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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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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后,现皇后,太子,陵皇子,再加上皇上,一共几拨人,到底谁知情谁不知情,谁和谁结盟相好,谁和谁只是面子情?

    祁言感觉自己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想不明白。

    但以上所有,没太多直接的证明证据,只是因为感觉有些微妙,串连到一起,才觉得可怕。

    “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也很可怕,”祁言吞了口口水,“长宁长公主生产时,似乎先皇后也在,她身边的大梁氏好像也搭了把手。”

    温元思眉梢一紧:“长宁长公主的儿子,放出的消息一直是夭折,但坊间传闻,是丢了。”

    宋采唐相当意外:“长宁长公主?”

    “那日看榴花回来,下山路上遇到了曹璋,还记得么?”赵挚看着宋采唐,“当时他下来的那条小路尽头,就是长宁长公主修行的庵堂。”

    宋采唐还真不知道,不过回去可以问问,她现在关心的是:“长宁长公主的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传出不好消息的?”

    祁言举手抢答:“十八年前。”

    宋采唐长眉一敛。

    又是这个时间点。

    “但那个孩子并不是新生儿,不管夭折还是走丢,当时已经有五岁了。”

    所以虽然感觉微妙,但北青山这晚出现的孩子,一定不是他。

    讨论过后,有方向的,没方向的,乱糟糟砸的人头晕。

    “没办法,继续查吧。”

    所有方向,当年的事,所有相关人,扩大范围。

    温元思可调阅各案件卷宗,摘录梳理各人物关系;宋采唐可选看往日验尸格目,极为特殊的,还可以走流程开棺复验,看是否有异常;祁言更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白天窝茶楼,晚上走梁上,收集各高门大户的八卦消息

    皇宫这部分,自然是交给赵挚了。

    大家分工合作,一时拼不完事实,也并不沮丧。

    宋采唐三人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没遇到太多阻拦,赵挚查皇宫相关的事就有些敏感了,消息透出去很正常。

    很快,别人没动,陵皇子先找上了门。

    他堵住赵挚的路,姿态矜傲,似笑非笑:“平王可真是个大忙人。”

    按爵位,赵挚是亲王,对方只是个皇子,大家都姓赵是宗室,但按亲疏,人家是皇上的儿子,赵挚只不过是侄子,一般这种情况,礼多人不怪,赵挚应该更多礼一些。

    但赵挚打小脾气硬,跟陵皇子也杠过架,一直没看对方顺眼过,这时也没刻意忍着性子,随便拱了拱手:“陵皇子既知道——”

    还过来挡路作甚?

    “可见是嫌我了,”陵皇子眯着眼,笑容看似灿烂,实则阴郁,透着丝缕寒气,“正好我看你也多余,着实不想看第二眼,我这有句话,你给我记住了。”

    耍酷吓人比气势,赵挚从来不输,当即抱臂,双脚站开,笑的比对方还残忍霸道:“陵皇子的话,我可得洗c耳c恭c听。”

    肢体语言,话间暗意,自己体会。

    陵皇子笑不出来了,声音沉下去:“我知道你们最近办的那个案子,凶手已伏法,案件已结束,一切圆满,为什么还嫌不够?”

    “你们个个对别人要求严格,对自己要求更严格,非得往深里扎,行,也没什么不对,但——一国主母都敢怀疑,是不是太过了?”

    陵皇子面色气愤:“皇后什么身份地位,得多少官民爱戴,是你们能胡闹的么?我告诉你赵挚,再敢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放完话,陵皇子没有多留,趾高气昂的走了,像只战斗的小公鸡。

    赵挚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陵皇子的年龄也很微妙。

    十九岁。

    时人说年纪喜欢说虚岁,陵皇子其实还未满十九。

    再想想陵皇子此前表现,尤其之前找上上温元思的行为,看似为自己阵营拉人,实则充满试探暗意。

    他为什么对上一个案子那般关注?c

    他在想什么,忌讳什么,又希望得到什么?

    赵挚一颗心猛的下沉,感觉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网,粘腻又沉重。


304。深宫大秘密
有些事外面人许不了解; 离权势越近的; 看的越清。

    这么多年来,陵皇子凭什么那般得瑟闹腾,跟太子什么都敢抢,他的底气在哪里?

    他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实则他的年龄心计,腹内城府; 有些话几乎写满脸了:我是皇后的儿子。

    因他年纪小,这种事大家一笑置之,没几个当真,毕竟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皇室血脉最难混淆,皇后没有生育过; 所有人都清楚。

    而且严格说来; 这话也不算错,皇后乃一国之母; 别说所有的皇子; 天底下的臣民孩子; 都可以是她的孩子。

    皇后自己也没过心; 待陵皇子没有太看重; 也没有视而不见; 跟以往一样。她始终最支持; 最拥护的; 只有太子; 她永远以太子为重,以太子为先。虽太子不是她亲生,她却将所有心血付诸于此,尽心抚育,精心教导,从不粗心怠慢。

    日常相处,陵皇子如果表现的好,自然皆大欢喜,没谁说的出不是,皇后也是该赏便赏,但陵皇子若做的不合作,皇后罚他只会更狠,没有更轻。

    也因为此,所有人都高看她一眼。

    这样的皇后公平公正,德行操守无一出错,所有人都竖大拇指,但一心认定自己才是亲子的陵皇子,心里就很委屈了。

    本该是自己应得的宠爱,给了别人,怎么能甘心?

