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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妙,。
宫里的人一般不会到这里,还有侍卫包围,看来,萧太启已经开始了。
“王爷怎么了?”萧王妃着急的走出,顺着淮南王的目光,看向那一群模模糊糊的人影,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跟着出来的是贺澜与萧煜司。
萧煜恒与贺喜是最后才出来的。
近来,淮南王脸色僵硬,勉强笑道:“不知道公公远道而来,有何要紧事情。”
“王爷,奴才是奉皇上之意下旨的,接旨罢。”小太监冷傲的拿出圣旨。仰高了脸。
瞬时,府中上下皆跪了下来 。
贺澜心中打鼓,皇上下旨……糟糕,出事情了!她心口一缩。大有不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淮南王兵权重握,营党结私,欲谋反之乱。事有查之,故,押萧冽与其两子入京收监,兵符上交。”
拉长尖细的声音从远到近,一字一句传来,淮南王低垂着脸颊。眸中一缩,迟疑片刻,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臣领旨!”
为首的公公扬手一挥,尖细的嗓音大喝:“王爷,请吧!”
“王爷!”萧王妃紧紧拽着淮南王的衣袖。花容失色的看着他,目中满是惊慌。
淮南王郑重沉稳的看向萧王妃:“好好替我守着这里,我会带着儿子回来!”他紧紧的握住萧王妃的手掌。
“王爷,该上路了。”
萧煜司面色凝重的看向萧煜恒,然跟着淮南王身后。
‘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走,我不走!放开我!”萧煜恒挣扎着。他越是挣扎,侍卫们压的他越紧。
为首公公脸色一沉,大喝:“还不赶紧带走!”
话落,四五个侍卫撂起胳膊,冲了上去。
虽说萧煜恒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他的那一身本事没丢。
七八个侍卫轰然而上。逼得萧煜恒仰天大喝,伸腿打拳,胡乱出招。
侍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反了,反了,胆敢抗止不从!来人。都给我上!”小太监捏着兰花指,扭着身子退到了后面。
他们尚不敢拔剑相向,只得用剑柄出招。
贺喜见此,似风一般的扑了过去,她紧紧护着萧煜恒,双目充满了血丝,她凄凄开口:“不要抗旨,我就跟在你们的后面,随你们一起入京,你别再…”
“滚开!”
侍卫一把将贺喜推开:“不要命了!”
“喜儿!”萧煜恒眼看着贺喜重重摔落在石子路上,急红了眼。
冷风呼呼,冷冽的刮着他的脸面,他大步将贺喜抱怀中:“喜儿,你怎么
了,喜儿!”
“傻大个,我没事,别在打了,我跟着你呢…”她声音低弱,扯了扯嘴角,失笑道。
身体的痛楚比不过心上的,她紧咬着牙关,不吭声。
“我…喜儿,我听你的,都听…”萧煜恒瞳仁一紧,话断在此处,眼睛空神,黏稠的血液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他张了张口,僵硬的倒在贺喜的怀中。
“傻大个!”
“儿子!”
“二弟!”
萧王妃凄厉的扑了过去:“儿子!儿子!”她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没用今日来的多,她的心似乎被狠狠一抽,压得她喘不气来。
“你!”圣上还没有撤了本王的爵位!你一个小小阉人,竟敢放肆!”淮南王一手掐住小太监的脖颈,只需轻轻用力,小太监就命丧黄泉!
“王爷,奴才也是奉命而为,二少爷抗旨可是要杀头的!王爷这下该动身了罢,皇命不敢耽搁!”小太监虽然害怕,嘴上却紧紧相逼。
萧煜恒晕的不省人事,直接被押上了马车。
原本该是替贺澜她们送行,如今却成这般。
院中一片凄凉。
萧王妃急切的摊出手心里的纸条,“这是王爷方才塞给我的。”胡乱展开,看着白纸上的寥寥数字,她将目光转向了贺澜。
“三娘。”她郑重的将纸给了贺澜:“我要留在这里替王爷守着,你能帮我们萧家吗?”
☆、230:寿宴
贺澜默念着纸上的几字:“进京找乌那!”
乌那并不难找,顿了顿,颔首道:“王妃,正如您所说,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与喜儿这就入京,不知王妃还有什么话要带给乌那。”
“王爷既然这么说,去找乌那,他应该会明白的。”萧王妃思衬道。
贺澜点点头:“王妃放心,我记下了。”
马车在外面候着,她们的东西早就准备齐全,贺喜担心萧煜恒的伤势,她们便不再王府耽搁时间。
加紧赶了一天路,她们方在官道上追到了押着萧家的马车。
贺喜探出头,望着道前的侍卫看守的马车,早已心急如焚。
“三姐,傻大个他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些人要带他们做什么?”贺喜不明所以的问着,看着外面心里不踏实的很。
在家中,她哪遇到过这种事情。
“喜儿,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先别急,待咱们进京,事情就有眉目了。” 贺澜道。
“傻大个!三姐,是他,他下车了!”贺喜喜上眉梢,她望着她心心念念的人儿,见他额上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心中暗舒一口气。
贺澜闻言,也探出了头,顺着前面看去,果不其然,萧煜恒身姿挺拔的站立在马车外,忽然,他目光转了过来,望着贺澜,闪了一下神,四目相对时,贺澜也愣住了。
萧煜恒的目中一片清明,眉目紧锁。
这模样,与那个傻大个完全不同,这……她收回目光,眼尾的余光扫向一旁的贺喜,她猜,萧煜恒已经恢复了记忆了。
或许正是那当头一棒。将他打醒了。
她清了清嗓子,犹豫片刻,“喜儿……”
“恩?怎么了三姐?”贺喜眸中闪动,盈盈一双眸子望着贺澜。
“……没什么?” 仔细想想。她现在也不清楚萧煜恒到底是什么情况,贸然开口,实有不妥,便将话憋了回去。
几日下来,贺澜与贺喜两人一路跟着押萧家的马车,花费了五日,方进了京城。
且离皇上的寿宴也只剩一天了。
入京后,她带着贺喜先回了将军府。
“三姐,原来京城是这般模样啊。”贺喜稀奇的四处打量,“对了。三姐,到了京城,那傻大个他们呢?”
