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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有些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变了,我变了。
只要任何一方变了,就很难再回去。
除非,你们找到新的感情支点。
……
赵煦说,曹家的案子水很深,让她不要再插手,他会替她把紫媞救出来。
可即便是这样,云珍也放心不下。
因为她知道,紫媞是不会放弃的。
只要紫媞不放弃,这件事情就不会就这么结束。只是,她也答应过赵煦,不会再插手这件事。那么现在,她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
……
云珍又等了两天。
赵煦派人过来告诉她,紫媞的事情,恐怕要比他们预期的还要难。王家那边,不想放过紫媞,正在向他父皇施压。
再加上当年曹家案子的特殊性,想要救紫媞出来……恐怕还需要再等些时日。
最关键的,还是紫媞不愿意配合。
她不松口,不放弃曹家的案子,那王家就不可能放过她。
“我跟她谈谈?”云珍告诉带话的内侍。
可是赵煦知道后,并不同意。
他插手这件事的初衷,就是不希望云珍被牵扯进来。
要是云珍去刑部看了紫媞,恐怕王家那边的人,会连她一块儿给记恨上。
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鸦杀找到了她。
“主人要见你。”
鸦杀对她说道。
……
云珍向福喜公公告了个假,来到流云白约定的地方。
那是京城里的一座茶楼。
茶楼位置偏僻,里面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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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48章 我想知道
云珍跟着鸦杀来到二楼。等她上了二楼,发现流云白已经在那里了,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桌上的茶。
“主人。”
鸦杀朝流云白行了个礼,便隐到了暗处。
云珍眯了眯眼睛,然后抬脚朝流云白走去。
“你找我?”云珍问。
流云白回过头来,朝她举了下手里的酒杯:“坐下来,陪我喝口茶水。”
云珍看着他,没动。
“你难道不想救那个叫紫媞的宫女?”流云白勾了勾嘴角,看着她。
云珍抿了抿嘴角,眉头飞快地皱了一下。
最后,她在流云白的注视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她坐下之后,流云白就坐在那里喝茶,没有说话。仿佛他今天找她过来,就只是让她看他喝茶一样。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救紫媞?”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云珍没了耐心,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
流云白却依旧喝着手里的茶。
在云珍的耐心就快丧尽的时候,流云白终于开口了。只见他朝云珍抬了抬下巴,看着外面,道:“你看见对面的那座宅子了吗?”
云珍皱了下眉头,转过头,顺着流云白的视线看去。
街对面,的确是座宅子。不过,准确地说,是一座被荒废很久的宅子。从茶馆的二楼看去,能清楚地看到那高墙后面,是一块长满了野草的院子。
那座院子,恐怕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吧。
“那便是原来的曹宅。”
流云白说道。
曹宅?
云珍一愣。
等她再看过去的时候,隐约能看到那字迹剥落的门匾上,写着“曹宅”模样的字。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住进去?”流云白像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云珍听了,冷冷地朝他看去。
只见流云白勾了勾嘴角,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跟叛军有关的宅子,怎么可能会有人住进去?”不知道是不是云珍的错觉,她总觉得流云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格外地冷。
“那你今天让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我看曹家的宅子?”云珍问。
“自然不是——”
流云白看着她,眼睛里露出委屈,“我不是说过吗?我想帮你。为什么你总是把我往坏处想呢?”
“你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云珍看着他,说道,“你十句话里,十句都是假的。我被你算计久了,不得不小心。再说……”说到这里,云珍话锋一转,“紫媞背后的那个人,就是你吧?那个帮她去了尚服局,帮她进了华清宫,说是会替她家人翻案的人,就是你吧!”
云珍最后,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
她说完之后,茶楼里又安静了一会儿。
流云白看着她。
片刻后,流云白笑了。
“啪啪啪——”
流云白冲她鼓掌。
“不错。可你还是来了。”
流云白看着她,道,“你想要救她,就要跟我合作。”
“你想要我做什么?”
云珍紧了紧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曹家被抄家的真相?以及,叛军……为什么叛军会成为皇家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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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49章 不敢相信的真相
对不起,殿下。
我还是没有遵守对你的承诺。
我还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及那个禁忌。
……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云白捏着手里的茶杯,低声说道。云珍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觉得此刻的流云白身上,笼罩着强烈而复杂的情绪,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恨。
不过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他又变回了那个看着漫不经心,实则城府极深的流云白。刚才云珍从他身上感受到的,仿佛只是她的一场错觉而已。
“叛军造反,想要谋夺天下,刺杀先皇……这,难道还不算禁忌?”流云白抬起头看,看着她,嘴角挂着几分嘲讽。
云珍听了,眉头跟着皱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
不,肯定不止!
