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需要他掩护她们出海而已,一旦到了外海,我便会安排人劫了他的船,改去吕宋岛,我费了那么多的功夫,我得保证贵人的行踪只能我们自己知道。”
杜萱娘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李进,“原来你玩阴谋诡计也是很在行的,这回贵人之事连我都骗了,哼,老实交待,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杜萱娘跨坐到李进腿上,双手佯装要掐他脖子。
“我以我未来的儿子发誓,除此一件,保证再没有别的了!”李进忙抓住杜萱娘的双手,嬉皮笑脸地说道。
“呸,你的儿子,可不就是我的儿子?你用我的儿子来发誓,你太居心叵测了!”杜萱娘凑过去咬李进的耳朵,李进的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一舔它,李进立即便会不管不顾地兽性大发。
“小妖精,你又惹我,这回我绝不会轻饶你!”李进打横抱过杜萱娘,几步窜到门边,用一只手关好门,回身便将杜萱娘按到起居室的地板上。
看着李进猴急的样子,杜萱娘心中有些歉意。崔念快要两岁,动不动就伤风感冒,大多数夜里都是杜萱娘亲自在照顾,所以李进想与杜萱娘亲热的机会并不多,偏偏李进对杜萱娘有承诺,今生只许她一个女人,所以李进也很老实,身边的美女来来去去的晃悠,却不能享用,还真是难为了他。
今日里杜萱娘之所以主动挑起了战火,主要是因为孩子们为李琦饯行,雪竹带着崔念与奶娘,还有那些帮工们都去了竹林小院,正屋这边便只剩下了李进与杜萱娘二人,这可是难得的释放激情的好机会。
“陆掌柜说,白天*房,更易得子!”杜萱娘媚眼如丝,八月的天气已经微凉,可是挡不住两个人的热情高涨,李进几下子扒光了自己与杜萱娘的衣服,将杜萱娘轻轻地放在布垫子上。
杜萱娘睁大双眼,即便是李进已经在她面前N次袒裎相见,仍然每一次都给她惊艳的感觉,奶白色的肌肤丝毫不影响他双臂及腹部凸起的肌肉,及倒三角体型,紧实挺翘的屁股的美感,还有那相当相当强悍的男性象征让人又爱又怕。
李进鼻息粗重地俯下身子,将自己的重量慢慢地加到杜萱娘身体上,“萱萱,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我们现在与夫妻有什么两样?”杜萱娘主动用柔唇堵住了李进的嘴,李进每回做这事之前都要问同样的问题,以致于他的问题成了习惯,杜萱娘的不解释也成了习惯。
“萱萱,只有才能给我快乐!”
“那是因为你不常得到,得到后你便不一定这样认为了。”二人在喘气的间歇也不忘记探讨一下人生。
李进已经不能满足于唇齿间的纠缠,开始向下攻城掠地,杜萱娘的双手无意识地欲拒还迎着。
李进的技术总是粗糙而霸道,杜萱娘雪白的肌肤上开始出现李进的唇印与齿印,那一抹抹红色,在暧昧的气氛中显得分外浓烈而又妖异,
李进的热情终于从上半身集中到下半身,立起身子,抓过杜萱娘两条细弱的腿,搭在自己的腰上,便开始了横冲直闯,由于比例的不协调,杜萱娘疼得脚趾都倦曲起来了,好在人的身体自发开启保护功能,片刻后润滑的东西跑了出来,不适感消失。
人类生殖器的摩擦与碰撞居然能让人产生欲死欲仙的感觉,这是杜萱娘两世为人都没搞明白的事情,上一世是没能亲身体验,这种认知只是来自过来人的经验之谈,这一世是因为有了李进的阅女无数,技术高超,让她也渐渐中了毒,如果长时间不能来一次痛并快乐着,她竟然也会有孤枕难眠的烦躁。
☆、二四零饯行论孝
在各种让人脸热心跳的声音中,杜萱娘闷叫一声最先败下阵来,李进动作更加勇猛,最后干脆又将杜萱娘翻了烙饼,在她的肚子下面塞了两只软枕,继续他的耕耘事业。
……
当李进心满意足地从杜萱娘身体上离开时,杜萱娘已经好几次载沉载浮,整个人也成了一摊软泥。
最后,仍然精力旺盛的李进帮杜萱娘穿上中衣,直接塞到床上的被子里,犹自遗憾地说道:“萱萱,你是与我上床的女人当中最让我感到幸福的一个,却也是最不经折腾的一个,竟然一下子就不行了!”
