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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公子哥那儿流转了一番之后,杨玲更会演了些。
凌芜荑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就出门去了——
晚上,凌芜荑让那些工人都回去了,自己忙着准备第二天的糖水,所以回房比较晚。
顾安腾在书房里练字,杨玲抓住这个机会,端了一盅做过手脚的糖水去书房。
“表哥,表嫂让我给你送糖水过来。”杨玲站在书房门口说。
听到是凌芜荑让送的糖水,顾安腾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进来吧!”
杨玲嘴角的笑意加深,抬脚进去。
刚走到书桌前,还没把汤盅放到书桌上呢,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蛋蛋朝杨玲扑过去。
“喵——”蛋蛋的叫声意外的带着凶狠,好像发怒了。
“啊——”伴随而来的,就是杨玲的尖叫声和汤盅摔在地上的破碎声。
正在厨房里煲糖水的凌芜荑听到那声音都忍不住抖了抖手,然后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出去。
尖叫声音是从顾安腾的书房传来的,凌芜荑过去的时候顾父顾母已经过去了。
她们看到的场景就是蛋蛋扑在杨玲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像疯了似的,毛都是炸起来的。
不管是顾安腾叫它还是顾父顾母叫它,它都像听不到似的。
凌芜荑眉头紧紧皱起,冷声呵斥道:“蛋蛋,停下来!”
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蛋蛋瞬间僵住自己的身体。
它抬起头来看了凌芜荑一眼:“喵喵~”叫声又恢复原来软软的样子。
“过来。”凌芜荑对它招手。
蛋蛋低头看了眼捂着脸还在叫的杨玲,甩了甩尾巴,迈着它斯文的猫步朝凌芜荑走了过去。
见蛋蛋走了,顾父顾母赶紧去把杨玲扶起来。
杨玲现在手背上被抓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头发被咬掉了好几撮。
顾母赶紧安抚她,让她把手打开给看看脸。
杨玲哭着松开手,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顾母都惊呆了。
手背上的抓痕跟脸上的抓痕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更加触目惊心的……是杨玲的脸。
不知道有多少条血痕,横七竖八的在脸上,原本还算清秀的样貌已经看不见了。
“姑姑……我……我是不是毁容了?”杨玲泪眼汪汪的看着顾母。
要换做平时,她泪眼汪汪就显得惹人怜爱,现在却止让人觉得有些吓人。
顾母张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顾安腾先开口,说:“我去请大夫。”说完就跑出去了。
不是他多担心杨玲的脸,而是因为伤杨玲的是蛋蛋。
到了院子外面看到下人在,顾安腾就让下人去请大夫了,自己书房去。
凌芜荑看到杨玲的脸也忍不住皱了眉,她俯身,把蛋蛋抱起来。
看着它爪子上的血迹跟嘴边的头发,问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蛋蛋喵喵叫了两声,转头看着地上被摔碎的汤盅。
顺着蛋蛋的视线看去,看到地上摔碎的汤盅时,抬脚走过去。
蹲在地上捡起一块还残留着些糖水的碎片,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
糖水是普通糖水,但这个味道……
那边杨玲还在委屈的窝在顾母怀里哭,控诉蛋蛋无缘无故扑倒她,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而凌芜荑的脸,已经黑了。
她鼻子没问题,糖水里加了什么不属于它本质的东西她一闻就闻出来了。
没打算再给杨玲面子,直接把汤盅碎片摔在杨玲怀里。
顾父顾母和杨玲都愣了愣,显然不知道凌芜荑为什么这么做。
而刚刚进来书房的顾安腾正好也就看到凌芜荑这个举动,站在门口保持沉默。
“表嫂……”
“我问你,你端着汤盅进来做什么?”凌芜荑冷着脸,问杨玲。
杨玲眼神闪烁了一下,以为自己的目的败露了。
可转念一想,凌芜荑没理由会知道啊!
“我……我就是想着表哥看书累了,就端了糖水来给表哥喝。”说完,杨玲看向顾母:“姑姑,我真的只是好心给表哥端糖水进来的!”
顾母点点头:“姑姑知道……”
顾母话音未落,凌芜荑就冷笑一声:“那你在糖水里加春。药做什么?也是好心吗?”
凌芜荑的话,让顾父顾母有些懵逼。顾父甚至问:“春。药是什么?”
而杨玲的脸都白了,她没想到凌芜荑真能知道!
至于顾安腾,他的脸色也变了,是变黑了,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他没有想到……这糖水里竟然被放了春。药!
春。药是什么东西,他时常会听到那些同窗说些污言秽语,所以当然是知道的,
“公公,春。药就是吃了让人没有理智的发。情!发。情之后,只要面前有个女的他都能睡!”
凌芜荑也说的很直白,嘴角带着冷冷的笑。
顾父顾母明白过来之后,脸腾地就红了。
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吗?糖水是杨玲端到书房要给顾安腾喝的,是谁在糖水里面加春。药,是什么目的,一目了然!
顾父顾母显然没有想到,杨玲竟然把注意打到他们儿子头上了!
“不不不……不是我,我只是端了糖水来,不知道糖水里被加1了这个……这个什么药的……”
杨玲慌乱的解释,好像真的不是她下的春。药。
顾父顾母想,也许真的不是她放的呢?
