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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脸同情地看着小鹰。
“不是舍不得给你吃,而是你的*主人已经给你吃过一个了,你再吃也是没用,纯属浪费。还有就是,你家主人可是有不少莲子的,他都舍不得给你吃,我要是多给你吃那也成了*了!乖吧,谁让你跟了这么个主人呢!”顾盼儿戳了戳小鹰脑袋,确定它不会死掉,就丢下它不管,去看大黑牛去了。
院子里秦兰还在嗷着,听着声音就烦人。
确定大黑牛也无事,又看了一眼小鹰,知道这两家伙正在蜕变,至于蜕变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这过程可能要三天,也可能要整整一个月,时间越长,蜕变得却多,成为灵兽的可能性就越大。
“哪来的蛤蟆,吵死了!”顾盼儿推门走了出去,顺带挖了挖耳朵,不耐烦道:“比我家池塘里的呱呱还要吵!”
池塘里的呱呱?秦兰了可没注意顾盼儿家的池塘,不过南风却是知道,当即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好你个粗鄙的村妇,本小姐都喊了这老半天,你现在才出来接见,你活得不耐烦……不对,你居然说我是蛤蟆,你死定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秦兰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就尖叫了起来。
顾盼儿真为这秦兰的智商捉急,难不成那事情做多了真会精虫上脑,然后变得那么笨?斜眼看向南风,怪不得这家伙不要这女人,要知道这秦兰是真不丑,而且又很年轻,老男人应该都喜欢才是。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只守着一个媳妇过日子的,那只有乡下这个地方才会有。有点钱的男人都想要左拥右抱,更何况这有钱又有权的……
唔,小相公亲爹就是如此!
明明就有个青梅,感情辣么的深厚,却非要把小相公的娘给强娶了。
要说这里面有多少真爱,顾盼儿是打死都不信的。
幸好自己不是安氏,小相公要敢给她找姐妹,先把腿给打折了再说。当然她也不是非小相公不可,腿打折了再找春天与桃花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为毛心里头会有些不舒服咧?怪哉怪哉!
算了,没发生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啥?无聊蛋疼的!
“接下来你是不是又想说你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然后要灭我全家啊?”顾盼儿看着秦兰真心不耐烦,扭头看向南风:“你说我要是把她丢到山脉里头,跟别人说是她自己进去的,会不会有事?”
南风抿唇,这事他也想干,可惜……
“皇后对她极为宠爱,你觉得呢?”南风说话也不避讳秦兰,使得秦兰更加得意起来。
“听到没有?你最好不要得罪我……不对你已经得罪我了!”秦兰叉腰嚣张而又得意地说道:“你现在马上跪下来像本小姐道歉,先磕一百个响头,再掌自己一百个巴掌,本小姐说不定会放过你全家。”
顾盼儿盯着秦兰看了一会儿,其实要不是身后还有不少人,此刻的秦兰早已是一具尸体。
这秦兰死在半路上肯定查不到她这里来,可要是死在顾家村,或者是死在水县,顾家村都很有可能会受到牵连,毕竟之前就死了好几批人,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她得罪咱了,咱不过是一乡下粗鄙妇人,找不到要放过她的理由,你说咋办?”顾盼儿阴恻恻地说道。
南风警告秦兰:“你该闭嘴了,否则我可保不住你。”
秦兰跟在南风身后四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有将南风拿下,早就对南风失去了耐心,想着回去以后让皇后姐姐想办法,到时候强硬拿下得了,所以对南风也没有那么的百依百顺了,直接就大声说道:“本小姐凭什么闭嘴?本小姐乃当今皇后的亲妹妹,得罪了本小姐……”
“……让你们全家都活不下去!”打从秦兰一开口,顾盼儿就很正确地接了下去,跟秦兰说得一模一样,说完还翻了个白眼,然后不等秦兰吭声,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之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救命啊!风哥哥救我……我乃当今……”眨眼间人就晕了过去。
顾盼儿感觉好没劲,这女人太弱了点,连打人都要控制力度,以免把人给打死了。不过打着打着顾盼儿就感觉不对,瞬间将秦兰拎了起来,伸手握住其手脉灵力探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探了个一清二楚,然后将昏迷了的秦兰扔了出去,扭头对南风说道:“你该庆幸你对这个女人无意,否则你这把老骨头不够她吸的!”
南风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盼儿看了一眼秦兰,又伸脚踢了几下,可惜秦兰昏死过去,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便说道:“这女人看似弱得不行,事实上却没有那么的弱,其内力不在你之下,只不过为何不使用就不得而知了。”
南风下意识道:“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有内力!”
顾盼儿指着秦兰道:“你看她虽然昏迷了过去,可身上的伤却在快速恢复,这就是内力高强的表现,有自主修复身体的意识。”
南风仔细观察了一下,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说道:“可从她平日的表现看来,不像个会内力的。”
顾盼儿耸了耸肩,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跟她比较熟一点,连你都不知道的话还能有谁知道?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她练的是一种吸阳的功法,准确来说是吸取男人精元。”
南风:“!”
