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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洗白[穿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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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多年前长公主血洗皇城。
  李泓虽然宽厚仁弱,可若是
  崔美人心中暗骂薛妃狡猾。
  李斯年把她送进宫,为的是让她缓和李泓与程彦的关系的,她倒好,什么事情还没做,便被薛妃利用,让李泓与程彦的关系越发疏远了。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为今之计,是赶紧将这件事告诉李斯年。
  李斯年聪明无双,肯定能想出来破局方法。
  李泓走后,崔美人连忙打着为天子祈福的旗号,去三清殿找李斯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斯年的脸色,忐忑地说完来意。
  李斯年听了她的话,平静道:“知道了。”
  崔美人眼皮跳了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她把差事办成这样,李斯年居然三个字便将她打发了,丝毫不追究她的责任?
  眼前的李斯年,怕不是旁人假扮的。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李斯年淡淡开口:“明君可辅,则辅,若是不可辅。。。。。。。”
  李斯年声音微顿,斜了一眼崔美人,没有说后面的话。
  崔美人呼吸一紧,瞬间明白了李斯年的用意。
  李泓因为旁人的一句话,便能改变对程彦的态度,这种情况下,哪怕她说得再多,李泓与程彦的关系也恢复不了往日的亲密,倒不如任其发展下去,让程彦看清李泓的心,也好另做打算。
  至于这个打算,便看程彦自己的喜欢了。
  崔美人心中有了计较,从三清殿离开。
  踏出三清殿的那一刻,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四角天空。
  这天呐,怕是要换了。
  崔美人轻笑。
  换了也好,无论是程彦,还是李斯年,都比是非不分的李泓要好。
  三清殿的竹林处,小道童例常送来今日的饭菜。
  李斯年细嚼慢咽吃完饭,小道童收拾碗筷离开。
  小道童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尽头,李斯年将熏香炉拿到自己面前,垂眸深嗅着熏香。
  清幽的熏香压去了吃完饭菜后五脏六腑处的严重不适,李斯年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这用药的剂量,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大到饭菜刚入口,他便能察觉出不适来。
  天子当真是动了剪除程彦羽翼的心,越发容不下他了。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等着程彦反天子,怕是等到下辈子也等不来,他虽然能压制饭菜里的毒素,但是药三分毒,天长日久,他的身体会真的败了。
  李斯年合上熏香,闭目沉思。
  片刻后,他灭了熏香。
  程彦并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李泓早就对李斯年下了毒手,且日日加重用毒的剂量。
  她只知道,在李夜城封为靖远侯后,舅舅对她越发忌惮了。
  今年秋季都试她推举的人,都被舅舅驳了下来,她安插在各处的官员,也被舅舅逐渐架空,换成了舅舅自己的人。
  若舅舅的人颇有才干,换便换了,她绝对不会说些什么,可舅舅启用的,不是薛妃的娘家表兄弟,便是其他宫妃的内侄子,只会仗着裙带关系耍威风,半点实事也不干。
  上任不过几日,便闹到了廷尉处,廷尉想着以前是她的人处理此事,如今贸然被换,便给新来的人使绊子出气,让她约束一下下面的人,莫闹得太难看,毕竟他们的后台都是宫里的娘娘,事情传到天子那里,天子指不定怎么想呢。
  程彦送走了廷尉,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喝完了壶里的茶,方觉得心里的烦躁淡了一分,想找人说两句话,解一解心头的烦。
  可母亲忙着挑选新兵,以待来年备战北狄,李夜城随母亲同去,没在府上,她自是不好去打扰母亲。
  外祖母虽然疼她,可舅舅给她添堵的事情,她也不能拿去找外祖母说,让外祖母跟着着急上火。
  临近腊月二十六,李承瑛与李承瑾忙着婚礼的事情,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
  想来想去,程彦决定去找李斯年。
  倒不是为了让李斯年给她出谋划策,而是在遇到烦心事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李斯年。
  哪怕李斯年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往轮椅上一坐,她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程彦进宫去三清殿找李斯年。
  算一算时间,自李斯年回三清殿后,她有好几日没见他了,也不知他近日如何了。
  这般想着,程彦来到三清殿,还未走到竹林,便被小道童拦下了。
  小道童道:“觉非病了,近日不见客。”
  程彦一怔,潜意识里便觉得不可能——李斯年是用毒用药的高手,怎么可能生病?


第75章 
  死在李斯年手上的人那么多; 无论是宫中的医术高超御医,还是廷尉府上明察秋毫的仵作,从无一人检查出什么问题。
  至于罗十三查到李斯年身上,完全是个意外。
  ——那些死因成谜死状可怖人; 身份高贵低贱; 各不相同,没有任何相通点,自然让人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死的; 唯一一个巧合点,是他们都曾对三清殿的李斯年动过念头。
  或想将李斯年当做娈童面首; 或看李斯年生得好看忍不住欺凌。
  罗十三就是凭借这一点; 才顺藤摸瓜找到了李斯年。
  可饶是如此,罗十三也不知道李斯年究竟对他们用了什么毒。
  试想; 一个让罗生暗卫出身的人都查不出来他的毒; 他用毒之术说句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医毒不分家,这样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会生病?
  程彦越想越觉得可疑,问小道童道:“他病了几日?有什么症状?”
  小道童道:“初时只觉得浑身乏力,食欲不振; 近日精神越发不济,吃什么; 便吐什么; 昨天夜里; 还呕了血。”
  “呕血?!”
