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压低一点,这也得赔。咱大方一点,被踩坏的院子就不用你们赔了,可这只被马踢坏了的篓子你们要赔,暂时就先这样。”
司南:“……”
众仆从:“……”
再看那黑脸妇人,早不知在什么时个已出了门,的的确确将自己等人交给了这位能掐会算的小哥儿。小哥儿一本正经,众人却有种吐血的冲动。
安氏好心提醒:“你们最好就听大丫的,要不然大丫生起气来就不好了。别不信,大丫的力气很大的,那个药鼎就是她自己一个人弄回来的。”说完安氏赶紧进了自己的棚屋,这院子里一群外男,她一个女人实在不太方便。
顺着安氏所指,众人看了过去。
管家目光一凝:“这药鼎好生熟悉!”
司南指挥大富大贵:“你们俩去试试那鼎,看有多重。”
大富大贵将司南扶到一张长凳上坐着,然后齐齐向药鼎走过去,使劲全身的力气一抱,纹丝不动。然后又齐用力推了推,还是纹丝不动。
“再过去两个人!”
多了两个人,鼎依旧搬不动,不过倒是能推得动了。
“再去两人!”
六个人齐合力,终于将鼎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极度不稳,可见六人也是尽了力气。
司南指着鼎扭头问顾清:“这真是那个大丫一个人弄回来的?”
顾清却没去看鼎,而是盯着司南屁股底下的长凳看,对司南的问话不以为然:“除了那疯婆娘谁还能有这个力气?”
司南又道:“听说你口中的疯婆娘昨日打了一把好刀?!”
顾清瞬间抬起了头:“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能乱说话,疯婆娘也是你能叫的?至于刀好不好,你自己问她去,这事我不管。”
司南:“……”
“这长凳被你坐过了,肯定没原来的时候好,这你也得赔!”
司南:“……”
开始担心起这个脑洞大开的小子会不会让他赔出一个鼎,因为那个药鼎刚才他的人也动了。不过好在等了好一会儿,这小子也没有提出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过松一口气的同时,司南也沉默了。
一个能力举千斤,锤炼宝刀,并且还会医术的妇人,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么?听说这妇人前十六年还是个傻的,最近傻病才好的。
这种话说你听,你信么?
“听说你们要住房,这是真的么?若是真的我就给你们算房租了!”顾清清亮的眼睛里亮光闪闪,那似乎是一个个发亮的元宝,虽然顾清也不认为这司公子会留下来。那房子连自家三口都不乐意住,更别说这富家公子哥了。
说到住的地方,司南不由得将目光放向棚屋,好精致别雅的小屋子。
“我记得我家疯婆娘有说过,那俩棚屋你们不能靠近,而且相信你不会喜欢那里的,那里的条件还不如你这马车来得舒适。”顾清有些嫉妒地盯着马车看,没事做这么大做甚?老大的院门口居然也装不出来一辆马车。
司南却是看上了棚屋,觉得别致得很,有些期待道:“这是你们自己建的吧?就不能给本公子也建个,本公子付你们双倍的银子。”
有银子不赚也是个傻的!顾清心里头打起小算盘。
不过想起那疯婆娘说药材缺得很,这两天必须要到山上采药材,自然是没有空去做棚屋。再说了,自己是比较稀罕钱,可那死婆娘可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想让那死婆娘放弃上山而改做棚屋那可比啥都困难,所以还是甭想了。
“那是我家疯婆娘建的,不过她这两天要上山没空,再多的银子她也抽不出来时间,所以若是想要,你们自己建,反正你们人多。”顾清心里头肉痛地想到,要是给个百八十两的,就算婆娘不干我自己给你建也行啊!
司南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人,十七八个,一个棚屋而已,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才是,也就没有再要求下去。
顾清见司南没了反应,心中失望不已,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不过顾清立马回神:“哎我说,你不会真打算住下吧?”
司南斜了他一眼:“这还能有假?本公子既然用了这方子,自然要跟着这开方子的人,直到本公子身体彻底好了为止。”
顾清僵化,眼神闪烁不定地看着司南,心中极度不安。
这公子生得俊美应该不会看上自家的丑媳妇,可按耐不住自家丑媳妇会不会日久生情啊!想到自己家丑媳妇有可能会被拐走,顾清是怎么看司南都觉得不顺眼了,恨不得立马就将对方赶走。
“不行,家中单薄,无法招待这么些人!”
☆、分家前夕
司南似乎早知顾清会如此说一般,勾唇一笑:“小兄弟请放心,这些人只是留下来建棚屋而已,等建好以后他们便会离开,只留下两人陪着本公子。”
“那也不行!”
“小兄弟你这么倔,你问过你媳妇的意见了吗?”
“……”
顾清臭着张脸决定,如果这个笑得跟喇嘛花似的家伙非要留下来,就宰他,狠狠地宰他,宰得他哭爹喊娘,再也不愿意留下来为止。
虽然顾清已经决定让对方留下,可对方的管家却不赞同:“公子娇贵,岂能在这乡野之地留宿?况且只得两人陪伴,不可不可!”
管家连说两声‘不可’,司南却没当一回事,而是盯着那两棚屋看。
说好看吧,还不至于,就是挺特别的。
顾清就笑了,一脸鄙夷地指着司南:“娇贵?身娇肉贵?怪不得娘们兮兮的!”
当一个认自为很纯爷们的爷们被指认为娘们,猜猜结果会如何?
“头发长见识短,你家娘们就没有教你娇贵二字的意思?”司南心里头恼火至极,面上却无比淡然地笑之。“噢,本公子似乎忘记了,小兄弟可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如何能够认得字。”
顾清斜眼:“我这泥腿子的确没你娇嫩,也没你认的字多!”