☆、望儿要走
这消息让南风大吃一惊,与当初听到上官婉会阴冥掌一样的惊讶。一个在自己看来毫无用处,只靠着家里扬武耀威的女人,内力比自己要强大不说,竟然修炼的还是吸精元的功法。
精元是什么?南风脸色难看了起来,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
怪不得这个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就一副要疯了的样子,从京城到这里的一路上,就没少因为这女人把别的男人给睡了引起的,这女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事实上一路上知道这事的,可不止自己一个人,只是没有戳破罢了。
南风这一辈子战战兢兢,从来就不敢过于冒头,秉着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小心翼翼过日子,可自从这秦兰出现以后,自己似乎再小心也容易得罪人,特别是秦家……
倘若是过去,南风还会以为秦兰虽然生活不检点,但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若不然不会不顾脸面死缠烂打,可是现在……
南风觉得这世界充满了恶意,这秦兰对自己未必是喜欢,而是埋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而且说到这种功法,南风就想到了妙欲门,又看了一眼还躺着不动的秦兰,对顾盼儿说道:“你能确定她若修炼的功法就是吸取精元的功法吗?”
顾盼儿道:“趁着她现在昏迷,你可以探一下她的丹田,如此斑驳又充满淫秽之色的丹田,除了吸取精元我想不到别的。也有可能是双修,不过我从未见过如此斑驳的就是了。”
用内力去探他人丹田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一般人就算是昏迷也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一旦丹田受到入侵就会自我反击,可南风顾不了这么多,直接按顾盼儿所说,将内力探了进去。
只一瞬间南风退了出来,面色徒然煞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捂着胸口眉头紧皱。
“真逊,这样就受内伤了!”顾盼儿在挎包里摸了摸,找出一瓶药来,扔过去道:“一天一颗,不出三天就能好了。”
南风这是受到了重创,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不会跟顾盼儿客气,将药接过以后就到了一颗服下,不过数息就感觉好多了。不免赞叹,这顾娘子的药挺好的,比人品好多了去了。
“果真如你所说的一样,这事看来不会那么简单,需要保密。我本是来随便看看,并无大事,如今看来并不适合再在水县久留,明日便启程回京。”又看了一眼秦兰,皱眉道:“这个女人可不是好相处的,日后你要多加防范,说不定会派什么人来骚扰。”
“刺杀就刺杀呗,说什么骚扰。”顾盼儿翻了个白眼:“要走就赶紧走,特别是这女人,带得越远越好,毕竟连你都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一无所知,再跟个脑残到我这来撒泼,我怕我到时候真忍不住要了她的小命。”
这种明明就讨厌至极,却不能杀人的感觉,实在让人抓狂。
突然就怀念以前孤家寡人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会有现在这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感觉。可若真过回以前的日子……不免皱了皱眉,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留恋现在。
担心秦兰醒来会听到点什么,重要的事情南风没敢在这里说,示意顾盼儿进屋去说。
顾盼儿没有拒绝,毕竟连安氏都不防着这个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才是。
而秦兰就那么可怜兮兮地躺在那里,鼻青脸肿地。
南风给顾盼儿带来的信息量很大,都是关于阴阳教的,不过关于阴阳教的大概事情,之前千殇有跟她说过一次,所以听着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只是觉得这朝廷是越来越古怪了,似乎要发生点什么似的。
同时顾盼儿也想起阴阳教的预言,不免沉思起来,地龙大翻身才过十一年,按理说不会再有那么剧烈的地龙翻身才对。况且就是地龙翻身,也不可能波及到整个大楚国,毕竟大楚国的国土面积还是不小的。
阴阳教到底凭什么下次言论?
今年看着风调雨顺,连虫害都比往年少,应该不是干旱或者水灾。
难不成仅仅是哗然取众?希望如此。
南风离开之前又见了安氏一面,不知与安氏说了些什么,之后又与司南说了一会话,才带着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秦兰离去。
其实秦兰刚醒来就要发作,并不愿意离开,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提着剑就想找顾盼儿算账,那样子就跟疯了似得。
可南风一句‘你打不过她’愣是让秦兰冷静了下来,不情不愿地离开。
早知道来这里会挨顿打的话,秦兰是打死也不乐意来的,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脸被打成什么样子,会不会破相,胸口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可这不是秦兰要的,走路一抖一抖地,疼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而且屁股也是如此。
这卑鄙无耻的粗俗农妇,竟然挑那样的地方来打,简直太无耻了。
可疼着疼着,又有另一种感觉,让人忍不住想……
该死的!
哈啾!
顾盼儿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瞥眼司南:“看什么看,动作快一点,你这练的是飞鸟还是鸵鸟?不对,这瞅着连野鸡都不如,顶多就像家养的那种胖得走不动却死活不下蛋的母鸡!”
砰!
司南从桩子上掉了下来,嘴角一个劲地抽搐着,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事实上司南觉得自己已经练的很不错了,不但没再从桩子上掉下来,动作也很标准,最重要的是速度也快了许多,可每一次都能被这所谓的师傅批判得一无是处,简直没有比这更打击人的了。
司南郁闷得都快要怀疑人生了,难道自己真不是学武的料?
“连桩子都站不稳,废物!”顾盼儿拧眉,心想要不还是让这家伙练扎马步?等练个半年再开练?不过这家伙本身骨龄就大,对于他来说浪费半年就等于是浪费五年到十年那样,代价实在大了点。
司南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谁说本公子站不稳,明明就是你说的话太难听,把本公子给惊到,这才不小心掉下来的。”
顾盼儿斜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