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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怀了师祖的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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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焦虑无限放大,短暂覆盖钟念的意识,害怕、恐惧团团将她围住,没有出口,打掉孩子摆脱一切,当下唯一的念头,“麻烦师姐”。
  “咱俩之间客气什么,你坐这稍等,我很快就回”,齐潇潇踏上飞行法器,飞远消失。
  钟念坐着无趣,起身院中散步,无意中走进竹林,药临府竹林偶遇师祖的记忆浮现眼前,一阵凉风吹过,竹叶随风晃动,她的衣角发丝也一同吹起,空中飞扬,凉风透过皮肤钻进骨缝、血液,吹走烦乱、焦躁,风过,四周寂静无声,心终得一丝宁静,理智逐渐回升。
  师祖创建青玄派,所收之徒多为孤儿和残疾,为师亦为父,给无家之人一个家,让他们停止流浪,如今又身负数万修士的命,这样一个大爱无疆的人,怎么会不认自己的孩子?
  至于夫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最差的无非是独自一人做单身母亲,如大师姐所说孩子来了是缘分,为母则刚,母爱能撑起一片天。
  钟念抬手摸了摸腹部,小家伙三月有余,已成人形,怎能忍心抛弃他/她,刚刚出现打掉孩子的念头,一定是疯了。
  走回屋内稍作休息,齐潇潇兴冲冲回来,手拎一包药,“师妹累了休息一会,我去煎药”。
  “师姐。。。。。我”,话说一半被打断,。
  “别犹豫了,师姐希望你幸福”,齐潇潇坐床边,扯过薄毯盖她身上,拉过她的手,“别怕,孩子以后还会有,你睡一会儿,等药好了我端过来”。
  “我不想——”。
  “当、当、当”,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师妹我能进来吗?”,许魏然的声音。
  齐潇潇拍拍钟念的手,“让三师兄先陪你一会,我很快就好”,转身出去。
  钟念下床整理衣服去外厅。
  许魏然焦急道:“伤寒怎么这么久不好?林枫掌门也没办法医治?”
  “吃了丹药,修养一段时间会好,三师兄找我有事?”,下午在竹林吹了冷风,钟念有些畏冷困乏,不愿过多浪费口舌。
  “没事,过来看看你,怎么一直住石岩殿?”。
  “石岩殿宽敞又豪华,住这比住我的房间舒服”。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看你闷闷不乐”。
  “三师兄多虑了,我很好,无事的话我先去休息”。
  “你真无事?”,许魏然不放心,又一次追问。
  “吱”的一声门被打开,齐潇潇端药进来,把药碗放桌面,“小师妹趁热喝,凉了没药劲”,边说边看门外,“用真木熬的药,火太旺怕烧到其他东西,我出去看看,三师兄麻烦你看着小师妹喝药,她呀,总嫌弃苦不肯喝,苦口良药,越苦的药效果越好”。
  “二师妹放心出去看火,我监督这小丫头”。
  许魏然死盯钟念,拿出师兄的威严,“有病怎么能不吃药?赶快喝”。
  钟念灵机一动,“每天喝三碗苦药,比生病还难熬,三师兄替我喝一次”,竖起食指,“就一次,拜托”。
  “你这样病怎么会好?”
  “林枫掌门说我这病无需吃药,好好调养即可,师姐这些普通人的药对我无效”,边说边拿起碗往许魏然嘴边送。
  “就一次……下不为例”,许魏然接过药,一饮而尽,空碗放回桌面。
  “我去睡了,谢谢三师兄”。
  许魏然往外走正巧碰见齐潇潇往屋内进,“师妹的药喝了吗?”
  “喝完去睡了”。
  齐潇潇拿起桌面空碗,笑了笑,关上房门。
  *
  万州峰
  路祁闭目打坐,一封信飘落腿上,撕开信封,信中只有简短一句。
  师祖:
  念儿一切都好,勿挂念。
  收好信,嘴角向上弯了弯。
  “看见你笑真难,快说说有什么喜事?”,林枫在祁远殿等候多时。
  “景梁放你上来的?”。
  林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想来,青玄派弟子拦不住,这么多年过去,景梁还不敢长大?”
