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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川开了一个工作室,自己接单子做,夫妻俩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倒也做得有声有色,没几年工作室的名气就做大了,存了些钱,买了房子和车,日子就这样过起来了。
没多久原身又有了孩子,于是退居二线,在家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丈夫有本事,孩子乖巧听话,原身的生活过得幸福而满足。
原身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顺遂的过下去了,只是没想到在儿子大学毕业那年,罗川被查出得了绝症,把这个原本平静温馨的家击得溃不成军,为了延续丈夫的性命,原身母子不惜花掉了所有的积蓄,可是罗川拖了几年还是走了。
好在儿子已经成才,马上参加了工作,房子车子还在,不至于过不下去,而且儿子是个有本事的,也没让她过上苦日子,不久后儿子结了婚,第二年孙女就出生了,又隔了一年,孙子也有了,原身在家带带孩子,日子过得也挺满足。
可是老天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在孙女六岁那年,儿子儿媳妇参加公司宴会,出了车祸,儿子儿媳妇加上同事在内四个人当场死亡,因为是儿子酒驾导致的车祸,是责任方,原身又赔了死者家属不少钱,卖了房子车子,这才平息了事情。
彼时,孙女六岁,孙子四岁,原身五十二岁,从云端跌进泞泥。
没了大房子,没了车子,住进了阴暗狭窄的出租屋,申请了低保,维持着基本的生活,只是原身担心自己年纪大了,怕不能看到两个孩子长大随时撒手而去,想给两个孩子存些钱,哪怕她死了两个孩子也不至于流落街头,于是,原身大半生锦衣玉食的原身又干起了环卫工人的活。
只是原身的愿望还没实现,在原身五十七岁那年,早起清扫街道时,被人开车撞死了,肇事者逃逸,警察准备调出街上的监控来看,发现那条街上的监控早就坏了,案子就这样成了悬案。
于是,原身死了,罗慧和罗聪姐弟成了孤儿,被送到了孤儿院,痛心的是,姐弟俩去的孤儿院并非什么救济安稳的避风港,而是一个豺狼窝,里面有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专门辱虐幼童,罗慧和孤儿院其它长得漂亮的女孩子一样,被那个变态的畜牲□□了。
罗聪发现姐姐被欺辱的事情,决定要出去告发,却被那畜牲提前得知,罗聪第二日便病倒,没几天就死了,罗慧继续过着屈辱绝望的日子,没多久也染病死去。
兄妹俩的死倒是引起了相关单位的注意,派了人过去查,只是什么也没查出来,而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牲继续打着良善的名义干着无耻恶心之事,让一个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折毁,凋零,他却过着风光惬意的生活。
云夕这次有三个任务,第一,将两个孩子抚养成人,让他们拥有幸福的人生,第二,找出那个撞死原身的凶手,让他受到法律的治裁,第三,揭露孤儿院里的恶心行径,让那个畜牲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思索着,原身的身体还算硬朗,若不是那个肇事司机,原身也不会那么早死,原身不死,两个孩子也不至于流落到那个魔鬼孤儿院,原身是恨那个肇事司机的,所以才有找出司机这一个任务。
云夕握紧手中的筷子,老眼中溢出无尽的怒意,就算是没有这次的任务,她也不会轻饶了孤儿院里的那个畜牲!
吃过早饭,云夕并没有去睡觉,而是进到房间将床底的一个箱子拖出来,扑打扑打上面的灰尘,犹豫了一下,才打开箱子,里面躺着一些作画的用具,是原身年轻时候用过的东西,只是原身自怀孕后就再也没有拿过画笔,已经几十年了。
云夕看着这些东西,她打算重新将这些东西用起来,她需要钱,干环卫能挣几个钱?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和原身有一样的顾虑,年纪大了,不知道哪天就死了,她得为两个孩子早做打算。
想到什么,她又将一双苍老的手伸到面前,可是这双手还能重新拿起画笔吗?如果能,原身又为什么去干环卫也不拿笔作画?显然,是已经画不了了。
思虑片刻,云夕打开了系统商城,找到了绘画技巧,购买需要1200积分,她又看向自己的积分余额,2900。
上个世界用完了积分,完成任务后得到系统奖励了3000积分,扣除每个世界的100积分,剩下2900,她果断点击了购买,背包里立即亮起了一本小册子,积分剩余1700,她点击了使用。
小册子噼里啪啦一阵飞快翻开,里面的字全部挤进脑子里,不一会儿小册子消失,她脑中一片清明,灵感涌出,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箱子里的纸笔熟练而快速的开始绘画。
时间缓缓流逝,当云夕停笔的时候,房间里的小闹钟显示已经9点半,她足足画了一个半小时,她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胳膊和肩膀,这才朝纸上的画作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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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奶奶是绘画大师2
画纸上是环卫工人凌晨清扫街头的场景; 将亮不亮的天空; 微亮的路灯,街道旁一排排整齐的树木,环卫工人手持大扫帚在街道上清扫着; 身下是路灯照射出来的一团影子; 身后是一堆一堆清扫起来的垃圾,不远处还放着装运垃圾的斗车和铲子。
线条如同网一般密密交织; 汇聚出这样一幅画作,没有任何色彩; 只是铅笔勾勒而出; 十分单调的颜色; 里面的景色和人物却相当逼真; 活灵活现; 栩栩如生。
