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卮┰降秸飧龉淼胤剑裁桓鋈鲜兜娜耍谑强啻蟪鹕睿钟舫杉玻癫”⒑蟊憧技ing犯罪了。
我一定要稳住她,不让她再伤害其他人。待我问清楚了,就定她死罪。
还不等我说话,帅T就雄赳赳气昂昂、毫不客气地教训起我来:“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同样是从2012年穿越到这里,我能自力更生,打工赚钱逛青楼,你却自甘堕落,直接来青楼卖身。”
她说得义正言辞,我本来想回答一句“你还卖肾呢”,顺便澄清一下我是女扮男装,还不等我插话,她就自恋起来,“难怪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看来有用的男人不好找啊。”
我暗想,你这幸亏是在女权时代说这话,要是在其他年代,说不定会被一圈男人围殴,先奸后杀再奸,大卸八块,卖你的眼角膜,卖你的肾,卖你的肉!哼,自大狂加自恋狂,要是哪爷我能看上你了,我就承认你魅力四射,射得到处都是。
但是现在我没心思调戏她,摆在我面前的第一要务是稳住她,将她的整个作案过程、作案动机神马的套出来。既然女人国的大权掌握在我的手里,那我就不用介意私设公堂了,哈哈哈,穷凶极恶的女王本尊,今天就要让你这个杀人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放下平日那嚣张的霸气姐儿的样子,摆出一副千娇百媚的姿态,用甜甜的声音说道:“亲爱的,你不是想找姑娘吗,现在是女权时代,你要在怡青院找到姑娘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看你饥渴成这个样子,我就给你提个醒儿吧,我们怡青院倒是有一个姑娘,你要想泡她,就得听她的,她可霸气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帅T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捏着下巴频频点头,很玩味的样子。对于我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她蹙了蹙眉,明明自己是来泡妞的,现在倒像是要被人泡。估计她被看得很不自在,往后缩了缩双脚,我却步步逼近。
“这有何难,我能把女人宠上天!我就喜欢霸气的女人!”帅T拍了拍胸膛,似乎志在必得。
“那帅T啊,请问你尊姓大名,在女人国是否还有其他相好的,外国的也要报上来,这怡青院的姑娘可歹毒着呢,她要亲眼看着你把其他相好的赶走,甚至亲手弄死,你敢吗?”我问道。我每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忽然感觉这种吓唬人的滋味很爽。
“这不是整一个妲己吗,我喜欢,喜欢。我叫后贝香,那个,你别靠我这么近好吗,我讨厌男人,也害怕男人,你,你不是流氓吧?”帅T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本来我还以为她是被我形容的这个女子吓着了,原来是因为我靠近她啊,此刻她还把我当个男的呢。
“好吧,跟你实话实话了吧,我是女的,这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嘛,于是就女扮男装来这里浑水摸鱼了。”我解释道。我已经把她逼到一处靠墙的桌子旁,还未等她思索我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忽然拥抱住她,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接着,我使劲用身体蹭了蹭她,她刚开始还要挣扎,结果没有成功,只能忍了,但是她紧张的情绪很快得到了缓解。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当然应该确认出我的性别了,上面有软的,下面没硬的,不是女人是什么?
“我就是很霸道、很邪恶、很黏人、很变态的那位姑娘,你怕吗?”我的脸离她很近,眼睛狠狠地地瞪着她,估计这辈子我的目光都没这么犀利过。我心想,别以为你说你害怕男人,我就会相信你。那两个死去的男人,说不定就是死于你的魔爪之下。想归想,可嘴上还是要表现得自然一点儿。
“不怕,不怕,你好有个性,你怎么对我我都认了。”她的身体有些颤抖,鬼才知道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呢。调戏流氓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尤其是看到她这紧张的表现,我更加满足了。
“那我先把你绑起来,好不好?”我捏着她的脸蛋儿问道,话说都2012年了,要是还有连捆绑都不懂小年轻,那肯定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装的。
“好好,捆绑神马的最刺激了,你会几种绑法啊,驷马绑会不会?”她激动地问道。一提到这个话题,她竟然两眼放光,还问得这么专业,看来我今天遇到了个抖m啊。
“这有何难,不懂问百度不就行了。”虽然这里没有百度,但是驷马绑这东西我确实曾经跟度娘讨教过,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于是我拿出绳子,慢慢地将她捆好。捆人真是技术活,幸亏她没有反抗,要不然这绳子就是套在她的脖子上,而不是套在她的身上了。
后贝香任由我摆弄着,捆着捆着,我就想起了索妃。曾经,我跟索妃也有过一段类似的故事,而且曾经我还那么宠他,只是后来发生了一点矛盾,两个人开始走向冷战。这一刻出门在外,我忽然有种凄冷的感觉,不知道索妃怎么样了,待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跟他重温一下旧日的感觉。
话说,这种驷马绑绑法,被捆住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特累特难受,这绝对是逼供的好方法,又不太暴力,又折磨人,不愁凶手不交代。为了避免后贝香胡乱喊叫,我拿手巾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拿出明晃晃的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一定是以为我要绑架她,眼神中的颤栗就跟黑白电视剧屏幕上的雪花儿一样在颤抖。
我了个去,刚才她还那么自大,这会儿就快尿裤子了。我鄙夷地想,就算你带了一百张银行卡,我这会儿绑架你有个鸟用啊!