  路祁望着窗外,神色隐晦不明,轻声“嗯”了句。
  “这孩子真被吓得不轻”,林枫走去路祁身边,“刚才读的信,钟念写的?”
  “嗯,让我别挂念她,你告诉她我的事了?”,钟念的个性说出这样的话,必然知道实情,否则她恨不得立刻黏过来。
  林枫笑道:“果然什么也瞒不了你,我说了一部分,那丫头挺懂事”。
  “嗯,我也没想到”。
  路祁冷眸里闪现一丝温情,神色恢复以往的淡然。
  林枫仿佛看见以前的路祁,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路祁状态恢复,他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只是未想到这份宁静,并没维持多久。


第18章 精分
  隔日许魏然送来绘画的纸笔,叮嘱她烦闷时用来解闷。
  钟念手握笔的一瞬熟悉感戛然而生,五岁起学画,国画、油画……全部接触过,童年时用绘画打发时光,少年时每每心情不好会去画室,静坐几个小时,心无杂念完成一部作品,乱怕静,静心过程中烦乱会自动消失。
  许魏然送来的绘画用品,陪钟念度过一段宁静时光,殿外花草鸟兽,一一出现在纸上,活灵活现。
  过了些时日。
  蒋意摘一些新鲜果子送来,放下野果,悄悄走近钟念,拿起散落桌边的纸,“画的很像,小丫头厉害呀!”
  闻言钟念回头,“大师姐什么时候来的?”
  蒋意随手拉起椅子坐下,“刚到,我在外面摘了些果子”,弯腰拿出一个递给她,“我看书上说多吃些果子对孩子好”。
  钟念接过她手里果子,张嘴啃一口,酸酸甜甜味道不错,露出笑容,“谢谢大师姐”。
  “别跟我这么客气,听着怪别扭的,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蒋意抬起一条腿,脚踩另外一张椅子,坐姿豪放。
  蒋意长得不差,但平时不拘小节,行为豪放,喜欢扮男装,缺少一点女人味,钟念萌生一个念头,“大师姐坐好,我来帮你画像”。
  “我……不画”。
  钟念按住她肩膀,“画一次嘛,先化妆”,拿出眉笔帮她画眉,重新换一个发型,站她面前审视一番,颇为满意地点头,“坐姿端庄一点,我很快画好”,指间的笔在纸上跳舞,窗外微风吹进,蒋意如瀑的发丝随风微微飘动,一个静坐,一梓个静画,屋内安静无声。
  “小师妹”,齐潇潇打破安静,站门口愣住,随后大步走进来,扯过钟念的画,“你为什么给她画像?”
  想画就画了,哪有为什么,钟念无语,抬手去拿回画了一半的作品,齐潇潇手快把画藏在身后,“近来你和她走的很近”。
  师父命两位师姐轮流来陪,谁来和谁闲聊几句解解闷,初次与蒋意近距离接触,虽对她改观不少,但没有过分亲近,钟念略无奈,懒得解释,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齐潇潇追问,“被我说中了,心虚不敢说话?”。
  女生间吃醋妒忌,不比恋人少,三人的友谊本身很难平衡,总会出现倾斜问题。之前钟念跟蒋意是生活在同一空间的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扰,淡如水的同事关系,这段时间因为有孕联系一起,情意说不上多深,日常相处觉得蛮舒服。
  原本没什么,齐潇潇这么一闹,倒好像自己错了,钟念转身看窗外,深吸气保持平静。
  蒋意怒瞪她,没好气道:“有病去药临府,少在这撒泼,谁规定小师妹只能和你走得近?”
