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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差点忘了。”
虞吾月想了想,随后又起了一卦,这次测的是覃雪凝近日情况。
“小吉,故人来。”
后宫诸妃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宫探望的,以覃雪凝的身份,还是明显对她真心照顾的,只有她身为朝臣命妇的母亲才有资格进宫。
“明日雪妃母亲会进宫探望,借她的手给覃雪凝,自己的亲娘总会相信的。”
“是。”这段时间玉笛已经看得清楚,这位附体的女鬼天师是有真本事的,为了替娘娘复仇,她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
很快,就有了新的消息。
“娘娘,雪妃的事发了。覃雪凝去御花园廊桥上差点摔到河里,后来派人检查,发现廊桥地面被人涂了一层油。追查到扫地的粗使太监身上时,太监已经吞金自杀了。后来再一调查,小太监跟娥皇宫的人呢有来往,尤其是跟阮贵妃的心腹堂妹阮月霏还是老乡。”玉笛说这进度时脸上僵硬的不行了。
虞吾月抬头看了玉笛一眼:“嗯,看你的表情不像高兴。”
“哼,天公不作美!皇上去找阮清依闻讯时,阮清依告诉皇帝她也怀孕了,有孕四个多月,还是在雪妃前面怀上的。现在皇上高兴的什么似得,天天去娥皇宫呢!”
有孕四个多月,果然。
虞吾月对此一点也不惊讶,阮清依“怀孕”还有她的功劳呢。第一次见面她给的那个所谓的息肌丸解药根本不是解药,是符纸水。
什么作用的符纸?
假孕的。
搭配的其他药物都是真的解毒,阮清依不能怀孕是因为她宫寒太过严重,也真的有息肌丸的原因,那药的成分阮清依拿去给外面的大夫看都会是真的,但是其中最重要的符纸水,凡间大夫看不出来。
夏燃夕性格刚烈,根本不会对阮清依下毒,她只是借刀杀人,杀了高轩,引起晏瀛的怀疑。
“不去芜荑宫了?”
“覃雪凝主动避让,说自己年轻没分寸,把皇上推到娥皇宫。真是,还没生出孩子分出个高下来就迫不及待捧她臭脚!真是德性!”
“她是个聪明人。”覃雪凝知道重点是肚子里的孩子,这时主动避让能降低阮清依对她的仇恨值。
虞吾月在心里默默算一下时间进度,抬头对玉笛道:“在宫里散布谣言,说覃雪凝在老家学过奇门遁甲,善于布阵,娥皇宫的失宠和芜荑宫的得宠都是她的阵法的威力。包括她的一举怀孕得子,说她借助奇门阵法怀的必然是皇子。”
“是!”玉笛就是这点好,选择信任你就从不多问,踏实做事去。
宫里压抑,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成为众人口中新鲜的谈资,小小的一件事都会让人集体兴奋。虞吾月晚上刚吩咐,第二天大清早就得到了新的进展。谣言已经传到了阮清依耳中,不论覃雪凝会阵法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不介意借此机会打压一下芜荑宫。
本就因为怀孕重新夺回宠爱的阮清依吹吹枕头风,晏瀛就把国师千鹤宁请入了皇宫。
“娘娘,国师进宫了!”
“嗯,他必定会先去娥皇宫,然后再来坤德宫。”虞吾月优哉游哉吃完早膳,擦擦手,“待会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慌张,我自有分寸。”
玉笛点头,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一关:“是!”
