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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袭玉忍者身体的疼痛,看着即使面色发白依旧将剑稳稳的放在自己脖子边的赵陵淮,难道自己低估了他不成!
“姑娘!”那五人手里的剑虽然已经放在赵陵淮的脖子边,可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们担心赵陵淮的手会更快。
“连袭玉,我比你所想的还难被杀死。”赵陵淮的笑如同来自地狱,看着那些士兵已然停下,这才收起手里的令牌。一手搂着连袭玉扶着她站起,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剑从身子里抽出来。连袭玉看的到他嘴角的血迹,可是这个人即便被刺了两剑,却依旧阴鸷的看着自己。
赵陵淮将连袭玉的剑扔在地上,看了眼她身上的伤口,面色微紧,圈住她的腰便想先行离开,却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和士兵整齐的步伐声朝这边过来了。
赵陵淮心中知道不好,
“由此往南一公里,马上上船离开,我稍后便到。”赵陵淮吩咐道,带着连袭玉便想离开,他知道定然是魏靖衡往这边过来了,连袭玉却只以为是扬州知府的人,手里的匕首落下趁着赵陵淮不注意往他的手腕上划去,赵陵淮一惊,却松开了手,连袭玉摔倒在地,那五人本想上前,身后却有士兵杀来。
赵陵淮看着手腕上的血口,用嘴吸了一口自己的血,露出更加阴冷的笑意来“连袭玉,这次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你逃不掉!”说完便要去抓地上因失血过多而面色煞白的连袭玉,“靖衡!”连袭玉看着身后骑着马而来的黑色身影虚弱唤道,赵陵淮微微一愣,便是这一愣,身后的额魏靖衡已经靠近,一脚便将他踢开“杀了他 !”魏靖衡冷漠下令,周围的黑衣人也一拥而上。
魏靖衡看着地上浑身是血,面色虚白的连袭玉,眼里的疼痛大过责怪,将她从地上抱在怀里,似乎极尽了一切的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那些士兵逃走了。”连袭玉还是不甘心,她费了这么多的心力,怎么能让他们逃走。团吉介划。
“逃不走!”魏靖衡想安慰连袭玉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怒气,他气她太过自信,气她不爱惜自己,气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包括她的命!
连袭玉看着魏靖衡冷硬抿着的嘴角,面上却微微漾出些笑意,将脸靠在他的胸口“靖衡,我好累,想睡觉。”
魏靖衡听着连袭玉的话,冷哼一声,却更加小心的抱着她了,让她可以安稳的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连袭玉嗅着近在鼻尖的微微香气,嘴角扬起却沉沉睡了过去。
朦胧间,只听到连母的声音,似乎在与连父争论着些什么,连袭玉使劲了去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慢慢的,一阵疲乏袭来,整个人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连袭玉似乎看到了自己,不对,应该说是三年前的连袭玉,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红润却小巧的面庞,带着羞怯在一处繁华盛开处静默的坐着,而对面坐着的人却是赵陵绎。
赵陵绎满面的温柔笑意在与连袭玉说着些什么,而那十二三岁的少女只是含羞带怯的低头笑着。看着这二人和这周围的环境,连袭玉认出来,这是才去过的寺庙,而此时她看到那十二三岁的少女红唇轻启,问了赵陵绎的名字,不过赵陵绎开口,却说出了赵陵淮三字。
连袭玉这下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紧接着,画面如同一张张快速闪过的图片,真正的连袭玉开始不断的与人通书信却未曾告诉连府的人,只是那信却并未送到赵陵绎手里,而是到了真正的赵陵淮手里。