    皇后对他的打压不是一般的狠,狠的都有点特殊了,这样的对待,让他怎么能不坚定信念,皇后是真心护他的?爱之深,才责之切。

    总之,陵皇子一直坚信,自己是特殊的。

    哪怕玉牒上写的清清楚楚,他的生母只是个宫女,哪怕医官宫人众人佐证,他都不信。

    他似乎很‘理解’皇后的牺牲,尽管皇后对她没有喜爱的意思,每罚必重,他仍然不记恨,仍然愿意靠近,每每有对皇后不利的事或话出现,他都身先士卒,一力阻挡。

    可他如此卖力,皇后对他的态度仍然没有改变,一如既往,亲切中透着疏离,温暖中透着冰冷。

    他仍然不在意,并继续为此努力

    赵挚一直以为这点事就是明面上的笑谈,朝前堂后所有人放松的点,除了陵皇子,没人当真,大家只是看个乐,包括他自己。但现在他有些敏感了,这真是个摆在所有人面前,所有人都看得到的‘玩笑’么?

    有没有可能,是谁有意引导,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陵皇子的天真执着里,有没有一点可能,是知道真相,仍然如此?每一个皇子从生下来,就有夺嫡的血气和天赋,一切东西都可以为它让步,包括真正的自己。

    皇后的公正淡笑里,有没有一种洞若观火的笃定?她心里,是否盘算着其它事?

    赵挚心里纠结着这些事,转头就去查了陵皇子玉牒,出生时的事。

    所有记录真切明白,就是宫女所生。虽然时间和十八年前北青山那晚相差无几,但宫女生孩子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问话亦找不出错漏。

    反倒是一翻皇子出生玉牒,查当年的事,太子出生时的情况,迷雾更多了。

    太子是早产,未足月,先皇后于一次国宴时不慎滑了一下,没摔倒,肚子却磕到了桌角,当场发动,而后难产。偏偏这种时候,最需要的救命药找不到,一直为先皇后把脉调理的老太医又突然中风晕倒,别的太医突然上手,不敢随便下药方

    过程无比惊险,太子是诞下来了,而且至如此,成长得非常好,先皇后却没留住,还是逝去了。

    这整件事,按照赵挚的想法,如果没有之前办过的这么多案子,他不会起疑,因为一切发展的太自然,但有这些前因,这件事就变得微妙了。

    宋采唐的发言直中红心:“这所有事,最得利的是谁?”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所有人都知道。

    温元思眯眼:“是现皇后。”

    “而且我们还找到了一个非常要命的机密,”祁言身体前倾,声音神秘兮兮的压低,看了赵挚一眼,见赵挚点头,方才小声说,“现皇后宫寒严重,可能终身不孕!”

    这说明了什么?

    宋采唐了然:“所以,皇上为照顾年幼太子,才选了她做继后。”

    温元思叹气:“所以,她好像有足够理由的暗害先皇后。”

    不孕,是她的缺点,也是优势,如果先皇后产子离世,只要好好操作,她就有很大可能成为继后。

    毕竟她的父亲当时是一朝宰辅,家世教养,她各方面都很优秀。

    “所以啊,这害人的屠刀一旦举起,就很难放下,害了一个,就有下一个,因为你永远都提防更多的人知道,担心知道的人讲出去”祁言话越说越小声。

    想当皇后,所以必须让太子顺利生下来,先皇后也不可以活。想好好的做这个皇后,当年的事必须埋清楚,不能被更多人察觉知道,所以大梁氏,当初经手的,可能猜到事实的,最好都不要放过。

    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死的人太多了,证据不足,他们连个活人都找不到。

    宋采唐突然想到一个方向:“宫人,女人好灭口,那官员呢?太医,礼官,是不是也有一定的人需要当时在场?”

    这些人,想要灭口就不容易了。

    “还有啊,”祁言伸手抠了抠眉梢,“我们现在到底是查什么?不是十八年前北青山么,怎么又突然跳到两位皇后之争了?”

    有联系么?

    “虽然看不出联系,但直觉告诉我们,这件事不一般,去查,定有收获。”

    温元思缓缓喝着茶,声音笃定。说话时目光掠向赵挚与宋采唐,二人目光与他相触,想法同他一致。

    或许,不是没有联系,是联系非常大。

    最近手上没什么案子,几人致力查这件事,偏偏水太深,总是不得头绪,几人约定隔几日就面见讨论一番,收拢线索,寻找更多的灵感方向。

    这一次的讨论仍然没找到最终事实,但发展还是有的,大家还算满意。

    离开前,宋采唐提醒赵挚:“或许你应该去看望一下太子殿下。”

    这件事查得越深,对太子的影响就很大,他是储君,心思想法可能会影响很多东西。

    赵挚见祁言和温元思都走出去了,捧起宋采唐的脸亲了一下:“嗯,我知道,我已经递信约他见面。”

    他和太子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太子地位尊贵,身边的玩伴算起来只有他。

    他不可能不担心太子,而这件事,似乎也只有他能说的上两句话。

    不成想,刚送宋采唐回家,转头就看到太子白龙鱼服,坐在一个茶庄二楼临穿的位置,冲他招手。

    赵挚一边往里走,一边想,信刚递过去,安排起来不会这么快大约是太子,也想找他了。

    私密性极好的包厢,二人对坐,茶香袅袅。

    太子相貌肖母,很是清俊,穿着一身月白暗绣银纹叶竹的圆领袍,露齿一笑,更显小了几岁,不似平日那般威严。然他坐姿板正,肩平腰直,每一个动作都是经年礼仪练出来的,优雅又不失尊贵,一眼就看出来,跟旁人大不一样。

    有的人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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