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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终于忍不住看了看岑言,只见她本人一脸懵比,就差没把“我怎么可能吃这么多”几个字写在脸上。
???所以你自己吃的你自己还懵比个啥啊!
宋争跟着一起沉默了。
岑言自然是很懵比的,毕竟她活在现代的时候也就是个吃一碗白米饭的正常人饭量,而现在却像个无底洞垃圾桶一样,怎么往里面装食物都装不满。
甚至是吃到现在,虽然说不怎么饿了,但也谈不上饱。
如果以这种状态下去,两百五十公斤之日可待。
此时的她惊恐地像个两百五十公斤的胖子。
“哦,不用担心,不会长胖的,只是因为你这个身体是外来的,所以需要吸收更多的能量罢了,”脑海里响起熟悉的声音,岑言瞬间听出来这是那个不带感情说话机械的任务布置者。
“我就过来给你解释一下,懂了吧?那我走了。”
岑言:“……”
嘿,还挺洒脱是吧,来去自如是吧?
看把它能的。
不过现在这个周围人都沉默地看着自己这样尴尬的场面该怎么办?BOSS寒会不会嫌自己吃太多然后把自己关到猪圈去吃糠啊?
说点什么吧?解释一下?打破一下局面?
岑言正苦恼地组织着语言,却听到夜寒说;“姑娘总是能给人惊喜啊。”
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完全不是什么受过惊喜后的语气。
岑言还未想到怎么回答,又听夜寒接着说道:“所以要杀了姑娘,本侯还挺舍不得的。”
也完全不是什么舍不得的语气。
岑言抬起头,周围侍婢不知何时已经被遣退了,只剩下他、宋争以及两个穿着不一样一看地位就比较高的侍婢,想必就是之前提及过的惊蛰和春分吧。
不过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刚才明明还一起吃饭吃得很融洽,干嘛下一秒就嚷着要把自己杀了。
岑言心想此时是不是应该要演一下害怕绝望的样子,可是又想到自己万一太浮夸弄巧成拙,便忍住了,只是摆弄一下面前的筷子,问道:“能听听为什么吗?”
“杀人还需要为什么吗。”
这么嚣张?需要法律来制裁你啊兄弟。
她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惊蛰和春分面面相觑,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疑惑。跟着主子这么久,杀人完全是家常便饭了,不过还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被处置者。
漫不经心。
对,那种完全对自己死亡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莫名让人火大啊。
她们下意识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主子,几乎能看到几秒后这个怪异小姑娘身首分离的场景。
可几秒后她们却听到主子低低笑了声,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叠,撑起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小姑娘,目光中带着几分打趣。
“姑娘想知道为什么,答案很明显的不是吗?”
“因为你,没有任何价值啊。”
说到这,他看到岑言眉头微微一皱,仿佛对他的评价有些生气,小脸一鼓,想要反驳却又因为找不到说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又低声笑了出来,接着说道。
“你出现无非就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本侯不怀好意的人送来的,一种是不知打哪儿来的。”
“如果姑娘是前者,那通过本侯今早对姑娘的接触,姑娘极善伪装,很聪明,这样的人本侯不认为以后会露出马脚,泄露身份,所以留着也是有害无利。”
“如果姑娘是后者,那姑娘的存在便没有意义,但考虑到姑娘还有前者的可能性,本侯自然不能放过姑娘。”
“所以,如果姑娘是后者,就有些无辜了。”
温和的语气,温和的笑容,明明是个谈笑风生的表情,却说着决定她生死的话。
那句『就有些无辜了』怎么听着那么让人火大啊!
算了不生气,算了不骂人。
人生地不熟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岑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过我该怎么死啊,撞柱子?三尺白绫?匕首插心?不会要我咬舌自尽吧……我怕我万一咬半天咬不死怎么办?”
比起死,她果然还是更在意死的形式。
惊蛰、春分:“……”
还有这种操作?还有这种人?
看她样子,还怪兴奋的,兴奋里夹杂着一点紧张。她以为自己是在谈婚论嫁吗!
“毒酒吧,本侯很欣赏姑娘,想给姑娘留个全尸,”夜寒说道,“等姑娘死后也会好好安葬姑娘,所以请姑娘放心。”
岑言面无表情:“你可真是善良。”
夜寒挑眉:“谢谢夸奖。”
岑言:“……”
就很气。
夜寒向惊蛰和春分交代了几句,然后悠悠起身准备离开,走过岑言时看了她一眼,见她也直直地看着自己。
一如早上她突然出现在屋中一样,目光中没有害怕及恐惧,只是纯粹地看着自己,就像她看着其他人。
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人了吧。
他一步踏出门外,守在门口的宋争向他行了礼,他微微颔首让宋争起身,却听到后面传来不慌不忙地一声呼唤。
“侯爷。”
他转过身,看到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椅子中,面朝他,两只手扶着椅背,开口说话,又是那种不慌不忙的语气;“可不可以要那种死之前不疼不痒的毒酒啊。”
末了又补充道:“我特怕疼。”
夜寒笑:“凭什么呢?”
岑言想好借口:“不是说我也可能是无辜的人吗,如果无辜的人莫名其妙要死,死之前还得承受痛苦,那也太无辜了吧。”
夜寒想了想,然后向惊蛰说:“去给这位姑娘拿无息散来吧。”
大概就是那种死之前不疼不痒的毒吧。
岑言高举双手:“谢谢侯爷!侯爷万岁!”
