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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洗白[穿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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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士们前赴后继去救火。
  一片慌乱中,婴儿的啼哭声显得极其微弱。
  薛妃的大侍女抱着八皇子从另一边的偏殿匆匆赶来,跪在地上,道:“八皇子今日哭闹不止,奴婢便抱着八皇子哄着他,并未在寝殿休息,如今睡在寝殿的,是来找八皇子玩的七公主。”
  七公主是薛妃生的第一个女儿。
  李泓大动肝火,下令严查此事。
  宫里人仰马翻闹了一整夜。
  事情传到宫外,便变成了八皇子不亏是祥瑞之人,知道有祸降临,便早早躲去了,只是苦了七公主。
  长公主府。
  程彦与李斯年聊起这件事,李斯年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程彦颇为赞同李斯年的话,道:“就是不知道咱们这位薛妃娘娘要害谁。”
  李斯年眸光轻闪,道:“自然是她瞧不上眼的人。”
  他的声音刚落,罗十三便从外面进来了,李斯年便给程彦使了个眼色,示意程彦看罗十三。
  程彦奇怪地看向罗十三。
  罗十三只是回报院正自杀之事,道:“不出郎君所料,的确是谢诗蕴对郎君下的毒,此毒名千机引。院正之死,也是她的手笔。”
  李斯年笑了笑,道:“她的条件是什么?”
  罗十三看了看程彦,道:“她要翁主辅佐四王爷登基。”
  屋里的熏香有些淡了,李斯年虚虚咳嗽着,又加了一些熏香进去,才道:“这个不难,暂时应下来也无妨,只是她现在马上要大祸临头了,她竟不求小翁主为她解困?”
  程彦恍然大悟,道:“薛妃要害的是谢诗蕴?”


第78章 
  李泓的儿子虽多; 但李承瑛不着调,李承瑾太文弱,六皇子七皇子体弱多病,年龄又小; 薛妃生的祥瑞八皇子的最大竞争对手; 其实只有李承璋一人而已。
  李承璋在与程彦退婚之后,受了李泓的厌弃,觉得他太过薄凉; 功于心计,非仁厚之主; 后又因为崔莘海兵变逼宫的事情; 让李泓对他彻底失望,废去了他的太子之位。
  可饶是如此; 李承璋仍是不可小觑。
  李承璋被废之后; 性格大变,行事越发稳妥; 性子也趋于温和宽厚,在处理杨奇文的事情上,赢得了世家与朝臣们的赞许; 就连原本一直冷落他的天子李泓,也渐渐恢复了对他的宠信。
  李承璋年长; 身后没有强势的母族做靠山; 眼下又无正妃; 委实只得世家朝臣们在他身上下注。
  而薛妃生的八皇子; 则完全不同了,武阳薛家乃百年世家,根深蒂固,四世三公,有舞阳薛家的辅佐,八皇子执政后,根本不可能重用薛家以外的人。
  更何况,八皇子的生母薛妃,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日后八皇子为帝,薛妃必然垂帘听政。
  朝臣世家们好不容易过了几年不被太后皇后把持朝政的日子,怎会容忍薛妃的再度临朝?
  故而支持八皇子的朝臣世家们,远不比支持李承璋的。
  薛妃是八皇子的生母,李承璋占长,本就比她的儿子有夺嫡优势,她怎能容忍李承璋的继续坐大、威胁她儿子的地位?
