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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司南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可三丫却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一是她年纪还小不认为自己会吸引到一贵公子,再且她对感情一事甚至连一点懵懂之情都没有。过去想嫁人,纯粹是想要逃离那个家,丝毫不懂这嫁人意味着什么。
就连到了现在,三丫依旧为过上好日子去努力,丝毫没空去想别的。
对上一个还未懂感情的十一岁小丫头,司南也是倍感无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怎么谁都没有看上,就偏偏看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莫不成真跟黑妇说的,自己就是一个变态蛇精病,有着非常人的变态嗜好,要不然怎么解释自己现在这感觉?
大富大贵闻到了酒味,顿时这嗓子就痒了起来,搓着手讪讪地问道:“公子,咱能不能也过去喝点酒?奴才看就他们俩喝,实在是冷清了点。”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又是中秋,司南也不想太拘着他们俩,便摆了摆手:“去吧,不过别喝醉了,不然本公子踹死你俩!”
“是是是,奴才们一定不喝醉了!”大富大贵忙应道。
顾清才十三岁,这年龄还不适合喝水,不过才抿了一小口这脸就通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被呛的,一脸的不自然。
顾大河却一个劲地劝酒:“喝,再喝,作为一个爷们就得会喝酒,要不然……”
“要不然咋地?”顾盼儿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放在顾清面前的酒碗给端了起来,然后朝顾大河敬了过去。“你一个大老爷们找一个小屁孩子喝酒有啥劲?我来陪你喝!”
顾大河僵住,嘴角抽了抽,这酒端也不是,不端也不是。
而顾清早被那‘小屁孩’三个字给镇住,整个石化了。
☆、大丰收
中秋过后很快就会是秋收季节,现在的稻子已经灌浆,一年的收成好不好就看现在了。为此表示不乐意下田的顾盼儿还是被顾清给拉到田里去,小俩口虽然都是乡下长大的,可对于田事却不怎么懂,也不知道这稻子这样看着是好还是不好。
顾盼儿表示:“稻子快要收割的时候,我能看出好坏!”
顾清立马就给了顾盼儿一个白眼,这稻子真要到收割的时候,不管好坏估计连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现在要看的是灌浆灌得好不好,田里头的水多还是少,又或者是刚刚好。
“大丫,清哥儿,你们小俩口来看田呢!”这到了灌浆的时候,村民们也是十分的担忧,恨不得一天来看个十遍八遍的,所以这田里头还是有不少的村民,见到顾清俩口子都打起了招呼来。
毕竟今年要不是因为有这茶粕,这稻子肯定等不到灌浆就毁去一部份,等到灌浆的时候不定毁了大半了,而有这还是轻的呢,严重的话那可是全毁了的。
顾清冲说话的人笑着回了一声:“是啊,来看看。”
那人又说道:“今年这雨水好,都不用从河里面挑水,这灌浆看着也灌挺好的,今年说不定是个大丰收啊!到时可真的要感谢你俩口子了。”
顾清倒是很自在地与对方交谈了起来,时不时问一些不懂的事情。
大丰收啊!顾盼儿却是突然呆滞了。
这收稻子可是一件特别累人有活,一想到到时候累得跟狗似的,顾盼儿现在就有种打包离家出走的冲动。顾盼儿可不是原主,叫干啥就干啥,连累惨了也不会说声累,这稻子一成熟就要收割、挑回家、脱粒还有翻晒等等繁杂的事情。
这会功夫顾清已经跟别人说完话,见顾盼儿一脸呆滞,不由得伸手指头戳了戳:“疯婆娘,你这是咋了?在想事儿?”
顾盼儿呆呆道:“我在想要不要打包离家出走。”
顾清:“……你这又是要闹哪样?”
顾盼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道:“这已经是灌浆末期了,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该收割稻子!你没干过这活不知道,这活可是又累又烦,老娘真心不想干,所以就计划着打包走人,等这稻子收完了再回家。”
顾清顿时无语,抽搐道:“这样的话你还敢让我听到。”
顾盼儿瞥眼:“不让你听到的话,你怎么能知道我离家出走,到时候你要是找不到我人哭鼻子了咋办?所以还是先告诉你一下,省得你到时候担心。”
顾清:“……”怎么办,好想将这疯婆娘摁田里头去活埋了。
考虑一下武力值的对比,却不得不打消了这念头。
“咱们家才三亩田你就这样,那要是三十亩田你岂不是立马就跑人了?”顾清很是无奈地说道,以前这疯婆娘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倒是挺勤快干活的,全福家那田里的活好大一部份都是这疯婆娘干的,可这人一正常了以后就犯懒成这个样子。
顾盼儿呆呆地想到,要是三十亩田的话,自己干脆躲深山里头去。
不过这话顾盼儿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不然小奶猫非得用他那乳牙咬她不可,于是理直气壮地说道:“要是三十亩的话,咱们就佃给别人种去,咱们自己待在家里啥活不干,就等着收租!”
“想得美呢你,别看这咱村子离镇上近,可一般人都不会到咱村子来,要不然南边的荒田都给开了出来,才不止顾家村这点田呢!”
“也是哦,你说为啥没人乐意来呢?”
“因为挨大山挨得太近了呗,任谁看着就觉得不安全,觉得这一块随时有野兽出没。”
“有野兽出现过?”
“有啊,怎么没有?听说有过好多次呢,像野猪还有狼这些,都有进过村子的。”
“这不是免费送肉上门吗?”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啊!”
“我咋了,我不也挺好的么?”
“……你疯子!”
“擦!”
