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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可乙,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被锁在这里?”我忽然意识到男儿国曾经发生过一场变动,如今史真厢的王位来得未必那么单纯。布可乙如今这疯疯癫癫的样子,总不至于是因为纵欲过度而变成的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布可乙完全听不进去我说话,只是自己在那里“啊啊啊啊拗,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凹”了一阵子,然后睡着了。靠,我这待遇真是太好了,待在这光线昏暗的地牢里,还要和一个疯癫的人相伴。
如今我已经冷静下来,想来对付史真厢,我不能用这种气节刚烈的模式,必须对他柔软一点,先把他骗倒,再设法逃离。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生完孩子都半年多了,如今大姨妈又每个月准时来访,在这破地牢里,我该怎么解决啊?我要是跟那俩送饭的傻小子说给我弄来卫生巾,他们能听懂那是啥吗?话说我在女人国推广了这种新时代的东西,可是谁知道男儿国有没有啊。哦,望天。
过了一会儿,布可乙醒了,此刻他脑子应该是清醒的。看到我在这里,先是睁大了眼睛,似乎感到不可思议,接下来,他便想通了一般,开始跟我搭话。
“女王,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女人国和男儿国的那场战争,你们输了?你被俘虏了来?”布可乙问道。显然,这里暗无天日,再加上他神经时常混乱,早已经分不清时间。那场战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布可乙,我身陷囹圄,史真厢便是罪魁祸首。如今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女人国和男儿国一向交好,你为何要派兵攻打我们?”这是我心中的一个结,始终不能解开。
对不起,女王,对于那件事我一直心怀愧疚,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对史真厢那么好,宠他爱他,可他却联合阿凡抬对我下药,这药我若是三天不吃,便会痛不欲生,也正因如此,我才被迫答应他发动战争。”布可乙说这话时,捶胸顿足,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几乎是恨不能将史真厢吃了。
“看来果然是他在作祟,布可乙,如今我们怎么办,应该先想办法出去才是啊!”我一边说着,一边盘算该如何逃出生天。
布可乙告诉我,他还有个弟弟,因为爱慕女权,所以到女人国做了人家的男妻。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出得了这牢房,一定要跟他弟弟布一贵联系。听到这名字,我便想到去审理莫府惨案时,女主人莫不是有个男妻便叫布一贵,当我问及布可乙时,方知道果然是他。难怪我见到布一贵时,觉得他有些面熟,如今看来,他跟布可乙长得的确有些相像。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先从地牢里出去。斗篷斗笠兄弟每天来给我送饭,我问及史真厢的情况时,他们说大王整日画我的画像,似乎是思念至极。哼,史真厢这是精神分裂了吧,一边折磨我,一边却要思念我?不过他若真是对我有心,那我终究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我若说自己想开了,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了,恐怕他未必相信。
☆、招募男宠
当斗篷兄弟告诉我;我已经在地牢中待了一个月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我可能怀孕了。于是我让他们赶紧叫太医来诊脉,我要为我未出生的孩子创造好的条件,不能一直待在这囹圄之中。斗篷兄弟不敢擅自做主;便告诉了史真厢。
不一会儿;我便看到史真厢和太医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史真厢狠狠地抽了斗篷一个嘴巴;斗篷便顺势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流出了血。史真厢怒道:“本王早就告诉过你们;她是未来的王后;只不过让你们将她带入冷宫伺候着;你们竟然将她锁进了这地牢;该当何罪?”
史真厢说着便拔出剑来,要斩杀了斗篷兄弟二人。我赶忙制止:“求大王开恩,这兄弟二人虽说脑子愚笨,但是待我不错,一只好菜好饭地招呼我,大王您且饶了他们吧。”
史真厢觉得将我关在这地牢中一个月,有些对不住我,既然我开口求情,他便不再难为这两人,而是让太医赶紧给我号脉。太医动作娴熟,技术老到,很快便诊出我有了喜脉。史真厢高兴地将我抱了起来,兴奋地喊着:“本王要当父亲啦,本王要当父亲啦,哈哈哈!”
史真厢坚持一路将我抱回了寝宫,他累得气喘吁吁,却是满脸幸福。然而,我并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也许是面前的史真厢,也许是那天杀的阿凡抬。不管是谁,这都是我孕育出的小生命,我一样爱他。
史真厢轻轻地将我放到了床榻上,为我脱掉鞋子。他坐在床沿上,歉疚地对我说:“对不起,襄襄,本王不该让你受这种苦,其实本王是爱你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暖,若他真的对我好,如果他从未绞杀神马东西,也许现在我便心软了。可是此刻我想起了神马东西惨死的场面,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史真厢没有生气,而是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继续抽他,一边还喊着打得好。
我也不手软,扇了几下扇累了,便掐住的他的脖子猛烈地摇晃,嘴中怨念着:“史真厢你这个混蛋,一边说爱我,一边又要折磨我,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掐得再狠点!掐死我吧!可是你若真是杀了本王,腹中的孩子可就没有了父亲。再说,本王对你这么好,你舍得吗?”史真厢说着伸手抚上我的脸颊,他感觉不到我内心的恨意,只以为我是自己受了委屈便朝他嗔怒。
我心中忽然隐隐作痛,将来我是必然要为神马东西报仇的,如果这腹中的孩子真是他的,那岂不是生母弑父的故事要再次上演。然而,就算这孩子不是他的,那必然是阿凡抬的。阿凡抬杀害了满庭芳,还危及女人国的安全,我更不能饶他。
史真厢看到我有心事,以为我是恼怒于他,便向我承诺道:“襄襄,我会对你好的,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们不要再相爱相杀了,好吗?”
