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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我的梦里,曾出现过李适皇袍加身的情形,说明他是将来的皇帝,也就是说在这场战乱之中李适是留得性命的,所以尚儿必须跟紧李适,李适安全,他自然也没事,同时还能取信于东宫。”
“也罢,你来写信,我来想办法送信!”
李进回头便去找纸笔,却见孙金铃端着笔墨纸砚从门外进来,“四舅舅,母亲,我这里有现成的纸和笔!”
杜萱娘心头一动,孙金铃如何知道他们要用到纸和笔?
☆、二八二未来皇帝
孙金铃似是知道杜萱娘的疑惑,笑道:“母亲,我是看你在得知洛阳那边的消息后,急着寻找四舅舅,猜到你们必会用到纸笔而已。”
“也罢,我写的字你们不好认,金铃你帮母亲代书罢,”杜萱娘忙将孙金铃让到桌前,“洛阳必失守,尚儿当护送李适速离洛阳,切记一定紧跟李适!”
孙金铃写好信后,杜萱娘再仔细检查一遍,然后将信封在信封内交给李进,“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将信送到尚儿手中,否则一旦被叛军围城,一切都晚了。”
李进急匆匆地离去,孙金铃看着杜萱娘欲言又止,“金铃,你想说什么?”杜萱娘问。
“母亲,洛阳真的会再次失守?”
“这史思明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如果不是准备得十分充分,他是不可能再冒然发起进攻的,而洛阳因为上次失陷后,被叛军摧毁得厉害,这短短一年多时间根本无法恢复,所以固守是不可能的,若是崔光远聪明,见势不对就撤便罢,若是个愚忠的,来个死守洛阳,那就只有看着叛军屠城了。”杜萱娘从另一个方面分析道。
“母亲,为何要让二哥哥紧跟李适?难道他很重要?”
杜萱娘犹豫了,难道现在便告诉她,李适将来会是九五至尊?
“也罢,母亲也看出你对那个李适有几分好感,我便告诉你母亲所知道的,这个李适是当今太子的长子,母亲从他的面相上看出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所以他不会是短命之相,让你二哥跟着他不过是求个安全,同时也为将来铺好进身之阶。”
“做皇帝?”孙金铃有些迷惘的样子。
“是的,综合各方面的因素来看,他当有九成机会是当今太子之后的另一个太子。”杜萱娘的语气十分笃定。
最后孙金铃无精打采地离去。不管怎么样,孙金铃对李适将来有可能的身份心中有了数,她要作何选择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杜萱娘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一点。
对于这件事,大家根本不敢跟沈玲珑提起,怕她太担心。好在张义在郭子仪帐下,暂时还没有接到出征的命令,否则面对大腹便便的颜彦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
崔颖与韩略也来镇上见李进与杜萱娘。
“这次史思明的进攻路数与安禄山的明显不同,安禄山当初志在两都,而大唐的兵马也大多集中的两都周围,这回的史思明好似并没有北上长安的意思,我担心他会南下崇州。”崔颖说道。
“崇州有张延鹤,怎么也能抵挡一下子吧,只要他能抗过十来天,河西,朔方,镇西几方节度使都会来救。”李进说道。
“就怕他们大多数不来救,”韩略忧心忡忡一说道,“大唐上下共有一百多万人马,打个二三十万的叛军打了五年都没有拿下,你当是为何?还不是因为各大蕃镇各有私心,都不肯真正出力平叛,生怕自己的实力在平叛中被削弱,所以最多郭子仪将军会神速派兵来救,其他节度府恐怕会先等圣旨,若等到圣旨下,他们再准备一下,崇州也早已被史思明拿下。况且张延鹤这几年无心军务,却挥霍无度,常将军饷拿来建院子,纳了十多名美妾,部下也上行下效,崇州军营是一片乌烟瘴气,他们能挡住史思明叛军一天都不错了。”
“如此说来,果州危矣?”杜萱娘也开始紧张了,五年来虽然都在备战,但也心存侥幸,以为果州会偏安一隅,没想到战争说来便来。
“的确要早做准备了。”崔颖道,李进也开始神情凝重起来,如今他的大部分家当都在果州一带,李氏族人也已经习惯了果州的平静生活,没想到还是被战乱骚扰到。
接下来的时间李进与杜萱娘各自忙碌起来,杜萱娘主要还是召来各大管事,将洛阳那边的紧急事态提前给他们作了通报,店铺中的货物能处理的便处理掉,不能处理的早做转移和安置,能够转移走的家属们也尽快进入果州那十万大山的天然屏障中,杜萱娘提前在山中隐蔽处建了两个村落,储了粮,还安排了家丁守卫。
呼儿韩立刻召回那些近处的探亲的庄丁,并且立刻车上轴,马上鞍,磨刀砺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保卫战。
杜萱娘为了让呼儿韩没有后顾之忧,将苟春花母女接了回来,将来看情形再决定是进山,还是进果州城。
果州城内,赵小六已经准备了大宅子,杜萱娘一家子随时都可以进城入住,同时杜萱娘也挨个地提醒了陈掌柜他们,至于他们信与不信杜萱娘却是顾不得的了。
最让人烦恼的是王亦诚那家伙这么些年来送到她家中的那些赃物,几乎堆满了她家净房的暗室,如今兵祸迫在眉睫,那些东西放在这里也不再安全了。
杜萱娘只得又去求了李进,让他趁晚上椅子山上无人时,将那些东西尽数搬到椅子背上的山洞里去了,又将山洞里李进的金子搬了几箱子出来。
“这些金子我们仍放在这暗室内,说不定将来用得着,还有这蜀王符,我放在义儿带回来那个石头砚里面了,是你收着,还是我收着?”杜萱娘问。
“这东西我早就送你了,你自己收着吧,将来说不定便用得着了,在果州附近除了姬家,还有十堰的江家,果州的威武镖局可以动用,至于其他地方的人马,我给你说你也记不住,等一下我写个单子给你!”
