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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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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轻轻一移,可速度比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快上许多,不过是单手,就将那把刚想斩向岑言的刀夺了过来。
  白无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岑言看着她笑:“别不了哦,如假包换的白无小姐。”
  那边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也跪下了身,是行礼的模样,声音听上去有些暗哑:“参见教主。”
  屋顶上又有人落了下来,他眼睛发红,看起来很是悲伤痛苦。
  白无见到这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没了,惨白惨白的,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下着大雨的夜晚,我又……突然饥饿
  看一眼体重秤
  要忍耐……


第56章 重返魔教
  胡折连看都没看白无一眼;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岑言——更准确的说; 是直勾勾地盯着白染的身体。
  他的目光越发黯淡。
  周越皱了皱眉; 高大的身体往岑言面前一站; 便将胡折的目光给隔开了。
  即使知道胡折看得并不是他身后的人,但他还是没由来的——
  讨厌这道目光。
  胡折被这样一挡; 这才反应过来。
  只见他逐渐红了眼圈; 却强撑着没有在这么多人前落泪。
  默了好会儿,对岑言缓缓开口道:“今日下午你遇到我时; 那座假山里,我放有萤火虫,是想今晚给她一个惊喜的。”
  白无听后身子晃了晃,跌坐在椅子上。
  他想给惊喜的人是白染; 但白染早就不在了,所以如果今晚没有发生这些事,能和他一起看萤火虫的就只能是白无。
  说不定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前来邀白无相见的。
  “能…能将信给我看看吗?”胡折双唇微微颤抖,问着岑言。
  岑言自然是点头,刚想抬步递信,却被她前面的周越接过,三两步将信送到了胡折手中,又重新回来挡在了她面前。
  特别像只护食的傻兽…
  而那边的胡折一封信看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似得。
  最后收信,动作小心翼翼; 是很难出现在一个练武人身上的轻缓。
  他走向已经失了魂的白无,将信放在了她面前那张紫檀平角桌上,只是那双眼,从开始就未在白无身上落过半分。
  白无怔怔地抬起头,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胡折。
  他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想来,到现在为止,也不过见了他两面而已,第一面种了痴心和执念,第二面从此再无相见可能。
  做白无时不能见他,做白染时不敢见他。
  上次有个小丫鬟同他说笑,她多羡慕啊,可偏偏信中那句『谁都可以,不能是你』就像是钉在脚心上的钉子,她想见他,却怎样都迈不开脚。
  她只能躲得老远,隔着阳光和枝叶远远地看着他。
  而从今往后,她连这样见他的机会也没有了。
  胡折将信放好,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胡折,”白无叫住他。
  “我叫白无,白色的白,查无此人的无,”她轻声开口,“能够再见你一面,虽然很糟糕,但是太好了。”
  胡折脚步只是顿了顿,随后继续朝前迈开,走了出去。
  岑言在一旁叹气。
  白无是白染胞妹,也是害了白染的元凶,胡折不能杀她报仇,但也定不能原谅她。
  白染自愿做得选择。
  胡折不杀白无,以她这样一个外人的立场,自然更是不能。
  她拉了拉周越的袖子,周越弯下身,她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也走吧,这里也算是了事了。”
  周越见她一副不想参与别人家事想要迫切离开的模样,轻笑一声,然后学着她的样子附在她耳边,放低声音:“等等。”
  接着直起身。
  岑言捂住那只耳朵,瞪他:“你说话就说话,吹气干嘛,这种时候还想着撩我,满脑子骚操作啊真是。”
  周越:“……”
  之前千愠不是说女人耳朵被吹气表面面红耳赤但心里可喜欢了吗,为什么她却是这种以教育姿态站在面前的反应……
  转过身看向跪在一旁的左护法延落,他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恶鬼面具戴在脸上,龇牙咧嘴的,很丑。
  “你跟着回去还是留在这里?”周越问他。
  延落朝周越磕了个头,却无迟疑:“属下已有决意。”
  周越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清楚该怎么做吧。”
  退教之人,需去双臂,做一生废人。
  延落恭敬地将刀递给周越:“劳烦教主责罚。”
  周越从小最擅使得就是刀,出刀极快,眨眼之间刀便回了鞘,而延落的整只右手臂已经沾着鲜血落于地面。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忍痛的冷汗从额间滑了下来。
  周越将那把刀随意往地上一扔,懒懒道来。
  “念你多年跟着本座,只去你一臂,你擅用左手,便留你左臂,在外之时,好自为之。”
  “教…教主…”延落哆嗦着唇,难以置信。
  周越不再管他,朝门处跨出几步,听声音分辨出岑言没有跟上,回过头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人。
  “小土豆?”他喊了她声。
  神游的岑言倒是很喜欢这个当时瞎取的称呼,一下回了神,忙小跑到周越身旁。
  “想什么呢?”见她被地上的瓦砾绊了下脚,周越及时拉了她一把,问道。
  岑言回过头看了一眼遍地狼藉的屋子以及屋里所留两人,踮起脚在周越耳边悄悄讶异:“卧槽这是四角恋?”
  周越:“……”
  突然心生玩味。
  周越:“你在我耳边吹气干嘛?”
