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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小先生这是何意?”李宙不敢让影卫重新点穴,唯恐轻举妄动耽误李二的治疗。可眼见二弟痛苦如斯,他是真真的焦急。
&nb“你不是不信吗?解开让你看看!”就在李二痛的要撞墙前,武暖冬再次把他的穴位点住,斜眸瞥了李宙一眼。李宙握握拳头,心中对武暖冬的敏锐大为惊叹,知道她是有意而为也不敢再惹怒她,只得如坐针毡般注视着李二的一举一动。
&nb待到黑血微淡,武暖冬拨开小银壶,把稀兑的灵水灌给李二几滴,片刻,李二睁开血红的眼,吐口气,骂道:“疼死小爷了!”
&nb“感觉怎么样?”李宙迫切的过去将他扶到软榻上,亲自给二弟拭汗。
&nb“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走路轻松了,腿不那么沉了!”李二起身原地踏了两步,稀奇的说:“没想到这臭小子还有两下子!”他对武暖冬的仇视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摆平的,斜眼撇着武暖冬,高傲的说:“别仗着有点小手段,就能为所欲为,我可不是我哥那般好说话!”
&nb“我就是仗着有点小手段,为所欲为,你能奈我何!”武暖冬轻嗤,把原话送还给他。
&nb“二弟,住嘴!你若再多说一句,我就让影卫点了你穴位,让你哑上十天半月。”李宙掩去面色上的喜悦,极为不给李二面子的威吓着。
&nb李二哼唧一声,终是没有还嘴。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这已然不是腿轻那般简单了,自从中了毒,他浑身就没这么舒爽过。只是他不愿让那臭小子借机拿捏他哥,所以才没有多透露什么。
&nbp偏方,也不能错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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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遗传
五天转瞬即逝,李二的毒素已经得到控制,即便解毒失败也能再延寿五年。
之前武暖冬故意刁难他们兄弟二人是想着路上成心摧残李二一番,可是惜画自受伤后变得越发敏感脆弱,她便对李二同路的想法产生了迟疑,毕竟李二是导致惜画遭受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
安南郡就有最大的地下黑市,李宙张张嘴,便有无数贩奴人将手底的资源自发送上,在一百人中,不但有京城大宅门里的老管家还有琉璃作坊的小师傅,甚至武暖冬看到了几个体壮如牛的昆仑奴。
这几个昆仑奴是真正漂洋过海而来的黑人奴隶,不是那种肤色较黑的东南亚黄种人,要价也相当吓人。其中有两个会说简单汉语的简直可以论克卖了。
贩奴人把昆仑奴夸的天花乱坠,什么性情温良、踏实耿直、衷心护主等等,而且据说这种皮肤漆黑高大的昆仑奴一般是作为贡人进贡于皇室的,偶有零散的富户达官方能购买到,是一种权势的象征。
武暖冬对不同人种没那么多好奇心,况且华而不实贵的吓人,只从里面选了面相普通、神色清明的十四岁到二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各二十人,曾有管事经验的十人。
家里还没有个正式的管家,如今大大小小的事务太杂,下人越多越看出管家的重要性,否则什么事都要报告给主子,零七八碎的汇集到一起也够头疼的。别看财务大权掌控在她的手上,家中琐碎却多是聚到了爷爷跟前。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又已经上手了村长一职,别说享清福了,有时候为了邻里间的小矛盾就忙的脚跟打转天天不能着家。
这五十人比不上五六年前的价码,贵了小一半,尤其是她挑的那十个有管事经验的年轻人,一个顶两个了。不过贵有贵的好处,五十人皆是精神抖擞、衣着干净利落,而且举止言行一看便知是刻意训练过的,武暖冬不心疼钱,反正无需她花钱,全由李宙和贩奴人私下交易。
“要不这百人都要了?”见武暖冬对这些人很满意,李宙建议道。自从李二续了命,他是一天比一天轻松,对武暖冬的态度也更加的殷勤了。
在内室被扎了满身针的李二不满了,嘲讽的说着反话,大声朝窗外喊着,“好不容易碰到我大哥这个冤大头,哼,我看你还是多挑挑,免得日后后悔!”
“熊孩子还小,还小,请小先生勿怪!”院中的李宙见怪不怪的抱拳道歉,最近几天李二跟抽风似的,专门跟武暖冬对着干,那幼稚的模样连李宙都捂脸不忍直视。
“不碍事,我看他是皮又痒了!”武暖冬笑的随意,却让李宙感到了阴森森的恶意。上次李二嘴欠一把,被扎的一天不能开口,再上次李二又嘴欠一把,被扎的腹泻一天,再上上次……这小姑娘可不是会手软的主,老弟,自求多福喽!
显然一时管不住嘴的李二也记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身子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收拾完李二,武暖冬便出了门,阿娜波的哥哥至今没有踪迹,按说他应该早就发现妹子不见了,却始终没有寻找,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索性好事做到底,她开始四处打探阿天狼的消息。
前两天李宙的人上报的消息指明有个疑似阿天狼的少年一直在土地庙附近出没,不像是丢了妹子找人的状态,以至于武暖冬直接忽略了他,只是后来找到几个在桐乡县活动的少数民族少年都不是阿天狼,最后只能往土地庙碰碰运气了。
本来武暖冬没报希望,在土地庙前随便的喊了两嗓子,见无人应答,转身便要离去。刚迈步,就看一个娃娃脸少年冒冒失失的冲她跑来,“是你叫我吗?你别走,我就是阿天狼!别走,别走!”
手腕一下子被他抓住,武暖冬不适应的想要甩手,抬眼正好看到少年眼眶微红,极为激动的问:“是阿娜波让你来寻我的吗?是阿娜波吗?”
什么意思?这是还不知道自家妹子遗失呢?
