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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了那件事情,也等于保住了冷修辰,这就是言凡的想法吧!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小姐,这个您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对您并没有好处,也许凶手现在正对您俯视耽耽,您若不知道那件东西,反而可以置身事外。”
闻言,冷悦微微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是什么话?现在爷爷都失踪了,你还叫我置身事外?你觉得可能吗?”
“可是老太爷并不想您涉险,当除把东西藏在您的身边也只是因为那是最安全的。”
冷悦嗤笑一笑:“是啊!以前的我只是一个傻子,谁能想到那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会在我的身上,这大概就是常人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小姐,您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但我不同意!”
“小姐”
“我不仅不会同意,我还要利用那件东西把人找出来。”冷悦乌黑如墨的瞳眸闪烁着寒光。
伤害她至亲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从言凡的嘴里,冷悦得知,那件东西除了冷修辰,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当然,这个不包括言凡,因为言凡是冷修辰最信任的贴身侍卫。
“就是这个?你不会连我也一起骗吧?”冷悦看着自己手上戴着的一条普通的手链,表示怀疑。
这条手链的材质只是一般,若不是看它好看,冷悦恐怕早就丢了。
而且言凡也说过,除了冷修辰与他,别人都不知道那件东西长什么样,所以难保这条手链也是言凡用来骗她的。
“小姐,您把手链取下来放在水里,浸泡十息,然后对着油灯再看看。”
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照做了,然而当她把手链放在油灯下一看,可把冷悦惊呆了:“这是什么龙??”
“正确来说,是龙骨!”
冷悦惊得无法言语了,本以为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首饰,若不是还算好看,又是‘冷月的遗物’。她恐怕真的早就丢了。
但没想到,这样一伯看来材质普通的东西,里头竟然暗藏玄机,而且还是龙骨。
可是龙这种神话般的东西,冷悦本以为只是传说,因为至今为止,没有人见过,所以价值可想而知。
而且龙亦有喻为天子之说,可是现在,象征着天子的龙骨现世,这东西不管是放在当今,还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都会引起血雨腥风。
就在冷悦震惊之时,言凡突然单膝下跪,云溪也俯身一旁,两人毕恭毕敬的道:“参见暗皇!”
冷悦一愣。回神就疑惑的道:“你们在干嘛?”
“老太爷在回京城之前有令,他说您若知晓龙骨的真相,您将继承宫云国的第二皇位,也就是说,您现在是暗皇了。”
冷悦沉默了,又或者说,她真的被惊到了。
暗皇?
莫名其妙的,她变成宫云国暗处的第一皇权?
这转变太快了,快得让她有些无法适应,而且这是冷修辰的皇位,她总有一种自己抢夺了别人东西的感觉。
似乎知道冷悦的想法,言凡说道:“小姐,您也不必觉得惊讶,其实早在您‘清醒’之后,老太爷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那时候老太爷就觉得您非常聪明。是个适合的继承人,现在只是时机凑巧,让您提前继承第二皇位罢了。”
“等等,我不同意!”冷悦厉声拒绝:“第二皇位是爷爷的,如果我继承了暗皇,是不是代表将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在我与爷爷之间的取舍,被牺牲的会是爷爷?”
“这”
言凡欲言又止,但他的态度却是默认了。
新皇与旧皇之间,被舍弃的从来都只有前任,因为新皇代表着希望,未来,是难以取代的。
更别说第二皇本就是一个隐藏的存在,对于未来的继承人就更得慎重,所以难得有一个合适的,自然得保护起来。
所以将来,若冷悦与冷修辰同时遭受危险,被舍弃的肯定是冷修辰。
“开什么玩笑啊?”冷悦怒了。
她想变得强大,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可是现在,自己的存在反而变成威胁,想保护的人也会被舍弃,真是太讽刺了。
“小姐,这只是也许,不一定会发生。”云溪安抚道。
冷悦咬着唇,心里感到难受:“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用爷爷的生命换我的安危,这点绝对不行,如果将来真要发生这种事,你们要敢舍弃爷爷,第一个杀你们的人将会是我。”
丢下话,冷悦进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看着房门,云溪一声叹气:“果然还是太早告诉她了,她接受不了。”
权力越大,有些东西就越是残酷,如果不够狠,不够坚强,很多人都会踏入死亡的队伍,所以当新暗皇继位之后,新旧暗皇遇险从来都没有二选一,保护当代暗皇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房间里,冷悦盯着那条手链,心中很是后悔,如果她不问,那就好了,那样的话,她就不会继承第二皇位,更不会威胁到冷修辰的地位。
可是现在后悔都没有用,她不仅继承了冷修辰的一切,将来也许还会变成置冷修辰于死地之人,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那可是她发誓要保护的亲人。
第二天一早,云溪前来喊冷悦,可是却发现冷悦不知何时离开了冷府,见状,她只好把这事告诉了言凡。
言凡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这种事我们帮不了她,她能去的地方也没几个,让她清静一会,自己想想吧!”