司南当即将管家给怨上了,你说你说啥不好,非得来个‘娇贵’,这娇字就不能改成高字?害得本公子一个纯爷们被人说成娘们兮兮的。
于是乎司南也跟顾清死磕上了,怎么看对方都觉得不顺眼。
这边这俩人相互看不顺眼,那边顾盼儿早已到了隔壁三房,盯着张氏脑门上的那个大包子,嘴角就没停过地抽搐着。该说这包子娘的骨头够硬么?打成这样居然也没伤到骨头,倒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了不少。
看着倒是挺吓人的,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养养就好了。
至所以晕倒,那是因为太接近天灵盖给震的,估计还有点脑震荡。
“妙啊!妙啊!这绝对妙啊!”田大夫盯着顾大河的腿伤看了又看,突然爆发出一道惊人的叫声,引得屋子里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只见那田大夫拽着自个胡子,满脸涨红,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这等手法,饶是宫中那群老王八也做不来,简直就是妙极了!”那激动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一把年纪的他会不会脑充血,可人家田大夫已经激动得找不着北,哪里说想平息就能平息得了的,抓着顾大河的手浑身颤抖地激动地问着:“这位小兄弟,可否告诉老夫,你这腿是何人给治的?”
顾大河被抖得两眼发晕,伤腿也有些发痛,整张脸都白了。
顾盼儿真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得了羊癫疯,见顾大河被抖得不堪重负,连忙开口:“喂,你个老头子悠着点,再这么抖下去人都得让你抖没了!”
田大夫闻言僵了一下,反射性看向顾大河的伤腿,面色变得讪讪地,不过嘴里仍旧叨念着:“老夫就是想知道这腿伤是何人所治,实在是我辈高人啊!”
顾盼儿斜眼:“喂,老头,我可不是你一辈的!”
“废话,你这毛丫头咋可能跟老夫同一辈。”
“可我爹这伤是我治的!”
“……什么?”田大夫激动得跳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平息下来,吹胡子瞪眼:“黄毛丫头口出狂言,也不怕得罪了那治腿的高人,若是惹得高人恼火,你爹这腿还要不要再治?”
“反正也是我治,我怕啥?”
“无知小儿,猖狂,猖狂!”
“白痴老头,有病!”
“……”
顾大河听说田大夫是个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担心不懂‘人情世故’的顾盼儿会将人家大夫给得罪了,赶紧开口替顾盼儿解释:“这位大夫,不瞒您说,我这腿还真是我家这大闺女给治的。当时我昏迷着也不太知情,我家婆娘就在一旁看着,说我这大闺女拿了把很锋利的刀,就那么‘唰唰唰’地就把那些烂肉给割了下来,然后又刮了刮骨头,再上了点药,就成这样了。”
这夫妻俩都不认为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割割烂肉刮几下骨头?这事一般人都能做的啊!就说那杀猪的吧,还不天天都干这事?
可人家田大夫就瞪了眼:“说得倒是轻巧,这人身上的肉是随便能割的吗?”
顾大河嘀咕:“可我家大闺女就是那么割的啊!”
田大夫又闻了闻顾大河腿上的药味,并且掀开一角看了看里面的药包,连连惊叹:“这药也开得妙啊!哪是随便就能做得到的。”
顾大河则是看向顾盼儿,心里头嘀咕:莫非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顾盼儿翻了翻白眼,见没自己什么事也不乐意久留,让三丫好好照顾这两大包子,便打算回去:“我一会还要到山上采些药,就不待着了!”
“采药?”田大夫来了兴致,也想要跟着。
田大夫也不是个笨的,自然听得出来这伤的确是顾盼儿治的,可听见的跟眼见的不一样啊!要对方是个七老八十的,田大夫也就相信了,可偏偏是个黄毛丫头,就算把他这把老胡子给全拽掉了也难以相信啊!
三丫听得顾盼儿说张氏无大碍,吊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要不然看着那肿起来的大包就让人觉得害怕。摸了摸肚子,今天闹得利害了,这下午饭也没有吃成,早饭就喝了一碗稀汤,早就饿得不行了。
四丫这一天也不知道去了哪,三丫打算去找四丫去,顺便到山上找点吃的。
“大姐,我跟你一块上山去,四丫今天一天都不见人,说不定在山上玩呢!”三丫并不太担心四丫,以前四丫也常不见人影,不过到天黑就会回来,然后偷偷摸摸地带了不少吃的。
田大夫摸了一把胡子:“老夫也上山看看有什么药草可采。”
顾盼儿白眼一翻:“正好,你们俩可以做伴,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这二人反应,率先出了门,才懒得带这一老一小俩,多麻烦。
也是后山离得近,要不然这个时候谁会去上山?
回到家里便瞧见一大一小正互瞪着,顾盼儿惊讶地来了一句:“哎呀,你们俩不会是王八对绿豆,相互看上眼了吧?”
俩人扭头,齐瞪顾盼儿。
顾盼儿又‘哎呀’一声:“两个都是弱一受,这可咋办?你们俩谁上谁下啊?”
司南:这心灵丑恶的黑脸妇人!
顾清:这疯婆娘疯病又犯了!
顾清道:“疯婆娘,这娘们兮兮的娇弱公子说要住在咱家,还要在咱家搭个棚屋,你怎么看?”
司南道:“黑脸的,这方子是你开,本公子这病自然你来管,这你棚屋本公子很喜欢,你要不要帮本公子也建一个?”
顾盼儿背上篓子,绑腿上插上短刀,腰间捆了了捆绳子,带上药锄子直接上了山,理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