“……”杜萱娘听着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李进像是在交待什么似的,“我不要听你这些,这是你李家的事,与我有何干系?”
李进对杜萱娘突然的不高兴有些愕然,忙过来搂着生气的女人说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现在你还与我分彼此?你若不在,我便将你的孩子们安置好以后,再来陪你,同样,我若有个什么好歹,我李家也同样得靠你了,你我虽没有正式成亲,但是李家上下,谁不尊你为家主夫人?单看在这上面你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杜萱娘看李进越说越来劲,急了,狠狠地咬在李进手臂上,“你还说?你若有事,我立刻便戳心窝子去,谁还管你族人什么的?我的孩子们也自有他们已经成家的兄长照顾,根本不需要我跟一辈子。”
李进看杜萱娘神情决然,不像是一时冲动的说说而已,心中一痛,“我不值你如此,我不许你伤害你自己!”
“你管不着,除非你好好的,将来等孩子们都成家以后,我们再生四男四女,继续当看孩子的保姆!否则,我决不一个人活在这世上!”
“萱萱!”李进声音嘶哑,情动如潮,“我也一样,没有你,我根本无法独活!”
“你我皆一命系两命,所以我们两个都要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杜萱娘也激动地迎上李进狂热的吻,顾不得大白天院子里的人来人往,李进顺手扯掉杜萱娘身上的狐皮小袄,杜萱娘也不客气地顺手脱掉李进身上的夹袍,二人眼里的欲火熊熊燃烧。
李进迫不及待地将杜萱娘横抱到燃了碳炉的内室,放到柔软的棉被上,三下五下便将杜萱娘与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灼热的吻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如同正在品尝一块可口的蛋糕,先尝味道,再伺机一口吞掉。
杜萱娘也不示弱,起身将李进拉到床上,如法炮制,一边用唇去堵男人的嘴,一边用柔胰去抚弄男人傲然的男根,李进兴奋得大叫,紧紧地搂住女人,将女人放到自己的胯上,将自己硕大的灼热狠狠地刺入女人紧窄的身体,然后不要命地耸动起来。
杜萱娘如飘在空中的柳絮,载沉载浮,脑子里一片五彩霞光,如同置身极乐天堂。
……
顾尚接到杜萱娘来信,二话不说将信送给李适看,“这是谁的字迹?”
“我家三妹妹的!”
“我立刻去请示崔大人,明天换我们东宫的人马去崇州运粮草,你的人马也随行保护我如何?”也不知李适是出于何种心思,竟然丝毫不怀疑信上的内容,立刻便做了决定,如果杜萱娘得知,一定会感叹这厮果然是有做皇帝的潜质。
李适与顾尚带着崔光远的催粮令,领着自己亲信的五千人马出了洛阳。两天后,史思明的叛军杀到,崔光远也算个汉子,与叛军在城外大战两天后,很聪明地回撤长安方向。
史思明果然也不追赶,再次将洛阳洗劫一空后,留下二万人马守洛阳,大军立即南下崇州。
张延鹤慌了手脚,忙将人马粮草都集中到崇州城,准备来个死守待援,李亨得知后,亦如韩略所料,下令朔方,镇西,河东三镇驰援。
因为张延鹤的不抵抗,史思明的大军长驱直入,几乎毫无损伤地杀到崇州城下,士气如虹,而张延鹤如吓破了胆的老鼠,连城头都不敢多站,只管闭城不出。
☆、二八三狼烟再起
李适与顾尚在半路上又接到了杜萱娘的第二封信,让他们暂时别进崇州城,如果风向不对立即带人回果州,反正他们是运粮官,也与主帅失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去果州暂时落脚也不算违反军纪,再说还有东宫长子李适这个活挡箭牌呢。
崇州被围,果州立刻人心惶惶起来,因崇州到果州也不过两日路程,叛军说来便来。过了好几年安稳日子的果州人慌作一团,一些大户人家开始带着财物及家人去蜀地避祸。
他们根本没想过若果州这个蜀地的重要门户沦陷,悍匪遍地,私兵盈野,一直处于半无主状态下的蜀地根本无大量官兵驻守,叛军要拿下蜀地是易如反掌,到时他们又往哪里跑呢?
李进的各路人马也在向果州方向调动,他的意思是尽最大努力,拦下叛军,不让他们入蜀地祸害李家的根据地,毕竟在蜀地的各种势力中,还是已经在蜀地经营了一百多年的李家利益最大,所以他不得不保蜀地,如果实在保不住,他也得确保果州十万大山里的藏着的老底子不失。
李适与顾尚见崇州被围,立即掉转马头进了果州,李豫听说,立刻传谕下来,要李适与顾尚协助崔颖守果州,也算名正言顺了。
杜氏大宅的客堂内,李进,崔颖,李适,顾尚,韩略,呼儿韩共聚一堂,杜萱娘奉上茶食后,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崔颖叫住,“萱娘,如今果州势危,你怎能置身事外?”
“这些军机大事是你们男子该管的事,我一介女流,能守着我的家人不失便已经是天大的功德,我就不来凑热闹了。”杜萱娘笑道。
“杜夫人不必太自谦,能拒叛军便是国之栋梁,没有男子与女子之分,请夫人上座!”李适居然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看着大家都有期待之色,杜萱娘也就不再推辞,挨着李进坐了,这里坐着的大多是她关心在意之人,亲自看着当然是放心得多。
崔颖首先说话,“据探子来报,崇州已经被围两天,而叛军也没有急着攻城,如果不是想休整后再作进攻,便是另有阴谋。”
“史思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