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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自称本王?布可乙呢,他怎么了?”我掩不住内心的吃惊,脑海中忽然记起了阿凡抬的话,他说布可乙算不得什么,男儿国已经今非昔比了,莫非他是在暗示史真厢夺权?
“唉,说起来可惜啊,布可乙确实是一个受民众爱戴的好国王。只是他时常被一种病痛困扰,无人能医治,就连国事也受到了影响,又因为没有子嗣,而且他一向对我宠爱有加,便把王位传给了我。”史真厢满脸的哀叹,说起来丝毫不像撒谎,可是我已经不肯轻易相信他,连我那么相信的阿凡抬都有着深不可测的秘密,何况是昔日跟我有过节的史真厢?
史真厢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似乎在回味跟布可乙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他一脸纯真的模样,我却越来越觉得他城府颇深。回想起当日布可乙对女人国发动进攻,难不成这里面有史真厢的功劳?
曾是临别那天,史真厢说过,总有一天,一定会让我记住他的。再想想阿凡抬说他要在男儿国国君的支持下,统治女人国,并向男儿国称臣,这件事断不是布可乙能做出来的。虽然布可乙看上去比较强势,可是依我知觉判断,他至少是个君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就直说吧。”尽管刚才他对我很温柔,还好心地帮我擦药,但我并不领情,我最痛恨阴谋,而他必然与这两个字脱不了干系。
“身为女王,你所拥有的不也就是权力吗?而我想要的,只是你。权力我给你,只要你做我的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但我不能再和其他男人共享你。”史真厢的语气中带着坚决,尽管他这种独占我的思想,应该让我感动一下,可是我却本能地想抗拒。如今固然是我寄人篱下,甚至性命堪忧,但是也还不至于什么都听他的,更何况,我落得如此下场,也跟他有关系。
“呸,小人,你既然答应了阿凡抬协助他做国王,为何又出尔反尔通缉他?你这人真不可靠,本王不稀罕你。”如今我已经武功尽失,亦不能呼风唤雨,可脾气却没变。
“哼,信誉算啥,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就必须深谙兵不厌诈的道理,而我之所以通缉他,是因为他动了我想要的女人。你身上这伤,不正是拜他所赐吗?你应该感激我!”阿凡抬的声音中终于带了几分凌厉,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并没有感到欢喜,即便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愿意去当一个小人。
“史真厢,你就不要妄想了。当你的王后,你等下下下辈子吧,当日我不要你,如今我依然不要你,你给我滚开!”我终于恼怒了,若是在2012,我真的没有这么大的脾气,要是真有个男人这么对我,那我跟定他了,可是在这里,我已经被女人国大王的身份宠坏了,受不了男人的颐指气使。
“啊哈,我就喜欢你暴怒的样子,真美!就算你天天骂我,天天吼我,我也全当是一种享受。”史真厢说完趴到了我的身上,虽然伤口已经涂了药,可是现在却又隐隐作痛。他伸手抚摸着我的黑发,手指掠过耳际,声音似乎是从齿缝中发出,“从今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今天我体谅你有伤在身,改天等你伤好了我要让你体验一下,让你知道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给别人做媳妇的男人!”
最后一句话,他似乎是冲着我的耳朵吼出来的,我伸出手来捂住耳朵,愤怒地喊着:“滚!史真厢你给我滚!”
“既然你让我滚,那我就滚了,要是想我了,随时传达,我保证就算内急,也会先不去茅厕,把滚回来作为第一要务。美人,好好歇着吧!”史真厢还在那油嘴滑舌地白话,我却把脸一扭,不再去看他。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张帅脸吗,帅脸能当银行卡刷吗?
走到门口的时候,史真厢忽又回过头来,兴奋地告诉我:“本王知道你的伤不会恢复得那么快,所以替你准备了轮椅,明天就推你上刑场。”
“哼,推你个头!要杀今天便把我杀了,我不稀罕多活那一天半天,给我来个痛快!”我的嘴一向很硬,哪肯轻易向他屈服,再说明日在刑场被处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女人国的女王在男儿国被行刑,那么女人国的子民情何以堪?