她大眼一扫,却见少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苹果脸上脏一块、土一块的狼狈至极,倒像他被人拐了去。
“你妹子都消失五六天了,你居然不知道?”武暖冬眉目微冷,诧异的反问,“你脑子不好?”
阿天狼先是慌张,急切的追问,“我阿妹怎么了?”问完后蹙眉想了想,“阿妹应当没事,我的双株蛊没有任何回应,要是阿妹有事,就不会派你来寻我!”
随后像是怕武暖冬跑了,阿天狼双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好意思的憨笑,“我不是脑子不好,我是眼神不好,也不识路罢了!”
武暖冬眼皮一跳,“你不会在土地庙徘徊了好几天就是因为不识路吧?”
“嘿嘿,这县里街道长得一模一样,确实不大好记!”
“您真谦虚!”武暖冬佩服极了,土地庙盖在了空地中央,左边是城门,右边是市场,怎么看也不像一样的,这人的路痴也是没治了,偏偏阿娜波真敢放她哥独行,若非她就手救了阿娜波,兄妹两人今生怕是都难以再相见喽!
“我在山上不这样的,真的!”阿天狼急急的解释,唯恐武暖冬把他当作拖累丢在半路,“小公子,你可千万要带我去见我阿妹呀!”
武暖冬扶额,看来眼神不好也是遗传病,她今天明明穿的是女装好不!
“松手,跟我走!”武暖冬甩了两下,终是把那双大爪子甩开了。结果往前迈了两步,脚后跟便被人重重的踩了一下,她揉揉眉头,“你眼神有多不好?算了,牵着我的衣袖走!”
阿天狼心态很好,丝毫不在意被武暖冬揭短,乖乖的拉住她递来的袖口,屁颠颠的跟她走了。
待找到阿天狼,武暖冬便跟李宙二人告辞,这回倒是李宙主动提及让李二一起同行,深怕她半路撂挑子。武暖冬自然不干,实话实说,“你弟若是在我家惜画面前出现,惜画要打要杀我是绝对不管的,以我家惜画的个性,如今杀个人不会手软心软的。”
李宙当即脸色白了,等到武暖冬留给他一个地址,让李二半年内赶到即可,他方才松口送武暖冬和阿天狼出了县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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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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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愤青
出了县城就有一处荒野山林,那五十个新买的下人便在此等着。
李宙很是大方,送了武暖冬五辆牛车,虽然不足马车快,但是赶路没有问题。
武暖冬将阿天狼和那五十人留在原地,自己钻到老林里把马车和被她迷晕的三个人放了出来,之后喂了三人一人一口解药。
之前跟他们说过,要将他们藏到秘密的地方几天,却没说是什么地方,更没说要让他们横着进去,所以三人晕乎乎的睁开眼之时,武暖冬表现的比谁都无辜,“你们晕了好几天,终于醒了,要是没事,咱们就出发了!”
尽管觉得事情不对,小四子和惜画也不会轻易怀疑和质问武暖冬,倒是阿娜波极为好奇的问:“我们怎么会晕了呢?”
“或许是环境太闷闭了!”武暖冬避重就轻,“你怎么没说过你阿哥眼神不好,还是路痴?”
“阿哥找到咱们了?”阿娜波高兴的立刻忘了晕倒的事,笑问,“他在哪呢?路痴是什么?你怎么知道他眼神不好,阿哥的师父曾说阿哥是天盲症,天生的。不过阿哥的直觉很准,后来有个蛊虫护驾保航,很少有人看出他是天盲症。”
因着把人实实在在关了五天,武暖冬前所未有的耐心回答,“你阿哥在外面呢!是我找到他的,要不然他就是饿死也走不出土地庙的范围。”
“姑娘,咱们这是在哪儿?事情解决了吗?”惜画关切的说:“他们有没有为难姑娘?”
“已经出了县城,无需紧张!”武暖冬安抚着,决定对他们不加隐瞒,“出去吧!一边赶路一边说。”
之后回程仍是遇到两三波劫匪,有成规模的,有单兵作战的,这一趟他们也算是吃过见过,什么样的恶人都交了手。车上有武暖冬这个杀器还有阿天狼这个毒虫,根本没有败仗,倒是让小四子和惜画练了手,阿娜波也会些武功,跟在后面专门捡漏爆个头什么的。
惜画不在手下留情,有时候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小脸再也不复小白花的温柔和天真,自从被李二这个伪男童骗到暗巷自贱自卖,险些在浑浑噩噩中失了身,心底便弥漫出对生命的漠然和对自己某些坚持的怀疑。好心被驴踢说的怕就是她了。
武暖冬不禁揉揉眉,好好的纯情姑娘经过这一路快要历练成冷血杀手了。
怨不得这片地界多凶徒,完完全全是恶循环。商人要到城池去做生意,得被剥了层层皮肉方能到达,至于是不是缺胳臂少腿,还是死妻死儿丢小妾的就单说了。经济搞不上来,当然会穷,人一穷就得另找出路,自然匪徒便日益的增多。匪徒一多,商人越发的不敢过来。
“惜画啊!”坐在邕州品缘居二层,武暖冬在惜画倒好茶水后,一把将她拉着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这一路,你有什么感想?”
坐在旁边的阿娜波眨巴大眼,不解的看向两人。她心性开朗,即便是厌恶男子,也不会一概而论,惜画温柔内敛,很多话憋在心里反而容易出事。
“穷凶极恶的地方大多是冥顽不化之人,不善、不仁、不慈、不爱,老者奸猾、少者凶残,男盗女娼,不该为人!”想都不用想,惜画脱口而出。
得,这是愤世嫉俗了!
小四子怜惜的注视着被一番蹉跎折磨的有些神经的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