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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骂上劲呢,就见顾盼儿一把揪起那堂亲戚,两个两个地扔了出去,这骂声便戛然而止了,看得眼角直抽抽。
“跟这样的人唠叨点啥?大囍的日子吵架多不好。”顾盼儿拍了拍手直接堵在门口,然后又觉得不对,将大黑牛牵了过来,指着被扔出去的几个人拍了拍大黑牛:“把门看好了,别让他们进来!”
大黑牛哞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却是很老实地堵在那里。
众人看得眼角直抽,这是大黑牛又不是大黑狗,还能看门了!
不过事实证明,大黑牛的确很能看门。
酒席热热闹闹地摆完,顾盼儿给新娘子把了个脉,发现新娘子只是体寒而且身子亏空得厉害,并非不能生,便将这个消息告知了一下张氏,留下了点炼好的药,让他们隔那么长一点时间就服用一些,然后就带着顾清回家去了。
至于张正的腿,顾盼儿是没有办法的,毕竟那骨头已经长死了。
张氏等人依旧留在张家村,顾盼儿让他们再待七天才回去,张氏等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过见顾盼儿一副没得商量样子,只得讪讪地应了下来。
回到家后顾盼儿便开始忙碌地炼药,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药给炼好,不止用去了所有的蛇兰,还将顾清的那一株血参也用上。不过收获却是不少,得到一大瓶药丸子,有五十七多颗那么多。
顾盼儿当下就给安氏吃了一颗,却没有给顾清服用,因为此时已经过了十五。对于顾清来说,最好的服药时间便是每月十五,可以减少意外的发生。
而药炼好以后,顾盼儿便在司南多次催促之下,带着顾清一同踏上了去州城的路。原本顾盼儿的是想连安氏一起带上的,可不管怎么说安氏就是眼泪汪汪地拒绝,一副打死也不要出门的样子,就是顾清也拿安氏没半点办法。
司南还算上道,知道顾盼儿家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比如这才开始盖的房子,田里头的庄稼,家中的牲口等等,向顾盼儿保证一定会处理好这些事情。认真起来的司南倒少了几分蛇精病的样子,多了几分肃严,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顾盼儿不会因为他顺眼了一眼就赏他一颗药丸子!
一瓶药丸子,自己吃了一颗安氏吃了一颗,还剩下五十五颗,看起来虽然不少,可顾盼儿却真心不觉得多,因为蛇兰难遇,她还打算留个百八十年的,不定了孙后代啥的能用上呢!
当然这前提是,自己有生娃子的打算才行,反正目前没有。
目送顾盼儿与顾清坐上马车离去,安氏眉头轻轻蹙起,之后回到棚屋里头拿出一块玉佩轻轻地摩擦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思绪渐渐飘远。自打顾清提起遇到外来兵将之事,安氏就连门口都不曾出去过,哪怕是有需要也不会亲自到镇上去,而是让人捎带回来。
良久,安氏眼中含泪,喃喃自语:“日子才刚过得安稳。”停了一会儿又道:“就知道这司家的到来不会有什么好事,那南雨不知大丫有没有办法治好……希望这期间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隔壁的听说顾盼儿去了州城,这吊起来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忍不住又对顾盼儿家起了心思,可惜不仅司南安排了守门的,就连大黑牛也是一尊门神,隔壁的不但没有讨到好处,还半夜三更的时候莫名挨了一顿胖揍,除了顾大海夫妇以外,都没有讨好,顾大湖伤得最轻,也被打了好几棍子。
顾大湖这心里头一琢磨,觉得这事跟隔壁的脱不了关系,于是乎也不乐意在家里待着了,一打包直接去了媳妇娘家,说是去把媳妇接回来,事实上却住到了媳妇娘家。
全福家咬牙断定是顾盼儿家干的事,于是去报了官,没多久官兵就来了。
可这官兵来了不是去顾盼儿家抓人,而是跑到全福家抓人去了。
先是将顾大江给拷了起来,然后又将赵月儿给抓住,原因是顾大江涉及到一宗案件里面,至于是什么案件官府的人没有说,只说案件若是查清楚与了顾大江无关的话,会将人放回来。而赵月儿则是犯了谎报之罪,也就是说举报村中小牛之事与赵月儿有关,或者说这举报之人就是赵月儿。
这消息一出来,赵月儿立马遭到顾家村全村人的唾弃,母女俩自然没这个脸再待下去,连夜打包回了二水镇。而顾大花母女刚一回二水镇,这媒婆就上了门,正说要给顾来银介绍对像,却听说这顾大江被官府抓走,虽然没扭头就走,却道等顾大江从牢回放回来再上门谈这事。
陈氏先是大喜然后大怒,激动之下将媒婆骂了个半死。
这媒婆一来气,发誓再也不做这家的媒,骂骂咧咧地走了。
都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这媒婆,本来顾大江被抓走的这件事就是本村也没多少人知道,被媒婆这么一嚷嚷,不止是本村人都知道了,连隔壁好几个村子都知道了一些,全福家这也算是大出名了。
为了弄清顾大江犯了什么事,全福家又是托人又是请客的,可愣是没打听出来是犯了啥事,哪怕是想去探监也不成。全福家想到在司家做工的顾大海夫妇,想让夫妇俩找司南帮帮忙,可顾大海也没有办法,因为司南与司管家都去了州城,剩下的那些家丁们是没有办法去打听这种消息的。
没办法的全福家人只得等下去,要么等待衙门消息,要么等司南回来。
家里这边发生的事情顾盼儿并不知道,第一次到州城的她对州城还是有那么点好奇,来之前就曾听说州城很是热闹,现在看来倒是真的。只是街道两旁把摆卖的东西与县城里头的没有多大区别,只能说卖的人多了一点,质量也分了好几个层次罢了。
看了有那么一会,顾盼儿就没了兴趣,却问小相公:“要去逛逛不?想逛的话我陪你。”
顾清道:“等你的事情忙完了以后再看吧。”
顾盼儿点了点头,对司南道:“蛇精病,直接去你家吧,早点看完了我俩好出来逛逛。我俩可不打算在外头待多久,毕竟家里头还有个寡母,放她一个人在家我俩这心里也不放心,所以早点把事情办完早点回去。”
听着这语气就像看病是顺带的一样,司南这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田大夫在一旁犹豫着,想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个黑妇,她要看的那个病人已经躺在冰棺里头二十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好的。况且这一次司淮山都回来了,想必这黑妇若是有办法治病,司淮山是不可能让黑妇那么快就离开的。
不过这些话在心里头想了想,田大夫还是没有说出来。
毕竟依黑妇的脾气,这要是不让走的话,还不得把司家给砸了?