死了不亏,不痛血赚啊。
不过宋争以及惊蛰春分的目光就有些刺眼了,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一般,岑言突然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了,瞬间把高举的双手“啪”的一声打在脑袋上,干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用兴奋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不要见怪不要见怪哈哈哈。”
众:“……”
夜寒理了理袖口:“本侯入宫一趟,就不打扰姑娘了。”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什么老朋友相聚喝了顿好酒然后一个人临时有事要走呢。还说什么不打扰,全句大概是:本侯不想看你死辣眼睛,不打扰你上路了,死吧贱婢。
狗。日的腹黑小霸王。
好气啊,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友好地挥挥手:“好的,拜拜。”
看到夜寒顿了顿脚,仿佛对这个拜拜的意思感到疑惑。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
拜拜,是再见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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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谈恋爱落到实处》
陶知否揍了一个色狼酒鬼,往死里弄的那种,还总打脸。
结果一觉醒来变成了那个男人……
万承一被人揍了,还是在准备泡妞的时候被揍了。
结果一觉醒来变成了那个女人……
这可真是*了狗了。
最要命的是最后他还巴巴的跑去要和人家同居。
在同居的第无数天,万承一忍不住了,拧巴着开口:“我觉得有件事情我们需要落实一下。”
第4章 诈尸
惊蛰见岑言老老实实地吞下兑了无息散的酒,心里松了口气。说实话,她还挺怕这个看不清路数的姑娘突然整出一些措手不及的幺蛾子,弄得侯府鸡飞狗跳。
等到时候等侯爷回来,她和春分便只有受罚的份了。
无息散发作的很快,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岑言便瘫在椅子上,感觉到全身一阵麻痹,然后如深海般的困意席卷而来。
果然不疼不痒的啊。
真够意思。
这是她死前最后的想法。
惊蛰伸手在岑言鼻子处探了探,又往脉搏上摸了摸,已经没有呼吸了,她向春分点了点头,春分准备过来收尸。
春分还未走近,脚步却是一顿,满脸疑惑:“她手刚才是不是动了下?”
惊蛰抬头看了她眼:“说什么傻话呢?”
春分也觉得自己是在说傻话,先不说惊蛰精通医术,不可能连个人的生死都判定不准,而且她是亲眼看着那小姑娘一口将毒酒喝掉,喝完还舔了舔杯边。
无息散虽说不会像其他的毒。药那样带来窒息的痛苦,但那可是世间最毒的药粉之一啊,微末的一点量就能让人死亡。
她揉了揉眼睛,想着许是最近太累了,等她揉眼恍惚过后,再看向尸体时,这具尸体已经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春分顿时手脚冰冷。
惊蛰见春分僵在原地,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尸体方向,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收起撇着头看向春分的目光,向尸体看去。
而这具被她判定死亡的尸体正一手扶着椅把,像是在用力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看起来虽然挺没精神的,但确确实实是活了过来。
甚至在努力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并没有力气坐起来,还虚弱地对她一笑:“惊蛰姐姐可以来搭把手吗,我坐不起来。”
惊蛰大脑正处于放空,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将岑言扶了起来。
岑言:“谢谢啊。”
然后像是累极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惊蛰还在放空:“不…不客气。”
春分:“……”
岑言感觉自己现在全身都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稍微动一下就像是跑了个马拉松似得,连呼吸都觉得累。
原来死而复生是这样啊。
不过这两个小姐姐显然是被吓到了,脸色泛白,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像是大白天见鬼了一样。虽说之前也当过一小段时间的鬼,不过她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人啊。
只是,死不了而已。
转念又想到了之前在那片荒芜混沌中,那个可以在她脑海中来去自如的声音说道。
“你在身处这些世界中的时候除了最后一次死亡,其余时间会拥有不死之身。虽说身体不死,但却要清醒着承受死亡所带来的痛苦,在死中重生,这是对你死了却妄想活过来的惩罚。”
大概就是小说中那种死亡时感官清晰放大痛楚之类的吧…所以现在能够不疼不痒地死一次,可以说是捡了大便宜了。
毕竟她还挺好奇到底什么是所谓的在死中重生。
就是这种设定会把周围亲眼看着自己死了的人吓到,自己还要想些话来安抚他们的情绪,还真是道数学试卷最后一题啊。
深呼吸一下。
岑言:“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
惊蛰、春分:“……”
夜寒正坐在御书房中翻看着折子,一旁的太监谄媚地将茶水递了过来,动作与神态中满是讨好。
这要是放在其他皇宫,太监对着除了宫中主子之外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早就被拉去将头砍下来给皇帝老儿当球踢了。
可临照不一样。
应该说是现在的临照不一样。
一年前,临照国还是有个有实权的皇帝的,可是这位皇帝在国家被敌国攻陷进城时不知道哪根筋没对,竟想着抛下国家逃跑,可惜还没跑出御花园,便被赶着回来复命的大将军——也就是现在的安国侯夜寒发现了。
皇帝想抛下国家逃跑,没有比这更能让饱受战争之苦的百姓愤怒的事了。
于是后来剿灭了敌军安定了国家的夜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