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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女孩也轻声细气的说道:“美丽,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赵美丽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来道什么歉,你们俩刚刚可是什么话也没说。”又看了眼那桌假装吃饭的几个人,接着说道:“你们要是当我是朋友,就过来一起吃。”
商元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幼稚啊。换了只手撑脸,商元只管看戏。
俩个女孩对视一眼,到底觉得还是赵美丽的品性更靠谱,便依言坐了下来。
很是高兴的赵美丽替商元介绍起来,刚才端茶说话的女孩,名叫齐绮文,她个子高挑模样灵秀,说话十分敞亮,是中京本地人。另一个腼腆话少的女孩,看着娇小玲珑长相可爱,名叫李萱彤,是个南方人。俩人对商元都很好奇,搭上话后,才发现这人也不像表面上那么难以接近,不多时,这饭桌上的气氛就热络了起来。
3号楼。
从外面望进去,只能瞧见一楼不经意泄出些的昏暗灯光。
等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灯火通明,众人忙而不乱,极少发出大的动静。
“怎么好劳动您亲自来?哎,好好,那辛苦您了,我派人去机场接您?真不用?行行,那我就等着您来了。好,再见。”郑局挂了电话,仰靠着倚背,长叹一声,面色终于轻松了些。
3号楼虽然不是国安局的核心机要所在,却也是一处极为重要的办事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很是不好收场。那天的异常雷电,还差点闹上了新闻,幸好被他们及时给压了下去,好在老百姓忘性大,没几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而被雷电劈死的那五个人,细查后发现他们还真是为境外或境内不同势力效力的间谍,这几人具体做了什么事,才遭了雷劈,不等他们继续往下查,这些人曾经留下的痕迹就被抹干净了。
这五个人都是3号楼的基层工作人员,虽然接触不到什么秘密,却也给郑局敲响了警钟,他立即安排了对整个国安局的排查工作,惹得国安局上下风声鹤唳。
3号楼的底细有心人摸不清楚,但这地方也确实落在了他们眼里。郑局不打算迁址,3号楼他就搁这了,他倒要看看会有什么牛鬼蛇神跳出来。
只是有蛊毒一事在前,出于安全考虑,郑局特地问过邱老爷子,对方答应帮他们把3号楼的结界布置起来,如此,郑局也就更放心了些。
忙了几天的子鼠手中卷着一叠文件,敲响了郑局办公室的门。
“来了,坐。”
子鼠本来想问这个时间喊他过来有什么事,却见郑局眼底青黑,便关心地问道:“郑局,您的身体没事吧?”
“没事。你们那,现在忙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南派的人也说清玄子这人有些古怪,他们也看不透,我们那邻居说了,这事邱老爷子也下不了定论。至于清玄子的师父正一道人,他不耐烦理会我们,只说他小徒弟天赋异禀,就把我们赶出门了。”
“是这样啊。”郑局轻叹一声,转了话题,说道:“这份名单你看看。”
子鼠接过名单,低头翻看了起来。
“你们那的人手不足,这些是备选人员,选谁,选几个,你们自己商量着办。丑牛、也就是姜志强同志的事,我们都很遗憾,他是个好同志,如今却只能在烈士陵园里长眠。”郑局起身拍了拍子鼠的肩膀,沉声说道:“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将迫害姜志强同志的凶手绳之以法!”
子鼠将一束白百合放到姜志强的墓前,无声地站了许久。才踢了一脚蜷缩着抱在一起的卯兔和亥猪,问道:“你们别是在这睡了一晚吧?”
卯兔呻|吟几声,叫道:“哎哟,我的腰。”
亥猪红肿着眼睛,嘟囔道:“就是陪着丑牛喝了会酒,不小心睡过去了,未羊不够意思,陪了两杯就先走了。”
“叫什么丑牛,要叫姜志强同志。哎,你说我们,都有生死过命的交情了,这在老姜死后,才知道他真名。”卯兔嘻嘻哈哈的,狠撸了几把亥猪的脑袋,在亥猪反击前,跳开了。
子鼠蹲下身,就着他们喝剩的酒,敬了姜志强一杯,才平淡的问道:“你怕了?”
“老子怕个屁!”卯兔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叫道:“老子今天把话放这了,那个叫余芙的,老子早晚拿她的命来祭奠老姜!”
“行了,你是谁老子?走吧,都回去,也不怕老姜嫌你们吵。”
纪文柏腿上新接起的筋脉还很脆弱,腿脚还不能受力,倒是能随意的动一动,就这,已经足够让纪文柏高兴了,好多年了,终于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了。
邱老爷子站在门口捋着他新近留起来的短须,眼神里透着欣慰。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才发现邱老爷子的纪文柏很是不好意思,毕竟他也一把年纪了。
“刚刚才到。”邱老爷子朗笑一声,说道:“阿元果然没让为师失望。”
“太师父你知道?小师叔还说要给你个惊喜呢。”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的张浩宇大声说道,只听声音,就知道他极为高兴。
纪文柏也笑道:“是啊,这下,小师妹怕是要失望了。”
“确实是个惊喜。为师只知道以阿元的性子,不会不理你的旧疾。”邱老爷子伸手敲了敲纪文柏的小腿,问道:“有感觉了?”
“有了。”
“好,好!”
张浩宇奉上茶,就听他太师父正在说3号楼的事,不由问道:“布置结界的事哪里还需要太师父你亲自出手啊,小师叔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邱老爷子摇头失笑,说道:“你倒是推崇你小师叔,只是让她去,那布下的结界怕是会闹出人命来。
第40章
时间一晃就到了深冬。天地间白雪皑皑; 中京市好一副银装素裹的景致。
邱老爷子回来后,商元很是清静了一段时间。
这样闲多事少没人找的日子; 把商元美的,对夏子安总要她批复文件的事都没那么大火气了。
夏子安却是一脸的绝望。
现在元商生物科技公司的法人是他,只等他小师叔成年后; 再去变更法人。虽然就法律上来说,目前这公司和他小师叔没什么关系,可这也不是他小师叔做甩手掌柜的理由啊!
