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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似的,这的确挺让人纳闷了。”
冷悦抿着唇,半响,好才道:“我去看看。”
说罢,冷悦站了起来,然后往唐默的房间走去。
站在门前,冷悦抬起了手,正想敲门,可是此时,房中的人似乎已经知道她来了似的,然后传出了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闻言,冷悦放下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今天又待在屋里没出去?”
“没什么地方可去,也没什么地方想去,而且这几年在寺庙清静习惯了,也没什么出门的冲动。”唐默放下手中的书籍,给她倒了一杯茶。
冷悦坐在他的另一边,端起茶,呷了一口,才道:“我现在是第二皇,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唐默声无起伏。
冷悦微微一笑,懒懒的挑了挑眉:“那你可真是奇怪,别人知道了,那都会好奇的来问上两句,可你,我们明明住在同一个府邸里,可你却什么都不问。”
“问了能改变什么吗?”
“呃……不能。”
“既然不能,我问来干嘛?你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会赶我走,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那我为什么还要去问?”
闻言,冷悦笑了笑:“好吧!那就当我没问。”
而她也明白唐默是怎么想的了。
宫里的事,唐默不想参与,所以不问,而且身份这种东西,他也不在乎,所以也不问,故而,不管她是公主也好,暗皇也罢,那都不是唐默所关心的事情。
……
清晨,温和的太阳从东边升起,黎明的曙光在大地上戏撒下一层淡淡的金光,迎来了展新的一天。
这天,冷悦起了个大早,穿着一袭淡青色的衣袍,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腰藗,看来神采奕奕。
她在铜镜前转了一圈,乌黑的瞳眸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片刻,她微微勾起了唇角,轻声的道:“不错,够精神!”
说罢,冷悦离开了房间,走出了房门,可是刚打开门,云溪就迎了上来:“小姐,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赐的公主府已经建好,不过尚未题名,陛下问您,新府邸是题名暗皇府,还是冷府,又或者是公主府。”
闻言,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片刻才道:“公主府吧!”
虽说是第二皇是最高的身份,但总有种功高盖主的味道,而冷府虽然也不错,然而却不能镇压四方,
所以暗皇府与冷府,一个过高,一个过低,但公主府这几个字就不同了。
公主是一品凤凰,一般人就算不认识她,但看见这几个字也不敢造次,所以用‘公主府’这三个字正好合适。
冷悦的话,云溪也只是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
“对了,还有一事,因为您第二皇的身份,各国派了使节前来祝贺,陛下问您什么时候见见他们。”云溪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冷悦优雅的支着下颌,稍想片刻才道:“两天后吧!这两天搬进公主府,新府入住,让他们到公主府道贺,一举两得。”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回复宫里。”
两天后,冷府的人都搬进公主府,只是搬迁的过程中,冷正离本不同意,只是冷悦说:“你若不同意,那你以后就自己养老,否则我也不会承认你这个冷血的父亲。”
冷正离已无官职,若是不跟着离开,早晚得坐吃山空,所以最后只能向冷悦低头,但依然是冷无好言就是了。
所以在冷悦说了他住公主府的哪个院子之后,冷正离也没有再出现过,就连两天后的宴会也没有参加。
这天的宴会,冷悦其实没请多少人,只是现在的她,身份已经摆在那,就算她不开口,自动上门道贺的人也绝对不会少。
所以除了冷悦所请的朋友与相熟的人,今天到场了还有文武百官,再有就是各位前来道贺的使节。
然而这些使节当中,有两个人却是冷悦万万想不到的。
他们一个是雨国的小秦王,秦北欧,这是一个差点让她回不到京城的男人,冷悦本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不想,这次,秦北欧竟然以使节的身份出现。
而还有一个,那更是冷悦觉得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封女烟。
“小女子风国摄政王之女金珂,见过宫云国第二皇,暗皇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堂下自称金珂的女人,冷悦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张面容,冷悦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只是她实在不明,在相府抄家灭族之后,在大牢里突然消失的封女烟,她为何变成现在的金珂,而封女烟这个时候回来,她就不担心再次落入法网吗?
不过很显然,封女烟不怕,她若是怕就不会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封女烟自称金珂,而见过她的人也不多,所以除了少数认识她的人暗地皱眉,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
而在宴会的其间,封女烟也就是现在的金珂,除了偶尔与旁人攀谈几句,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举止,若说有,那就是此时的她太温和了。
整个宴会上一直带着笑容,看待众人也是陌生的,仿佛她真的只是金珂,对于宫云国的一切都不相熟似的。
这样的‘金珂’冷悦也不免怀疑,难道这只是一个长得与封女烟相似的人吗?
冷悦想不明白,所以也没有再强迫自己去想。
宴会途中,冷悦寻了一个机会,走出大堂,然后准备在花园里透了口气。
然而正当她走进八角凉亭的时候,突然拧起了眉,冷声喝道:“谁?”
