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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是真心诚意的。”
景天颐一听她这话,就知道有戏。虽然他明白,她对他转变态度是因为有求于他,不过他还是觉得心情十分愉悦,“我是不是真心诚意,我的心思是真是假,歌儿你与我处上些日子,不就都明白了。”
宁歌听他唤自己歌儿,恨不得立即抽他几个耳光,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但是为了今夜的好戏能够开演,她只能压下怒火,佯装难过地道,“如今即便宁歌有心与颐小王爷相处,也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你倒是快点给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景天颐急切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什么叫做没有机会和我相处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歌的表情瞬间变得很是凄楚,“皇姑父只有永乐公主一个女儿,公主死后,就没有人去阳湘国联姻了。我听皇姑姑讲,皇姑父有意挑选一个官家小姐封为公主,替死去的永乐公主远嫁阳湘。这事本与我无关的,但没想到的是,阳湘的使臣竟提出让我替嫁。你知道的,宁家和阳湘有深仇大怨,我若真的嫁了过去,肯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景天颐这下终于知道了宁歌转变态度的原因,他有些为难地道,“歌儿,我是真的很想帮你,也很想立即进宫请旨赐婚。但是这件事情太过棘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皇叔父龙威大怒。”
“我早就说了你不能解决,你偏偏不信,还要让我讲给你听。”宁歌一把甩开他的手,有些激动地道,“就算你对我是真心诚意又能怎样,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我什么都做不了!”景天颐又一把将她拉住,“我只说这事太棘手,没说我不能解决这件事。”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能力,现在他喜欢的女子质疑他什么都做不了,让他感觉十分窝火。
宁歌假装自嘲地笑了笑,“我对皇姑姑说了不嫁,但是皇姑姑说皇姑父已经发话了,就是我死了,也要把尸体抬去阳湘国。宁家现在是沾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我根本无力反抗。你说你能解决,你能怎么解决?就算你即刻进宫请旨赐婚,皇姑父也不可能会同意。”
“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就可以不用嫁去阳湘国了。”景天颐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胳膊。
“这算什么解决方法?你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就是我死了,皇姑父都会命人将我的尸体抬去阳湘国。”宁歌轻蔑地哼了一声,“成为你的人?你当我是傻子吗?先让你占完了便宜,然后再去阳湘国受辱……”
“你听我说完!”景天颐打断了她的话,“赤峦和阳湘交恶数十年,这是和谈后的第一次联姻,两国都十分重视。所以不管你是失贞了,还是死了,皇姑父都一定会遵循使臣的意愿,将你送去阳湘的。但是如今圣女来了,情况就不同了。她不会在意宁家与阳湘是否有仇怨,她只在意你是否干干净净。如若让圣女知道了你已不是处子,她根本就不会让你踏进阳湘国半步,甚至还会惩罚提议让你替嫁的使臣。”
宁歌听他讲完这番话,呆呆地望着他,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景天颐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圣女昨夜已随我父王一同来到了峄城,但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除了皇叔父和我父王,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来了,就连阳湘使臣都不知道。”
他现在的态度十分认真,也十分真诚。他虽然喜欢流连于花丛中,但是对于宁歌,他是真心喜欢的。所以即便知道,她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找他帮忙,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歌儿,这是眼下唯一的解决办法。”景天颐沉声道,“只要你还是处子之身,不管你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已经断了气,圣女都会同皇叔父一样,让人将你送去阳湘。唯独这失贞一事,是她绝对不能够接受的。而你若是随便找个男人,即便你能够逃脱得了联姻的命运,也逃脱不了被皇叔父惩处的命运。”
他见宁歌有所松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有那个能力让你失贞,又有那个能力将你从皇叔父手下救出来的,就只有我,瑾王,还有四皇子三个男人。但是瑾王和四皇子都不喜欢你,只有我喜欢你,也只有我愿意冒这个险。”
宁歌的心在刹那间有些触动,她没有想到景天颐竟是真的这么喜欢她,但是下一刻,她就将这触动抛到了一旁,根本不去理会。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似是有些害羞地道,“皇姑姑让我明日就回去,住进她的凤阳宫中,一直到出嫁的那一日才能离开。我们两人,只有今晚才能……”她并未将话说完,但是景天颐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和谁睡在一间屋里的?”景天颐知道,他必须要抓住今晚这个机会,只要她成为了他的人,后面的一切就好说了。
“我和郡主睡在一间屋里。”宁歌小声道,“不过郡主似乎要宿在瑾王的房内,所以……”
“我在半个时辰后去你屋里找你。”景天颐又与她说了几句话,安抚了她一阵,然后两人就各自回屋了。
而此时的梓瑶,确如宁歌所说,正在景离的房内呆着。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梓瑶紧紧地捂着衣领,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景离微微挑了挑眉,“我哪里无聊了,你今早答应了要让我替你穿衣的。”
“可是我的衣裳已经穿好了,哪有脱下来再让你穿一遍的道理?”梓瑶刚才沐浴完后,忘记了他的叮嘱,自己直接就把衣裳穿好了。他见到了之后,非得让她脱下来,他一定要亲自替她穿上。
景离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反正你睡觉的时候都是要脱衣裳的,我现在就替你脱了,明早再替你穿上。”他说完就要将她捂着衣领的手拉开。
就在这时,容岚敲响了房门,“郡主,宁大小姐派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屋休息?”
