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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她也有些后悔没有听闻人敬我与宫长生的话,虽然她是有所准备,可是她的准备根本就没有用到的机会。
因为她连风帝的面都没有见着,那么就算准备再多也是枉然。
“唔~”
冷悦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她想挣扎,可是却无力抵抗。
“别吵,我是来救你了,跟我走。”
那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听见他的话,冷悦赶紧点着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时,那个男人才放开了她,冷悦这才看见,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袭白色的锦衣,看来不像是宫里才有的装扮,不过不管他是谁,又为何在宫里,只要他能救自己,冷悦也不会反抗什么。
“跟我来。”那个白衣男人扶着无力的冷悦,左弯右拐的避开那些搜寻的侍卫与奴才,然后来到一个偏远的宫殿。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冷悦问道。
她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而且她觉得自己应该收回刚刚的想法,这个男人的穿着打扮虽然不像是宫里人,可是他对这座皇宫却无比的熟悉,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的避开那些搜寻的人,所以他与皇宫必然有不可切断的联系。
冷悦的话,白衣男人却没有回答她,他只是对着屏风恭敬的说道:“主上,人已经带到。”
主上?
风国的君主?
冷悦微愣,然后看向屏风,而这时,一道金黄的身影已经缓缓的从屏风里走了出来。
“公主殿下,用这种方式把你请来,真的抱歉。”
“你,就是风帝?”冷悦打量着那个少年,他的年龄年来不过是十二三岁,可是他却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登基,也就是说,他当上皇帝的时候,才七八岁。
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若不成为别人的傀儡,那就只能成为别人的刀下魂,所以看见这个少年,冷悦突然了解他的无力感。
也许,他不是不想主持朝政,也不是不想管理好这个国家,可是他没有这样的权力,所以只能忍耐着。
冷悦的问话,风帝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别人似乎是这么叫朕的,不过,朕的权力恐怕还没有你大,所以怠慢之处,还忘悦月公主见谅。”
“那么风帝用这种方式把我叫来,是为什么呢?”
冷悦淡然的语气,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眼中那精明的光芒,看来是那么的神采奕奕,可是仔细看她,那就会发现,此时,她就算是坐在椅中,却还得依靠在扶椅上,浑身无力,也有些防备。
毕竟对于风帝,她还不知是敌是友,就算他的人把自己带离危险,但也许,这只是另一个危机,所以在弄清楚风帝的目的之后,她还不能松懈。
“不是应该说,是悦月公主想要见朕吗?还有,悦月公主无需太紧张,朕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不会伤害你,而且相信今天的事,你已经猜到了,这事与朕没有关系,而且朕昨日才知道悦月公主的到来,对你,朕就算有什么打算,也还没来得及。”
闻言,冷悦微微眯起了双眼,眸中闪过一抹赞叹。
还真是个聪明又心思缜密善于观察的少年,若他一直在屏风里躲着,她恐怕不能察觉他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而且自己也没有说些什么,可是自己的想法,他似乎都能了解,就从他那一句‘不是应该说,是悦月公主想要见朕吗’就可以得知,他明摆着知道自己肯定会来找他。
不过……
“我虽然有找你的理由,不过难道风帝就没有吗?”
一个被饲养的金丝雀,她就不相信了,风帝会甘愿永世为‘奴’,一辈子成为别人的傀儡,更别说风帝还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聪明的人,从来都不喜欢成为别人的附属品,所以她敢肯定,风帝有叛逆之心,他只是在等待时机,而自己,或者就是他的机遇。
风帝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主上,金公子往这边来了。”这时,一个奴才走了出来,然后小声的说道。
闻言,风帝冷冷一哼:“看来他们金家的人还真是没有一个把朕放在眼里,牧业,你带悦月公主到密室,这里朕来拖延。”
“唯!”
那白衣男子应了声,然后把冷悦带走了。
而他们前脚刚走,金之就带着人前来。
“主上,听说您回宫了,微臣前来给您请安。”金之进门就说道。
风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的怒意竟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是一副天真的笑脸:“金之哥哥你来了?今天怎么有空进宫?是不是发现什么新的品种了?”
这个新品种,当然是指蛇。
在别人的眼里,风帝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而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成天就知道养蛇玩蛇,别的都不会。
所以金之也经常带些新的品种进宫讨风帝的欢心。
可是在这天真的笑容下,风帝却无比的讽嘲。
今天的事,风帝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一来是金烈向来都不喜欢他去见自己的亲人,为的就是担心他与太后联合起来在背地搞什么动作。
所以从摄政开始,金烈就将他唯一的亲人隔离了,平日里若没有什么重要的日子,也不会让他去见。
可是今天却突然让他离开皇宫,他就想着,是不是金烈又想搞什么把戏,所以他只是做做样子就立即赶回宫了。
而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今天金烈要在皇宫里对冷悦下手,似乎是为了让金之将冷悦监控,又或者是得到冷悦的权力。
所以他才赶紧让牧业出手救了冷悦。
只是看来金之也不死心呢!