  故而对李承璋身边的谢诗蕴下了手。
  程彦一手托着腮,道:“薛妃好心思。舅舅灌了谢诗蕴一碗红花,让她再也生不了孩子,这种事情,任谁都忍不了,更何况,她本就是个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以她的性子,必然对舅舅怀恨在心,不计一切将这份仇讨回来。”
  “八皇子是舅舅最为宠爱的皇子,又与四哥有夺嫡之争,她对八皇子下手,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谢诗蕴是李承璋的侍妾,一生荣辱都系于李承璋之身,她对八皇子下手,往深处想,未必不是得了李承璋的授意,毕竟八皇子一死,李承璋是最大收益人。
  程彦道:“舅舅仁厚,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祸起萧墙。”
  此事若落在了李承璋身上,依李泓的性子,必然会彻底厌弃李承璋,觉得李承璋的宽厚大度全是伪装,只是为了欺骗他,其真正目的还是皇位。为了皇位,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杀害自己的亲兄弟。
  如此一来,李泓不仅不会将李承璋作为储君人选,甚至还会将他废为庶人,把他的名字从玉碟中剔除,让他彻底失去竞争皇位的资格。
  李斯年笑了笑,虚虚咳嗽着,道:“咱们的薛妃娘娘,做事一贯是一针见血。”
  “岂止是一针见血?”
  程彦道:“简直是招招致命。”
  说到这,程彦声音微顿,蹙眉道:“只是她也太狠了些,为了扳倒李承璋,竟然用了自己的女儿做筏子。”
  那日在八皇子寝殿熟睡的,是薛妃生的第一个女儿,她虽然没有被大火烧死,可也伤得极重,直至今日,仍在昏迷之中,宫人们私下常说,她的性命多半是保不住了。
  李斯年呷了一口茶,压下胸口处翻涌着的腥甜,道:“若不付出点代价,怎能引得陛下龙颜大怒?”
  程彦垂眸,没再继续接话。
  人与人的追求是不同的,有人看重亲情,有人看重权利,她没有资格置喙旁人的这种行为,她能做的,是约束好自己,不让自己成为这种人。
  李斯年看程彦兴致不高,便不再提薛妃,将话题又转回谢诗蕴身上,道:“且等几日,谢诗蕴很快便会传信给小翁主了。”
  薛妃既然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想来很快便会查到谢诗蕴那里,事关加害八皇子,李承璋根本抗不下来,也未必会替谢诗蕴去抗,谢诗蕴只能求助程彦。
  程彦揉了揉眉心,道:“那便等等吧。”
  没几日,宫里便传来了禁卫军夜闯李承璋的府邸,带走了谢诗蕴的事情。
  谢诗蕴被看押得极严,消息根本传不出来,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害怕,她知道,程彦那么喜欢李斯年,她手中捏着李斯年的性命,程彦必然会想办法救她。
  面对禁卫军的拷问,谢诗蕴只说冤枉,如此过了几日,她等来了程彦。
  牢里的卫士尽数退下,程彦摘了兜帽,谢诗蕴看了她一眼,便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死。”
  程彦淡淡地看着谢诗蕴。
  她与谢诗蕴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谢诗蕴还是如往常一样,清瘦可怜的模样,行动之间,弱柳扶风般惹人怜爱,眼睛里蕴着水光,能无端软了人的心肠,只是那水光里,似乎比以前多了些什么。
  仔细想想,大抵是不择手段的算计吧——多年前,她与谢诗蕴还未见面的时候,谢诗蕴便已经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看做踏板,让自己跻身于华京城的贵女圈子中。
  这个阴谋被她识破后,谢诗蕴又将主意打到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身上,导致她与李承璋彻底决裂,再也容不下彼此。
  程彦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生而为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可这种踩着旁人往上爬的上进心,委实令人不齿。
  “我的确舍不得你死。”
  程彦拂了拂鬂间的发,随手从发间摘下一支描银钗子,在手中把玩着,道:“不过,想来你也不舍得你的母亲出什么意外吧?”