“四小姐还是这么警惕呢!难怪当初让您从雨国跑了回来。”
那道还算熟悉的声音,冷悦看向来人,眉头直接拧成了川字:“小秦王,别来无恙。”
“有恙,自从你从雨国跑了之后,本王心里就不太舒服,好像多了一根刺,刺在心头,想拔,拔不掉,想不理它,似乎又不太可能,你说,本王该怎么办?”秦北欧缓步过来,犀利的瞳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冷悦似笑非笑,又似讽嘲的勾起了唇:“那就是你小秦王的问题了,毕竟能不能留下人,那是能力问题,没能把我留在雨国,那是小秦王能力不够。”
闻言,秦北欧淡淡的挑了挑眉,话锋转了半圈:“不过说来也是好事,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一层身份,而且身份多得有些吓人,当初若是真把你留在雨国,想必宫云国也会因你而怒。”
只是一个神医,只是一个‘楚公子’,留下就留下了,宫云国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大夫与雨国开战,但如果是第二皇,那后果可就非同小可了。
所以说实在的,秦北欧也有些庆幸,当初若不是闻人敬我带着冷悦离开雨国,如今的局面恐怕难以控制。
冷悦呵呵一笑:“所以你该庆幸我回来了。”
雨国皇帝是个强硬的人,向来护短,是自己这边的人,他会护着,但如果是敌方的人,他会很狠心。
当初雨帝要将她留在雨国,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医术能为雨国所用,所以对她回宫云国的事百般阻扰,若不是宫长生与闻人敬我兵分两路对她救援,她恐怕还被困在雨国呢!
“你大概不知道吧!在你离开之后,吾朝陛下曾说,不为己用,要诛之,以免他日成为我朝的绊脚石,不过因为你的身份一变再变,这事才搁置了。”秦北欧像是久未见面的好友般,对冷悦开城公布,完全没有隐藏当初雨帝的心思。
而冷悦也只是淡淡轻笑:“是吗?那你们雨帝还真是小鸡肠肚子了,我明明救了你们雨国的黎明百姓,可你们雨帝却好威风啊!不为己用就要诛之,难不成天下所有的能力他都得杀之,都得担心将来成为强劲的对手吗?”
冷悦明着暗着的指责,可是秦北欧却没有半点歉意,反而笑嘻嘻的道:“哈哈,谁叫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要知道,以你的医术,那是天下无敌。”
秦北欧说着声音微顿,又道:“其实我们陛下的想法也很简单,他就是担心将来还会发生瘟疫那种重症,若是每次都得用绑架的方式把你‘请’到雨国救人,我们也是很烦恼的,所以留你在雨国也是为了未雨绸缪。”
“呵呵!”冷悦皮笑肉不笑:“那你们雨帝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明摆着就是用‘抢’的。”
她明明不是雨国的百姓,就因为她医术好,所以强行将她留在雨国,这是什么道理啊?
简直就是强盗。
“哈哈,行了,你也别生气了,那不是过去的事吗?现在你若去雨国做客,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秦北欧保证似的说道。
冷悦呵呵一笑,有些讽嘲的道:“我先听着!”
冷悦并不相信秦北欧的话,因为雨国与宫云国现在还没有停战呢!
现在派来使节前来,说是道贺,恐怕也是为了查探消息,又或者心里有什么小九九的阴谋诡计。
“你好像不相信本王说的话?”
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我该相信吗?又或者说,我能相信吗?”
“随便你怎么想。”秦北欧耸了耸肩,话锋突然一转:“这几天本王没有地方住,我就住你公主府了。”
“我会让人给你安排行宫。”冷悦想也没想就回答。
“别啊!”秦北欧赶紧摆手:“我说四小姐,楚公子……你我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吧?你是不知道,你们宫云国的行宫现在住着多少人,各国的使节,随行,都住在行宫里,每天吵吵闹闹的,烦都烦死人了,所以我不要再住行宫了,我要住你的公主府。”
冷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双手环胸:“我跟你也不熟。”
“怎么就不熟了?当初你在雨国的时候,你住我府邸,本王是让你住得舒舒服服的,现在本王来你们宫云国,难道不该礼尚往来让我住你公主府吗?”秦北欧理所当然的说道。
冷悦翻了个白眼,嗤笑一笑:“我说小秦王,你可真会算,你也不想想,当初我是自愿住进你秦王府的吗?”
现在跟她谈什么礼尚往来,这男人难道就不觉得可笑了一点?
“我不管,反正今天我就不走了。”秦北欧耍赖道。
闻言,冷悦美丽的瞳眸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声音冷下了几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信,不过出了这道门,本王保证,我会到处跟人说,你这个宫云国第二皇不懂待客之道,而且非常无礼,嚣张,把本王这个客从丢出门,无视使节该有的待遇。”秦北欧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言一出,冷悦原来冷漠的瞳眸更是冰冷了。
这个混蛋……
他这是吃定自己不敢那么做。
两国之间不管如何战乱,可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并且以礼相待,这是规矩,不管任何一国都得如此,所以真要让秦北欧出去这么胡说,那会引起各国的公愤。
见她不语,秦北欧又软下了声音:“四小姐,其实本王也不是想威胁你,可是你知道,当初你‘不辞而别’,害我在八大八口守了十几天,结果还是让你跑回来了,你说,这口气,我能咽下去吗?”
“你可真是可以的,当初明明是你派人死守八大入口,阻扰我回京城,可是现在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见过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