人不见了,这就大张旗鼓的找人,把他的皇宫当成了金府的后花园,把他的禁军当成他家的奴才,想要怎么调动就怎么调动,都不用跟他说一声。
“不是。”金之四处张望了一眼:“主上,您回来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啊?”
“有啊!”
“哦,这人在哪?”金之双眼一亮。
可是就在他以为有什么线索的时候,风帝却指着他身后的人说道:“金之哥哥今天好可疑哦,竟然带着这么多人逛花园。”
“呃……这个。”
金之一时哑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时,一旁的周齐赶紧说道:“主上,是这样的,今天宫里来了刺客,所以公子正在带人追捕中,所以主上要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一定要立即告知,还有,为了主上的安全,奴才得,您的宫殿也得搜寻一下,否则刺客若在您回宫之前就藏进来的话,那可是要危及您的安全的。”
“那就搜吧!”
风帝说着就自顾自的玩起自己的蛇。
周齐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对身后的人说道:“搜!”
周齐一句话下,那些侍卫与奴才立即涌进了宫殿,四处搜寻着,然而搜了老半响,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搜到。
“公子,这边没有。”
“这边也没有!”
闻言,金之微微皱起了眉头,都没有,那冷悦会在哪?
对于这个问题,周齐脑中也是疑惑。
明明整个皇宫他们都找遍了,唯一没找的风帝的宫殿,现在也找了,可是还是没有冷悦的消息,难道冷悦还能飞出皇宫不成?
但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宫门已经有人把守,就说说冷悦已经中了无味香,她也没有那么能力跑太远。
然而现在却找不到人,这是为何?
难道……
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可是这偌大的皇宫,想要把她藏起来的人……
“主上,您的侍卫呢?”周齐看着风帝,眼中闪烁着某种怀疑。
若说有人要把冷悦藏起来,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座皇宫的主人,也只有风帝有这个理由。
因为如果要想反摄政王的话,风帝现在的机会也只有冷悦了吧!
而且风帝就在这里,可是他们来了那么久,却不见风帝的贴身侍卫,这一点真的很可疑。
“牧业?哦,他去……”
“主上,您的小青蛇找到了。”
风帝刚要开口,牧业就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而且手里还捉着一条小青蛇,只是看见金之他们,牧业却很奇怪的道:“金公子,你们这是在干嘛?”
见牧业一脸茫然,而且手里还捉着一条风帝酷爱的小青蛇,周齐眯了眯眼:“你去找小青蛇了?”
“是啊!今天出门的时候没带小青蛇,回宫之后它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所以主上让牧业去找呢!怎么了?周大人为何如此劳师动众?难道出什么事了?”牧业说道。
周大人?
一个奴才,却被称之为周大人,大概也只有金烈手下的人才有这个‘荣幸’了。
见他说得有依有据,周齐虽有怀疑,但也只是说道:“没事,就是宫里跑进一个刺客,我与公子正在追捕,所以才会来打扰主上,既然这里都没有,那么主上,我们就告辞了。”
“哦!”
风帝头也不抬的应了声,继续在玩着自己的蛇,仿佛对于周齐他们的事,他一点也不关心。
直到金之与周齐他们离开之后,风帝才丢下手里的蛇儿,冷声的道:“一个狗奴才,朕早晚要废了他。”
对于金之,还有周齐这主仆,比起金之,风帝更讨厌的就是周齐,因为周齐完完全全是金烈的人,也只听金烈的话,至于金之,说穿了也是与风帝一样的可怜人,就是一个被金烈据在手里的棋子。
第162章:心知肚明
金之与周齐搜遍了整个宫殿,可是冷悦就像是飞了似的,怎么也找不着。
为此,金之也只能一边继续寻找,一边对闻人敬我与宫长生说冷悦暂时住在宫里,可是听到这样的消息,闻人敬我与宫长生却暗暗皱起了眉头。
院子里,闻人敬我与宫长生对立而坐。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闻人敬我问着宫长生。
宫长生冷冷一哼:“我像那么笨的人吗?”
冷悦虽然想见风帝,可是却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更不会随随便便就住在宫里,而且冷悦早就说过,如果今天她回不来的话,那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而且就算冷悦不能回来,那么云溪呢?
云溪总会回来跟他们报备一声吧?可是现在云溪在哪?
……
某座牢房里,金之看着那瘦小的身子,淡淡的说道:“你也别怪本公子,本公子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你的主子现在失踪了,找不到她的人,本公子当然也不能让你回去,不然本公子就是有理也说不清。”
更别说他还没有理呢!
虽然这一切他并不知情,是周齐瞒着自己动的手,可是人是从他眼底下消失的,这却是金之无法辩驳的。
所以当冷悦找不到之时,周齐就立即下令把云溪捉了起来。
云溪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我都被你捉起来了,在我面前装,你有意思吗?”
金之的话,云溪是一句都不相信,明明人是他弄进宫的,结果却说不见了,这不是谎言是什么?
而且若真的与他无关,自己为什么要被他关起来?
不是应该告诉她,然后一起找人吗?
所以冷悦就算不是被金之囚禁起来了,肯定也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