“我这就去。”梓瑶对着外面喊道,然后站起身来瞪了一眼景离,“哥哥,不准乱来。”
景离轻轻叹了口气,“妹妹真不留下来跟我一起睡?”
梓瑶也跟着叹了口气,“哥哥,这里不是安亲王府,也不是瑾亲王府,是广济寺,而且同行的还有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和你睡在一起。”
“妹妹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如若在安亲王府或者瑾亲王府,你就会跟我一起睡?”景离并没有拦着她,而是跟她一起向房门走去。
“哥哥,你想多了。”梓瑶打开房门,对他笑了笑,“明早见。”
景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让容岚将她送回屋,他自己则是前往清远大师的禅房。
梓瑶和容岚走到屋前,见门是虚掩着的。梓瑶轻轻推开,发现屋里面黑漆漆一片,宁歌已经睡下了。她对容岚无声地摆了摆手,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将门关上。
她和衣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今日在偏厅、小花园,还有马车里和景离相处时的情景,脸上不知不觉就浮起了甜蜜的笑容。
广济寺因为建在山上,四周又是茂密的山林,所以昼夜的温差比较大。梓瑶感觉到一丝凉意,想要起身将薄被拉过来,却惊讶地发现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她心念一动,赶紧运起功来,可是不管怎么运功,身体依然是无法动弹。她知道宁歌还没有睡着,张开口想要唤她,却发现自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宁歌见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于是坐起身来,走到梓瑶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但是就算你功力再深,也不可能敌得过这暗尘香。我今晚为你准备了一出好戏,很快就可以开演了,你可要好好享受。”
宁歌说完就去将门打开,像之前那样虚掩着,然后藏身到一旁的衣橱中,收敛起气息。
梓瑶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一点点地流失,同时一股难以压制的燥热感从心头蔓延至全身,不停地冲击着她。
她知道自己这是遭宁歌暗算了,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思考对方如何下的手,而是该思考怎样让内力恢复,摆脱这种被动的局面。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来。梓瑶的第一个反应是哥哥来了,但是这屋里面太黑,她又失了内力,根本就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那人不声不响地摸到床前,在床边坐下,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有些发颤,“歌儿,我来了,你准备好要成为我的人了吗?”
梓瑶听到这句话后,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来,睁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俯下身来的景天颐。
正文 第49章 残花败柳
眼见着他的身子俯得越来越低,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梓瑶都已经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面上了。她正想绝望地闭上眼睛,一个人影却突然间闪进了屋内。
那人的身形极快,如鬼魅一般,眨眼就来到了景天颐身后,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在离梓瑶还有最后一寸时堪堪停住。
下一刻,那人又来到衣橱前,一把拉开衣橱门,将等着看好戏的宁歌给拉了出来,也是抬手点了她的穴道。
他做完这一切后,将屋门关上,然后取出一个火折子,将油灯点亮。
梓瑶之前以为那人是哥哥,但若是哥哥的话,一定会一脚将景天颐踹飞,而不是像这样只点住他的穴道。若是容岚的话,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一声不吭,肯定刚一进门就吼了起来。
就在她猜测着到底是谁来救了她时,油灯的火光渐渐变亮,映满了整个屋子。白羿走到床边坐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细细地端详了一阵,接着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这句本来该由梓瑶或者景天颐问的话,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说出口,显得很是怪异,也让人觉得很是纳闷。既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他为何还要出手相救呢?
白羿见梓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面颊也是一片绯红,看起来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于是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片刻后,他面色稍有凝重地道,“你中了媚药,还是暗尘香。”
他扭头看了一眼被他推到地上的景天颐,然后问梓瑶,“你要让他与你交合吗?”
梓瑶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交合”二字,又一次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白羿见她这个样子,知她是不愿,便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出屋子。接着足尖轻点,带着她离开了后院。
清远大师的禅房在前院,离后院约有两里半的距离。景离此时正坐在禅房内,与清远大师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房内点着沉香,还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按理说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应该是很平心静气的。但不知为何,景离却是心神不宁,一直在想着梓瑶,总觉得她像是会出什么事。他来之前本打算听清远大师讲经说法的,但是只坐了两刻钟,就起身告辞,急急忙忙地向后院赶去。
还未来到屋前,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等站在门口见到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亮后,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一把推开屋门。
只见景天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侧躺在地上,宁歌则是双手半抬地立在衣橱旁,两人皆是一动不动。而本该有人躺着的床铺和软榻都是空空如也,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