  岑言:“……”
  徒不正经师之过。
  走出白家正院,岑言与周越聊着闲,问到延落为何要被砍去一臂,周越答了她。
  她在武林中过了两百多年,自然也明白这就像门派中叛离师门一样,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歪门邪道中这类规矩一向最重,去除双臂倒也不在她意料范围外。
  唯一出乎她意料的是……
  “看不出来啊,你对你手下的人还蛮留情的,”她惊讶地看向周越。
  周越缓缓答道:“我本来连命都不想给他留的。”
  “啊……???”
  他笑了笑:“可是一想到你在身边,心就软了。”
  “狠不下心了。”
  “……”
  又特么说骚话?
  “所以师父啊。”
  “啥?”
  他头稍微往她的方向一偏,看向她,目光在月光下泛着漫不经心的恳求:“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岑言微微一怔,没能回答。
  她转移了话题:“傻小子现在长大了,就是顶着张易容过后的路人脸在月光下也怪帅气怪有魅力的啊。”
  周越将头回正,嘟嚷了句什么,岑言没有听清。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周越又开口道:“师父,我是背你还是抱你好呢?”
  不是太能反应过来:“啊?”
  周越指了指前面的高墙,是要用轻功才能上去的高度,翻过这座墙便是他们身为白家下人时所住的地方,算是条近路。
  岑言是个懒的,不想多走,近路对她来说是如同开挂一般的神器。
  “就这高度我稍微提口气就上了?你怕是忘了自己轻功是谁教……”话语戛然而止,她想起自己的现状。
  一阵沉默。
  最后是周越轻轻揽过她的腰,他抱得很稳,即使是跃到了高墙上方也没有丝毫凌空的不适。
  “没有忘,”他的声音夹着风传到耳边。
  “所以当今武林没有人轻功能比上我。”
  “才没有,”岑言不服,“我的轻功就比你好,抱着五个你跃这面墙都完全没问题。”
  周越失笑:“嗯。”
  所以说啊,就如刚才他将头回正自言自语地那句话一样。
  ——“反正你永远都把我当成小孩。”
  ……
  第二日一早,同青黛告了别,他们便离开了白家。
  等回到魔教,已是三日之后。
  岑言坐马车倦了,刚进教中便说打算直接回屋子准备睡觉。
  周越送她去了新屋子,是当时猜出她身份时就命人收拾好的,比之前作为囚犯所住的小屋大了数倍,外面还有个精致的小院。
  “一直忘了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我的?”岑言打了个哈欠,问道。
  周越指了指自己腰窝:“当时你踢了一脚这里。”
  说得是那处作为他全身上下唯一弱点的穴道。
  “除了你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时岑言完全是动了气下意识地一脚,她以前也总戳周越那处穴道玩,每次见周越像个标兵一样突然站直,她都会笑出声来。
  只不过之前都是轻轻地戳,从未下过狠手。
  没想到那次一下狠手,周越整个人都被她踹下了床。
  看来真的是弱点里的战斗机啊……
  她叹了口气。
  周越却正色道:“下次别踹了,可疼了。”
  下次????
  岑言:“呵呵你还想有下次:)”
  周越刻意逗她,面露委屈:“师父不想教我功夫了吗?我怕下次练功时师父不小心踹到这里啊……”
  觉得自己想歪了的岑言老脸一红,见不得徒弟委屈的岑言母性大发:“啊啊不会的不会的,你什么时候想学功夫师父都教你,别伤心别难过啊,师父这里教学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周越忍了笑:“那一言为定。”
  可是师父,床上功夫也是功夫啊。
  ……
  岑言是被吵醒的,门口传来了闹声,一个女子高昂的声音尤为突出。
  “让开,我是什么身份,你们这群废物也敢拦我?”这是第一句。
  “我就算将你们都杀了,教主也不会责怪我半分,”这是第二句。
  “都给我让开,我要见里面那个贱人,”这是第三句。
  岑言刚睡醒时那阵恍惚终于去了部分,她坐起身扬了扬眉毛,她口中的这个贱人,似乎是在指自己。
  “圣女请留步,教主早有指令,里面的姑娘谁都不能打扰,”有人说道。
  原来是魔教圣女,怪不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那圣女冷笑一声:“你们不让,那便怪不得我出手了。”
  说完,一时之间院中打斗声四起,这圣女估计是个厉害角色,不过一会儿,便有好几个人在她手中倒下。
  岑言烦都烦死了。
  还让不让人睡觉的?
  她提着剑,杀气腾腾地冲出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你们留评一下变成了个位数,伤心!
  是不是我体重变成三位数你们就不爱我啦!是不是!
  可以说是非常想哭了。
  这个看体重的世界


第57章 免费上课
  门外已然混乱一片; 站的站; 倒的倒; 跑的跑。
  一个紫衣姑娘在这群身着同样服饰的下人堆中尤为扎眼; 排开她妖治妩媚的相貌不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 这姑娘大冬天的只着了件轻纱; 如雾般的紫纱半遮半掩间,能看到如凝脂白玉般的酥胸露了小片; 一双匀称的秀腿也裸露在外,整个人看上去都媚意荡漾。
  这般暴露的穿法放在这个时代完全就是奇装异服啊……
  想来这就是那个搞事的圣女了。
  而这暴露狂圣女的武器是一把泛着银光的扇子,看上去是金属制的,尖利无比; 一挥一抛间,瞬间划伤了好几人。
  等扇子回到她手中,又灵活得像一朵花。
  倒是有几分真功夫。
  手腕的用力时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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