“将来得多练练,再次警告你不许去碰别的女人,我在你身上做了记号的,你敢碰别的女人我立刻便会知道。”杜萱娘立刻有气无力的恐吓道,自己的好东西宁愿让他放着生锈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李进穿好衣服做贼似的去厨房打了热水过来净房清洗,二人又粘糊了半天才出得房门,正好看见奶娘回来给崔念拿早晚要加的小薄袄。
“他们还在吃喝?”杜萱娘一边为李进整理身后的腰带一边问。
“回夫人,少爷小姐们已经下桌了,现在正听李公子讲佛经。”奶娘对李杜二人大白天的暧昧已经见惯不惊。
“将念儿的衣服给我带去吧,你去厨房给念儿热羊乳送去小院。”
李进与杜萱娘在院门处分头走,“我再去码头看看他们准备得如何了,今晚不许关门!”临走李进趁杜萱娘不备,又在杜萱娘的唇上咬了一口。
杜萱娘捏捏自己的酸疼的腰,暗暗想着平时应该加强身体的锻炼,否则早晚得让李进给折腾废了。
路过呼儿韩的小院子,服侍杨玉环的小太监们已经将行李收拾出来放到院子里,小小的几只藤箱,看起来很有几分凄凉。
杨玉环是在白绫上被人救下来的,然后立刻下葬,再被李琦救活时声带已经严重受损,再不复从前的莺声鹂语,想必在那种时候也没有人连逃命的路费都为她准备好,最多是一些贴身之物,而李琦也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所有财富都给她也是有限得很,将来他们这几个将靠什么维生?
杜萱娘慢慢地踱进去,或许是想到马上就要上路,也没有人出来阻拦她,杜萱娘信步来到被杨玉环改成佛堂的小书房外面,隐约听到里面有压抑的说话声传来。
“如今他已经是大燕皇帝,听说他得知你在马崽坡出事后,大哭一场,然后闭门三天谁也不见,娘娘,恕廷芳多嘴,我们不一定要漂洋过海去东瀛,且不说这一路上的九死一生,就是将来想再回大唐也是难于上青天,或者……。”是那个中年太监的声音,他竟然劝杨玉环投靠安禄山!
“不要再说,让我去投靠安贼,还不如死在马崽坡来得干净。”杨玉环坚决地说道,看来还不算太糊涂。
“娘娘恕罪,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娘娘万金之躯,自然不能与反贼为伍,只是娘娘与那安禄山曾有母子之名,那反贼对娘娘又很有几分情谊,不如娘娘亲自出面说服安禄山,让他降服朝廷,反正相爷已经西去,他们再也没有反叛的理由。”
“廷芳,你是否不愿意随我去东瀛?”杨玉环也不傻,立即听出了一些苗头。
“廷芳当然愿意,娘娘去哪里,廷芳自然也去哪里,廷芳只是心疼娘娘,舍不处娘娘受苦啊,呜呜……。”屋内传来那个廷芳的哭声,杜萱娘的手心开始冒汗。
意外果然都不是想不到的,而是根本就不去想的人和事,想不到这个廷芳竟然是一个定时炸弹,他怂恿杨玉环不去海外隐居,而是去投奔安禄山,一旦这件事情成真,首先倒霉的将是企图帮助杜玉环逃走的李家与杜家。
当然根据历史进程来看,这根本就是没影的事,但是他的潜在风险直接威胁到了帮助他们逃亡的李家与收留他们的杜萱娘一家,将来若被人知道他们曾帮助琮杨玉环,那种影响对他们一家将是致命的,杜萱娘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因此这个叫廷芳的太监一定不能再留在杨玉环身边了。
杜萱娘悄悄地退出,又去颜放的院子,颜夫人正带着颜彦收拾饭堂,杜萱娘忙小声说道:“夫人别管我,我在这里站站就走!”