相爱?哼,谁跟你相爱?但是眼下的权宜之计,便是我要顺从他,于是我轻轻地依偎到他的怀中说:“大王,怀孕了是不可以xing房的,可是我刚来时,你那样对我,怕是你整日渴求做那事吧。既然你想独占我,我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分甘同味。”
“依你,一切都依你。”史真厢抚着我的发,言语间带着宠溺,这和我去地牢之前的他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可是,怀胎十月不能和你同欢,生完孩子之后半年也要回避,你岂不是要饿死了。”我一边触着他的鼻子撒娇,一边动着脑子。想来女人国已经有人猜到了我的下落,要让他们有机会来救我,只有一个办法,于是我怂恿道,“大王,不如你就再招募些男宠吧,我也想见识见识男儿国的民风呀。”
“依你,依你!”史真厢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果然,他很快便去张出了榜单,
一个月后,到了应聘男宠者的面试之日,来应征者确实不在少数。说来奇怪,虽然我很讨厌史真厢,可是此刻我却有着隐隐的醋意,他若真是我腹内孩子的爹,我并不想与其他男人分享。
我坐在大殿的凤椅上,帮史真厢挑选男宠。来应征的男子,个个妩媚生花,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史真厢的惊鸿一瞥。基本每上来一个,自我介绍还没说完,我就摇头表示不行,有史真厢这样的美男比较着,其他人确实容易显得逊色。
见我连续拍掉了上百个男子,史真厢脸上有些挂不住,也许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服侍他就行。于是,他几次三番想跟我商量商量,让我再考虑一下,不要这么严苛,可我却心情格外不爽,每每他要商量我便暴怒地骂他几句。
史真厢还真是没出息,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了,还要故作淡定。我心中暗想,果真他的祖国是女人国,男人在那里没什么地位,史真厢都已经习惯被女人呼来喝去了。
应聘男宠的人一个个地上场,然后又一个个地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离开,临走时还不忘了给我一个怨念的眼神。我了个去啊,有我在,你就算留下了,能有好日子过吗?我不屑地将脸扭到一边,恰好对上史真厢弱弱的眼神。
当日,他欺负我时是何等地强硬,今天却因为我腹中的孩儿,便对我礼让三分。
忽然,一张异常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心中不由大吃一惊。只见他跪在大殿前,用好听的声音作着自我介绍:“大王,我是市井名嘴赖乐精,不但乐意为大王奉献身体,还愿意奉献这张嘴……说段子讨您欢心。而且,我还精通厨艺,我做的饭菜,保证越吃越好喝。希望大王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您效劳。”
史真厢还真被赖乐精那句“越吃越好喝”逗乐了,那邪魅的笑容煞是好看。史真厢修长的手指挑着下巴,稍加思索便命令道:“那你先讲个段子给本王听听。”
赖乐精不愧为市井名嘴,张口就来:“话说有一个人去医馆看病,大夫问他先前可曾去别的地方看过,病人说,刚刚在药店让老板看过了。大夫一听,心生妒意,暴躁地问,他给你出什么馊主意了,病人答道,他说让我来找您。”
“哈哈哈……”史真厢一边拍着手一边叫好,我便趁热打铁,劝史真厢道:“史真厢,你就把这家伙就留下吧,宫中能逗乐的事儿实在太少了,整天逛后花园,我都逛够了。”
史真厢将凑近了我,轻轻地捏着我的脸颊说:“这大殿之中,恐怕只有你才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唉,谁让我就是喜欢你呢,真是拿你没奈何。我看你不是想听他讲段子。恐怕是想尝尝他那‘越吃越好喝’的手艺吧!好,本王就听你的。”
于是,赖乐精就这么留下了,之后所有应征的,都一概被打发走了。
这个夜晚,赖乐精和史真厢相伴。
这个夜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安慰自己,虽说史真厢如狼似虎,但赖乐精应该不会有事的。史真厢是横贯女人国和男儿国的第一美男子,不管他对赖乐精做什么,赖乐精都不会吃亏。然而,即使这样想,我却依然不免担心,我不知道赖乐精是否真心来做男宠,是否觉得委屈,也不知道女人国现在怎么样了,更我不知道我那两个孩子的下落。
好几天过去了,我都一直没有机会跟赖乐精说话。
这几天,太医每天过来给我把脉,调理身体,安排我的饮食。史真厢对我肚里的孩子真是用心良苦。我偶尔也会觉得他很可怜,万一这孩子是阿凡抬的怎么办?
赖乐精这几天大概讨得了史真厢的欢心,他借口自己懂得养生之道,深谙孕妇的饮食调理,经史真厢同意,终于得到允许和我接近。
原来他来应聘男宠,也不过是为了来找我,看来我让史真厢招募男宠是对的,赖乐精没有辜负我的用心良苦。听赖乐精说,前段时间宫中出现了变动,阿凡抬意欲称王,却被如梦令拿下,结果在男儿国高手的帮助下逃脱。再后来,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