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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寿桃一般是自家人准备的;当然白九不会特意告诉杨绵绵。
余乐英离开后;杨绵绵的生活一如从前;上午在余庆堂学习,下午随白九看看病人或者听白九讲解医理。不同的是她每天都会收到一些小点心;美味的让人停不了嘴,跟着杨绵绵一块做事的小学徒也都大饱口福。送点心的人杨绵绵不识得,是个话不多的少年,每次来还说同一句话:“八爷向杨小姐致歉,想问杨小姐何时有空他再好好地向杨小姐赔罪。”杨绵绵自然回答没空,少年放下点心就走,杨绵绵追也追不上。
白九知道了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个吃货!”
“真的很好吃啊。”杨绵绵道,若是普通的点心她还有这个抗拒的能力,可韩八送来的点心她完全无法拒绝这个诱惑。
白九哼了一声:“韩家的厨子当年可是连御厨都甘拜下风的,你这么喜欢,干脆去韩家呆着好了。”
杨绵绵连连摇头,韩八这人她总觉得有些危险,还是保持距离为上。
这日中午杨绵绵本想睡个午觉她躺下没一会功夫叶萌萌就在门外叫开了。
“怎么了?”
“谢老找你有事。”叶萌萌拉着杨绵绵就走:“马车我给你找好了,你自己去吧。”
“啊,你不去?”
“我还有事。”叶萌萌将杨绵绵送上马车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叶萌萌每日神出鬼没的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杨绵绵打了个呵欠,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到地方还早着呢。
船坞比上次杨绵绵看到的更像一个工厂了,各种材料摆放整齐,工人们做事井井有条。
“谢老,你找我?”杨绵绵推开谢老专属实验场地的门,惊讶地发现里面并不止谢老一人。
另一人是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一身玄衣,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炯炯有神,腰上配剑。那人见杨绵绵进来,目光扫视过来,杨绵绵只觉得视线如刀般锐利,心里不免战战兢兢的。呜,她进来的不是时候,可不可以出去啊?
男子看了杨绵绵一眼,转头继续与谢老说话。
“谢老,你一身本事,怎的浪费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呢?如今海盗猖獗,华国的海船和别的比起来差了许多,正需要好好改进,您不如来帮我吧。”
谢老哑着嗓子慢慢道:“我不与厉家人共事。”
男子皱眉道:“我知道当初是我爹出手太重,但您却是陷害他在先,也该扯平了。再说,这事都这么多年了……”
“绵绵,你过来。”
在一旁尽量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杨绵绵听到谢老叫自己只得走了过去。“谢老,你找我是什么事啊?”
“这是我做出来的脱脂棉,你试试可不可用?”
杨绵绵将棉花整理成长条状,拿了杯水倒了上去,水很快就被吸收了,完全不留痕迹。
杨绵绵大喜:“就是这样的。”
谢老眼中也有笑意,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他道:“只是不知该用多少最合适。”
“我原来的那个还在吗?”杨绵绵问。
谢老摇了摇头:“有不少棉花已经试用掉了。”
这样啊,不过大概的大小还是可以定下来的。而且根据女性每月的月经量来估计,基本可以定下用多少棉花,再分配下去,杨绵绵在心里计算着,将杯里装了一些水,说道:“大概就是能吸收这么多水的量。”
于是这两人便试验起来。
那男子站在一旁看着,眉间沟壑分明,浑身冷气嗖嗖。杨绵绵有几次不小心与他目光相触吓得赶紧调离视线,只是谢老依旧淡定。
谢老满意地点头:“这样就差不多了。”
“还有晚上用的,要更长更宽一些。”杨绵绵画出图案来,说道:“真要做的话一定要注意消毒,所有的材料都必须清洗干净然后烈日下暴晒,有的能够煮沸消毒就煮沸消毒……”杨绵绵说到的一些东西谢老很感兴趣,不由得多问了几句,两人谈得正投机,那男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那人一走,杨绵绵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了许多。
“谢老,那个人……”她小声地问:“不是坏人吧?”
谢老想了想答道:“坏人倒算不上,不过你要离他远点才是,不然会有危险。”
杨绵绵死命点头,她最怕危险了。
忙了一个下午,杨绵绵伸着懒腰疲惫地爬上马车,马车缓缓驶离船坞。
走了没多远,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夫道:“小姐,前面有人挡道!”
啊!杨绵绵一惊,撩起车帘一看,吓了一大跳,不正是找谢老的那个可怕男人吗?她不由得心跳加速,害怕起来。
那男子手搭在佩剑上,虽然只是一人,却有着横刀立马的架势,又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别说是这一辆小小的马车,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别想从他面前过去。
“下车!”他冷声道。
杨绵绵吓得将头缩了回去,整个人缩在车里动也不敢动。
“小姐,怎么办啊?”车夫为难地道。
别问我,我怎么知道?杨绵绵急得要哭了,谢老才说要离这人远点不然就危险,现在那人就找上门了,她该怎么办?呜呜,要是余乐英在就好了。
“下车!”那人再次道,声音已在近前。
杨绵绵更是吓得一哆嗦,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
“下车!”那人不耐烦地掀开帘子,见杨绵绵缩成一团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惊恐皱了皱眉,又道:“下车!我有话和你说!”
