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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抱着,不容旁人触碰。
眼看着计划落空,众人已经上岸,少女眸中颇有些愤愤,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担忧样子,道:“让我看看柔姐姐怎么样了!”
她说着便上前要分开小侯爷的手,其他几个少女见状,多少也明白了一些意思,说着关心的话上前来,想要如那少女一般动作。
因为晚了一步,动作便有些慢,就见得小侯爷一把拂开了那少女,少女立足不稳,摔了一跤,险些没摔到水里去,衣裳更是沾了泥污,其他人见状,顿住了脚步,没有再试图分开两人。
“聂柔,你醒醒,你醒醒!”程旭明顾不得自己浑身*的,一边把聂柔抱得紧紧的,怕人看了她的身子,一边轻轻怕打着她的脸颊,试探着她的呼吸,生怕她真的“去”了。
那副紧张之情,让几位少女酸歪了鼻子,再看聂柔,已经不是先前那种看笑话的感觉,反而如临大敌,她们可从不曾见小侯爷为哪一个女子这般连命都不顾了呐!
那跳下桥的一刻,他恐怕根本不记得自己不会水吧!
也曾被其“英雄救美”过的少女更是深有感触,那个时候,在她以为最唯美的时候,都不是小侯爷亲自动手救她,只不过是在最后伸出了援手,然后……
与眼下的情形对比,孰轻孰重,简直骗不了自己。
公主也在后院,慌乱的这一会儿,有人便去禀告了公主,公主急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儿子这幅情深模样,立马皱起了眉头,上前温言说了两句,程旭明开始不听,好说歹说,总算劝得程旭明先放开了聂柔,交由她身边的嬷嬷带去换洗更衣,而他则在一众下人的拥簇下也去换洗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为了一个女子顶撞我!”公主的语气辨不出息怒,淡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她身边跟着的嬷嬷早就让人把聂柔带下去安置了,听到这样的话,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好在公主也不用她接口,而是换了问题说:“去查查那个聂柔是何来历?”
纵然坊间传闻热热闹闹,公主却是一直不信的,盖因小侯爷以前的风流韵事多了,哪里能够都当真?便是真的,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公主常对人说的,尤其是常对秦家人说的就是“我这儿子玩儿性大,还是小孩子脾气,喜欢什么就缠着不放,过两天却又不喜欢了。”
她以前听说聂柔之事,也当跟往常一样,不过是几天新鲜,谁承想……自家的孩子会不会水她还是知道的,想到儿子长大了,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如此冒险,她的心里便是不舒服,同时断定这女子也不是好的。
偏偏,投鼠忌器,她也不能拿这女子怎样。
另一件屋中,并未溺水昏迷的王平在离了程旭明的视线之后就醒来了,自己配合丫鬟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之后,就提出告辞离开。
除服礼上出了这等事情,秦家人是实在不想看到聂柔了,若不是顾忌着小侯爷,恐怕早就弄死她了事,只看这大夫迟迟不来便知道秦家人是什么态度了。
王平对这些心知肚明,所以也毫不介意自己提出离开之后并没有人挽留,甚至没有人担心她这样离开会不会昏倒在半路上。
所有人都巴不得她赶紧消失,不要再出现了,而这,也正是她意、
她是知道小侯爷不会水的,所以,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自己跳下水来,所以……公主这会儿必然已经恨死了自己这个“祸水”,还是早早走了为妙。
回到家中,把事情跟家人说了,又稍加恐吓一番,聂家人虽然对她抱怨不已,但还是同意了搬迁,到其他的城市讨生活,而略有不满的二婶一家则认为这是一个扒上小侯爷的好机会,可不能这般放过,好生劝了聂柔一场,见无果也只能放弃。
搬迁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尤其聂家在此地还有几间铺子,也只能争取在几天之内收拾完毕。
王平对此深深叹气,若是程旭明醒来,只怕真的不那么好走了。
事情也果然如她所料,在程旭明被太医看过,确定无事之后,他就闹着要见聂柔,能把孩子宠成这般的公主对其他人都可以无动于衷,偏偏受不了儿子的哀求,当下就把人给“请”入了府中。
公主府与其他的府邸不同。也曾住过公主府的王平走在其间,神情淡漠,一旁引路的嬷嬷悄悄观察着她,这女子若非出身不好,倒是个能禁得住大场面的,也是可堪造就。
王平第一次正式见到了公主,纵然不畏惧,却还是听得心烦,那些绵里藏针的警告暗示,她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可以,她倒是真的不想招惹程旭明的,而她也已经决定放手了,为何他就是放不开?
这样说或许有些不太公平,但一段感情,纵然结束时有些不公,在另一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单方面宣告结束是她的不妥当,但这个社会,又有谁离了谁不能活?何况,分手本来也就不需要双方都同意,他又何必苦苦纠缠?
“公主殿下,聂柔虽为商家女,出身卑微,但却从来不曾有高攀之心,更加不曾想过要与小侯爷有什么瓜葛,若是公主不放心的话,大可放聂柔离开,聂柔发誓,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小侯爷面前!”