“宝贝儿,我还要等着你答应做我的王后呢,怎么会舍得杀你。听说女人国的国王一向喜欢亲自行刑,那么请问你是不是对看到别人死亡的过程很感兴趣呢?明天我就要对一个美女上绞刑,一定是很让人振奋的,不要错过哦!”史真厢说完便往外走,我叫他站住,他没应我。
两袖生风,步履翩然,他走向了门外,只留给我一个颀长的北影。
我的心里一凉,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误以为我是变态到爱好杀人,所以故意掳来美女绞杀,用来讨好我吧!布可乙哪里去了,难倒他在史真厢练手时被弄死了?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如今已经羊入虎口,我不怕死,但是我害怕无辜的人为我枉死。
不,我一定要阻止!我正欲下床,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我大喊着要史真厢回来,可是根本没用,看来,我只能在刑场上求他住手了,除非那即将被上刑的人,本身就罪大恶极。
第二天午饭过后,当真有侍女推着轮椅进了放来,让我坐上去。我打眼看去,这侍女眉清目秀,身材窈窕,看来作为第一美男的史真厢,对身边的人要求颇高。如今我当然很想用双腿走路,可试了试根本不行,我连站都站不稳。
我在心里默默地画着圈圈,阿凡抬,我祝你天天来月经,你竟然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然而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救人要紧,于是我坐到了轮椅上。这轮椅虽然没有现代的那么精致,但是在手工上已经很不错了,我没有时间去品评它的工艺,催促着宫女们快点将我推到刑场。
在女人国的皇宫里,用的基本都是男仆,而这里用的却都是女仆,这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史真厢心目中的分量究竟如何,不知道我开口能否救下那即将被绞刑的女子?只是内心默默祈祷,布可乙既然已经让位于他,那么我希望他做个仁君,不要草菅人命。
即便这个季节并不热,太阳还是有些刺眼,有仆人为我撑起了漂亮的油纸伞。本来在太阳下面撑把伞似乎是件很浪漫的事情,可是此刻气氛却很沉重,就连伞这样的道具,都增加了一些悲伤的气息。
当我看到刑犯出来时,当真是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正是我苦苦寻找的美女助理神马东西。此刻,神马东西穿着囚服,却依然一副干练的派头,她的发型并不散乱,不过只有几缕头发垂在脸上,这让她显得更加风情而妩媚。
尽管穿着简练的囚服,可是她的身材下肥大的衣服下若隐若现,风一吹来,身型格外美好,我看到几个男人都对她流口水了。然而,他们怎么配得上神马东西呢?自有美男冷兵兵可与她绣鸳鸯。
神马东西的眼神很坚毅,这种临危不惧的精神,体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就会显得格外动人。
我内心好激动,重逢的感觉真好,只是在这样的场面里再见,难免让人心伤,我禁不住大喊着:“神马东西,我在这里,神马东西……”
听到我的声音,她扭头看过来,原本那果敢的眼神,刹那间盈满了泪水:“大王,您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遭人出卖?”
她看到我坐在轮椅上,眼神变得震惊起来,但是很快恢复了平静。从她的话语中,我想已她经推测个□不离十了。看来,这些天她也没有少受罪。我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冷兵兵明明说她是被两个凶狠的男人带走的,我为什么会瞎猜,以为是穿越来的男人将她掳走,却完全忘记了男儿国的男人,比女人国的男人要凶狠得多。
☆、绞杀美女
当我看到史真厢走来时;我便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转动着轮椅去他跟前求他。此刻他是唯一能救神马东西的人,这完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一句话之间;哪怕我放下高贵的身份;低声下气;也在所不惜:“史真厢;你饶了她;你不要杀她好不好?”
“饶她;凭什么?”史真厢果真不同往日了;他看神马东西的眼神那么犀利;似乎光这目光就能将她整个人撕碎。
“我答应你,做你的王后,求你不要杀她。”我拉着他的胳膊,大声地哀求着,甚至是哭嚎着,我不想神马东西再受苦了。
原来我也可以为了一个人如此卑微,但是没有关系,我和神马东西是闺蜜,我们有深厚的友情,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为朋友两肋插刀”吗?只要友情达到一定的程度,这绝对是正常的。
谁知道史真厢竟然一把将我甩开,大喊一声:“还不快准备!”
神马东西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她被几个男人推搡着来到了绞刑架下面,我看着那白色的绳圈一点一点地套向神马东西的脑袋,比自己受死还难过。
“不要啊,住手!”我说着便往她那个方向转着轮椅,旁边有人按住我,我在她的胳膊上猛地咬了一口,然后继续前进。我恨自己没有防人之心,害得自己武功全无,连双腿都不能动弹,如今竟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被人害死。
史真厢没有阻止我,更没有阻止刽子手们,我很疲乏,胳膊上逐渐无力,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尽管身体阵阵痛楚,却不敌我内心的焦急。也许我真的做不了啥,可我还是忍不住一点一点地爬往那个方向,希望能扯住刽子手,不让他们欺负神马东西。
“女王,神马东西知道您的心意,您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我记恩。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是生是死都为您效忠。”神马东西大概很快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抓紧最后的几分钟向我倾诉。
她的黑发在微风中飘动,一行清泪在脸上流淌,我知道她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不舍。不舍得我,更不舍得她的娇妻冷兵兵。从前我想象过,将来的她,或许会抱着自己的孩子,在我家的婴儿床旁边,看着两个小生命,庆幸我们的生命得到了延续。然而今天,一切却化为零。
“行刑!”史真厢大声命令道。他的声音也曾经饱含深情,也曾经格外温和,可是现在却不带一点感情,仿佛他的身躯,他的血肉,都是石头做的。
白色的粗壮绳圈套在了神马东西细长的脖子上,然后她的身体被慢慢吊起。
“不可以,神马东西你不能死,你还没见过我的孩儿,冷兵兵还在等着你回去呢,他为了寻你,已经找到了王宫。”任由我吼破喉咙,神马东西已经无法逃出厄运的魔掌了,我想她还能听得到我的话,只无法做出回应。
绳圈在她细长的颈上越勒越紧,她开始变得面部紧绷,双腿悬空颤抖着。那个过程很快,可是一定也很痛苦,她扭曲的表情让我不想正视。
“额呃……咳……呃……”神马东西的粉颈在绳索的压迫下变红,嗓子里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可是这却是垂死的挣扎。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