“咱们先回府,按王妃的意思,找乌那。”贺澜道。
风寒凛冽。马车终在将军府前停下。
守门的小厮得知贺澜回府的消息,立马朱门大开,七八个丫鬟仆妇鱼贯而出的排在府前。
马车外的贺喜张了张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然,木讷的跟着贺澜一同入府。
“夫人。”白芍红叶双双垂首迎着贺澜 。
白芍又道:“夫人一路颠簸,奴婢已经在屋内备好了饭菜。”
“这几日。府中没发生什么事情罢。”贺澜颔首,看府中无异,自然也知道云焕现在定然不在府中。
“回夫人的话,没有,若说有,就是有一位女子。入府求见夫人,将军听闻是夫人的故人,似乎也认识那位女子,便将她安排到客厢了。”红叶似有意无意的瞧了一眼白芍,不动声色的张了口。
贺澜闻言。一猜便知道来人是谁了。
她眉头微皱,此人定是柳王氏,当初她未去小院,这会竟然到府上找她。
她停顿了片刻:“白芍,往后她就是府中的四小姐,先为她安排一处院子,喜儿,若有什么需要的,你与他们说便是。”
“四小姐。”众丫鬟齐声喝道。
贺喜难为情的站在贺澜身后,有些不适应的微点了下头。
在休宁院吃了些东西,白芍便差人带贺喜去了她所住的院子,白芍将她安排到了离休宁院不远的七宝轩。
贺喜初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待在七宝轩中,四五个丫鬟伺候着,反而有些拘谨。
她在七宝轩待了不过两个时辰,便待不住了,她望着屋里面的丫鬟,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片刻,才道:“咳……那个我要去找三姐,你们能带我去吗?”
“四小姐客气了,夫人在休宁院,奴婢这就给四小姐带路。”小丫鬟垂首,循规蹈矩的开了口。
贺喜点点头,跟着小丫鬟穿过一条羊肠小道,方到了休宁院。
“四小姐,到了。容奴婢上前与休宁院的姐姐知会一声。”小丫鬟说着,先一步上前,前去通禀。
须臾,她请贺喜入了屋。
“三姐?三姐?”贺喜穿入屋中,四处张望着。
“喜儿?”贺澜将贺喜领到了内室,“是不是在屋中待得闷了。”
贺喜眸中一亮,傻笑道:“还是三姐明白我,在这里待着,总觉得怪怪的,心里面也不舒服。”
她回想起与傻大个在并州时的日子,神色暗了几分。
“喜儿,要是闷了,就过来与三姐说说话,三姐也闷得慌,对了,明日,三姐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的待在府上。”明日是皇上的寿宴,她既然回京了,自然是要去的。
“可……”贺喜闻言,又是浑身不自在。
“这样,红叶,你去将留在客厢的女子请来。”贺澜按住贺喜:“喜儿,你可记得柳王氏?”
“柳王氏?可是那个江南女子?”贺喜凭着记忆回想道:“她也在?她不是嫁与灵浦村的柳大了吗?怎么会在这呢。”
“此事说来话长,一会她来了,也莫要提此事了,有她这个熟人在府中,你要是发闷,就与她说说话。”
她的话刚落,隔着厚重的帘子,柳王氏娇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三娘!三娘!”
柳王氏似风一样的卷入屋中,在府中呆了几日。吃好喝好,哪里还是先前那副蜡黄的脸色,她面色红润,欢喜的看着贺澜。也不客气,直接入座:“三娘,我在府中等了你几日了,你可算回来了,咦,这……这不是贺喜吗?喜妹也来了。” 她嫣然的笑着。
“静琬姐。”贺喜听贺澜的意思,她未提柳大的事情,也未问柳王氏为什么也在京城,她讪讪笑着。
柳王氏乐呵呵的点头,看着贺澜。
“静琬。先前我不是与你说过,等你从萧府出来后,便到那处小院安置,怎么在此处了?”柳王氏此人,贺澜总觉得有些不对。偏偏她却说不上是哪里。不论如何,对柳王氏,她心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嘿,三娘,听了你的话,没过几日,我就去了你所说的那处院子。可是院中根本无人,我不得已,在外四处找活干,起初,我不想劳烦你,可后来。三娘,我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辗转到了这里。”柳王氏凄凄的说着,一双水灵的眸子四处乱转:“如今你回来了,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原来这般…”贺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柳王氏,那处院子岂会无人,她没有拆穿,而后问:“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想过了,我想去找我外祖母,只是,没有一点线索,三娘,在此之前,我能暂住在这里吗?”柳王氏小心翼翼的说着,她微低眼眸,谁知道她外祖母一家还在不在世,她不过是寻一个借口,多在将军府住几日。
贺澜点头,算是答应了。
柳王氏已经住了进来,且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心思。
这边,她刚送走了贺喜与柳王氏,又退去了两屋里的丫头。
她摸上脖颈处的铁坠子,进了空间内。
她现在绿地之上,望着远处的丛林。
丛林里的青蛇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扭着粗壮的蛇身,窜出了丛林。
日头下,蛇眼幽幽绿光,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