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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老怪物虽然没有被顾盼儿再一次抛弃,可仍旧又被粗鲁对待一次。
安知三眼毒兽是要做什么,竟然把角蛇拖到了那条雕塑冲天蛇那里,然后一啃又咬地将角蛇的脑袋扒拉开,从里面弄出来一颗毒囊,直接就吞进了肚子里面,之后又使劲抓挠起那条冲天蛇。
莫非这冲天蛇里面有什么东西?顾盼儿心生疑惑。
不过根本不等顾盼儿去想太多,三眼毒兽撕咬那条冲天蛇的时候,不知碰触到了哪里,一颗珠子滴答一声滚了出来,似乎是从殿中央的废泥石里扒拉出来的,正朝顾盼儿那里滚了过去,三眼毒兽只是看一眼便如何没有看一样,继续撕咬着那条冲天蛇。
这珠子看起来跟鹌鹑蛋那么大点,长得十分圆润,挺像珍珠的。顾盼儿一时好奇,将之捡了起来,却不料手刚碰触到那颗珠子,那颗珠子就化成一滴液体,顺着她的指尖钻了进去。
啊!
顾盼儿嗷地一声就缩了手,紧张地看了起来,可手指上什么都没有,身体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就刚才那一幕是幻觉一般,可那珠子化成液体钻进她的手指时,她明显就感觉到一股清凉,这有可能是幻觉么?
然而不等顾盼儿再仔细检查一下,地面上传来一阵晃动,顾盼儿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之后地面上便是更加激烈的晃动,顾盼儿就是想要站起来也显得十分困难了,干脆就坐到了地上。
就连三眼毒兽都没能站稳,咬住冲天蛇惊疑不定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也不知三眼毒兽看到了什么,浑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两只前爪抱着那条冲天蛇,嘴巴也不闲着,将死了的角蛇咬住,没命地朝顾盼儿这里跑了过来。
顾盼儿看着有些无语,可随着三眼毒兽的跑动,顾盼儿的眼睛瞪大了起来,眼内有着明显的惊惧。这个岛有多大顾盼儿不太清楚,可随着三眼毒兽的奔跑,远处的景象在不断崩溃,不止如此,除了自己所处之地,四周的景象都在崩溃。
无路可走,无路可逃,这这这……
顾盼儿抱着肚子,心中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哪怕是当初被师门中人背叛落入深渊也未曾有过如此的恐惧。
呼啦!
随着三眼毒兽踏进顾盼儿范围,景象的崩溃也戛然而止,三眼毒兽险之又险地拖着重物,几乎要站不稳往后倒。顾盼儿也不知这是什么个情况,赶紧爬上前去拽住三眼毒兽,在其要倒下去的一瞬间,将之拽了回来。
眼瞅着就要掉下去,这三眼毒兽还不肯放弃这两东西,顾盼儿也真是无语了。
只是顾盼儿也顾不上这个,这个岛明显在崩溃,崩溃的同时还出现各种奇异的景象,幻生幻灭。现在所有的地方都不安全,唯独她所在的这个半径只有三米的地方是完好的,形成一个圆盘,不过饶是如此也在不停在颤动着。两人两兽紧紧地挤在一块,除了昏迷的老怪物以外,个个都嘴巴张得老大,并且眼里都充满了恐惧。
这种现象他们从来就不曾经历过,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会见到如此抽象的景色,这种景象远观可能非常的震撼,毕生难忘。可身在其中却是倍感恐惧,一生的恶梦,让人见过一次之后就不想再见第二次。
忽地他们身下的圆盘一抖,瞬间往下一沉,因为太过突然他们个个身形都在原地顿了一下,这才迅速往下降。
“操,吾命休矣!”顾盼儿紧抓住大黑牛的一只蹄子,哭丧了脸:“可为什么要跟这老怪物死在一块,太恶心老娘了。”
不知何时老怪物也醒了过来,抓住了大黑牛的尾巴,眼神幽深地盯着顾盼儿。
这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畏惧的,顾盼儿就瞪向老怪物,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混蛋,一遇到你就倒霉,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岛能崩溃么?你天生就是扫把星啊你……”
正说着话,腿就被什么东西给卷勾住了,顾盼儿低头一看,发现是三眼毒兽的尾巴,扭头朝三眼毒兽看了看,发现它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顾盼儿就无语了,你自己都快要活不成了,就不能把那两玩意给扔了?
可见三眼毒兽一副兽在物在,物灭兽亡的样子,顾盼儿翻了个白眼,从腰间抽出一条绳子有些艰难地打了几个结,然后一手递着小心亦亦将冲天蛇还有角蛇给拴住,这才把绳子递给三眼毒兽。
三眼毒兽一口咬住绳子,感动得泪盈满眶,一爪住抱住了顾盼儿的腿。
顾盼儿:“……”
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的,咱们估计都会死,只不过看你那么稀罕那两玩意就想着给你绑住,让它们当你的陪葬品。
“小心!”老怪物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过来,一把抱住顾盼儿。
顾盼儿下意识挣扎,耳边传来老怪物那紧张的声音,顾盼儿不知怎么地就听了话,停止了挣扎,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咋回事,眼前突然一黑,一阵眩晕袭来,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在顾盼儿等人消失的一瞬间,湖面平静了下来,湖心上的蛇岛却不见踪影,似乎那蛇岛不曾出现过一般。
微风吹过,湖面上泛起阵阵波纹,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常。
与此同时顾家村的震动也停了下来,那扇门便在震后出现在顾家村……也就是说顾家村的地震还有那扇门与蛇岛有变化,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变化。
只是谁都不知道这件事,纷纷好奇地看着那扇门,不少人试图将其打开,只是不管他们暗底里明着去弄,也没有办法把门给打开。
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五,顾清等人终于回到了州城,不曾想被大雪耽误了行程。这是腊月以来的第一场雪,这一场雪已经下了整整五天,好不容易才回到州城,再想要从州城回到顾家村的话,就显得十分艰难了。
尽管顾清归心似箭,可仍旧没有办法,只能盼雪停下来。
大雪一直下到腊月十七,整整下了七天才变成小雪,勉强可以赶路。然而这么深的雪容易冻伤马蹄,马车也不好行走。换成了雪橇,三人坐到雪橇上面,由十多条狗拉着在雪地上跑。
这玩意还是顾盼儿给整出来的,司家才在各处养了狗,用作拉雪橇用。
这速度也不比用马车慢,一路上虽走走停停,花了一天半的时间也总算到了水县。
司南本意是想让顾清在县城里休息一天的,顾清却归心似箭,愣要早些回到家里。司南暗骂顾清尽会作,在京城的时候不见他如此着急,回到这里的时候却急成这样,难不成就差这一天的时间?