圣旨到扬州,连袭玉伤心准备出嫁,不过她却不知心中所思慕之人正是那圣旨中的赵陵绎,只以为那日庙中所遇是赵陵淮。
一身鲜红的嫁衣,满院子的都是亲朋,四处都是喜气热闹,可是连袭玉的房间里,那个曾经含羞带怯的少女此时却打开了一瓶药,慢慢的倒进了嘴里。
花轿一路北上,到了荣国府,便开始喜嫁的各种仪式,只是此时的连袭玉中毒已深,终于在行礼的中途,倒在了地上。
“不要!”一声大喝,连袭玉睁开了眼睛,四周却是一片黑色。
“玉儿,怎么了?”连母走过来,欣喜的看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看到连母,这才知道梦已经醒了,不过却也知道赵陵淮苦苦纠缠自己的所有事情,原来这一切,不过都是因赵陵绎撒的那个谎言而起,若是他没有谎称自己是赵陵淮,也许真正的连袭玉不会与赵陵淮产生纠葛,也就不会因为圣上的一道圣旨而选择服毒自尽。不过也正因为她的死,才换来了自己的生。
☆、第一百五十二章 哄
“娘。”连袭玉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腹部左侧还是疼痛的紧,这才想起之前的事,自己中了赵陵淮一剑。
连母看着连袭玉。面色明显顿了一下,可旋即却又变成了心疼“都躺一整天了,娘亲还担心你会醒不过来了。”连母让一旁守着的絮儿和冬竹将连袭玉扶起来坐好,这才摸着她的额头,见烧已经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娘先去让厨房给你讲炖好的汤端来,你也先歇歇,莫要多想,一切还有我和你爹呢。”连母安慰的看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看着连母此时的眼里还有着哀伤,不过似乎并不是因为她所受的伤。
“好。”连袭玉笑着颔首,待连母走出房门,才沉了面色。团吉介号。
“发生了什么事?”
絮儿看着连袭玉,嘴唇微抿
“姑娘,您梦里一直在喊您的名字。并且还不断的说着不要之类的话,自魏将军将您送回来之后,夫人除了疼惜,奴婢觉得,夫人似乎还有些伤心。”絮儿看着连袭玉道。说完还拿出一个护身符来递给连袭玉“这道护身符是夫人去庙里给您求来的,原本打算给您戴上。可是听到您开始断断续续的念着些话儿,夫人便让奴婢们将这屋子里所有的与佛法有关的东西都给撤了,这平安符也不许给您戴上。”絮儿对连袭玉道。
连袭玉手微紧,
“夫人可是去了城中的广化寺?”
“是的。”絮儿颔首,冬竹此时却已经泪眼汪汪了,“姑娘,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您要出事了奴婢可怎么办呢。”冬竹的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
“出事?”连袭玉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夫人从广化寺回来便念道说您出事了,还跟老爷大吵了一架。说您已经出事了。好在您现在醒过来了,不然可真是出事了。”冬竹哇哇哭着,连袭玉抬头看着絮儿,絮儿这才点头。
“姑娘,夫人吩咐了不许讲此事告知与您的,怕影响您的身子骨,大夫说了您养伤这段时间可能再出事儿了。”
连袭玉面色已经沉了下来,照他们这么说,连母约摸已经猜到一些事情了。
“无妨,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连袭玉笑着挥手让她们下去,她想一个人待一会。
冬竹还不想走,絮儿却扶起了冬竹走了出去。却是出门口前回头看了眼连袭玉“姑娘,将军一直在外头候着,这里是内宅,他进不来。”絮儿对连袭玉道。
连袭玉颔首,手抚上手腕上的木镯子,慢慢合上眼睛,心绪也慢慢平稳下来,她不能着急,她要慢慢的把这些思路都捋清楚,忙才会出错,她不能着急。
连袭玉不断安慰着自己,也许结果没那么差,也许连母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定,但是不管如何,连袭玉这个身份她不可能丢掉,她只能是连袭玉!