“说,你是不是男女通吃?”我声音凌厉,但是音量却不会穿透墙壁让那些爱听动静的人听到。
“呜呜,呜呜……”后贝香摇头表示否认,但是就算她只喜欢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合作,骗走房道扪和安泉所,然后一个劫色,一个劫心脏。
“你是不是干过挖别人心脏的勾当,不然你怎么会有钱逛青楼?”我的刀刃几乎擦到她的脸上了,她不敢动,生怕刀刃会划破了自己的面皮。大概是第一次跟刀保持这么近的距离,她的恐惧感我看得很真切,哼,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太晚了,不是吗?
“快说,不说我就要你的小命!”我用虎口紧紧地掐住了后贝香的脸蛋儿,女人的脸就是柔软,捏在手里都这么舒服。
为了不误伤她,我把刀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我刚刚这一捏不要紧,竟然把塞在她嘴巴里的白色手巾给捏出来了,唉,这个年代没有毛巾,这种光滑柔软的绸缎手巾就是上好的东西了,沾上她的口水,还真是糟践我这手巾了。
“你堵着我的嘴让我怎么说啊,你来这怡青院,难不成是替夫报仇?我可不是什么杀人犯,要不是没老婆,我才不会好死不死地来你们这鬼地方呢!”
后贝香不停地吐槽,埋怨我太没人性,我们一个来自中国的北方,一个来自中国的南方,在这里怎么也算是个老乡了,我竟然折磨她。面对她这无休止的唠叨,我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大骂一声:“你妹!”
后贝香也困得不行了,此时窗外已经透进来了亮光,清晨的感觉冷冷的,格外凄凉。虽然后贝香一再澄清自己并无嫌疑,但我还是不太相信,可我实在太困了,脑袋枕在她的身上睡着了。反正她现在手被绑住,也不会袭击到我。
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一阵高喊声吵醒。我听到这里伺候美男的小仆大叫道:“不好了,死人啦。哇哇哇,吓死人了,血啊,全是血啊……”
血你个头啊,凶手在这里,你那边怎么会死人,该不会是哪位来大姨妈,刹不住闸了吧!可是外面越来越热闹,声音也越来越嘈杂,我立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一把推开后贝香,冲到了走廊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女王遇袭
爱看热闹是很多人的天性,此时走廊里已经围满了人。我左右摆动着身体从人群里穿插过去,来到了事发的房。惊悚的一幕呈现在我眼前。若是在恐怖片里看到这样的镜头,即使视觉被强烈地刺激,但是可以安慰自己这是假的,可是现在,血淋淋的现场,让我不禁头皮发麻。
被害的美男双臂摊开,两眼微闭,眼皮之间泛白的眼球让人联想到恐怖片里的冤鬼,他的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左胸处一个大大的血窟。床上浸染了红红的血迹,连地上都流了一滩红色的液体。若不是这血液流到了门缝外,恐怕还没人发现这里的恐怖事件。
死的正是怡青院才貌双全的男子尉生金。尉生金虽然有一点清高,不太合群,但是还不具备惹人愤恨的品性,凶手将他如此虐杀,未免太歹毒了。看这作案手法,和之前那几起案件应该是同一人所为,纵使可能是有人模仿凶手作案,却也未必,还是先把嫌犯抓到一问究竟。
身为女人国的大王,我深深地自责,这么小的国家,不过几千人口,竟然发生这种恶性事件,实在是不应该。昨夜,我就在隔壁,我只怕被别人听到自己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却未曾将耳朵贴在墙上,听听人家深夜在干嘛,如果我再八卦一点,或许还能救尉生金一命。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帮三个死者报仇,阻止更多的人被侵害。想到凶手,我的拳头不由地捏紧了,我恶狠狠地发着毒誓,凶手,我要是抓到你,应该喂你喝大姨妈,扒了你的皮,然后把你切得跟葱花似的!
我想,看来那混蛋凶手真的是杀人杀上瘾了,而且还跟怡青院杠上了,三个受害人竟然全是这里的从业人员。难不成凶手想将怡青院里的人挨个弄死?
我现在反省到是自己太鲁莽、太主观了,一直怀疑后贝香就是大家口中的怪人,可是这里的凶案跟她有个鸟毛关系啊?若不是我盲目判断,就不会这么轻易疏于防范,而昨天晚上,我竟然还为了逼供一夜未睡,不但徒劳无功,还耽误了正事……当我去给后贝香解开绳子时,她貌似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并没有抱怨我抓错人。
“你的身份,好像很特别。”后贝香疑惑地问道,她对自己的怀疑好像很胸有成竹,见我不回答,她继续说:“你不说也没关系啊,其实我也听说了这里发生的恐怖杀人事件,你怀疑我也正常,因为我要是杀美男,也会挨着最漂亮最红的杀。”
后贝香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的确死去的这三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长得非常好看,又有钱。怡青院的确是个赚钱的美人儿集中营,虽然我是冒充的,但是目前因为项目特别,也算是红人,何不采用引蛇出洞这一招呢?
我马上去找老板确认了一下,果然,刚刚死去的三个美男,号称这怡青院的三小花魁。鉴于现在自己在这里的人气,我强烈要求老板给我打出招牌,说现在我是这里的头牌。老板刚开始很有良心地拒绝了,说怕我树大招风,万一被那凶手盯上,可能会落入虎口。我着实感动了一下下。
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性命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