耶?只是有话要说吗?杨绵绵心下稍定。但一见那人冷硬的眉眼又有些害怕起来,她鼓足勇气道:“不下车。”只怕一下车就是有去无回了。
杨绵绵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亏得厉锋耳力好,听了个分明。
不下车?他挑了挑眉,伸手便去拉杨绵绵,杨绵绵惊叫起来越发往马车角落里缩,可惜马车就这么大,她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厉锋胳膊长,伸手便拉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把杨绵绵拽下车来。
“救命啊!”杨绵绵惨叫起来。
车夫早就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了。
“鬼叫什么!”厉锋喝道:“你要是再叫我就动手了!”
杨绵绵嗓子里的呼救声被吓得憋了回去,脸色发白。
厉锋眯起眼,有几分嫌弃地看着她,问道:“你和谢老是什么关系?”
杨绵绵摇头。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那老头怎么会帮你?”厉锋不相信。
杨绵绵仍是摇头。
“说话!”厉锋命令道。
“真的没关系。”杨绵绵小心翼翼地回答。
厉锋眼神锐利地看着她,显然对回答不满意。
“谢老是我朋友找来帮忙的。”
“你朋友是谁?”
杨绵绵犹豫了一下,说了会不会给叶萌萌带去麻烦呢?
“快说!”厉锋催促着。
“你到底想怎样?”杨绵绵勇敢地看向厉锋,不过很快她就低下头。这一刻她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
厉锋冷笑着:“我想怎样,不如你问问我这把剑想怎样?”他推开佩剑少许,又哗地一声扣上。
“小姐,小姐!你就老实说了吧,”马车夫扑过来抱住杨绵绵的腿,哭道:“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那孩儿下个月就要出生了,我还想见他一面啊!”
“你……你放开我。”杨绵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
“小姐,你就都说了吧,回去晚了我又会被妻主罚啊……”
“你放开我我就说。”杨绵绵喊道,她被车夫这样一个大男人哭得头都痛了。
马车夫闻言放开了杨绵绵,蹲在一旁涕泪纵横,眼巴巴地看着杨绵绵。
杨绵绵无声叹息,看向厉锋,说道:“我朋友是叶萌萌。”
“叶萌萌?”厉锋皱了皱眉:“这魔女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里都有她。”
这人认识叶萌萌,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杨绵绵松了一口气,应该没危险了……吧?
若是叶萌萌出面那就说得通了,但让他去找叶萌萌帮忙,那还不如杀了他!厉锋沉吟了一会,指着杨绵绵道:“你过来。”
被点名的杨绵绵缩了缩脖子,脚在原地蹭了几下,怎样也不敢过去。
厉锋眯了眼,一步便到了杨绵绵身旁,杨绵绵直觉地后退,厉锋伸手捏住了她臂膀。
“你去找谢老,就说你这里已经用不上他了,让他离开。”
杨绵绵的胳膊被厉锋捏得生疼,虽然心下害怕可她没有答应。“事情还没做完,谢老还有很多事要做。”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赶快让谢老离开,让他在这里做这些玩意有屁用?”
“很有用的!”涉及到每个月的福利杨绵绵克服了恐惧据理力争起来:“这东西虽然小,但是可以造福万千女性。”
“你说什么?”厉锋恶狠狠地看了过来,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去还是不去?”
杨绵绵不敢回答也无法回答,她伸手去掰厉锋的手,想挣脱出来。
厉锋冷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杨绵绵做无谓的挣扎。
“放开她!”有人喊道。
厉锋其实早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响,只是对他来说并无所谓,听到有人出声他才慢慢地转过头来。
一道亮光闪过,厉锋瞳孔微缩,用力推开杨绵绵,身子稍稍一侧已经避开了那迅捷的一刀。
“来得好。”他抽出佩剑,与那人斗了起来。
厉锋那一推之力使得杨绵绵踉跄倒地,她惊魂未定之余很快有人扶起了她。
“绵绵,你没事吧?”
“是你。”
来人却是韩八。
韩八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说着看向场中相斗的两人,看了一会不禁微微皱眉。
他身为宁水最有钱的人,平时出行十分谨慎,身边都有高手相护。这位虽然替他驾马车,但他的快刀在江湖上却是出了名的,此刻和厉锋相斗,半天没有分出胜负。
快刀柴今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刀终于划开了对手的胳膊,但柴今并未因此放松下来,他知道这个对手很难缠,也很强大!与他对战,面临的压力是柴今以前从未遇到的。他的一招一式凶狠毒辣,招招致人于死地,柴今知道,稍有不慎,倒下的就是自己。
而厉锋虽然受了伤,嘴角却翘了起来,仿佛胜券在握。很快当柴今的刀再次划伤他的手臂时,他的剑尖已指向了柴今的咽喉。
两人都没有动。
“我输了。”柴今道。
“刀虽然快,却不是杀人的刀。”厉锋收了剑,向杨绵绵走去。韩八挺身站在她面前。
厉锋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嘴里打了个呼哨,一匹骏马飞驰而来。厉锋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杨绵绵,说道:“记得我说的话,不然……”
他一抖缰绳,纵马疾驰而去。
杨绵绵腿脚发软,倒退了两步。
韩八扶住她,担忧地问:“绵绵,你没事吧?”
杨绵绵深吸了几口气,慢慢镇静下来,只是手脚仍然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没事,谢谢你帮忙。”说着杨绵绵就要向马车走去。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韩八拉住她不让她走,杨绵绵倒吸了一口冷气,韩八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