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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惊愕出声:“怎么成这样了?被什么打的?”
“被木棍打的。”沈墨昀语气平静地说道,只是脸色却是格外阴沉。
“下手也是够狠!”
“别废话了,赶紧看看。”
冷檩扶起苏玲琅的手臂仔细看了看,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把粉末撒在了苏玲琅两个手臂处,又撒了一点在她的脸上,“情况有点严重,恐怕这伤不会那么快痊愈。”
沈墨昀皱了皱眉,“没有其他办法吗?”
“现在只有擦散血化肿的药,没有其他办法,毕竟这不是皮外伤,只能靠擦药。”
见沈墨昀眉头不展的样子,冷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担心了,只要每天都擦药,没几天就会消散下去的。”冷檩说着,将手中的药递给沈墨昀,“这药给你。”
沈墨昀接过那药瓶,“你先出去吧。”
冷檩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出去,沈墨昀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苏玲琅略带肿胀的脸,五指印还有些明显,心底又涌上无尽的愧疚,如果不是因为他放她一个人在郊外,那么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假若他今晚没有找到她的话,那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从未有过的不安自内心深处弥漫开来,沈墨昀不由得握紧了苏玲琅的双手。
“沈墨昀……”苏玲琅低喃了一句,眼睛微微颤了缠。
沈墨昀回过神来,“玲琅,你醒了?”
苏玲琅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禁愣了愣,“我、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府里。”
“你府里?”苏玲琅似还有些恍惚,扫了一眼房内后,慢慢坐起身来,“沈墨昀,你终于来救我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沈墨昀伸出手,将苏玲琅抱在了怀里,“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你这个坏人,那么晚才来,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苏玲琅用手捶打着沈墨昀的背,满脸泪水地说道。
“对不起。”沈墨昀紧紧地抱着苏玲琅,“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这辈子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所在乎的人,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真的吗?”
“嗯,我不骗你。”
“可是沈墨昀……”苏玲琅眼睛红肿,伸手将沈墨昀轻轻推开,“我现在的模样,是不是特别丑?”苏玲琅边说边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要是我以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跟在你身边岂不是要让人笑话?”
沈墨昀哭笑不得,都成这副模样了,还在担心这些,“放心吧,一定会恢复成原来那样的。”
“要是恢复不过来怎么办?”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怎么可能恢复不过来?”
“你看,都肿成这样了。”苏玲琅嘟气嘴巴愁苦地说道。
沈墨昀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由得笑出声来,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是苏玲琅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灿烂,好似阳光般温暖,渐渐融化人的心房,让人无法抗拒,如同天使般的温柔、纯净,使在他身边的人都变得柔和起来,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温柔的光芒,“沈、沈墨昀,你笑起来好好看。”
闻言,沈墨昀嘴角的笑容僵了僵,随后立即敛下笑容,侧过脸去,轻咳了一声后说道:“真是多嘴!”
苏玲琅双手环上沈墨昀的脖子,笑眯眯地说道:“你脸红啦?”
“你胡说……”沈墨昀倏地转过头,正想出声教训苏玲琅,话说到一半却忽然止住了,她的脸离自己只有半尺之远,窗外明亮的月光印着窗泊上的雕花浅浅地照射在她脸上,柔柔的,好似一朵白色梨花,安静,朴素。
苏玲琅也看得有些呆滞,无论看他多少次,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心都会砰砰直跳,好似要跳出胸腔一般。
月华如练,他面庞皎洁俊秀,黑眸深邃夺人心魄,自有一番清冷孤绝的气质,君子如玉,明月如水,他的安静和优雅,好似盛夏的茉莉一般令人心醉,凛凛眉目如山水相逢,姿容盖世,英俊淡雅。
一人抬头,一人低头,双唇相碰的那一刻,引现出无限柔情。
“沈墨昀,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吧?”苏玲琅摸着自己的嘴唇,傻笑着问道。
沈墨昀别扭地坐在一旁,暗自在心底骂道:刚才为什么不受控制地吻了她?真是见了鬼了!
见沈墨昀沉默不语,苏玲琅不禁笑出声来,“不就接个吻吗?我一个姑娘家都没说什么,你在那别扭什么啊?”
“刚才只是一个误会……”许久,沈墨昀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本王并不想那样。”
虽然他极力否决,但苏玲琅依旧很开心,毕竟刚刚是他主动吻了她,他的性格一向别扭,知道这个的苏玲琅自然没在多做调侃,“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里?”
“我在郊外找到了这个。”沈墨昀自怀中掏出那支发簪,“我原本以为是沈彦抓走你,后来去皇宫碰上了太子,我才知道原来是太子抓的。”
“太子只是帮凶,罪魁祸首是那流什么国的公主绑我的,我这伤也是她叫人打我的。”苏玲琅伸出手臂,“你看,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我的脸,她要我亲口说出不再纠缠你,并且远离你这种话,我誓死都不说,她就扇我耳光!”
沈墨昀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又开始揪痛起来,“我知道,那两个人我已经让明义处理掉了,至于夜依然,我想等你醒来后,问问你的想法再去找她算账。” '^*'
“哼!”苏玲琅不满地插着腰,“她不但敢觊觎你,还敢打我,人前装得一副淑女样,人后就是一老巫婆,这种绿茶婊就应该烧死,烧死你懂吗!”
