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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氏情绪稍缓,嘴唇开阖,泻出一声慨叹:“哎,我只是想不通,那死丫头为何每次的运气都这么好!”
毕竟,闺女这般的善解人意,自己又怎么好在她的面前甩脸子。
“娘亲说的是。”冷梦蝶再同意不过的点头,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一丝妒意。
在她的眼中,冷凝晓是个处处不如自己的低贱庶女,可凭什么就能遇到拓跋敖轩那样完美无缺的男子?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时他俩携手在众人面前秀恩爱的场景,她怒火中烧,愤恨不已。
而她这一次来找赵氏,便是来商量该如何拆散那二人。
“蝶儿,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赵氏察觉到冷梦蝶的异样,眼中立即布满关切和焦急。
“没事,女儿只是……”冷梦蝶垂首,说起话来扭扭捏捏。
“究竟是什么事?”赵氏见状,不耐烦地问道,语气不容置疑。
冷梦蝶倏地递了个寒颤,只一瞬又恢复正常。
遂而,她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氏,眼中隐隐闪过泪光:“娘亲,女儿今年十七,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是……”
说着,她开始小声啜泣,片刻间,便哭得梨花带雨。
“好了,省省吧。”赵氏早就看透了她的小伎俩,毫不犹豫地揭露。
下一秒,冷梦蝶果然收起了眼泪,双目灼灼地盯着赵氏,愤愤不平道:“娘亲,女儿不服,为什么那个死丫头都被休弃了,还能勾搭上贵人?”
“谁知道呢。”赵氏眉头紧蹙,略带生气地责怪:“你这丫头也是,上次好好的宁王妃不当,现在倒好,至今还待字闺中吧?”
“可是,您也知道那宁王独宠苏云裳,我若是嫁过去,定然会受委屈的。”冷梦蝶撇嘴,轻声反驳。
“哎,苦命的孩子。”赵氏听完,态度立马变得温柔和煦起来。
“娘亲……”冷梦蝶倏然倚在她的怀中撒起娇来,仿若一只温顺的喵咪。
再三思索后,赵氏嘴角微勾,牵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蝶儿,你看今日那圣君如何?”
顿时,冷梦蝶心里甚是欢喜,脸上却佯装出一副沮丧的模样:“圣君是好,可他看上了七妹啊!”
赵氏听她回答的语气,便明白她是喜欢拓跋敖轩的,索性心一横,温声道:“你放心,凡是你想要的,娘亲都给你抢过来。”
“谢谢娘亲。”一瞬间,冷梦蝶喜出
望外,但分分钟目光之中又闪过一抹失落。
纠结了几秒,她缓然开口:“娘亲,今日您想阻止圣君娶七妹时,他那么凶。现在又怎么可能接受我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赵氏脸色微沉,不知所措。
蓦地,她脑海里灵光一闪,拉着冷梦蝶的手,安慰道:“放心吧,还有你爹呢。”
“可是,爹爹他刚被圣君扇了一耳光啊!”冷梦蝶讶然,满腹疑虑。
“这你就不懂了吧。”赵氏秀眉轻扬,随即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言了几句。
“真的太好了。”冷梦蝶莞尔,心中喜悦一语落。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急促而有力。
“是你爹。”赵氏立马反应过来,并让冷梦蝶按计划行事。
“嗯。”冷梦蝶点头称是,与她对了个眼神后,便故带哭腔道:“娘亲,您不要这样……”
“今日得罪了圣君,害老爷受罚,我实在没脸再活下去了。”赵氏扬声哭喊,手一挥,便将桌上的茶杯打落。
哐当!
清脆的破碎声顿起,门外的冷行烈听得是胆颤心惊。
于是,来不及多想,他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顷刻间,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狼藉,以及正在推搡着赵氏母女。
“这是怎么了?”他眸色低沉,厉声询问。
“爹爹,娘亲她……”冷梦蝶幽幽一扭头,泪眼婆娑。
冷行烈看的一头雾水,稍一恍神,便将赵氏拿了把剪刀顶在自己的脖子。
“夫人,你这是?”他吓了一跳,大步跨到她的面前,试图夺下那锋利的剪刀。
然而,赵氏竟越演越烈,哭得要死要活:“老爷,您就让奴家去死吧……”
冷行烈表示头都大了,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节奏。
“爹爹,您快劝劝娘亲吧,她说害您被圣君责罚,所以要以死谢罪。”冷梦蝶吸了吸鼻子,焦急不已地说道。
“啊?”冷行烈一怔,瞬间回过神来,一把夺过赵氏手中的剪刀,并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道:“夫人啊,你这是何必呢?”
赵氏故意充耳不闻,继续扯着嗓子痛哭:“老爷,奴家真的不想活了。”
言罢,她眼睛一闭,装晕过去。
“夫人!”
“娘亲!”
————
进屋后,冷凝晓明显感到气氛有点诡异。
抬眸的瞬间,正好迎上拓跋敖轩炙热的目光,她立即别过脸去,竟见房门自己关上了。
艾玛,这是神马鬼!
明明没有风啊!
要不要这么邪门?
她心中暗忖,不禁觉得怕怕哒。
不过,转念一想,某妖孽正在自己的身边呢,有神马可怕,毕竟他那么强。
怔愣间,耳畔响起低沉性感的嗓音:“这门好碍事,所以我就把它关上了!”
“什么,是你关的!”一瞬间,冷凝晓惊呆了,雷到了,风中凌乱了。
等等,他关门干嘛?
有啥碍事的?
随后,她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适时,拓跋敖轩俊眉轻挑,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女子,嘴角牵起一丝欢笑:“倘若开着门,还怎么做见不得人的事呢?”