如果只是因为谋反,先皇不可能如此忌惮叛军!
没错,就是忌惮!
如果不是忌惮,就不可能在叛军被消灭多年后,还在让人追查叛军余孽的事。更不可能因为一份密信,就把前户部侍郎抓起来审讯。
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别的,大概不能放在面上来的原因。
“但是皇宫的密卷上,就是这么写的啊。”流云白看着她,说道。
云珍皱着眉,没有接话。
或许,流云白知道的比赵煦还要多一些。但显然,流云白也不打算告诉她。
赵煦不告诉她,是担心她卷进这些事情里来。
流云白不告诉她,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云珍并不想深究。
“那你打算怎么救紫媞?”
这才是云珍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流云白将手里的茶杯,举到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扭过头,看着对面破败的院子:“你知道,那淮安候府的老侯爷,为什么要陷害曹瀚吗?他的人从曹家搜出来的,曹瀚跟叛军余孽书信来往的证据,又是怎么来的吗?”
云珍看着他的侧脸,皱了下眉。
流云白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她:“那是因为,真正跟叛军余孽有来往的人,是王忠霖自己!他的人从曹家搜出来‘证据’,其实是他跟叛军余孽一起伪造的!”
“什么?”
流云白说完,云珍猛地睁大眼睛,震惊地望着他。
尽管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也没有见证过当年的叛军之乱。但是最近这几天,“叛军”这两个字老是出现在她耳朵里,她也想办法自己查找了一下,知道云汉国对“叛军”的打击,也知道当年淮安候府的老侯爷王忠霖,在先皇面前的受宠程度……
如果换个人跟叛军余孽有关系,云珍还相信。
可是现在,流云白说老侯爷王忠霖……
云珍听了的第一反应,就是太滑稽了,绝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当年先皇在世,王家是如何的富贵荣耀?
作为先皇最宠信的臣子,淮安侯完全没有必要铤而走险,跟叛军搭上关系!
他求什么?
名?
利?
权?
还是财富?
可这些,他都有了。
先皇给他的,远远超过了对一般臣子的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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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0章 证据,条件
淮安老侯爷完全犯不着,再跟叛军余孽纠缠。
这可是一旦被查出来,就会被抄家灭门的大罪。
“你也不敢相信吧?”
流云白看着云珍,嘴角挂着淡淡地讽刺,“可这是事实啊。当年的户部侍郎就是因为不小心撞见了王家的丑闻,王家拉拢不成,就起了歹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私通叛军的罪名,按在了曹瀚的头上。”
就算曹瀚想要揭发淮安候府跟叛军余孽的关系,大家也都会觉得这是曹瀚心怀报复,因为淮安老侯爷抓了他,所以他便诬陷人家。
更何况,曹瀚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
在他身后,还有家人儿女,有追随他的下属,信任他的同僚……
……
人的心要是贪起来,那就永远没有尽头。
因为谁也无法确定一颗贪婪的心,会为了自己的贪/欲,残忍到什么地步?
至于淮安老侯爷跟叛军余孽来往的真正目的,恐怕也只有作为当事人的他们,才真正了解了。
只不过……
云珍抬起头,看向流云白:“有件事,我不太明白,这些事情如果是真的,那肯定是淮安老侯爷拼命都想掩盖的污点。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别说是从紫媞那里知道的。曹家被抄家的时候,紫媞和罗织还那么小,家里的人,绝对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紫媞的……”
因为曹家人很清楚,一旦他们把真相告诉紫媞,那紫媞就不可能活着长大。
淮安候府那边,肯定有很多种办法,能让紫媞“自然”地死去。
不过,以紫媞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知道她的父亲是清白的。或许是在官府/抄家的时候,或许是她家人临死之前,告诉她,她的父亲是清白的。但具体的情况,不会告诉她……
又或者,她的家人给她留了什么线索。
等她长大之后,自己寻到了那条线索。
紫媞之前也跟她说过,有份证据正在来京城的路上……
但显然,流云白知道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多。
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既不是曹家的人,他的养父流文殊当时也远在南荒……
像这等秘闻,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
“我吗?”
流云白勾了勾手里的茶杯。
云珍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突然,他指着头顶:“天知道。”
瞬间,云珍眉头皱起。
她这是被流云白给耍了?
“你也别恼。”
流云白看着她,轻笑道,“或许有一天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但绝不是现在。你现在该担心的,是如何救那个叫紫媞的人?”
云珍皱眉瞪着他。
半响后,她收回视线,盯着桌上的茶杯:“你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