看着窝在沙发里装傻的小师叔; 夏子安陷入回忆; 当年太师父到底是怎么忍住没打死小师叔的?冷静,夏子安; 现在以下犯上的话; 先被打死的就是你自己了。
“小师叔; 你不说这公司是你的一言堂吗!那这些文件你不看一眼的话; 有些事情你事后发现安排的不合你心意怎么办!”
商元神色震惊; 说道:“我怎么会说那么不要脸的话?肯定是你记错了。不提那些为公司努力工作的员工; 就说子安你,身为公司的一把手; 那肯定是有话语权的啊。”
谁都别来拉他; 他今天要跟小师叔演一出全副武行!
闵佐扶着纪文柏来了商家。纪文柏从能走路以后,总爱往外四处溜达; 这几天下雪; 他的三个徒弟可不敢让他一个人出门,便轮流陪着; 今天正好是闵佐陪在他师父左右。
“小师叔,你快来帮我看看我师父这腿,刚刚路上碰到有人抢包,我师父拔腿就追上去了,现在他的……咦?夏师兄你怎么了?”
奄奄一息的夏子安挂趴在沙发上。
商元心虚地咳了一声,说道:“没事,我指点你夏师兄功夫呢。”
那他还真是荣幸呢,可他只会一招起手式啊,夏子安抬起头,悲伤地望向他五师叔。
纪文柏默默得移开视线,他、他帮上不忙啊,他今天也一时冲动没听医嘱,小师妹应该不会也来指点他功夫吧。
商元上前看了看纪文柏的腿,微笑道:“没什么大事,我开几副药,你按方煎给你师父喝。”她五师兄治腿期间没怎么吃过苦,才少了点记性,商元相信这苦药喝完,她五师兄的忘性就不会那么大了。
周五,雪虐风饕的中京市可算见着了太阳。
头一天和商兰说好,今天去接林哲彦放学的商元骑着战斧摩托车,划出侧圆急停在林哲彦的学校门口,单脚着地,撑着车子望向校内。
还没出校门的林哲彦一眼就瞧见了他小姨,尖叫着跑了起来,喊道:“小姨!好酷!”
又回头对跟着他跑过来的小伙伴们炫耀道:“这就是我小姨!”
商元一身夹克黑裤,脚下穿着短靴,大长腿撑着蛮横粗狂的黑色摩托车,人和车有种奇异和谐感。商元扔了个头盔给林哲彦,说道:“酷吧。跟你的朋友说再见,我带你兜一圈再送你回家。”
早就忘了黄飞弘那事的林哲彦在小伙伴们羡慕的眼神中得意地坐上车,叫道:“小姨,我们出发!”
商元悄然布下结界,将林哲彦笼罩在内。
一路上林哲彦半点风都没吹到,笑叫道:“小姨,快点,再快点。”
商元仍把车子开得四平八稳。她要是敢带林哲彦飙车,她姐就敢上手揍她,但她不飙车绝不是因为她怕她姐,这不是心疼她姐到时候揍人的话手会疼么。
商元把林哲彦送回家的时候,商兰没在家。林哲彦自己掏钥匙开门进屋,见桌子上有张便条,看完后对商元说道:“小姨,我妈说她去买菜了,让你晚上在家里吃饭。”
“好。”商元歪进沙发里,舒服得半躺着。
林哲彦凑过来,问道:“小姨,我什么时候也能骑摩托车啊?”
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商元随口应道:“等你成年。”
“可是小姨你没有成年,你也骑摩托车了啊。”
好问题。商元微笑道:“那就等你上了大学,就能骑了。”
“好吧。”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林哲彦唉声叹气,那还要好久呢。
正在调台的商元蓦地站了起来,对仰头望着她的林哲彦笑道:“忘了有东西落在学校了,我去取,你在家关好门,乖乖写作业。”
“好,那小姨你快点回来。”
急步走到电梯旁边的公用阳台,商元面无表情的脸上透出一种森冷无情的感觉。
她留在商兰身上的用异能作的护身符发出了预警。那是她在上次商兰出事后,给她打上的标记。除了远在中京市之外,只等过年见面再打上标记的商爸商妈和苏昱,其他人俱已经被她打上了标记,而这标记是她用异能直接打入他们身体的虚符。
一辆毫无特色的面包车打开转右的转向灯,驶入了通往新京高速公路的外车道。
商元用上隐身符,踏着阳台栏杆飞掠而起。在起落间,借力的高楼被她踩过的积雪上留下了冰印,又很快消失。
面包车里有个黑瘦瞎了半只眼的老人惊叫道:“快快,有人追上来了!”
开车的人一脚踩下油门,面包车在车流中穿梭,如箭矢般飞驰而去。
“把那个女人扔下马路!你们不是只要她死就可以了吗!快!”半瞎的老人惊惧之下,把车窗拍得呯呯作响。
“黑瞎子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季哥花大价钱请你来,就是为了把这女人带回海申市,把她活葬进萧爷的衣冠冢。你现在居然让我们把她扔下去?!活葬,要活得你懂不懂?”
季启做事素来小心谨慎,在抓商兰之前,他就查到商兰背后跟神秘的天师道有些关系,这才找了在道上混的有两把刷子的黑瞎子以防万一。
这黑瞎子会的那两把刷子倒是不含水份,只是叫他遇见商元,这命运却是已经注定的了。
商元似飞鹰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