王平忍不住性子,她发现或许是养成了习惯,每次任务完成之后,她的心思都会很浮躁,一如现在,完全按耐不住听完公主的话,就开始了反驳,这样,实在是不太好。
“你……”公主根本不信聂柔的肺腑之言,只当这是威胁,气得不轻,最后拂袖而去。
第49章
“聂姑娘,请吧。”
被嬷嬷强请到程旭明房间的王平颇为无奈,现代社会过得多了,她竟是忘了在古代说话很有讲究,尤其是跟这等上位人说话,明明一切直白如字,他们却总是会拐了几个弯儿去听深意。
再一想刚才所说,自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是话已出口,也没得补救了,只会画蛇添足,倒不如不说。
想到这位嬷嬷在公主身边的站位,王平顿了顿脚步说:“不知道我刚才是说错了什么话,还请嬷嬷代为致歉,但我所言,的确出自真心,小侯爷这般人物的确是我高攀不上的,真心想要远离,还请嬷嬷帮忙转达。”
下人总是察言观色的活儿做得多,一个人真心还是假意,主子们可能被蒙蔽,下人,尤其是经年的老人儿,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嬷嬷认真观察了聂柔的神色,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表情也和缓了一些,却也只是一些罢了,“小侯爷何等人品,看上你是你运气好,你不要不识相。”
“承蒙错爱,担当不起。”王平不得不不厌其烦地再次重申一遍自己的“愿望”,“聂柔出身一般,从不曾想要高攀权贵,便是还有一个愿望,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不愿意与人做小,更不愿意以后的夫君收小,所以,对小侯爷这等注定后院花丛盛开的,聂柔实在不敢接近。”
嬷嬷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冷嘲道:“你倒是个心气高的。”
王平笑了笑,笑得颇为无奈,“世上女子本就艰难,若是真的不能得偿所愿,聂柔愿意一生不嫁,在佛祖面前跪求来世。”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极限了,看到嬷嬷微有动容的表情变化,王平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也是她给自己安排的归宿,自然,若是不用吃斋那就最好了,至于念佛,佛经中确实有一些值得研究的东西,她也愿意研究一二,跟之前所修之道相互印证。
而佛家实在是个好归宿,管吃管住管工作,甚至像她这种情况,若是能够自带一些“嫁妆”进去,工作都不需要有,只管专心研究佛经就是,若干年后,说不定也能混成一代大家名人。
小侯爷的房间很快到了,王平一进去就看到正被丫鬟劝着不要起身的程旭明有些无奈地跟丫鬟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起就是了,翠屏如今也是管家婆了……”
“那还不是您逼的?”透着亲近的话语,丫鬟的脸颊绯红,看起来也是颇为赏心悦目,更何况公主府中哪里有衣着朴素的,单单看那容貌身段,和那通身的举止气度,放到一般人家,怕也是小姐姑娘一样的人物。
王平默默地回看了嬷嬷一眼,这也叫做想见她?分明跟丫鬟说笑正欢,哪里有一点儿想要见她而苦恼的样子。
“小侯爷,您看谁来了?”嬷嬷完全没有理会聂柔的眼神,眼前这一幕在她看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所以没有觉得有异。
程旭明回头,这才看到站在嬷嬷身边儿的聂柔,“聂柔!”他惊喜地叫了一声,就要下床来,那丫鬟见状急着给他披衣,“慢点儿慢点儿,小心着了凉,赶紧穿上衣服,太医昨儿还说要让您好好养着呐!”
避开了程旭明抓过来的手,王平半侧着身站在嬷嬷身边,冷声道:“见过小侯爷,如今小侯爷见过了人,可能放聂柔离开?”
“不放,我就是不放,你都是我的人了,怎可离开?你就在这府中住下,那个朝霞院……”程旭明说着就要安排聂柔的住处。
嬷嬷一旁看着,也并不阻止。
王平见状,很是无奈地从袖中摸出一把锃亮的匕首来,在丫鬟的尖叫声中,用匕首抵住了自己的脖颈,“小侯爷若是再上前一步,聂柔便血溅当场!”
纵然是再傻,看到聂柔如今的态度,也知道她不是在跟自己玩儿“欲擒故纵”了,程旭明的脸色一变,止住了那些要上前来制服人的侍卫,“你这是何意?”
“聂柔的意思很清楚,聂柔跟小侯爷毫无瓜葛,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还求小侯爷放聂柔一条生路,否则,聂柔便是死在这里,也不能从了小侯爷的意。”王平斩钉截铁地说着,匕首甚至往前了一些,刺破皮肤,流出鲜血来,以此显示自己并非作秀。
莫名地觉得这动作很是熟悉,好像以前还做过一样,不过碍于眼前形式,并未多想。
“你,你,你,你分明不是……”程旭明不肯相信以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明明很是理解他的,而且她对他不是没有好感的,他能感觉得到,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变了呢?
明明他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怎么她还是要这般……“说吧,你是想要什么,你的身份,当妻是不可能的,不过念在我喜欢你,可以给你一个贵妾当当,以后也定会……”
“小侯爷,身份不同,聂柔从未想过高攀,聂柔也不喜欢小侯爷,还请小侯爷放聂柔一马。”王平语带叹息,仿佛看透了程旭明镇定冷面之下的慌乱。
那双眼是那么漂亮,但那乌黑的眸中却没有自己的身影,程旭明突然觉得心口疼,索性直接喊着“疼”直接捂着胸口往后头倒,他这一动,身边的人就都动了起来,聂柔的匕首能够威胁的也只有程旭明一人而已,程旭明倒地了,其他人自然不会在乎。
看到众人一拥而上去搀扶小侯爷,王平安静地放下匕首,然后悄悄退后,逆着人流往外走去了。
程旭明看着她往外走,却不敢开口,他突然有一种莫大的恐慌,他怕是留不住她的,脸上的表情一时一变,等他想明白了,喝道:“都让开,去,把聂柔给我追回来!”
嬷嬷早就看透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