马车没有丝毫停留,直接驶入司家大宅,比起水县那里的司宅来说,这宅门显得更加雄壮,想必这里就算不是司家老宅,也是司家的一处老宅院了。却不知司南放着这一块地方不住,非得跟到那穷得叮当响的水县住是为啥,想来想去觉得这个人本就是个蛇精病,想法自然与他们不同。
得到消息的司淮山一早就在门口等着,看似一点架子都没有。
看到司淮山后,顾盼儿开始怀疑司南是不是基因突变,因为司淮山身材魁梧,皮肤偏黑,面上胡子短粗黑,几乎占了半张脸那么多,整个人看起来威武雄壮也想帅气,但绝逼跟美搭不上边,偏得司南找了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这不是基因突变是什么?
“你家是做生意的?”顾盼儿表示怀疑。
司南点头:“是的,丝绸生意!”
顾盼儿差点没戳瞎自己眼睛,毕竟这司淮山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如果愣是要把一把生意往他身上安的话,那应该是贩卖兵器而不是丝绸。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凭着这生猛的大汉能生出这么一个娇媚的儿子,这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这位就是黑妇?”司淮山眉头一皱,暗道太年轻,或许有那么点医术,不过再厉害也是有限,毕竟阅力在那里。不过司淮山见过的人与事太多,若非事关于自己夫人,恐怕会一丝表情都不会流露。就算是此刻,表情也不怎么明显,皱起的眉头很快就舒开,将人迎了进去。
听到‘黑妇’二字,顾盼儿脸色可不好看,将这笔账算到了司南头上。
顾盼儿心知顾淮山将自己引到大厅上,自然会问及一些情况,而顾盼儿最不耐烦这种问话,饶是对方再有权有势,她也不过是看在司南与暖玉的面上子,才会答应到这里来,并不代表她就会屈服去权贵,直接大手一挥:“直接到病人那里,老娘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凭着顾盼儿这目无尊长的样子,司淮山的脸色就不太好看,若非田大夫信中说这黑妇医术高明不在其下,司淮山真想直接把人轰出去。到底是还存有一丝希望,司淮山强忍住心中翻滚,道:“一路奔波,需不需要先休息一下?”
顾盼儿指着顾清道:“我家相公体弱,给他安排个休息的地方就行,我无所谓。”
顺着顾盼儿所指,司淮山看向顾清,乍一眼只觉得眼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过司淮山天南地北走过不少地方,见过的人与事也多,这天底下长得相似的人多不胜数,所以对这种眼善并没有多怀疑,只顿了一下便让人去安排,并且不再征求顾盼儿的意见,直接让人设晏款待。
不管这黑妇是否有真本事,但其将司南治好的却是真事,凭着这一点就应得到他司淮山的正眼看待。
顾盼儿虽然不耐烦这些繁琐的礼数,不过既然是设晏款待,那么先填饱一下肚子也未尝不可,于是顾盼儿也不吵着先去看病人,而是在司淮山的款待之下吃香喝辣的,在众人无比错愕的目光之下,将宴席横扫一遍,其用餐之凶狠程度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至少顾淮山走过这么多地方,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
别说是女人了,就是男人也不多见。
早就见识过顾盼儿凶狠的顾清与司南表示淡定许多,而顾清还小声低问了一句:“你吃饱了没有?”有着自家疯婆娘一顿能吃掉一只将近二十斤羊腿的先例,顾清还真担心这菜式丰富分量却很轻的一桌饭菜够不够自家疯婆娘吃饱的,毕竟这忙着赶路,都没有好好吃饭,想必已经很饿了。
顾盼儿倒想回一句‘还差那么点’,不过见众人膛结舌的样子,顾盼儿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回道:“还算勉强吧!”
这只是勉强?司淮山嘴角一抽,顿时就无语了。
旁人可能没听到这小俩口的谈话,可司淮山却听了个一清二楚,毕竟司淮山也是个练武之人,耳目比起一般人来说要灵敏许多。这一点顾清并不知道,所以不知自己的问话让司淮山听了去,可顾清不知道并不表示顾盼儿没有猜测啊,见司淮山嘴角直抽,便知其听在耳中。
不过顾盼儿并没有觉得有多丢人,练武之人本就能吃,很正常呐!
于是乎顾盼儿瞥了司淮山一眼,那眼神可相当不友好。
司淮山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司南让人快马捎回来的那只美味的熊掌,哪怕是吃过后好几天都依旧回味无穷,感觉自身的内力都增长了不少。不过这并非现在的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当时将熊掌送回来的人传言,这大熊是眼前这黑妇凭着一己之力打下的。
从熊掌便可看出这只熊有多大,其一掌定然有千斤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