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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闹这么大,不少附近的村民都闻声走出门来,见云夕母子被人欺负,赶紧去叫人去了。
池蘅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过去拽起云夕,怒斥:“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娘,坏人,你放开我娘!”云钰大声惊喊。
“不管你是谁,在咱们村子里也由不得你欺负云娘子母子。”余长松听到云钰的喊声回过神来走到池蘅面前斥道。
徐翠花抱起云钰,护在怀里,也道:“没错,云娘子是咱们村子的福星,你不准欺负她!”
“福星?”池蘅嗤笑道:“一个被我池家扫地出门的灾星,一个背着丈夫偷人的□□,你们竟然把她当成福星?”
余长松夫妇震惊的看向云夕,偷、偷人?
而这时,村民们也都闻声过来了,手里拿的拿扁担,拿的拿镰刀,拿的拿棍子,声势浩荡,只是刚过来就听到池蘅的话,也都惊得停了下来,惊愕的看向了云夕。
“我没有与人有染,我是被人陷害的。”云夕拔高声音喊道。
池蘅看了看众人,面露得意,“谁会信你呢?”
他真后悔当初放过这个贱人,让她竟然有机会帮傅同打了胜战,今日他不会心慈手软了,他太清楚一个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他相信,只要他将她与人有染的事情告诉村民,她就在这待不下去,甚至活不下去,他要将她彻底打入深渊,再也翻不了身。
“谁会信你呢?”云夕却没有半丝惧意,看着他同样问。
池蘅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正要再说什么,突然村民们都举着手里的农具围了过来,叫嚷道:“放开云娘子,她说没有就没有,我们信她。”
“对,云娘子的人品我们信得过,她不是那种人,放开她。”
“你伤害云娘子,我们河田村的人不会同意。”
“放开她,再不放我们就要动手了。”
池蘅诧异,云夕简单的一句辩解这帮村民竟然就信了?怎么可能?
顾全见村民人多势重,他们只有两人,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怕是会吃亏,而且他们的身份也不宜将事情闹大,便向前劝道:“主子,还是先放开她,别把事情闹大了。”
池蘅自然也清楚现在的形势,见村民们个个凶神恶煞,似乎他伤了这女人一根头发丝,他们就要和他拼命,他盯着云夕咬牙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说完狠狠放开了她的胳膊。
男人们立即挡在云夕身前,虎视眈眈的看着池蘅二人,妇人们将云夕拥住,紧张的询问着,云夕揉揉胳膊,朝大家摇头表示没事,她又看向被徐翠花搂在怀里的云钰投去一个她没事的眼神。
然后,她将视线落到池蘅黑沉的俊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池蘅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他应该还没有回过京解释粮草迟迟不至的原因吧?这个时候她是料定池蘅不敢把事情闹大的,一个押运粮草迟迟不至的大将军,突然跑到这村子里来闹事,这要是传出去,池蘅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看到他气得要死又动不了她的憋屈模样,云夕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顾全也将池蘅护在身后,朝村民们道:“大家别激动,我们并不会做什么,你们别怕,但是我家公子并没有说错,她确实在我家公子外出时与男人有染。”
余长松看向云夕,云夕朝他严肃的摇头,余长松立即道:“你们说云娘子与人有染,证据呢?”
村民们也大声道:“没错,拿出证据来,不然就别在这胡说八道。”
“证据……”顾全一时没料到他们竟然还要证据,他哪来什么证据呀?
池蘅向前一步,指着徐翠花手里的孩子道:“证据就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云夕与别的男人所生!”
众人齐唰唰看向云钰,面色震惊。
云钰见大家都看着他,且眼神都好奇怪,心里顿时有些委屈,小嘴瘪了瘪。
云夕走向前,看着池蘅道:“池蘅,我说了,钰儿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嫁给你那段时间,从未做过半丝对不起你的事情。”
“证据呢?”池蘅冷笑着反问。
云夕指着云钰道:“钰儿就是证据,你敢与他滴血验亲吗?”
池蘅脸色一沉。
他当然知道云夕其实并没有与别的男人有染,那个孩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偷汉子的污名不过是云香的诬陷,就是要让云夕失去名节,活不下去罢了,而他也并不喜欢云夕,当初娶她不过是为了池家和他自己的名声,他当然会帮着云香除掉云夕,好能与云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所以他听到云夕说滴血验亲,下意识就心虚了,自是不敢应。
“怎么?你怕了吗?”云夕将池蘅的神色尽收眼底,向前一步逼问。
别人或许不知道云钰的身份,但池蘅和云香是心知肚明的,她这个现代人兴许不信什么滴血验亲能证明血缘关系,但池蘅这个古人却是极信的,她知道池蘅不敢与云钰滴血验亲。
而她要的就是他的不敢!
顾全见状立即向前帮池蘅解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家公子是至孝之人,岂能轻易伤其身体让家中老夫人担忧呢?”
这话虽说也没什么错,但听到大家耳中却是推脱之词,当下大家便更相信云夕的话,云钰就是这个男人的儿子。
云夕冷声道:“如今证据我已经拿出来了,你不敢证明,那以后请闭紧嘴巴,不准再说有损我名节,辱没钰儿身份的话,不然我定然去官府状告你诬陷我们母子名节。”
“你……”池蘅指着云夕,满肚子都是憋屈和怒火。
云夕仰起脸,毫不畏惧的再道:“还有,地瓜,我们不卖!”
