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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
大富大贵看了一眼那好看的粉色,心底下更加无语了。
主仆三人快速离开,原地留下那一方丝帕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一阵微风吹过,丝帕随风飞了起来,飘啊飘啊……落到了王虎的脚上。王虎弯身捡了起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顿时一脸陶醉:“好香啊!”然后贼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赶紧收进了怀里。
不知那美公子现在看到我的丝帕了没有,是不是已经捡起来十分珍视地收入了怀里。赵月儿一边掀起地松开财哥儿的手一边怀春地想着事儿。
财哥儿的手终于得了解放,差点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这表姐看着十分温柔,可是抓起人来一点都不温柔,刚一把抓到他腕伤上,还使那么大的劲,就差那么一点就以为自己的手腕又要断上一次了。
此刻财哥儿看着赵月儿哪里还有一幅着迷的样子,分明就是害怕了。
赵月儿余光瞥见财哥儿一脸害怕又委屈的样子,心底下更是不屑,不过却面露温柔,柔声可怜兮兮地说道:“对不起啊三表弟,表姐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听表弟说那公子很会勾人,表姐走他身边过的时候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所以才把三表弟掐疼了,三表弟会愿谅表姐的,对吗?”
财哥儿闻言微怔,虽然心里头还是有些悚,毕竟手腕被捏断的阴影还很大,所以刚才赵月儿的举动实在是吓到了他。不过见赵月儿一副羞愧怜人的样子,财哥儿不免有些心软起来,心想:或许表姐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司公子!
“好吧,这次就原谅表姐,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财哥儿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而且虽然看着不傻,可脑容量却实在少得可怜,被赵月儿这么一忽悠就上了当,真以为自己错怪了赵月儿,将一切的错都怪在了司南的身上。
就如当初他以为家里吃不上肉,就是自己三叔一家没分出去的原因一样。
赵月儿可怜兮兮地点头:“谢谢三表弟。”
财哥儿欣然接受了赵月儿的道歉,却没有发现赵月儿眼底下更深沉的厌恶,而道歉过后赵月儿又拐着弯打听起司南的消息来,得知司南来自于县城里头最有钱的司家,赵月儿心底下更加激动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拐弯回去跟对方相聚。
而因为司南就住在顾盼儿家,赵月儿对顾盼儿家的消息也不放过。
刚进大门的司南与正在院子里剥狼皮的顾盼儿齐齐打了个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顾盼儿立马抬起满是狼血的手掐指一算,瞄向隔壁:“我虽然还没感觉到深深的恶意,但却感觉到有人在打咱家主意,听说我那曾经村中一枝花的大姑回来了,不知又会有啥热闹。”
顾清看得满头黑线:“你什么时候会算命了?”
顾盼儿放下手,呲牙:“这不是算命,我抬起手来不过是做做样子,这其实是第六感。第六感你懂么?不过像你这等凡人的第六感向来感觉不太强烈,不似我等武道中人,对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偶而感觉得到。”
顾清真心无语,也真心不解,这疯婆娘总是疯言疯语的。
“咦,这蛇精病好像被什么恶心着了,难道村里的姑娘又疯狂了?”顾盼儿觉得这村里的姑娘真心朴实可爱,扭捏造作什么的挺少,因为喜欢司南所以经常在路上堵着,送吃的送喝的送玩的,总之五花八门,每每都将司南弄得十分狼狈。
顾清盯着司南看了一会儿,道:“我觉得他遇上更能恶心他的事情了。”
这话让司南给听见了,立马就夸张地叫了起来:“我去,清哥儿你还真是本公子的知己啊,不瞒你说,本公子刚真遇到了一只特别恶心的姑娘。比起她来,本公子倒觉得村里头的姑娘可爱多了,要不然也不会老想着给大富大贵这俩奴才在村里找个媳妇了。”
肯定又是共妻,不要啊!大富大贵心里头呐喊。
顾清愣:“那姑娘不是村里的?”
司南哼了一声,瞥向大富大贵,让他们解释。
“这姑娘应该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之前咱没见过这姑娘,不过这姑娘跟隔壁财哥儿在一块,俩人貌似挺熟悉的样子,说不定是隔壁家亲戚。”大富将自己猜测的说了出来。
隔壁的?顾清与顾盼儿对望了一眼,有些好奇。
然后顾盼儿摸了摸下巴,猜测道:“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那大姑有个女儿,年纪跟顾二丫差不多大。不过我听说长得很漂亮,应该不会恶心才对。”
大富大贵苦笑:“公子他眼光独特,不是长得好看的就能不恶心了。不瞒黑妇说,那位姑娘在奴才俩看来,长得还算不错,也是个小美人一枚来着。”
顾盼儿点头:“那说不好就是我那表妹了!”
司南立马就跳了起来,颤着手指指着顾盼儿:“你你你……我的天啊,你大爷的……你们这一家的姑娘咋就都那么恶心?除了三丫就没一个是正常的……难道是因为三丫太好了,所以你们才长得那么不好,不是气死人就是恶心死人么?”
顾盼儿面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剖狼皮的刀立马就转向司南,阴恻恻道:“你说什么来着?有种再说一遍,本黑妇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黑心也黑。人皮天灯听说过没有?本黑妇见你皮肤晶莹剔透,做的人皮天灯一定会很亮的。”
司南立马缩回来手,讪讪地笑道:“哪里啊!本公子这不是被你那什么表妹给恶心到了么?其实你们家几个都挺好的,就是隔壁那家的恶心人而已,不信你问大富大贵,他们敢对天发誓,本公子要是说了假话他们就不得好死。”
大富大贵:“……”公子啊,不带这么坑人的!