  小道童声音悲伤; 神色不似作伪,程彦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着小道童的胳膊,问道:“怎么会呕血呢?”
  话刚出口,又想起李斯年是个用毒高手,根本不会任由自己的身份病到这种程度。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觉非这几日病得很厉害,来势汹汹的,请了好多御医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程彦抓小道童抓得有点紧,小道童吃痛,连忙说道。
  御医都看不出来的原因?
  程彦慢慢松开了小道童的胳膊,神情若有所思。
  难不成是李斯年给自己下的毒?
  可是他图什么呢?
  用自己的身体去炼药?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被程彦很快否决了。
  左思右想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程彦对小道童道:“带我去看看。”
  小道童有些犹豫:“可,可觉非说了,旁人或许能见,唯独不能见翁主。”
  “不能见我?”
  程彦有些意外。
  难不成李斯年得的是传染病?怕吧病气过到她身上,所以才不愿见她?
  可是不对啊,李斯年的医术这么好,连她大姨妈来的时候肚子疼这种女人杂症都能治,没道理治不了自己身上的兵。
  程彦垂眸思索着。
  莲花池的仙鹤们少了李斯年的喂养,瞧上去有些懒懒的,也不振翅飞翔了,只依偎在莲花旁边休息着。
  偶尔有内侍宫女们经过,前来向程彦见礼之后,又行色匆匆去往三清殿取祈福之物,仿佛有了那东西,自己的主子便真的能万事遂心一般。
  内侍宫女们的身影渐渐远去,清风拂面而过,依稀送来他们声音轻快的交谈声:“三清殿的东西最是灵验了,只盼有了这东西,陛下也能多来瞧瞧我家娘娘。”
  “是啊,无论在这宫里头,还是宫外面,陛下就是天,有了陛下的宠爱,便什么都有了,没了陛下的宠爱,那真是叫人生不如此。”
  程彦揉着眉心的动作一滞,脸色微变。
  宫女的话一遍遍响在程彦的心头:“陛下就是天——”
  程彦猛然睁开眼,看向不远处的竹林。
  竟是这个原因吗?
  舅舅是天,舅舅要李斯年死,李斯年不得不死,哪怕他医术无双,也无济于事。
  这偌大三清殿,是舅舅的三清殿,而不是他李斯年,舅舅或让人在他饭菜里动些手脚,或不让道童们给他药材去解毒,他医术再怎么高超,没有解毒的药物,只能等死。
  李斯年在这个时候不愿意见她,大抵是因为他知道她与舅舅的关系极为亲厚,与她说舅舅对他用毒,只能让她跟着担心,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更不见她。
  左右都要死了,还不如给她留个念想。
  程彦不敢再往下想,绕过拦在她面前的小道童,向竹林奔去。
  前几日刚下过雪,竹林除了李斯年,便是送饭的小道童,鲜少有人过来,自然也没有勤快的小内侍清扫积雪。
  厚厚的雪堆积在小道上,程彦摔了一跤,忍冬连忙上前扶住她,才让她没有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程彦站稳,推开了忍冬的手。
  李斯年的竹屋近在眼前,她却放慢了步子,有些不敢往前走。
  忍冬看了看程彦,疑惑道:“翁主?”
  程彦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道:“你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忍冬颔首。
  程彦慢慢走近竹屋。
  竹屋的房门虚掩着,隐约传来李斯年虚虚的咳嗽声,程彦推门而入,绕过柱子做的屏风,穿过一直垂到地上的纱幔,来到李斯年的榻前。
  李斯年见她过来,随手将用过的帕子丢在一旁的火炉里。
  火炉里的火烧得极旺,很快便将帕子燃尽了。
  可饶是如此,程彦还是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红。
  程彦走上前,给李斯年掖了掖被角。
  李斯年本就生得白瘦,又病了许多时日,如今整个人躺在榻上,越发显得他清瘦,仿佛一阵风便能吹走似的。
  程彦看了,越发心酸,问道:“你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李斯年淡笑道:“不是甚么大病,便不想让你担心。”
  他的话刚说完,便又止不住咳嗽起来。
  他的枕头旁备的有帕子,大口的鲜血咳到帕子上,素白的帕,殷红的血,格外的触目惊心。
  程彦眼圈微红,一边帮李斯年顺气,一边骂道:“都是一些庸医,竟让你病到这种程度,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砸了御医院的门匾!”
  李斯年只是咳嗽,没有说话。
  他苍白的脸因不住地咳嗽微微泛着红,程彦止不住的心疼。
  过了好一会儿,李斯年方感觉好了一点,在程彦的照顾下,慢慢躺回榻上,有气无力道:“小翁主这又是何苦?”
  “世人都躲不过生老病死,我也一样。”
  李斯年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态度,笑着与她道:“我幼时身体便不好,偷生至今,已是万分不易了,我该知足的。”
  程彦咬了咬唇,心里越发难受。
  他什么都知道,却选择什么也不跟她说,是因为他觉得在她心里,舅舅远比他的性命要重要的多,哪怕她知道舅舅要他的性命,她也不会做什么,任由舅舅害他吗?
  程彦手指微抖。
  不,不是这样的,她才不会看着舅舅取了他的性命。
  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明明那么重要的。
  程彦颤声道:“是舅舅,对不对?”
  塌边燃着的火炉烧得暖暖的,火光映在李斯年脸上,让他多了几分活人的生气。
  他病了几日,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费力地将程彦垂在脸侧的鬓发梳在耳后,温声道:“小翁主何必问我?”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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