对于顾家村的这种潜在的威胁,顾盼儿可从来就没有想过,从一开始就觉得村子座落下山脚下,感觉不管干点啥都挺方便的。可听顾清这么一说,顾盼儿也觉得这村子不太安全,毕竟野兽们不会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内围,说不定哪天转着转着就出了内围,跑到外围去,然后又跑到村里来。
不过顾盼儿也不是那种忧民的,很是凉薄地说道:“就算这山里头的野兽都跑出来,咱家也是安全的,要知道咱家的围墙可是有一丈高的!”
“就因为围墙太高,所以村里头才说咱家不正常。”顾清却道。
“我去,这是谁说的,让他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你奶奶家!”
“……那还是算了吧!”
尽管顾盼儿也很想将老屋那边的人全打残了,可毕竟这血缘关系吊在那里,又没作下什么深仇大恨之事,这要真把人给打残了实在过意不去。特别是那俩老的,更加没办法下手,要不然还能让周氏一个劲地在那里蹦跶?早就打得跟顾大江似的四脚残废了。
绕着稻田转了一圈,小俩口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听别人说这灌浆灌得挺好的,倒也放心不少,便商量着回家去了。
俩人还没走到家门口呢,就见陈氏坐在门口那里大哭。
说什么官府抓错人,把人的手脚给打断,没治就给送回来了。反正就是一个劲地说顾大江没犯事,是个被冤枉的好人云云。然后又说这伤拖得太久,大夫都没了办法,就想让顾盼儿出手给治,可是顾盼儿不念亲情,没半点人性,不肯给治啥啥的。
对于顾大江治疗一事,顾盼儿倒是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到县城找的大夫,花了将近二十两银子,才勉强将断了的骨头接回去,但什么时候能好却是个未知数,恐怕是好了也不能走路,这两只手也悬得很,说不定以后吃饭也得靠喂的。
而顾盼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怎么可能会出手帮忙救人?
至于说她没人性?顾盼儿阴恻恻地笑了。
若说她没人性那大房俩口子就有人性了?当年顾招儿与顾来儿一个刚好五岁一个才四岁,却被卖入邪教里头。倘若只是卖到人伢那里也就罢了,毕竟人伢做的都是正当生意,向来把人卖到富贵人家当丫环小厮什么的。可卖入邪教里头却是死路一条,也幸好不是孪生的,否则早就变成了药丸子。
比人性?
顾盼儿阴森森地盯着陈氏,虽然查出这事都是顾大江在做,可作为顾大江的妻子陈氏,顾盼儿不相信这事陈氏半点不知情,说不定其中还是陈氏在怂恿的呢!毕竟顾大江虽然有那点小聪明,却没那么大的胆子去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陈氏正说得起劲,企图挑拨起村民的同情,让村民们给顾盼儿施加压力。
反正让陈氏去跟顾盼儿去说,陈氏是没那么大的胆子的。
而且陈氏也是瞅着顾盼儿俩口子出去,才敢坐在门口这里撒泼,反正陈氏这心里头想过了。顾大江这伤挺严重的,连县城里头最好的大夫都说了没办法,自然也不怎么相信这傻了十六年的顾盼儿有什么能耐。可死马当活马医,这心里头倒底是存了点希望,毕竟顾大河的腿都被治好了不是?
可这说着说着,陈氏突然就感觉浑身阴飕飕的,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有些奇怪地扭过头去一看,顿时就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陈氏结结巴巴地说着,边说还边往人群里面躲,第一次冲过来找顾盼儿帮忙,那是一时冲动,回去想过以后那是吓了一身的冷汗,现在又见顾盼儿阴沉着一张脸,顿时就吓得两腿都发软了。
不过这腿再软,陈氏也还记得躲起来就是了。
顾盼儿阴恻恻道:“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陈氏哪里还敢说些什么,顾大江这两天才算是缓过气来,说被抓起来还可能跟十年前天神教的事有关。虽然事情过去了十年,现在想起来陈氏都还觉得心虚,特别是对上顾盼儿这么一副阴森森的表情,就越发地待不住。
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听周氏说的,来这里闹上一顿了。
本来陈氏是不打算来的,可周氏说顾盼儿可能有法子,若是不想顾大江当个废人就来找顾盼儿。当时周氏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陈氏心想要是不去不定得天天挨周氏眼刀子和棍子,这要是去了说不定真有办法把顾大江给治好了。
可这会见到顾盼儿,陈氏是宁愿天天挨周氏打,也不乐意在这里再待下去。
“不,不说了。咱这不是听说你是个有本事的,想让你给你大伯治治这手脚,你也不想你大伯那么可怜,下半辈子就躺在炕上过了不是?”陈氏结结巴巴地说着,还试图说服顾盼儿去给顾大江治手脚。
顾盼儿冷笑:“你当我是神仙?”
陈氏讪讪道:“你这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顾盼儿还真想大声说出来,就是盼着顾大江在炕上躺一辈子,生活不能自理,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自己再怎么有理也会引起村民们的反感,顾盼儿还没有笨到去逞一时口舌之快。
“再有本事我也不是神仙,连县城大夫都治不好的伤,你让我去治,你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给踢了?这顾家村谁不知道我傻了十六年,这傻了十六年才正常了半年的人能懂多少医术?是你脑残,还是村民们个个都是傻子?”顾盼儿这一骂算是把村里人都给骂了进去。
这前觉得顾盼儿医术很厉害的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他们也被陈氏给说动了。
要说那田大夫一直住在顾清家,这顾大丫从中学会一点医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