然而顾盼儿却没有立马放过司南,而是警告道:“不许你打我家三丫的主意,否则老娘真扒了你的皮!”
司南心中一突,感觉这黑妇不是在说假话,这事真会做到。
可司南不免委屈:“本公子有啥不好的?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本公子呢?”
顾盼儿冷冷一哼:“于我看,你自己想得到原因。”
因为三丫太小的原因么?司南愣愣地想了想,觉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毕竟年纪小的话可以等下去。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体上不可告人的秘密?司南想到这不由得怔住,瞬间垮下了肩,表情变得阴郁起来,眼底下划过一丝忧伤与愁思。
“都说蛇精病人不是笨蛋,这话果然可信。”顾盼儿喟叹一声。
司南:“……”
去你大爷的蛇精病!
“还有好几年呢,本公子不会放弃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司南本来是没那么坚定的,毕竟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对三丫的特别,如果不是顾盼儿如此冰冷地拒绝,他甚至不知要多久才会察觉到,相对的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烦恼。
正如这黑妇所言,自己似乎真的有点变态,貌似真喜欢上三丫了。
三丫才十一岁,真的好小,自己怎么就动了心呢?
司南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作为一个贵公子,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过去的二十年都不曾动过心,也从来不知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司南现在分明感觉到自己是喜欢三丫的,虽然这种喜欢司南还是不太能弄清楚,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如果不让自己见或者靠近三丫,那自己一定会感觉特别的难过。
顾清小声在司南耳边撺掇:“我估计三丫五年内都不会出嫁,你可以想办法。”
司南怔怔道:“你怎么保证?”
顾清小声道:“疯婆娘不会让她妹太早出嫁的,那天我还听她说要留到十八岁呢!不过这十八岁就成老姑娘了,所以我估计应该留到十六岁。”
司南听着眼睛亮了起来:“五年,只要有五年的时候,本公子相信自己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到时候本公子十里红妆……”
一道阴恻恻地声音打断司南的豪言壮志:“我能听得到你们说话。”
顾清寒毛立马竖了起来,紧闭起嘴巴,一副自己什么也没说的样子。
司南面上一阵青一阵紫,这黑妇不会那么狠,一点机会都不给吧?
“你不过是得了蛇精病一时看中我家妹子而已,等你病好离开这里以后,不定就把我家妹子给忘记了,所以你那番豪言还是留着说给自己听吧!”说实话顾盼儿并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双修伴侣为了宝物都能干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更何况是现在这么个情况的两个人。
一个变态蛇精病喜欢上幼一女,一个尚且年幼情窦未开,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对。
司南听着也觉得有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不过暂且还是压了下去。
“我且不说,用时间与行动来证明!”这番话也是说给自己听,毕竟司南也在挣扎,觉得自己没理由喜欢上一个长得跟芽子似的十一岁小村姑,这种事情要是以前谁在他耳边说起,他肯定会不由分说就给对方一巴掌。
顾盼儿不想给司南任何机会,毕竟只有她才知道,司南身上这个隐患是怎么也解决不了的,将他跟三丫凑到一块简直就是往三丫身上放一个不定时炸弹。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似乎再绝情一点的话,自己也说不出来。
于是乎顾盼儿也不说了,转而目光幽幽地看向隔壁,耳边微闪了闪,似乎听到隔壁有人在说她的坏话,难道他们不知道隔墙有耳吗?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她的坏话,真的好吗?
似乎这大姑也是个不省心的啊,明天估计又有好戏看了。
顾盼儿看着隔壁墙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将短刀往狼皮上擦了擦,装回刀鞘里头,又擦了擦手上的狼血,然后对几人说道:“我去我娘家一趟,一会回来。”
小牛已经让三丫跟四丫牵了回去,不过这小牛都留在娘家似乎不太安全,顾盼儿打算把他们都撵到姥姥家去,并且将两头小牛都带过去。到时候就算这隔壁的想要找茬也找不到人,不过这大姑来了的消息可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让他们明天一早,天刚亮就走得了。
这姥姥家貌似好多年都没有回去,到时候怎么也得待个七八天吧!
顾盼儿一脸阴笑,让你们喜欢找茬,找不着对象的时候看你们怎么折腾!
☆、骂声不断
上一次去姥姥家是什么时候来着?顾盼儿弹着脑瓜子想了又想,这记忆里似乎只去过一次,然而是在什么时候去的却有些理不清楚,只记得有时候半夜睡醒能听到张氏惦记娘家的声音,于是要去抓牛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件事。
算了,想不清就不想了,先回去跟他们说说。
顾清不知顾盼儿要回去做什么,不过听顾盼儿说要回娘家,想了想就指着地上的十几头狼说道:“你带两只过去?现在天气热了,咱家吃不了这么多,你带两只过去,咱家再留两只,剩余的估计都得卖掉。”
顾盼儿不在乎这个,不过听顾清这么一说,就弯下身将两头扒了皮的狼给提了起来,说道:“这皮咱得扒下来,我有别的用处。估计这扒了皮的东西可能不太好卖,要真留不下的话,我建议卖到村子里,反正咱也不缺这个钱。”
缺,咋不缺了!顾清郁闷地想到。
然后又听顾盼儿朝司南那里呶嘴:“咱要是缺钱了,朝他要!他不是喜欢好看的皮毛?咱家还有一张完整的虎皮毛,高价卖给他就行了。”
司南怔:敢情把他当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