看顾父顾母的表情凌芜荑跟杨玲就知道,他们相信杨玲说的话了。
☆、1444。第1444章 克夫的俏寡妇(三十一)
相信杨玲真的不是下春。药在糖水里的人。
凌芜荑还没说话,顾安腾让下人请的大夫已经来了。
顾母扶着杨玲起来,回到她的房间给大夫看伤。
大夫自己看了看,边叹气边摇头:“伤得这样重,得留疤了。”
“什么?!大夫你的意思是说……我……我毁容了?!”躺在床上的杨玲腾地跳起来,把那老大夫吓了一跳。
老大夫被惊了一下,然后才说:“是……是啊……”
杨玲一下子就被定住了,顾母有些心疼,想去安抚她。
结果杨玲好像魔怔了一样,转身朝凌芜荑扑了过去。
凌芜荑倒是能一脚把她踹开的,但又不能表现得那么厉害,只能用两只手钳制着杨玲。
杨玲真的是疯了,一边想要撕扯凌芜荑一边嚷嚷道:“是你!是你让那畜生毁我容的!你知道我在里面下了****却装着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担心我抢走你的男人,所以要让我毁容!陈雪华!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在场的人可没有聋子,杨玲失去理智说出来的话完全能听明白。
身为顾安腾的娘,杨玲的姑姑,顾母只觉得脸臊得慌。
对杨玲再也没了疼惜,担心她伤到凌芜荑而伸手想去拉开她。
不过在顾母动手之前护媳妇儿的顾安腾已经先动手了,而且半点不客气的直接扯住杨玲的手往地上甩。
顾安腾这两年每天都锻炼身体,练凌芜荑教他的那种。
他现在是身强体壮,比普通男人都还健康很多,也不只是骨架了,有的是肌肉。
所以一个大男人的力气,怎么是杨玲敌得过的呢?
直接把杨玲甩到地上之后,顾安腾就扶着凌芜荑,关切的问:“媳妇儿你没事吧?”
凌芜荑摇摇头:“我没事。”
顾母看着地上还仇视着凌芜荑的杨玲,心都凉了半截。
凌芜荑这个儿媳妇是她当亲女儿疼爱的,她也看在杨玲是她弟弟女儿份儿上,怜悯她,把她当亲闺女疼着。
顾母自认为,家里不管是其他人包括凌芜荑都没有亏待杨玲。
可顾母真没想到,杨玲竟然存着这种心思!
是,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
但同为女人,站在凌芜荑的角度上,她绝对不想家里有个妾。
她始终认为没有凌芜荑,自家儿子就没有今天。
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都难说,更别想考取功名了!
要是以前自家儿子还是躺在床上那个病秧子,别说娶妾了,就是媳妇也很难讨到。
现在儿子好了,她不能做那么忘恩负义的事情!
顾母想要的是家里和和睦睦的,不是吵吵闹闹。
所以不管是在明晰村还是在乐城两年,顾母都没有想过等她儿子考取了功名利禄,再娶几房妾侍。
如果她真那么想了,那肯定会让顾安腾娶了杨玲。
但现在是……杨玲在未出嫁的情况下,给自己的亲表哥下春。药!
这样不知廉耻的人,这两年真的是白疼爱了!
看着顾母在克制自己的情绪,顾父赶紧先把老大夫给送出去了。
老大夫走了,杨玲也恢复了理智。
她抬头看着顾母,心里飞快想着对策。
一旁的凌芜荑没说话,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她说话。
顾母深吸了一口气,本来很想说什么,可看着杨玲那张脸……
张张嘴,只剩一句叹息:“明天,你就回你自己家去吧,我们家留不了你。”
顾母说完,见杨玲想说什么,她直接甩了一句话:“我不会留有那样心思的人在我家!”
说完,顾母就直接抬脚离开了。
顾安腾根本看都没看杨玲,扶着凌芜荑出去。
“我得去厨房看火。”凌芜荑说。
顾安腾点点头:“那我陪你一起去。”
两个人一起到厨房,凌芜荑去看那些糖水,顾安腾则在旁边拿了湿毛巾给蛋蛋擦爪子。
“蛋蛋真厉害,竟然知道糖水里有药!幸好被打翻了,要不然……”他肯定会把糖水喝了,那后果绝对不看设想!
顾安腾一点都不怪蛋蛋把杨玲的脸主抓成那个样子,因为他知道蛋蛋那是护主。
抬头看了凌芜荑一眼,顾安腾小小声的对蛋蛋说:“蛋蛋这次做的很对,下次要是遇到有人欺负你娘了,也用爪子挠她!”
“喵喵喵~”蛋蛋也小声回应。
虽然顾安腾是刻意降低声音了,但凌芜荑还是听清楚他跟蛋蛋的交流。
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两年时间,顾安腾虽然成熟了不少,但很多时候还是有些孩子气。
但就他护着她这点,她很满意!
糖水煲好了,凌芜荑跟顾安腾带着蛋蛋回房间睡觉。
外面杨玲跪在顾父顾母的正房外面,一直在认错,哀求。
后来顾母还是开门了,也许是不忍心,也许是不想让家里下人看了笑话。
不过虽然开门了,顾母还是跟她说,既然不愿意走,那就嫁出去吧。
杨玲本来只想着能拖一天就是一天,所以连连应下,还说全凭顾母做主。
只是杨玲也没想到顾母的办事效率会那么高,没两天就给她订了婚事。
婚期订在半年后,对方家里是做小生意的,人很老实淳朴。
对这门婚事,凌芜荑其实不太赞同。
因为对方虽然条件一般,但人品还是不错的。
这杨玲嫁过去……不是她不想别人好,而是不想那娶了杨玲的人倒霉!
不过看杨玲的样子,凌芜荑就知道她自己都会想方设法的摆脱这门婚事的。
最近杨玲很忙,她忙着想办法给自己祛疤。
凌芜荑倒是可以帮她,可看她似乎半点悔改的样子都没有,就懒得去帮了——
用了三个月时间,杨玲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她脸上和手上的疤弄淡了些,不过还是没有完全消除。
脸上抹一些胭脂水粉,不仔细看的话就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