  这支钗子是程明素的。
  谢诗蕴用李斯年来威胁她,她便只好投桃报李,用程明素来威胁谢诗蕴了。
  烛火昏黄,映照在银钗上,谢诗蕴微怔,随后又恢复了镇定,道:“我的母亲,可是你的亲姑姑。”
  “这位姑姑,委实待我不薄。”
  程彦淡淡道:“似这种给我父亲塞小妾,害我父母亲分居两地,打我未婚夫主意的姑姑,不要也罢。”
  谢诗蕴抿了抿唇,道:“耍嘴皮子,我从来比不得你。”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哪怕她手里捏着李斯年的命,她在口舌上也占不了程彦的便宜。
  不过于她二人来讲,口舌之争从来无用,能握在手里的,才是最实在的。
  谢诗蕴温柔笑道:“你尽可对我母亲下手,大不了,我让李斯年下去陪她。”
  程彦把玩着银钗的手指微顿,抬头去看谢诗蕴。
  谢诗蕴笑眼弯弯,声音却如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程彦,你放弃吧,你狠不过我的。”
  程彦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她走到这一步,心中早就没有任何牵挂了,更何况,她笃定程彦顾忌李斯年的性命,不敢对她母亲下手。
  “程彦,你心中的牵挂太多,弱点也暴露得多,只要我捏住了李斯年,你便什么都不敢做,不是么?”
  谢诗蕴坐在程彦面前,从她手中拿过银钗,簪在自己有些散乱的鬓发上,面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道:“程彦,任你是天家翁主又如何?你不一样败在我手里了?”
  自她第一次见到程彦,她便在程彦面前一败涂地,从无一次占了上风。
  这一次,她终于捏住了程彦的命脉,让程彦不得不对她低头,甚至为她所用。
  谢诗蕴笑了笑,一扫往日被程彦压制得死死的怨气。
  程彦挑眉,淡淡道:“你想如何?”
  谢诗蕴道:“薛妃设局害我,我要你帮我讨个公道,以及,我要承璋继承天子之位。”
  “这倒不难。”
  程彦道:“我帮你便是,但李斯年的身体撑不了几日,你需要把解药先给我。”
  谢诗蕴眸光轻闪。
  无论是薛妃的陷害,还是帮助李承璋为帝,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程彦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其中莫不是有诈?
  她与程彦相识多年,在程彦身上栽了无数个跟头,太了解程彦的手段了——无论什么时候,程彦都能绝地翻盘,哪怕她此时占尽上风,也不能对程彦掉以轻心。
  这是她在程彦身上吃了无数亏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谢诗蕴看了看面前一脸平静的程彦,突然没有了捏住程彦命脉的得意感。
  怕程彦再耍花招,谢诗蕴道:“程彦,你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小聪明,李斯年中的毒,普天之下只有我知道怎么解。”
  程彦斜睥着谢诗蕴,道:“你放心,没拿到解药之前,我会是你手中最为锋利的一把刀。”
  只是这把刀是伤人还是伤己,那便不好说了。
  谢诗蕴有些摸不准程彦的心思,可转念一想,她要李斯年死,李斯年就得死,程彦那么看重李斯年,这种情况下,怎么敢再对她耍花招?
  至于程彦为何一脸平静,半点惊慌也无,多半是程彦在故弄玄虚。
  程彦这个人,死鸭子嘴硬,浑身的骨头都烂了,嘴巴也不会烂。
  想到这,谢诗蕴又稍稍放心,道:“你知道就好。”
  “李斯年没再吃那些有毒的饭菜,他体内的毒素不会蔓延这么快的,你且让他撑几天。”
  “至于解药么。。。。。。。”
  谢诗蕴环视一圈阴暗潮湿的牢狱,道:“我在这,怎么给你调制解药?等我出去了,我便配了解药给你。”
  “只是你要快一些,我听闻李斯年的身体不大好,未必能撑太长时间,我是五日调出解药给他,还是十日调出解药,全看你安宁翁主的手段了。”
  程彦眉头微动。
  这个谢诗蕴,当真是有恃无恐了,不给她一点教训,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程彦道:“我听闻牢狱里的饭菜不大好,便另外给你准备了一些饭菜,这些饭菜与寻常饭菜没甚两样,只是会叫人脸上生疮,身上长脓包,浑身散发臭不可闻的味道而已。”
  谢诗蕴一惊,连忙去摸自己的脸,道:“程彦,你敢!”
  程彦起身,弹了弹衣袖,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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