这般想着,烛光摇曳中却慢慢靠近了一个人影,连袭玉感受着这道气息的靠近,嘴角微微扬起“疼吗?”醇厚的男声响起,早已经没了那份冷硬。
“疼。”连袭玉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依旧一身黑衣,面色冷峻的男人,嘴角溢出笑意来,甚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魏靖衡见连袭玉说疼,眉头忽然狠狠的拧起,抬起手来想给连袭玉揉揉却又放下了。
连袭玉无奈的摇头,这男人什么时候能学会得寸进尺呢?
“你亲我下我就不疼了。”连袭玉一本正经的看着魏靖衡道,看着他微僵的面色,好心情的扬起嘴角,却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扬起小脸,似乎在等着魏靖衡自己凑过来。
魏靖衡看着连袭玉,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和唇边的笑意,慢慢靠近,却温柔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还疼吗?”不过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魏靖衡的耳朵根又红了。
“你坐在边上,我想靠着。”连袭玉知道魏靖衡这性子怕是长年养成的,没那么容易改变,不过也罢了,他既然不主动,便换做她好了。
魏靖衡听连袭玉这般说,立刻坐在了她身边,小心的将她揽在怀里“这样可好?”
“好。”连袭玉颔首,靠在魏靖衡怀里,坚实的臂弯和熟悉的清香一瞬间打散了她方才所有的恐惧和脆弱。
“一辈子才好。”魏靖衡默然道。
“好。”连袭玉轻笑出声,却不小心扯动腹部的伤口,一股刺痛袭来,疼痛感几乎将她淹没。
“玉儿!”魏靖衡着急的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满头大汗的连袭玉,着急不已。
连袭玉抓住赵陵绎的手微微摇头
“无事,你与我说说城外之事吧。”她现在还在担心那些人是不是逃走了,赵陵淮死没死,自己有没有被四王府的人发现。
过了半晌连袭玉却未见魏靖衡说话,一抬头,他眼里却满是心疼。连袭玉心中一暖,这道这个木桩子这会儿倒是真的杠上了,连袭玉面上多处了几分笑意来,微微蹭着魏靖衡的下巴“以后我绝不会以身犯险了。”
魏靖衡听着连袭玉的话,这才松了些面色
“赵陵淮身负重伤却不知所踪,其余的人扬州知府已经带人全部拿下,不过伤亡却很大,拿下的人问话时才发现各个都是舌头早就已经被割断的,不过未曾伤及命脉罢了,所以才能活到如今。”
“意思是根本问不出什么来吗?”连袭玉有些不甘心。
“嗯。你送来的东西我都看过了,已经递交到朝廷,相信不久朝廷便会来人查探扬州杨家,至于四王府,四王妃已经紧急布置过了,怕是牵扯不上。”魏靖衡的手拍着连袭玉的背,一下一下的,如同哄小孩子般。
连袭玉忍住笑意,看着魏靖衡眼里不自觉露出的温柔,却并没有决绝他如此‘特别’的安慰方式。
“你什么时候上京?”连袭玉轻声问道。
魏靖衡皱起眉头来
“等你一起。”
“朝廷那边没事吗?扬州发生这么大的事朝廷定然会知晓,届时你若是久久不归,不担心朝廷起了疑心吗?”连袭玉问道,自己倒是不必担心,只要赵陵淮不能活着回去就没事,扬州知府根本不知道自己也参与了此事,可是魏靖衡不同,他一到扬州陈必然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人太招眼了。
“我不放心你。”魏靖衡微微叹息,却更加小心的将连袭玉搂在怀里了。
连袭玉看着魏靖衡担忧的面色,差点又笑出声来,心里却觉得暖洋洋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照不宣
“姑娘,夫人来了。”絮儿说着话间便已经推开了房门,连袭玉微楞,赶忙撇着魏靖衡。在连母的眼里,她的女儿不管如何大胆,该是不会做出这等与男子私会之事的。
魏靖衡知道连袭玉的意思,小心的将她放好,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样就不疼了。”说完,这才不紧不慢的从另一侧的窗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