“你要烧死她?那我现在就让明义去办。”沈墨昀说着便要起身。
苏玲琅连忙拉住他,“诶诶诶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没真想烧死她。”
“是你说她应该烧死的,难不成你在耍我?”沈墨昀瞪了苏玲琅一眼。
苏玲琅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耿直的家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我只是随便一说而已嘛,谁知道你居然当真了。”
“那你想怎么办?”
“哼哼!”苏玲琅眯了眯眼,“我嘛,当然要用女人的手段来对付她了!轻易让她死掉岂不便宜了她!敢觊觎我的男人,那她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本姑奶奶一定会让她跪在地上给我唱征服!”
第一百零七章 刺杀安国公
“女人的手段?”沈墨昀挑了挑眉。
“嗯哼!我自有办法可以对付她,你呢,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我自己来就成。”苏玲琅说着拍了拍沈墨昀的肩膀,“只是到时你可不要心疼她哦。”
沈墨昀轻咳了声,“笑话,本王为何要心疼她。”
“不会就好,不过呢心疼也没用,因为我跟她的梁子早就结下了!接下来,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反击她吧!”
“随你去吧,有需要帮忙的就去叫明义,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沈墨昀说着站起身,“本王先出去了,明天会有丫鬟来帮你上药。”
目送着沈墨昀离去,苏玲琅这才重新躺回床上,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盖住,淡淡的紫檀木香味环绕在鼻间,那是,属于他的气息。
经过了几天上药静养,苏玲琅的伤基本上都已经痊愈了,这天早晨,苏玲琅收拾好一切,打算回丞相府,自那天与爹爹进宫后,也已经出来很多天了,再不回去的话爹爹他们肯定会担心的。
“沈墨昀,我走了!”苏玲琅走出王府,朝沈墨昀挥了挥手。
沈墨昀点了点头,“慢点跑,别摔着了。”
苏玲琅朝他笑了笑,“知道了,我过两天再来找你。”说完转身离开了睿王府。
待苏玲琅离去,沈墨昀随即看着夜桦说道:“夜桦,去备车。”
“是,王爷。”夜桦应声着下去备马车。
待沈墨昀坐上马车后,夜桦开口问道:“王爷,要去哪儿?”
“去安国公府。”眼下必须要将母亲的事情处理完,他才能安心去做别的事情。
马车自安国公府前停下,沈墨昀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往府内走去。
“来者何人?”门口的侍卫将沈墨昀拦下,“安国公府不得擅闯!”
“放肆!竟敢对睿王爷无礼!”夜桦立即厉声喝道。
“睿王爷?”侍卫立即躬身行礼,“属下有眼无珠,请睿王爷责罚。”
“国公可在府内?”沈墨昀淡淡问道。
“在的在的,王爷随属下去前厅,属下这就差人去禀报国公。”
沈墨昀点点头,随侍卫往前厅走去,“王爷请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请国公。”
侍卫匆匆赶到书房,只见书桌前坐着一位老者,穿着玄色长袍,下巴上蓄着一撮白花花的胡子,头发整齐地高高束起,大多都已成了白发,一双深褐色的眸子,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国公,睿王爷来了。”侍卫上前躬身说道。
闻言,安国公放下手中的毛笔,微微挑了挑眉,“睿王爷?”
“是的,王爷此刻正在前厅等国公。”
安国公唇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睿王爷亲临,怎好让他等太久,走吧,随我去前厅。”
“是。”
安国公走至前厅,看着厅内那高大的黑色身影,双眸微微眯了眯,随即笑着走上前,“稀客,稀客啊,睿王爷亲临国公府,真是让本府蓬荜生辉啊。”
沈墨昀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国公说笑了。”
“睿王爷请坐。”安国公满脸堆笑地说道,随即对着一旁的丫鬟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上茶?”
“不必了,今日来,不过就是想来看看国公这些年过得怎样,今日看来,国公的日子倒是过得舒坦。”
安国公嘴边的笑容僵了僵,睿王爷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十几年不曾见王爷,王爷如今也是一表人才,可谓是国之栋梁啊。”
“只是可惜啊,本王母妃却是看不到此番场景。”沈墨昀黑眸凝视着安国公,“若是本王母妃还在世的话,恐怕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色,你说是吧?国公?”
不对,十几年不曾见面,他又为何会突然上门拜访?每一句话中也另有一番意思,难道……安国公心里一滞,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王爷此话何意?”安国公思虑一番,决定试探一下沈墨昀。
“国公以为,本王有何意思?”
“王爷的心思,我岂能猜透?”
沈墨昀轻笑,“国公深谋远虑,又岂会猜不透本王的意思。”
安国公沉默,双眸直直地看着沈墨昀,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沈墨昀也直视着他,缓缓道:“本王的意思,就是国公此刻所想的那样。”
安国公倏地站起身,“王爷似乎想太多了。”
“即是本王多想,那你何须慌乱?”
“你在试探我。”
“没错。”
“你……”
“事实证明,本王试探对了。”沈墨昀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安国公,“为了得到更崇高的势力与地位,不惜以牺牲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为代价,以此来杀害本王的母妃!堂堂安南国国公,竟能做出这等事,可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