不料顾望儿也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勉强吃了口热饭之后又坐到了雪橇上面。
见连顾望儿都如此,司南就无法可说了,一同坐上了雪橇,打算先送顾望儿回去,要是没什么意外,自己也在顾家村过年得了。
不是不想与爹娘一起过年,而是爹娘这会不知道去了哪里,自打南雨好了之后,司淮山就带着南雨四处游玩,似乎要把这半辈子都没有游玩过的地方游玩完才行,最可恶的是连他这个亲亲儿子都不管了。
偌大的一个司家,就这么丢在他的头上,简直没有比这更坑儿子的了。
腊月是一年中最冷的一个月,这时的人们大多都躲在家里头烤火,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很快就回到了顾家村。比起外面来说,顾家村的积雪要少上许多,再加上背靠葬神山脉,一片苍绿,远远看着就觉得暖和。
相对外面的渺无人烟,顾家村却显得要热闹许多,人来人往叫喝声连连。
哪怕快要过年,又是大冷天,顾家村的流动人口也依旧没有减少多少,不少人似乎已经打算在这里过年。山门前摆摊的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不少,不少摊位上卖上了年货,叫卖声不断。
顾清看着这一切,心里头就定了定,朝山门口飞奔而去。
如今已是腊月十九,离顾盼儿约好的日子超了一天,却不见顾盼儿回来,又得不到任何有关于顾盼儿的消息。
甚至去找听了老怪物的消息,也一样得不到有关于老怪物的消息。
这两个人是同时离开的,同样地一点音讯都没有,消失得莫名其妙。虽说顾盼儿不是第一次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可与的老怪物一起消失,总是让人放心不下来。
安思站在门前,时不时往外看看,心里头惦记着顾盼儿什么时候回来,无比担忧顾盼儿的安危。
只是没想到顾盼儿没有等到,却等到了顾清的归来,安思顿时就愣了愣。
“娘!”顾清看到安思眼睛就是一亮,飞快地跑了过去。
可安思看到顾清之后却没有多少欢喜,反倒朝顾清身后看了看,下意识就觉得顾盼儿会跟在后头回来,可马上又反应过来,顾盼儿不是跟顾清一起回来的,她比顾清还要早回来一个多月的时间。
想到这,安思这眉头就皱了起来,连看都不看顾清一眼,转身就进了门。
顾清面上的笑容就是一僵,不解地追了上去:“娘,你这是怎么了?”
这次归来可是带着喜归来的,顾清万万没有想到会对上安思的冷脸,明明就该高兴的不是吗?
“你问娘怎么了,娘还问你怎么了呢!”安思除了面对云笙时,其余的时候都是一副柔柔的样子,很少绷着这么难看的一张脸。
然而到底是亲儿子,又是将近一年未见,安思再不高兴也无法不理顾清。
顾清疑惑不解,说道:“儿子没怎么呀,可是带着喜事回来的,刚要跟你说呢,你就绷着这么一张脸,我都不知从何说起了。”
安思就问:“什么喜事?”
顾清说道:“儿子这次可是中了状元,而且还被任命为大司农,娘你现在可是大官的亲娘。如何?是不是喜事?高不高兴?”
安思这脸就冷了下来,说道:“这名利再好,又好得过你媳妇?”
顾清闻言面色讪讪,以为顾盼儿在安思面前告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道:“娘亲,你别听那疯婆娘胡说,我跟那凝雪公主没什么,一切不过是流言。你想想,你儿子我有这么一个悍媳已经够可以的了,咋可能还娶一个回来,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啊!”
安思就瞪大了眼睛:“凝雪公主是谁?”
顾清错愕,试探地问道:“那疯婆娘没跟你说?”
安思蹙眉道:“大丫她应该跟我说点啥?”
顾清立马就闭上了嘴,觉得这事顾盼儿若是没有说的话,自己千万不要说出来,否则娘亲肯定会泪盈满眶,到时候又不好哄了。
“你给娘说清楚了,否则这个家你别回了。”安思第一次如此严肃。
开始的时候,见到顾盼儿一个人回来,安思是有些责怪的,虽然更多的是责怪顾清没有跟着回来,可同样也责怪顾盼儿自己不小心,明明就大着个肚子,还千里迢迢地从京城回来,身边虽有两个人,可都是男人,哪有自家相公在的时候方便一些。
如今看来,这里面似乎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安思这眉头就蹙了起来。
顾清本是不想说的,可见安思一脸严肃,而顾清又从来没有见过安思这个样子,心底下不免就有些紧张,迟疑了一下才将事情完完本本地说了出来。
安思听后是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是了解顾盼儿的脾气,这就叹了口气。
其这事两个人都有错,错的最多的莫过于顾清,但也不能说顾盼儿没有错。明知道顾清官位一事很快就能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