池蘅见到她这般咄咄逼人,怒火中烧,向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贱人,你以为你能煽动几个村民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吗?你太小瞧我池蘅了!”
“娘!”云钰急得惊喊。
余长松等人彻底怒了,“放手,光天化日之下,两次三番对一个弱女子动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放开云娘子,不然我们要对你不客气了!”
“证据拿出来了,你又不敢证实,是狗急跳墙要杀人灭口吗?”
“放人,听到没有?”
顾全急了,“公子,别冲动。”
池蘅看了看众人,理智还是战胜了愤怒,他手上的力度松了些。
云夕视线一瞥,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人影,笑了,她哑声激道:“我量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贱人!”池蘅正要松开的手猛的又加大了力度,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云夕的脖子扭乱。
却在这时,一个人影快速闪来,一把拽住了池蘅的手腕。
池蘅顺着那只手看去,见到一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刚毅冷冽的脸,他脸色一变,“傅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清风微寒 1个;
第59章 弃妇家的状元郎8
“池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傅同脸上布满冰霜; 眸光也像利刃一般刺向池蘅; 声音含着不怒自威的摄人之气,满身都是浴血杀伐后未退完的戾气。
池蘅被他强大的气势震慑得下意识松开了掐住云夕脖子的手; 他有种做贼被抓了个正着的羞愧和窘迫感; 不敢与锐利的视线相对,眼神闪躲道:“没、没做什么……”
“我等候数月不见池公子身影,原来池公子在此仗势欺人?我倒是要问一问池公子这是何做法?”傅同拽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继续加重力度。
池蘅觉得手腕要被他折断了,脸色泛白,辩解:“粮草出了意外丢失了; 我来此地是前来征粮的。”对,他是来征集粮草的,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他什么错来。
“哦?”傅同盯着他。
池蘅眼神闪了闪,突然扫到余长松; 伸手一指,“我确实是来买粮食的; 傅公子若不信可以问这位村长。”
傅同转向余长松。
余长松不太情愿帮池蘅; 但他向来老实本分不会说谎,便沉着脸实话道:“他来时确实说要高价买我们的地瓜。”
傅同松开了他,负手道:“既然池公子是为了粮草而来那就大可不必了; 粮草之事我已经解决; 而且战事已平,粮草也暂时不需要筹集,如果池公子没有别的事就请回京向圣上解释粮草迟迟不至的原因; 不要在此欺压良民。”
池蘅揉了揉发痛的手腕,退后一步,见傅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里有些恼意,在京中之时,傅家就凌驾于池家之上,同是将军,傅同的身份也高于他,这次战事明明是他先请旨出战,可皇上却派了傅同前往,只让他当一个押运粮草的后备援手。
他对此十分不满,觉得凡事都被傅家及傅同压一头,心有不甘,这才想出延迟运送粮草的主意,以图让傅同吃败仗,只要战事一败,以傅同的为人必没有颜面苟活,介时傅同一死,晟赵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把粮草运到战场一接济,在傅同的死的激励下,晟军必是士气大涨,反败为胜的机率很大。
是时,傅同战败而死,哪怕是因为他粮草迟至而造成的败战,只要找一个好的借口,圣上看在他打了胜战的份上也不会怪罪于他,傅家因为傅同的死而彻底落下帷幕,而他池蘅必会得圣上器重,得百姓拥戴,成为京城勋贵,取代傅家,取代傅同。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傅同竟然做了两手准备,与云夕这个贱人暗度陈仓,解了粮草不足之危,大胜而回,他的计划都泡了汤,还得回京承受圣上的雷霆之怒,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云夕这个贱人!
越想越气,他忍不住道:“粮草之事我自会回京向圣上解释,但我与云夕之间的事属于我的私事,傅公子无权插手。”
“我傅某向来不爱多事,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云夕的事情我管定了。”傅同挺拔而立,声音洪亮道。
池蘅脸色一沉,看着傅同道:“想来傅公子还不知道云夕的身份吧?她可是……”
“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襄助我朝打胜战的有功之人,有我傅同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她分毫!”傅同铿锵有力道。
他满身铁血之气浑然而出,声音里透着气吞山河的气势,让在场众人震撼而又敬慕。
云夕看着面前虎背熊腰,挺拔魁梧的汉子,听着他维护的话语,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涟漪,顿时有种有人保护的安全感,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蔓延开。
池蘅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认为,云夕哪怕是被他休弃也是他的女人,他要打要杀都随他高兴,可如今,突然跑出来另一个男人要护着她,将他遗弃的女人当成宝一般,他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愤怒和不甘。
他一张俊脸阴沉不已,冷了声音道:“傅同,你确定要插手我的私事吗?”
哪怕傅家比池家更有地位,哪怕傅同比他身份更高,傅同也无权插手他的私事,这个贱人以为有傅同护着他就动不了她了吗?她做梦!
“我说了,云夕是我傅同的救命恩人,是襄助战事得胜的有功之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再说,你既然已将她休弃,她与你便再无瓜葛,你与她之间哪来什么私事可言?”傅同严肃道。
一旁的卢安心中诧异,难怪他觉得云夕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原来云夕就是池蘅那个偷人产子被休弃的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