  “小时候她就和我走的亲近,某些人一定嫉妒的发疯,才趁机接近小师妹”。
  蒋意冷笑,“心脏,看见的东西也丑陋”。
  齐潇潇不屑地看她一眼,展开手中画像,讪笑,“某些人长得丑,涂再多胭脂也无用”,边说边撕碎画像。
  蒋意抬手没抢到,“有气冲我来,别破坏小师妹的作品,想吵架咱们去外面,别在这惊扰孕妇”。
  齐潇潇再次愣住,甩掉手中破碎画像,上前扯住钟念衣袖强行把她转过来,目光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那碗药你没喝?”,自嘲一笑,“钟念你居然骗我”。
  “几次开口都没有机会说,那天你走后,我一个人想了很多,孩子来了是缘分,我无权剥夺她看世界的权利,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管未来如何,我会尽力把她养大”。
  齐潇潇张了张嘴,没说话,红了眼眶。
  钟念拉住她的手,“谢谢二师姐的好意,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以后怎么样,念儿对二师姐都心怀感激”。
  “呵……用不着”,齐潇潇甩开她,径自往门外走。
  钟念抬脚半空停留片刻,又落地,追过去又如何?齐潇潇认为这是欺骗,正在气头,三言两语难解释清楚,稍有差错使她更气,过几天气消消再看。
  “小师妹别和她一般见识”,蒋意叹气,“小时候她就这样,希望全派人都围着她转,看不得师兄们对我好,如果哪个师兄多跟我说一句,她立刻找我麻烦,别为她气坏身子”。
  钟念笑笑,“大师姐也一样,二师姐就这样的性子,你也别跟她生气”。
  蒋意:“生气?我已有了抵抗力,不然早被气死,你休息一会儿,画像下次再画”。
  钟念独坐窗前,手托腮望向远处,心口有点闷,正当失落之际,腹中胎儿伸展拳脚,踢走母亲的阴霾。
  她笑着低头,喜悦难以言表,掌心抚摸腹部,“你在动吗?”。
  胎儿好似能听懂一样,极为配合又动一下,钟念晃动手腕铃铛,“师祖宝宝会动了哦”。
  *
  铃铛在水中晃动发出的声响,激起水花翻滚的水声,掺杂在一起,连续不断传进路祁耳中,站立万州峰山顶,眺望远处石严殿。
  自从收到小姑娘信后,传来的铃铛声与以往不同,他不安,但没有心乱,像石头投入湖中的瞬间会激起一阵涟漪,等石头沉入湖底,湖面归于平静,便再难泛起水花。
  不安引不起身体异常,却使人食无味,夜难眠。
  夜深路祁仍然站山顶眼望石岩殿,良久,终还是往石岩殿飞去。
  侧殿。
  小姑娘睡得香甜,两只手臂露在外,稀薄月光中白的发亮,他轻轻掀起被角把微凉的胳膊放进被中,手反被钟念抓住,“师祖是你吗?”。
  “是我,睡吧”。
  钟念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揉了揉眼睛,低声呢喃,“又在做梦?”,低头看掌心握的另一只手,沿着手掌向上看,视线最终落在他的薄唇,上身前倾,轻轻一吻,熟悉微凉触感。
  回身,不是梦。
  短暂喜悦很快被忧虑覆盖,盯他眉心看一会,火焰没出现,“嗯?火焰怎么没出现?我可以碰师祖了?”。
  微光中路祁嘴角浅浅一弯,很快恢复平直,“尘埃落定,接受结果,心难再乱,最怕飘摇不定的迷失”。
  钟念双手勾住他脖子,“接受什么结果?心悦于我?”。
  路祁不语。
  “不说话等于默认哦,现在我可以亲你了么?”,话音刚落,唇已经堵住。
  路祁吻得很深,像要把她融进体内,相爱之人唇舌交融,欲难控。
  钟念感受到他的变化时,猛然想起怀孕的事,强行推开,“师祖现在不能碰我”。
  路祁:“。。。。。。”。
  铃铛和水声掺杂的声音指引他手摸向钟念腹部,掌心感受到鲜活有力的心跳,“多久了?怎么不告诉我?”,冷静的嗓音中,无人能听出那些微小颤抖,复杂难言的神色融进茫茫夜黑,喜悦也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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