云夕暗叹不已; 哪怕她本身并不太懂画,此刻也觉得手里这幅画作画得太好了,她抬起苍老的手轻轻抚上去,因为年岁大了; 又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 她的手有些酸麻,轻轻的颤抖着,她混不在意,粗糙的手指抚摸着画作的每一处,好似这些景色刻在了心底一般; 执笔就能画出来,无比熟练。
看了一会儿,她撩起松垮的眼皮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指针指向了十点的位置,她想了想,拿起里面的一沓画纸,一个折叠的画架,和几支笔放进那个许久没用的写生背包里,出了门。
她背着包,冒着寒冷来到了A市最热闹的商业步行街,又来到了中心广场,然后往一处种着矮木丛的绿化池子边坐了,她把背包取下来,缓缓从里面拿出折叠的写生架打开摆放在面前,又拿出素描纸夹在架子的画板上,而她在家画好的那幅画也夹在了夹子的背面。
接着拢了拢身上的暗朗蓝色碎花棉袄,哈了几口气暖和了一下手,她拿出笔来,扫视着广场来来往往的行人,最后落在了一个烘培店门前的摇摇车上,摇摇车上正有两个两三岁大小的孩子坐在上面,随着车子的音乐声摇晃着,露出欢喜的笑容。
选定要画的目标后,她执笔开始作画,她画得很认真,只偶而看一眼烘培店门口,而空白的画纸上却慢慢的呈现出刚刚孩子戏耍的欢快画面。
不多时,她成功吸引了过往行人的好奇,不少人在她面前停下了步子,先是看了眼夹在画架后的那幅环卫工人清扫图,皆感叹画得实在栩栩如生,好看极了,不由得更好奇的走到她身侧看她作画。
她的画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画的是两个孩子坐摇摇车的景象,大伙不由得往烘培店看去,见与现实中毫无出入,就连孩童脸上的笑容也如出一辙,顿时惊叹不已。
“哇!老人家,你画得好好哦。”
“对啊,简直太像了,像是拍照下来的一样。”
“这画卖吗?我想卖。”
“咦,这不是我家孩子吗?画得真好啊!”
云夕描完最后一笔,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人群,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将画取下来递给孩子的家长,“这画就送给你了,我以后在这画画,如果你满意的话就帮我打打广告。”
“谢谢老人家了,我也不能白要你的画,我给你点钱吧?”画中孩子的母亲是位打扮时髦,白晰好看的女人,接过画,喜欢得不行,忙去掏钱包。
云夕摆摆手,“不用了,这幅画就当是我送你了,如果下次你再找我画,我可就要收钱了。”
“那好,你再帮我画一幅。”孩子的母亲想了想,笑说。
云夕感激一笑,让她随意摆个动作就好。
孩子母亲便歪头比了个剪刀手,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云夕看了一眼,开始动笔。
围观的人群多了起来,见老人家拿着铅笔灵活的在画纸上勾勒着,她画得又快又好,不多时就有了初步的轮廓,接着模糊的轮廓慢慢在她的笔下变得真实,呈现出鲜活的人物。
“好厉害!”人群中有人惊叹。
“画得好像,好美啊。”
“哎呀,我也想画一幅。”
“我也想画一幅,不知道价格怎么样?”
不过十分钟,一张人物画就已经画好了,先前画了两幅后,云夕先前的生疏感慢慢消失,动作与技巧相融,她画得就快多了。
而模特不过只站了一两分钟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她似乎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稍稍看一看就能记下来,这样一来,模特也不用太辛苦。
王慧茹接过自己的画像一看,眉眼弯弯,她赞不绝口说:“老人家,你画得太好了,我很满意,多少钱?”
“十块钱。”云夕淡淡说。
王慧茹听说才十块钱,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老人家,“两幅画的钱。”
“不行,先前那幅说是送你了,不能收你钱。”云夕只接了十块。
王慧茹看老人的眼神透着敬意和喜欢,以后一定再来给她做生意。
听闻一幅画才十块钱,不少人都想要画一幅,十块钱对于他们来说是超低价了,更何况老人的画技这么好,实在物超所值。
寒风呼呼的吹着,广场上人越来越少,云夕画完最后一幅画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和腰,她看了眼广场上的大钟,已经快十二点了,该回家了。
她数了数钱,正好一百,上午画了十一幅画,收了十幅的钱,十幅虽然不算多,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端了,而且天寒地冻的,愿意站在寒风中让人画画的也不多。
她收拾好东西,把背包背在背上,冒着寒风往回走,两个孩子在上小学,中午要回家吃饭,她得回家做饭了。
经过菜市场,她走进去买了一条鱼,一只鸡,今天要给两个孩子加餐。
回到家,她把鸡放开了脚,让它在院子里玩,晚上再杀它,中午就吃鱼。
一条大鲤鱼做了红烧,又摘了把青菜清炒了,待饭菜上了桌,院子外的铁门叽哑响了,云夕正准备出声,听到姐弟俩的喊声。
“有一只鸡?哪来的鸡呀?”这是罗慧清翠的声音。
“小声点啊,是不是别人家跑来的?我去捉住藏起来,这样我们就有鸡吃了。”这是罗聪压低的声音。
罗慧有些惊也有些犹豫,“啊?这样不好吧?老师说拾金不……”
“老师还说书中有金子呢?有吗?”罗聪不耐烦打断姐姐的话,弯着腰,慢吞吞朝那只在院子角落啄泥巴的母鸡走去,他正要朝母鸡扑去,听到奶奶的声音:“那是奶奶买的,晚上给你们炖汤,快进来洗手吃饭了。”
姐弟俩都是一窘,接着又相视笑了起来,一边欢呼着一边进了屋。
那只鸡咯咯叫了两声,颤抖的羽毛松懈下来。
洗了手,罗慧去厨房帮着拿碗筷,并懂事的对奶奶说:“奶奶,我来吧,您坐着休息一下。”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