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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卓铎勾唇一笑,抬高了手上的画,抽时间他要给她画幅油画,她静谧的睡颜像个落入人间的仙子,美的令他移不开眼客。
轻手轻脚的关掉电灯电源,黄卓铎留恋的看了眼床上安睡的穆盈盈,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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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到的,就是现在发生的,请继续锁定A市新闻直通车。”
看见摄像机的指示灯转为绿色,严美娜笑容亲和的脸很快换上那副不屑的面孔,她将手上的话筒塞给副导演,抚弄着披肩的大波浪,一脸的不悦。
“哎,好、好,我们马上赶过去,好,没问题。”接电话的那人迅速召集了所有人,交待了几句话各自散去,有动作迅速的已经抗起摄像机上了车。
那人圈了一眼,发现只有严美娜还站在原地,小脸上写满不屑,用手上的稿件当扇子,不停的扇动。
“严美娜,走了,有个突发新闻,抓紧赶过去。”那人喊道。
严美娜眨动着漂亮的眼睛,一脸的嫌恶,“我是外景主播,紧急采访是记者的工作,小王不是在么?我要下班了。”
“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那人半开玩笑的反问,被严美娜的语气顶的很不高兴并没有发作,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准备出发的一车人。
他上前了两步,用自个的帽子给严美娜扇了几下。“你我说了都不算,台长亲自打的电话,你说能不去么?”
严美娜突然从新闻女主播调到他这里做外景主持,水的深浅他还是懂得,这种美女主持多少都有些背景来历,她也很懂得使用女人撒娇的利器,自从调到他这组,总是有意无意的跟他贴近乎。
初秋的晚风突然发作起来,凉嗖嗖的卷起林荫的法国梧桐,树叶翻楞着,哗啦哗啦的作响。风又吹转严美娜那一头长发,覆到她的眉眼上,又缠在站在她身边的于光明脸上。
又一阵更猛烈的风劈面卷来,于光明赶快背过脸去,拉开了与严美娜的距离。
“于头,我真的累了,您看这都十点多了,美女这个时间不躺到床上会变丑的。”
严美娜撒着娇,她打算用点手段抓紧奴获了这个刁滑男人的心,她要为自己赶紧找个庇荫,她还没遭过这种风吹日晒的苦。
风实是太猛,透着燥热而且急,严美娜的裙子太单薄,她慢慢地向于光明身边挨紧来,风吹弄她的长头发,毛茸茸地刺着于光明的耳根,那头发里有一股腻香。
“人家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她侧着头说,她的左腿和于光明的右腿碰了一下。“等播完这条,我单独请你。”
“我可是看在于头的面子上,没有下回……”
严美娜认真的瞪大眼睛回答,可是迎面一阵风来,她咽住了气,再也说不下去了。她一扭腰,转身背着风,让风把她的裙摆吹得高高地,露出一双赤/裸裸的白腿。她咬着嘴唇笑了笑,眼波瞧着于光明,娇滴滴地道:“这风真讨厌!”
“辛苦了、辛苦了,回头我跟台长给你申请点加班费。”
“我是看大家都辛苦。”
“是、是,大美女走吧,已经耽误五分钟了。”
严美娜眼珠一转,很妖媚地笑了,轻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她把头发往后一掠,摆着腰肢,朝车那边走去。
于光明迟疑地望向等候在一旁的商务车,朝严美娜的后影笑了一笑,慢慢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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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商务车中间位置的严美娜,她发觉并没有人关注自己,无聊的拨弄着手上的手机,指尖来回的划过黄卓铎的名字,眉心拧成一处。
她怎么被调来的外景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黄卓铎的杰作。
严美娜不由的叹了口气,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无论她看上什么,只要不离谱,黄卓铎都会大方的买给她,只是他从不曾主动,甚至生日,她若不张口要,他什么都不给。可怜她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求他给自己谋女主播的位置,磨了多久他才答应,却是用分手的代价换来的。女主播的位置才坐了多久,不到一个月就被人撵走,跟撵走又什么区别。
那天,她播完新闻就被台长叫去谈话,说她的群众粉丝太少,影响到台里的收视率,切,什么破理由,她心里清楚,肯定是黄卓铎记恨她那晚设计他,才两天,他的动作快到连回旋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这些年,她不过是不想再过回穷日子,想依附个可以许她好日子的男人,可惜总是所托非人,仿佛有些怀念她大学交往的男朋友,那时候的岁月虽苦,她却是快乐的,为了金钱、地位,她把那些幸福全部抛弃了。
严美娜脸上的神情,平静的像水一般,她早就不激动了,王希庆知道她怀孕后,就吓的找了理由调了工作,她现在连那个老东西在哪儿都不知道。
如果现在去找黄卓铎,她不自觉的在心底悄悄数了下日子,才二十来天,黄卓铎的精明,哪有那么好糊弄,一着不慎就全没指望了。这几天反应越来越重,她不知道还能瞒多久,只盼挨过着十天,期许的看了眼坐在副驾上的于光明,他罩着她挨过这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