃缓和一下感情,也是想在身边多说说平王的好话,让平王妃母子不至于把平王当仇人。
可如今看,收效不大,不然也不会平王都提出要跟他们一起去庄子了,他们还像躲什么似的躲着他。
可话也不好说,老王妃叹口气,除了让平王妃他们早去早回,别忘了府里还有个老太婆等着他们,也说不出平王的好话。
☆、227。第227章 一枝红杏要出墙
227。第227章 一枝红杏要出墙
平王昨日回了平王府,琢磨着也不是滋味,最近这些日子他过的也不舒心。
因老王妃和平王妃的离开,属于她们的产业也都被带走,虽说同时也被她们带走大批的下人,可一个月过去,账目一结,平王府竟是入不敷出了。
范姨娘只会跟他哭,说是平王妃这些年管账,不知从公账上拿了多少入了她的私账,那么多的产业都是她嫁妆里带来的?反正她是不信,八成也是将公中的产业中饱私囊,如今带出府还不知便宜了谁。
平王听着心烦,他没证据说平王妃拿了公中的,毕竟之前平王妃过府时的嫁妆就不少,这些年再多几倍也有可能,他再混账没证据也说不出平王妃贪墨公账的话。
而且,在他心里,再宠范姨娘,平王妃的位置也不是她能肖想的,就以她出自风尘的身份也不配,这也是为何老王妃这些年压着不让他立刑向明做世子,他也就听了的原因。
在平王府里范姨娘的地位再高,身份也会被人诟病,刑向明有着这样出身的母亲,真让他承了平王之位,平王府也跟着丢人。
当然,在只有一个儿子的时候,他也动过要立刑向明做世子的心思。
别人都说范姨娘不好,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明白,可就是被范姨娘一撒娇,看着这张让他痴迷了二十多年的脸,他就犯贱。
过后想想也后悔,当时怎么就听了范姨娘身边丫鬟的话提剑去砍世子妃了?出身再低也是老王妃和平王妃认可的世子妃,能得到她们的认可,就算出身不好也是有真本事。
再错,可以教可以训,甚至可以休,怎么就能拿剑去砍?唉,自小他就是个好冲动的性子,到老了也改不了,结果被从库房那边拿出的账目生生的打了脸。
一想到平王妃当时鄙夷的眼神,他心里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吐不出来的感觉真难受。
有时他也想跟平王妃好好相处,可就是看平王妃清冷清冷的模样心里不爽,哪有范姨娘的小意温柔让人瞧着舒心呢?
每次被平王妃用那种眼神望着,他就觉得平王妃瞧不起他,这么多年,在平王妃的心里恐怕就没有过他。
琢磨了一夜,想着第二日还要跟着去庄子里,起早就让下人给收拾东西,可收拾好了,坐着车赶过来时,却只见到看着他直摇头的老王妃,人家母子婆媳,一早就赶车走了,明显是要躲着他嘛。
平王心里叹着,嘴上嘟囔几句,又陪着老王妃用了午饭,便回了平王府,坐在书房里,心里却气不起来,只剩下叹气了。
听说平王回府,范姨娘拿着账本过来找平王,这些日子她过得倒是自在,手里管着账目,再做做手脚,私库的银子可比从前攒的快多了,只除了心疼被平王妃和老王妃带走的那些产业。
可心疼归心疼,她说了几次见平王都淡淡的,也就不敢再说,怕惹了平王不悦。
今儿带账本过来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事儿,之前她就带人清点了库房,虽说东西不少,可全府一个月的吃穿嚼用下来,东西是明显的见少。而收上来的银子又不够府里再将东西添齐了,如此一来虽然账面上还有几百两银子,对于偌大一个平王府来说,几百两银子单每个月迎来送往都勉强,再这样下去,她可撑不下去,想要问问平王可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刚找到一条生财的路子就断了。
听范姨娘又提银子,平王就心烦,这些日子他去京味吃霸王餐,也被京味的赚钱给吓着了,他酒楼去过不少,可没见哪家酒楼能跟京味比,何况还是所有酒楼店铺都这么火。
知道这些吃食的方法都是田喜乐弄出来的,他就更加后悔当时提剑砍人时的冲动,相比那边的日进斗金,王府这边就太惨淡了。
从前平王没有过问过家中的开支账目,都是交由平王妃打理,用钱的时候就回来要,在外面怎么花平王妃也没过问过。直到平王妃离开平王府他才傻眼,想来之前花的那些银子里,大半还是平王妃从自己嫁妆铺子的收益中拿出来的,不然就平王府的那些铺子,赚的哪够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这两个月由范姨娘管账,他就深有体会,要个钱那才叫费劲,不然他有钱了也不至于要去京味吃霸王餐,除了那里的美食好吃之外,他也是真没钱。
如今见范姨娘又拿账目的事儿来烦他,平王就把脸一沉:“范氏,既然本王把这些账目都交给你来打理,你就自己做主,当初王妃管账时可从没拿账的事烦过本王,你若做不了主,就把账交出来,自有人愿意替你分忧。”
平王平日里都叫范姨娘玉儿,如今叫了范氏,可见他心里不痛快,范姨娘心里委屈,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谁让当初想要管账也是她的意思。
倒是把平王妃几人逼走了,可没得意几日她就后悔了。别府若有夫人在的,都是夫人管账,迎来送往也都是夫人做主,而平王妃一走,原本那些与平王府交往密切的府里得了信,夫人小姐们没事也不会再来府上,那些夫人眼里可都是瞧不起她的,即使是平王最宠的妾又如何?跟她交往觉得丢面子。
而那些到平王府比从前勤的,范姨娘也瞧不起,不是有钱没权的商贾,就是想通过她打通平王这层关系的小吏,银子送的倒是不多,可这样的身份总登门,对平王府来说也没什么面子。
当然,他们的到来又让范姨娘的小金库丰盈不少。可再丰盈,那些银子范姨娘也不愿花到公账上,谁知什么时候老王妃和平王妃又会回府,她能管一天账,就多捞一笔银子。
自京味开张以来,她也深刻地认知到比财力他们母子肯定比不过那边,还不如趁有机会时大捞一把,也免得最后人财两空。
可如今听平王对她不耐烦起来,范姨娘心里敲响了警钟,平王喜欢的是万事不管,只管对他撒娇,体现他男子威风的玉儿,而不是满身铜臭,还管不好账的范氏,她也不知自己把账拿捏在手里是对是错了。
或许是看出范姨娘委屈,又或者还是心疼宠了二十几年的玉儿,平王还是把范姨娘拉在怀里,温言道:“本王也是被这些事弄的烦心了,若玉儿不耐管这些,回头本王就让别人来管,你只管过舒服的日子好了。”
范姨娘一想到她若不管账,那些送过府的银子不就飞了?哪里敢说自己管不好账,对平王撒娇道:“不要了,玉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