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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尤嫣姬之后,我命人把这本违jin书收上来,将它付之一炬。宋和范和布一贵我也懒得去理了,任他们自生自灭吧。大概是被尤嫣姬一语惊醒,我开始反省自己了。接下来这几天,我开始无所事事,内心非常空虚。
也许本来这个王宫很太平,可是前任大王究竟哪里去了,为什么要我穿越来,还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好,我只是借助纵情享乐,去忘记我丢失的孩儿,去忘记死去的奥柯鹿,然而借酒浇愁愁更愁。
如今,我已经派人搜遍了女人国的每一个角落,连山洞都派不同的人去探查过好几遍了,始终没有一双儿女的下落,我的心都凉透了。我多么希望,哪天一觉醒来,又能听到他们熟悉的哭声,看到那两张天真无邪的脸,那杯具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我这会儿才想起斗篷,已经有好几天没去看过他,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了。虽说我把他托付给了太医何是币,让何是币亲自安排他的饮食起居,并派了男仆过去照料,可是想想斗篷口口声声地喊我姐姐,似是把我当成了亲人,的确我该多照顾照顾他的。
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斗篷竟然发高烧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我本以为何是币已经将他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恢复健康不是问题,却没想到如今竟是这种情况。我摸了一下斗篷的额头,烫得跟2011年的北京柏油路似的。我严重怀疑可以直接在他额头上煎鸡蛋。难道我不在这几天,何是币拖他进冰窖冻了三天感冒了,怎么会烧成这样?
“哥哥……啊……不要!姐姐……我好害怕,怎么办……”斗篷一直在不停地呓语,额头上冒着汗,身体却在发抖,大概是又想起那天激烈的场面,想起了哥哥的惨死。他在梦中一直呼喊着我,我坐在他的床头上,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安慰着,“姐姐在这,姐姐在这。”
大概是孩子丢了,我却母爱不但没丢,反而泛滥了,我竟然真的觉得很想疼爱斗篷。话说来到这个时代,这个颠覆了2012的时代,我真的是各种艳遇,遇到了各个品种的帅哥,但是却没有认真去宠爱过一个人,或者说,我根本连爱情都没有过,就算奥柯鹿跟我互生好感,最终这爱情也被丘比特射死了。即便没有爱情的滋润,母爱这样的天性,却可以一直存在。
那天我一直守在斗篷的身旁,按照太医的嘱托喂给他一些流食,帮他换几条敷脸的毛巾。我心想,还是2012好,有各种盐水各种霉素,能快速退烧,像他这种情况,一定一早就解决了。想着想着我就伤感了,好怀念那时候的日子,虽然那时候我没像现在这么一路喷着霸气,但是小日子还也还是很美好的。再看现在,站得越高,摔得越痛,我都忍不住要哭了,555……
何是币在旁边似乎想安慰我,他以为我是看这孩子如今生病才难过,殊不知其实我是因为看不了3D电影而伤心。于是只好自己安慰自己:“2012有什么好的,果冻都是皮鞋做的,就连地沟油都可能是假冒伪劣的,不但商品房贵,就连商品坟都一样有人买不起……”
何是币听不懂我的自言自语,竟然伸过手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看我有没有发烧。我忽然觉得他的手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就像——阿凡抬。
可是按理说讲不通啊,奥柯鹿死在我的手上,而阿凡抬深爱着奥柯鹿,别说他不知所踪,就算他真的回到王宫,第一要务也是杀了我。可是何是币,除了长得不像,说话声音不像,其他方面给我的感觉真的是跟阿凡抬一模一样。
我满腹狐疑。我想,大概是最后跟阿凡抬相处的那段时日里,我已经对他渐渐地有了好感,但是这段好梦破灭得太快,我心有不甘吧。
两天后,斗篷的病好了,他知道这两天我一直在照顾他时,有点受宠若惊,紧紧地抱住了我,把脸伏在我的肩上:“姐姐,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不会再管我了呢。”
他说这话时,我忽然一阵心痛,想起斗笠是为救我而死,我岂能亏待了斗篷?既然他这么希望委身于我,我又何必让他失望,让斗笠的在天亡灵不能安息?
“斗篷,病了你也没让人跟我通传一声,这两天看到你不舒服,我可是急坏了。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喜欢得很啊。”我拍着他的背轻轻地说。难道女人果真就那么善变,我曾经喜欢过大哥品的男人,喜欢过大叔品的种类,也看着普通帅哥很不错,文艺青年艺术青年都曾在我的审美范围,如今觉得这小正太也很有品,果真跟已为人母有关么?
“姐姐,你就不要骗我了,你怎么会喜欢我呢?虽然来王宫这几天我没到处走动,但是多少也是见过些人,王宫里的男人,个个生得俊俏,相比之下,我也没多出色。”斗篷已经放开了我,他低垂着头,揉搓着双手,仿佛是一个寄人篱下有些自卑的孩子。可,这真的寄人篱下吗?我从没把他当外人,当然,到现在为止,也没当内人。
“斗篷,你真的愿意嫁给姐姐?你曾经是男儿国的国民,男儿国以男子为重,我以为,你只是一心娶妻,对嫁人这种事,只当做玩笑。”我给了他一个台阶,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我是喜欢他,但是这不是男女之爱,更还没有到爱得非要结合的程度,可是我对他有责任心,喜欢加责任是不是就该在一起了呢?