语毕,冷凝晓顿觉自己落入魔掌,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你要干嘛?”
“一男一女,你觉得能干什么?”拓跋敖轩诘然反问,声音慵懒而充满磁性。
☆、87。V10蛋疼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是吧?难道他想……
顿时,她心中大呼不妙,双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只是,因为她的手正被他紧紧地握着,所以分分钟便被拽了回来。
“放手!”她眉心轻拧,怒吼一声。
谁料,拓跋敖轩非但不放开,反倒是将她揽入了怀中,宠溺无比道:“不要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踺”
话音一落,冷凝晓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妖孽简直是够了,这么温柔?不知道她丝毫没有抵抗力吗犬?
不,她一定是要镇定,否则把持不住,霸王硬上弓了,咋整?
沉思片刻后,她天真地以为理智战胜了一切。
哪想,一抬眸,便迎上拓跋敖轩深情款款的目光。
她真是醉了,脸上更是不经意间染上两抹红晕。
为了掩饰自己的囧态,她倏然低头,一言不发。
拓跋敖轩将她这副害羞的模样清楚地看在眼里,牢牢地记在心中。
印象里,这是她在自己面前第四次表现得如此腼腆羞涩。
毋庸置疑,无论是哪次都别具风格,直教人久久不能忘怀。
霎时,他神色动容,来不及多想,便稍微曲了曲身,探手温柔地捧住了她娇羞的面庞。
扑通扑通!
一瞬间,冷凝晓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旋即,她竟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俨然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怎么?等不及了?”拓跋敖轩见状,嘴角微勾,牵起一抹玩味的笑。
闻言,冷凝晓顿时元神归位,杏眸圆瞪,语气微肃道:“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哦?是吗?”下一秒,拓跋敖轩俊眉轻挑,生出几分兴致。
“嗯!”冷凝晓毫不犹豫地答应,底气十足。
即使打不过他,她也要在气势上占一定的优势。
“哈哈哈!”拓跋敖轩展颜大笑,可只一瞬就沉了脸,还刻意提高了说话的语调:“哼,你以为有人敢从我的手上抢东西吗?”
冷凝晓猛地打了寒颤,这妖孽实在太霸气,她竟无言以对。
等等!他说神马抢东西?
蓦地,她怒火中烧,抬脸,凛然对视着那双深入寒潭的眼眸,愤愤不平道:“你说谁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拓跋敖轩微愣,眼底掠过一丝温柔的笑容:“不要生气,我知道你不是东西。”
言毕,冷凝晓脸色忽红忽白,心里甚是郁闷。
这都神马鬼啊?她定是被气糊涂了,这才把自己绕进沟里。
耳畔,清朗高扬的笑声还在盘旋。
她整个人都凌乱了,过了许久才晃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吼道:“闭嘴!有什么好笑的!你笑点这么低啊!”
“既然你说不笑,那我就不笑了。”拓跋敖轩抿嘴,忍俊不禁。
语罢,冷凝晓见他还在偷笑,不禁暴走,心一横,腿一抬,朝着他的裤裆处踢去。
“啊!”一声低嚎,拓跋敖轩俊美的脸庞铁青,墨眸遽沉,仿佛要从里面窜出火来。
此时,冷凝晓已经脱离了他的魔掌,正站着一旁幸灾乐祸:“怎么样?蛋疼的滋味,不好受吧?”
哼,敢欺负她,分分钟十倍奉还!
“女人,你在挑衅我?”拓跋敖轩缓过劲来,如光影般闪到她的面前,并伸手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脖子。
冷凝晓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整张脸苍白如纸。
这妖孽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下手这般狠。
可是,谁叫他先欺负人的,活该!
几秒后,拓跋敖轩松了手,目光之中闪过几丝愧疚:“小不点,我只是一时冲动……”
然而,冷凝晓急促的咳嗽声却打断了他的道歉:“咳咳……”
于是,他墨眸之中布满焦急和关切:“你怎么样了?”
冷凝晓当下扬脸,目中寒光一片,声音冰冷得没有半点温度:“死不了!”
猛然间,拓跋敖轩只觉自己置身于腊月冰窖,寒冷至极。
短暂的呆愣后,他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缄默一阵。
冷凝晓本想挣扎,竟发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索性便由他抱着。
只是,她好想哭,居然遇到这样的一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男人,简直是蛇精病嘛!
就在她怨天尤人之际,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通过手掌流遍全身。
难道他在用内力替她疗伤?
晃过神来,见他果然在给自己传输内力,她不由得有点小感动。
可是,他的脸色为何愈发地难看?而自己的心为何又隐隐作痛?
哐当声起,拓跋敖轩赫然倒地,面色惨白,憔悴不已。
“你怎么了!”冷凝晓瞅见
这一幕,吓得不轻,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内疚。
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初见他时的场景,可好像那会儿,他还没有现在这般严重。
“小不点,扶我去床上。”
怔忪间,她听见一个轻浅无比的声音,垂眸,映入眼帘的是拓跋敖轩惨白的笑脸。
一时之间,她内心各色情绪陈杂。
遂而,她俯下身子,主动向他伸出了手,柔声道:“来!小心点!”
“嗯。”拓跋敖轩略一颔首,黑曜石般的眼眸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白皙纤细的手上,心里缓缓烫过一股暖流。
然而,就在不经意间瞅见她手心那颗黄豆大小的红痣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那古老的传说是真的,难怪上一次她没有找到玉璧。
“喂,你还要不要起来啊?”冷凝晓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地唤道。
“嗯。”拓跋敖轩点头,一双墨眸却死死地盯着她的手心痣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