事关皇子,晏瀛不得不重视,亲自陪着千鹤宁到了娥皇宫。
“国师,麻烦你走一趟了。贵妃有孕在身,朕不得不警惕一点。”
千鹤宁早在虞吾月设下法阵时就感受到了皇城里气势的波动,这次来到娥皇宫感觉更强烈了,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所站立的位置真的被人下了阵法。
“娥皇宫里,确实被人下了阵法。”
在宫门口翘首以盼的阮清依正好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怒了:“本宫就知道。。。。。。”
晏瀛直接打断她的话:“国师,让你见笑了。月霏扶你主子进去修养,这边朕看着就好了。”
“是。”阮月霏硬着头皮上去搀扶堂姐,“娘娘外面冷,进去吧。”
阮清依不甘不愿,看到晏瀛脸色实在是难看,不得不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抚摸着还看不出来的肚子,转身进去。
晏瀛扶额,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都这么难伺候,阮清依脾气简直比夏燃夕还要烦。夏燃夕就是心直口快的吵闹,阮清依的尖酸刻薄让他心里膈应。
“国师现在方便吗?是否需要再选个良辰吉日?”
“今日便可。”千鹤宁严阵以待,表情严肃,“皇上稍安勿躁,臣要找一下阵眼。”
千鹤宁直接站在娥皇宫的庭院中走来走去,循着阵法的气场一直走到阮清依的寝宫院外,身旁白鹍跟着打下手,到门槛处就搀扶指引一下,怕师父摔倒。晏瀛一直远远地跟着,看到那地方面色更加阴沉,这明显的是针对阮清依。
第12章 师父你慢慢玩
千鹤宁感受了一番便直接找到虞吾月埋下银虎的地方。一般来说,风水师确定方位需要用到罗盘,但千鹤宁不需要。他天生失明,不能看清人世间的一切,但反而对气息感受更为敏感,阴阳二气可以直接感受,自己脑海中就有一个罗盘。
“就是这里。”千鹤宁在墙角站定,对晏瀛道,“陛下请后退。”
晏瀛看了看千鹤宁的眼睛,那双让无数男女为之倾倒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冰冷无神,丝毫没有寻常人应有的光彩,心里无数次遗憾。
盲人挖东西应该是不方便的,晏瀛提议道:“可以让下人过来挖。”
“不,这里布阵了,寻常人最好不要碰。”说着千鹤宁拍拍身边的徒弟,“白鹍,你来,我说你来挖。”
“是。”白鹍按照千鹤宁指点的法子,不能用金属,白虎主西方,西方属金,金属器具会更加激发白虎位的凶性,直接折了一段树枝,青龙位属东,东方属木,用木可以旺一下被压制的青龙位。
“真有东西!”白鹍挖了一会,惊喜的叫道。
“好了,你让开,这银虎已经见了血光,有些凶性。”
千鹤宁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拿银虎,而是先对着对着银虎念动了三遍“除灵咒”,并虚空画出一道符将已经露出凶光的银虎封印住,此时银虎气势已减。
咒语念完,千鹤宁对着银虎道一声,“得罪了”,然后便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绳将其缚住,手指蘸着鸡血涂在银虎的眼睛上,公鸡是民间最常见也最有用的辟邪之物,鸡血大阳,可克制邪物,千鹤宁用的就是公鸡血,封印了银虎的眼睛,这才取出。
这还不算完,这只是封印了银虎,回去后要贴符焚香,请其白虎神归位回,离开这银虎,才算是彻底消除了这阵法引出的白虎凶神。
就在银虎被封印取出的一刹那,坤德宫里虞吾月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惊到了玉笛。
“娘娘!”
“没事,看来千鹤宁已经发现我了。”虞吾月拍拍胸口,胸口闷的难受,她早知阵法被破自己会受到反噬,却没想到千鹤宁功力如此深厚,她做好准备还是被伤的难受。不愧是国师。
“那您。。。。。”玉笛知道虞吾月是故意引千鹤宁过来的,看到她吐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静静等待就好,千鹤宁很快就会来坤德宫了。”虞吾月站起身来,心情颇好的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扒了千鹤宁裤子的模样,“来,为本宫梳妆打扮,本宫要漂漂亮亮的见美男子。”
娥皇宫里,看到千鹤宁收起银虎,把地上的土填回去,晏瀛迫不及待问道:“这便好了?”。
“剩下的事交给微臣便好。这时因为微臣破阵,这下阵之人应该会被反噬吐血,微臣需要去找寻此人。”千鹤宁炫酷了一把,不仅破阵,还客串了一回神捕。
晏瀛语气发狠:“好,朕与你一道去!朕也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在宫中施邪术!”