颜夫人笑笑,也与杜萱娘并排站着从窗户外面向书房看,“贵人们可算是要离开了,夫君他每天都为这事愁得睡不着觉。”
“怎么?”杜萱娘小声地问道。
“听夫君说,外面已经有风声说贵人未死,各处关隘都布了暗哨,尤其是那个反贼安禄山,已经向江湖中人下了悬赏令,说是只要有贵人的正确消息,便赏银万两。”
“果真有此事?”杜萱娘想的却是廷芳怂恿杨玉环去投安禄山,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难道大当家没与夫人说起?哦,都是我这嘴快的,想来是大当家怕夫人担心,所以才没对你说的。”颜夫人有些不好意思,杜萱娘却看着她笑,“大当家给不给我说倒不是紧要的,看来我是要恭喜夫人与先生终于前嫌尽释了。”
颜夫人更觉局促,忙说去给杜萱娘倒茶,红着脸走了。
杜萱娘的目光却落到了那个李珏身上,李珏的生母只是一介宫女,生下李珏后还没来得及册封,便因为犯事被打入冷宫,李珏也在宫人们的冷眼中长到十岁,李隆基将杨玉环从自己儿子手中抢过来后,为讨杨玉环开心,便让还没有生养的杨玉环在自己那些子女中挑一个养着,有民间风行的压长的意思。
杨玉环挑中了李琦。李琦成了贵妃的儿子后,命运自此改变。因此这个小时候吃过许多苦头的十六皇子比别的王孙公子多了几分老成持重,也没有那么多的野心,一心一意只想做个闲散五爷,后来竟然越来越得李隆基的喜爱,因此才在出逃时带了他出来。殊知李隆基当时只带了两个儿子出长安,一个是太子,另一个便是他。
救下杨玉环也是他与高力士同共策划的,然后他带着杨玉环及几个心腹太监整整逃亡了两个月才遇到祭祖归家的顾青橙与颜放。
这个李琦还是有点智计的,当李进在青龙河码头接到他们时,李琦只稍作犹豫便接受了李进的庇护,事到如今帮杨玉环脱身的重责被他轻松地转移到了别有用心的李进身上,所以杜萱娘认定,这个李琦也不简单!
李琦与颜放坐了上首,孙金铃与顾青橙挨着李琦坐了,赵韵儿抱着崔念坐在未座,王谏之两兄弟与颜临坐了右下首,雪竹在一旁一边照看崔念,一边给大家斟茶倒水。
唐人尚佛,尤其是那些不事生产的贵人们多以研读佛经为风尚,李琦也不例外。
“尔时,释迦牟尼佛,初坐菩提树下,成无上正觉已,初结菩萨波罗提木叉,孝顺父母师僧三宝,孝顺,至道之法。孝名为戒,亦名为制止,这句为《梵网经》上所得。又有《忍辱经》上‘善之极莫大于孝,恶之极不孝也。’再有《四十二章经》曰,‘凡事天地鬼神,不如孝其二亲,二亲之最上之神也’。”李珏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再加上他浓眉长脸,也算得上面如冠玉,坐在那里让人无端地认出一种肃穆出尘的感觉。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沉浸在李琦那些佛语的意境中,不管人们对“孝”字是何种理解,但是父母之爱对人们来说却是一种美好的向往,在座的除了颜放父子都是早早失母,对“孝”字更是刻骨铭心,连窗外的杜萱娘心中都有些酸酸的东西在慢慢流淌。
两个男孩子还好,只是神情惘然,赵韵儿与顾青橙二人则是目蕴泪光,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及早亡的父母,孙金铃则颊生红霞,双目晶亮,呆呆地看着旁边的忧伤而又俊雅的男子,仿佛屋内只剩他们两个。
颜放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