言凡与云溪都没有出去找人,而冷悦一大早就来到上善堂,把还在睡梦中的伯仲倾吵醒了。
“还没进膳食吧?我去给你准备。”
“你不问我发什么疯,为什么一大早跑来吗?我现在应该挺失常的。”冷悦躺在一旁的贵妃椅中,闭上了眼睛。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个有都有自己的烦恼,你愿意说,我便愿意听。”其实就算不说,伯仲倾也大概猜到。
毕竟昨天冷悦与言凡的话,他也听见了,当然也知道冷老太爷失踪了。
“真贴心!”
“那你想说吗?”
“不想!”冷悦直接回道。
闻言,伯仲倾有些失笑,明明是她自己开的头,结果却来一句不想。
“好吧!我家楚公子虽然很失常,但也很有个性,我就不问了,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些粥过来。”
伯仲倾走了出去,可是刚迈步,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常心那丫头说想见你。”
“常心?”冷悦微愣,这才想起那丫头:“对了,那丫头跟着你们回来了,她娘怎么样了,你有去给她看过吗?”
“去了,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家里没钱,久病成疾,休养一阵就会好,这阵子常心也在常里照顾着她娘呢!”
冷悦点了点头:“那就好!”
之前被秦北欧带到雨国,回京城之后就又生了一些事,她都忘了那丫头的事了,还有不是什么大病,伯仲倾也代为处理,不然她就得以死谢罪了。
“行了,你先在这歇着,我去去就回。”伯仲倾去给冷悦煮粥了,可是当他端着一碗粥回来的时候,冷悦却已经不知去向。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伯仲倾有些无奈,也有些担心:“的确挺失常的。”
一大早跑来把他吵醒,又不愿意跟他交谈,这也就算了,自己跑去给她煮粥,结果粥是煮好了,她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来冷老太爷的事情有些棘手。
“楚公子!”
一道黄莺般好听的声音,冷悦微愣,寻声望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街头。
“玉衡?你们已经搬到京城了吗?”
冷悦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太意外,因为之前就听玉衡说过,她说他们家要往京城搬迁,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搬过来了。
玉衡走了过来。微笑的点了点头:“其实过来已经好些天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上门拜访,然后这两天听到一些传闻,听说楚公子其实是姑娘呢!真是让人惊异。”
玉衡本来也是打算去上善堂的找冷悦的,但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
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这个应该不妨碍我们做朋友吧?”
玉衡微微一笑:“当然。”
“坐会?”冷悦指了指对面的茶楼。
“好啊!本来今天就是想去上善堂找楚公子不对,我应该改口了。”
“不改也无所谓,仲倾他们都没有改,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好,那我就顺口就来吧!”
之后,她们上了二楼的厢房,闲聊了一些近况。
“原来我们分开之后,常心那丫头竟然还做了那些事,不过还好,那丫头也不是成心的,她只是救母心切。”玉衡说道。
“对了,其实我今天本来就是想去找你的。有些事需要楚公子的帮忙。”玉衡又说道。
“你说!”
玉衡先是一声叹气,然后才说道:“楚公子,我家兄长去世了,这事您也知道,祖母知道这事后伤心过度,近日迁至京城,祖母更是恩念兄长,身子消瘦,老毛病也犯了,所以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治愈?”
“这种情况,身体上的毛病容易治,但心理上的,就得靠你们这些亲人了,平日里多陪同老人家散散步,聊聊天,找些事让她做做,别让她整天想着玉箫的事,日子长了,会渐渐平复的。”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玉衡感激的笑道。
“对了,楚公子是京城里的人,那您知不知以前在东街的街头有一户人家,姓什么我不知道,但他们家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在的年纪应该是二十多岁,你知道他们搬哪去了吗?”
“东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知姓名,这样很难找,而且据我所知。东街以前本来就是老旧区,后来不是重新修建了,就是搬走了,以你说的条件,相似的人也有不少,这样很难找。”
“也是,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要找也难。”玉衡失望的道。
见她有些失落,冷悦只好安慰道:“其实你也不必太灰心,住进京城的人一般很少搬到外地,就算要搬,也还在城里,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说得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话说你要找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冷悦顽味的眨了眨眼。
闻言,玉衡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但还是说道:“男人,那时候我才七岁,随家父来京城行商,然后与家父走丢了,是那位大哥哥送我回家的,只是可惜,我忘了问他名字,可是我说过,我说长大了要嫁给他为妻,他也同意了,所以”
玉衡没有把话说完,可是意思冷悦却明白了,但是
冷悦抚着额,有些无语。
古人啊!
这风俗冷悦真有点受不了,就因为见过一面,现在是生是死。别人是否娶妻生子都不知道,就这样把自己‘嫁’了。
真不是一般的盲目,起码得再见一面,看看长大后,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然后确定一下关系啊!
可是看看玉衡这表情,少女怀春,情意绵绵,明显就是深陷其中的痴情女子,那男人可真够幸福的。
不过对于别人的感情,冷悦也不会去评论,因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