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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见刚刚那小婢疯疯癫癫的话,说是王公子杀的!”
“王公子?怎么可能,王公子没事干嘛要如此对待莲香?”
“听说莲香还十分爱慕王公子呢。”
“可王公子只喜欢月夜,从不见他搭理过莲香。”
“我还见莲香私底下寻过王公子好几次,莫不是被月夜给知道了?”
“我看是月夜不知道被莲香怎么弄晕的,然后被王公子知道了,王公子这是想替月夜教训莲香呢。”
“。。。。。。”
“砰——”
秦莫重重的拍响了桌子,随后又冷冷的看向了门口那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长舌妇:“你们可以闭嘴了,过会儿去了衙门,有你们可说的。”
见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秦莫便对着杨之易说了话:“小易,你随我留在这儿。”已然恢复了点气色的杨之易慎重的点头。
秦莫又看向素箩:“阿箩,你把她们先带回主院,方大人应该很快就要派人过来了。”
见素箩微颤着身子重重点了头,秦莫的心又沉了几分,可现在不是他照顾素箩的时候,秦莫只得深吸了口气,又看向了房外的人。
“从现在开始,这间房将会禁严,直至方大人派人过来,这里面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都不许任何人来触动。”
说完,秦莫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块铜铸的令牌,上面是他的知府护卫的身份证明。
清风苑的众人已完全被他唬住,各个都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头不敢再胡言乱语。素箩也不敢耽搁,强行忍住了心中的害怕,组织着众人离开了这处凶杀案的现场。
没过多久,府衙便来人了,是壮班的赵班头领了四人过来,见秦莫也在此,便连忙见了礼。
秦莫将事情大致的说与了一遍,几人又将现场封存好,随后便把王公子、昏睡中的月夜还有莲香的尸体带了回去。
秦莫还特意将那第一个来到凶杀现场的人也带回了衙门。
事情发生的太过紧急,方知府没有连夜开庭,只招来了仵作验尸,杨之易也帮着衙门请来的医师一起诊治月夜。
而审讯一事,方大人交给了师爷,秦莫则自动请缨,愿去勘测现场,看看能否找出此案关键性的证据。
方知府满心慰怀的同意了下来。
再次来到凶杀案现场,秦莫先找来素箩仔细调查了之前房内三人的关系。
素箩也不隐瞒,将清风苑最近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王公子第一次来清风苑时,苑里许多姑娘都挺欢喜他,但他最后却与月夜两人互生了情愫。我知道莲香也很喜爱这位王公子,但王公子一直没有接受。”
“今日本应该是月夜与莲香登台演出,可月夜不喜莲香,便换来了我。听雪院的姑娘说,莲香对这个也是颇有怨言。”
秦莫点了点头,又问:“那你知道月夜今日与你分开后的行踪吗?”
素箩想了想:“我与月夜是演出完后,方才出了主楼,去往清风苑的路上时,王公子追了过来。我看他们想自行相处,我便走了,随后就遇到了你和小易。”
秦莫思考了一会儿:“也就是说,从你们离开,到凶杀案的发生,其实时间并不长?”
素箩连连点头:“对,差不多就是你从花想容的大门走进时开始,到我们知道杀人时,这段时间里发生的。”
“那应该就是七点到七点半发生的。从你与月夜分别的地点到清风苑的客院大概需要走多久?”
素箩回忆了一番,斟酌着开口:“应是比半刻钟还少上些时间。”
秦莫默默一算,估摸着也就六七分钟的样子,这样看来,凶杀案发生的时间最起码只有二十三四分钟左右。
了解了大概的情况,秦莫便直接在房中找起了线索。
他记得第一次来这的时候,王逸手上、袖袍上都有血迹,而那莲香腹中插着把刀。若是一般人大概都会相信这样的第一眼,认为是王逸将人杀害的。
可秦莫一直觉得很奇怪的是王逸的态度,不逃跑不害怕也没有猖狂的模样,反而带着些迷茫之意,且他看的出王逸不解的对象却不是地上的死者莲香,也不是晕着的月夜。
秦莫在末世见过那些真正的刽子手,杀人者有的会害怕,有的却是十足的疯狂,冷漠者有之,悲戚者亦然。
但他知道真正的凶手总会或多或少表达着对杀人的态度,而不会像那王逸一样,去迷茫着一件与杀人现场毫无关联的事。
秦莫搜查的十分认真,将房间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他将那些自觉有用的线索先记录在案,随后又一一复原。
直到搜无可搜,秦莫这才收起自己的记录本,辞别了素箩回了府衙。
而府衙这边,方知府与师爷却刚刚得知了一件惊人的大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卡文了!!
唉,脑子太废了,好怕把案情写的太简单,然后是个人都觉得很弱智。
呜呜呜。。。忧桑~
☆、疑点
杨苏城府衙内,刚从审讯室内出来的师爷正擦着满头的冷汗,神色慌张的走向知府的所在地。
来到衙内大堂,方知府这会儿果然正坐在最前头的桌案后,师爷连忙弯腰贴近方知府的耳边,小心的说着刚刚得来的重大消息。
“大人,此案棘手啊,那王逸竟然是萧安王爷的儿子,当今圣上刚刚册封的萧逸世子。”
方知府手一抖,瞪大了双目:“果真?”
师爷连忙将怀中的物什递给了方知府,方知府拿过仔细一瞧,才发现竟是世子的身份铭牌。
霎时间,方知府的一张脸就青了三分:“那,那世子可曾招供?”