“姐姐,原来你那天拒绝我是这个原因啊,我还以为是自己一点都不好,入不了姐姐的法眼呢。好啊好啊,我要嫁给姐姐。”斗篷高兴地手舞足蹈,我的眉毛却拧巴成了麻花,好邪恶啊,听起来想是弟弟嫁给姐姐的家庭luan伦。
为了让斗篷快点放下心来,我为他举行了简单的册封仪式,当斗篷觉得自己的地位已经被大家认可时,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终于平复。斗篷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生怕我今日将他放在眼里,改日却又弃之如敝履,于是使劲浑身解数来讨我开心。
☆、惊天真相
现在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实在不想分出太多的精力去搞些其他的事情;可是谁知道斗篷竟然要圆房。我去,你就那么饥渴吗?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当着我的面;问何是币怀孕两个月了;还能不能做男女之事。
何是币瞪了他两眼:问道:“你怀孕了?”
斗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反问:“我真的也有这功能?”
总之两个人纠结了半天;最后何是币给出了答案——可以。
我去!
那天何是币退下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的眼中有一缕忧伤;难道我和斗篷打趣的话语;让他想起了什么人;什么事?
晚上我没有违背斗篷的意思,但是也提出这是我生孩子之前唯一的一次,圆房只是象征二人结为夫妻,不能把这种事当成家常便饭。。我暗自担心了一下,2012我们见证了各种奇迹,吃了化学元素周期表,练成了化学武器神功,我该不会也奇迹一下,在这个时候又怀上吧,如果肚子里有两个孩子,一个比另一个大俩月,那该怎么生啊?
斗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细心,他并没有用力地冲撞,而是十分轻柔。他只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是一个缺乏存在感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呵护就行了。我在心中默念,斗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会照顾好你弟弟的。
接下来的时日,我一改往日的萎靡,恪守着作为女王的本分。赖乐精、斗篷和后贝香,都被我安排了职务,如今他们已经绝非空占着高高的位子,仅供享用或者娱乐的人。也许在有生之年,能够为朝廷效力,能够造福百姓,他们也便不枉此生。
如此过了七个多月,我第二次临盆,因为骨缝早已裂开,所以这次生孩子并没有上次那么疼痛,当我看到新生的孩子时,人生忽又燃起了希望,总算不再如同死灰一般。这次帮我接生的人是何是币,他还真是个能人,如果当时能够和阿凡抬共处宫中,也许两个人会特别喜爱一较高下。
时光匆匆,岁月悠然,寡淡无味。
又过了七个月,何是币向我请辞,像他这样的高人医生,我自然是不舍得他离开,然而他却告诉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女王,在下求您原谅,我来王宫做太医,其实是目的不纯,我并不是希望为您效力,而是……”
他刚刚说到这里,我便紧张起来,莫非他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同阿凡抬一样,怀揣复仇的意愿?我让他继续说下去,只听他惆怅地说道:“就算我医术精湛又如何,我始终救不了我的女儿。她天生便得了一种怪病,若不早早救治,怕是活不过十岁。这种病的药方我能配出来,可是我却买不到药材。我入宫做太医,不过是希望看看这里有没有,若能立下功勋,希望求女王赏赐给我,只是女人国转眼又是盛世,哪里还有我立功的机会,倒不如让我归还故里,在她的有生之年多陪陪她。”
“帮我救活了斗篷是功劳,帮我接生也是功劳。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需要哪些药材,写下来给本王,本王赏赐给你便是。”我说。
何是币跪在地上,感恩戴德,久久不曾把头抬起来。我如同着了魔一般,再次觉得他就是阿凡抬。
何是币离开之后,我专心带孩子,享受做一个母亲的快乐,至于处理奏折这等事情,我基本交给了赖乐精。大概是因为对丢失的一双儿女深感歉意,而且害怕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所以对这个孩子,我看得格外紧,生怕有半点闪失。我给他取名安乐,希望他能平安快乐,即使是生在帝王家,也希望他的人生,不会总是各种无奈,简简单单就好。
日子平淡如水,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安乐长大了,懂事了,他这么小就知道心疼人,我很欣慰。我决定将来把王位传给安乐,即使他是个男孩子又如何,女权的基本体制不变就不会激起其他人的不满,而且女人国的历史上,已经有过这等记录。为了日后的大业,从小我就培养安乐读书、通读历史、习武,而他却对药理极具兴趣,犹如天才。
安乐七岁这年,我决定带他上山狩猎。虽然他的武术师父说他很有天分,也肯下功夫练习,但我觉得他平日仅仅是在安全的地方练习,这是远远不够的。而在山林这种环境中,才能真正地锻炼灵活能力。
去往山林的路上,我不时地看着安乐这张脸,这么熟悉,像那个人。
事到如今,我已经知道安乐的父亲是阿凡抬,他们长得是那么的相像,安乐对药理这么热爱,大概也是遗传了他。而我跟阿凡抬却成了不共戴天的敌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孽缘吧。这些年来,阿凡抬一直没再露过面,也许已经远走他乡,也许已经遭遇了不测,我曾经多次劝说自己,他的一切跟我无关,可是每当看到安乐,我却希望他们父子团聚。
想到阿凡抬,我便也想到了我的长子和长女,尽管张榜多年,却依然未曾有他们的消息。他们丢失时,还都是个婴孩,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我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