千鹤宁却是直白地摇头拒绝:“陛下还是不要跟随的好,此人既然能下此阵想必是有些功力,若是斗法起来微臣顾及不周难免误伤陛下。”
晏瀛正要说国师如此厉害怎么会顾及不周,一抬头看到千鹤宁没有神采的双眼突然就明白了。国师本就是盲人,施法斗法全凭特殊本事,照顾人还真不在他的特殊本事之类。
“那便有劳国师了。”晏瀛只得放弃跟随的想法,“后宫今日你随意。这个是火哨,若有危险国师只管放出火哨便会有人增援。”
“陛下放心,此间事无非是妇人伎俩,阴毒有余,高超倒不至于。”
千鹤宁说罢,便告辞晏瀛,由着白鹍搀扶着自己根据银虎上的气息感受着朝坤德宫的方向走去。
晏瀛心神不宁地回了御书房等待,批奏折都没了心思,拿着奏折发呆,不一会儿就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什么,国师去了坤德宫!”
“果真是皇后那个贱人!”阮清依自己不能出宫,派人在国师后面远远地跟着,听到传信恨得牙痒痒,“先是下毒现在又是下阵!”
坤德宫里,千鹤宁第一次跟虞吾月面对面对峙,旁边还有玉笛和白鹍两个闪亮的电灯泡。
虞吾月撑着下巴看着千鹤宁,哟哟哟美男子,近看更俊美了呢~
直白的目光看的千鹤宁极为不自在,他已经肯定了虞吾月是女鬼附身,只有师父跟他自己知道,他不是盲人,他的眼睛也不是看不见,是完全的阴眼,只能看见阴间之物。
真正的夏燃夕长什么模样他从未看清楚过,然而这个明显比夏燃夕年轻许多的姑娘肯定不是夏燃夕。
千鹤宁微微侧脸,避开姑娘那灼热的视线:“那日是不是你?”
虞吾月明知故问:“哪一日?”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千鹤宁生气的冷哼一声,瞪了一眼旁边又开始偷笑的白鹍。
“不知道啊~”虞吾月装傻,眼看千鹤宁要气成河豚了才嬉笑道,“你掉裤子那件事吗?”
玉笛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国师。
白鹍终于忍不住了,想起那时的画面就觉得有趣,笑得肩膀颤抖。
千鹤宁看不见阳间事物,反而感觉极为敏锐,感受到两人的异常更气愤了:“果然是你!”
虞吾月不以为然耸耸肩:“可惜了,你穿的太多,什么都没看到。哎~可惜了。”
“哼,不知羞耻!”千鹤宁面如冠玉的脸都被气得泛红了。
“看你这么愤怒,要不让你看回来?”虞吾月厚脸皮突然把衣襟拉开,张开怀抱,做石榴姐姐状,“来,脱吧,我是不会反抗的。”
千鹤宁惊呆了,这女鬼怎么能如此不要脸!
“你!”
“哎呀忘记了,你是个瞎子,看不到~”
“不要脸。”
“当着两位公主一位后妃的面脱裤子的男人才是不要脸吧。”
“还不是你害的!”
两人斗嘴着旁边的玉笛和白鹍都无语了,你们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国师,要不要这么孩子气!
这时虞吾月突然不按套路地直接尖叫:“救命啊!非礼啊!”
千鹤宁仓惶地追过去捂嘴:“你闭嘴!”
“救命啊!非礼啊!”虞吾月欺负他是个盲人,在殿内故意扭来扭去地逗他,还发出让人暧昧的声音,“哎呀讨厌!不要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