师爷摇了摇头:“世子说人不是他杀的,他之前被那死者迷晕了,醒来时自己手里便握着把刀,刀却插在了死者的腹部。”
方知府神色刚有些好转,师爷又一脸为难的说了话:“可世子醒来时的那一幕还是被花想容的一个丫鬟给看见了,如今的情境对世子很是不利啊。”
“什么?”方知府有些焦虑:“那另一位昏睡的姑娘清醒过来没?”
师爷叹了口气:“没有。”
方知府的脸色沉了沉:“师爷,你继续去审问那见证人?我要知道她是受何人差使去的那处院子。”
“还有,让世子将他今日发生的事情详述一遍,不可有遗漏之处。”
师爷领命,立马又退了出去。
而此时,秦莫也带着他搜寻到的东西回到了衙门内。
“大人。”
秦莫行了一礼,方知府连忙让他起身:“可在现场发现了什么?”
秦莫点头,先呈上了一盘乱七八糟的杂物,随后又翻出了自己所做的记录:“首先作案时间不超过两刻钟,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打斗的痕迹,作案时间短,凶手应该也来不及整理案发现场。所以死者与凶手定然相熟,且关系不错。”
方知府没有说话,却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秦莫继续说道:“房内的桌上摆了一壶酒还有三个空杯,我先用银针测了酒,无毒。后来又将酒倒入了三个杯子里,用银针重新测验,这才发现银针沾了其中一杯酒水后变成了黑色。那银针与酒杯我都带了回来,大人你小心点,可仔细看看,莫用手去摸内壁。”
“这酒杯的内壁被涂了毒,且这酒杯上沾有红色的唇印,我想饮下这杯中酒的便只有那两位女子其中的一人了。”
方大人仔细检查,发现那杯上果然沾了些抹嘴的胭脂,且银针色黑,是有毒的迹象。
“房内还有些奇怪的香味儿,一开始,我只以为是些寻常的香料,但出于谨慎,还是喊了花想容中的女子来辨认了一番,这才发现竟是花想容中出了名的安神香。”
“此香乃花想容中特制,有促进人睡眠的成分。我在房中翻找了一番,找到了剩下的小半截,大人您仔细看看。”
秦莫将香从托盘中翻找了出来,给了方知府。随后继续:“能拥有这些香的人,一般都是花想容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按理来说,花想容的客人与其中小小清倌应是没有这等香的份例的。”
方大人也疑惑的皱起了眉:“莫不是被谁偷来的?”
秦莫顿了一下:“不排除这等可能性,不过我还在现场发现了一物。”
秦莫从怀中掏出了一小块如铜钱大小的碎布料,交给了方知府:“这是我在房内衣箱的锁扣上发现的,这衣箱是新打的,新木的味道十分浓烈,木料也糙。不过里边什么都没放,空空如也。”
“所以我猜,事发的时候,房内衣箱里是否还藏着一个人呢?”
方知府瞳孔放大了不少,用手指摩挲了下手里的点点布料:“你这猜测倒是极有可能,这料子应是帛布所制的衣物,本身便容易被利器扯坏,且那锁扣又是新制,自然要锋利许多,若是有人从衣箱内爬出,衣服被锁扣弄坏,截留下的布料自然而然便留在锁扣上了。”
“且这颜色也太过暗沉了些。今日送过来的死者还有另外三人身上,都没有穿这等颜色的衣物。房内存在第四人的可能性很大!”
秦莫点了点头,又说了一番自己的猜测:“今日还问了客院当差之人,事发的时间段内除了当事人三人进了客院,一直到我去现场都未曾看到有人离开。所以,在我们检测凶杀现场时,那人应该是没有离开。”
方大人眼前一亮:“那人应该也是在房内吗?”
秦莫摇了摇头:“当时查的还算仔细,房内除了这三人应该是无人了。不过客院里可不止这一处房间,说不得那时,那人便早已躲在了其他房里,然后趁乱又混进了人堆里跟着众人走了出来。”
方知府看向秦莫的眼神似是看见了什么希望之光:“秦罗,我以为你的推测很有依据。那你觉得世。。。咳,王逸此人会是凶手么?”
秦莫沉吟了几秒,仔细观察了一番方大人的神色,这才如实说出:“我认为,王逸应该不是凶手。”
方知府也是满意的点头,照这样来看,世子是凶手的可能性确实很低,只怕这次的突发事件也是别人刻意的栽赃嫁祸。
方知府总算是松了口大气,只要将此事查明,便能给萧逸世子洗脱冤屈,还给了民众一个好的交代,两头都不得罪。
一瞬间,方知府看着秦莫的目光仿佛在闪闪发亮,不亏啊不亏,幸好得了这样的一个能手!也是多亏了师爷的举荐有方。
方知府暗自点头,心中决定,等这案子一了,定要好好犒劳师爷与秦莫一番。
“那秦罗你可有什么怀疑之人?”
“花想容中我只认得一人,若真要说怀疑谁,也只能按着线索一个一个来排除。”
“哦?”
秦莫点了点头:“凶手是个与死者十分亲近之人,且当日穿过那棕色的帛衣。这人还要有足够的手段接触到那安神香,并能取用之。最重要的一点,长的定然不会太过起眼。”
方知府有些不解:“你前头说的我都懂,可这最后一点是为什么?”
秦莫笑了笑:“因为这人要混迹于人群之中脱身,太过起眼的话,她的来去定然也会被人发现一些不正常的。”
方知府想了想,倒是有些道理,但又觉得这点还有破绽:“这人也可假装成最后一人进来,前方的人都在忙着看热闹,这时候应当也无人理会这人平日里到底出彩不出彩吧?”
秦莫摇了摇头:“不会,第一是当差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