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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趴到床上拍了拍一旁的枕头:“你放心,天不亮我就回去,他们大半夜还能查房?穷操心,瞎耽误工夫。”
这个似乎并不是关键的问题所在吧?“白……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你非要在这儿睡,今晚我住地上好了。”每一次争吵的结果都是胡搅蛮缠的那个人取胜。展昭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去办一件没有办法改变结果的蠢事。
白玉堂眯起眼睛盯着展昭:“干吗那么怕白爷跟你一块儿住?是不是你有啥不轨的心眼儿?”
展昭刚拿起枕头,就听到这么一句倒霉催的话。顺手扬起手中的“武器”朝床上的人砸去。不过是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反击才更好。“!”
坐起身抱起被子抄起刚在砸在身上的枕头,白玉堂呲着牙,笑得分外开心:“开个玩笑罢了,你急什么眼啊!还是你睡床上吧,我用椅子搭个地方就能睡。”
看着白玉堂把枕头和被子重新放好,然后下地拽椅子,展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吧?”虽然这个话题已经跟白玉堂“讨论”过了,而且他也觉得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比较保险。但是情况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再这么一直下去,早晚得露馅。
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往另一把椅子上一担。“先这么凑合吧。等回到开封府打听出消息,咱们就找个理由请假去找线索。到时候就省心了。”
“如果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不知道这游仙枕的来历呢?”抱起被子递给白玉堂,不管怎么说那会儿在水里被泡得浑身冰凉不是装的。
床上还有一层薄被,白玉堂也就没有推辞。“那咱们就回去。然后先坐车回去找公孙。这样总行了吧?”
展昭点头:“也只有这样了。都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外面天亮了没有。”
白玉堂笑了笑:“又瞎琢磨了不是?反正现在也不回去,你想它干嘛。再说了,要是按照上次的时间计算,估计也就三个多小时。得了,再不吹灯睡觉,一会儿真就有人来查房了。”
离开陷空岛。丁家兄弟本想再跟展昭说婚事的问题,结果没等白玉堂开口,四爷蒋平先以公事为由推了回去。
逃过一难,展昭拍着胸脯子呼了口气。心里边真是有些感谢蒋平。而且这个干巴巴的中年汉子别看模样不咋样,嘴皮子和心眼子倒利落精明得很。有时候总觉得他看着自己发笑,关键是笑得自己起鸡皮疙瘩。有几次跟白玉堂说起这件事,那家伙只会回答一句:“你管他!”
“化干戈为玉帛”这个理由很充分,白玉堂以跟展昭化解心结为由,冠冕堂皇地跟“南侠”住在了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侧身看向对面床,白玉堂问:“猫儿,你想好怎么开口没有?”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直接问呗。正好把三宝送回去,也有个由头。我相信公孙先生要是知道不会不说。”下意识地看向白玉堂床里放着的那个装有三宝的包袱,如此回答。
“一个称呼,你老跟我较什么劲啊。你有没有发觉,上次给公孙电话的时候,他说的那几个游仙枕的功能都不一样。听起来像是系列产品似的。我琢磨着,皇宫里的藏书楼里能不能有多一点的资料?”
展昭皱眉:“你的意思是如果公孙先生和包大人不知道游仙枕的来历,没办法提供线索。你就闯皇宫?!”他可不认为白玉堂这是在说瞎话。所以对于这个念头,他要极力将其扼杀在摇篮当中!
“是啊。你放心,凭白爷的功夫,保证不会发生危险。”
“还是按照之前说的,如果在开封府没有线索,就赶紧回去!你别在这儿给旁人捣乱!”
几乎每一天讨论的结果都是以展昭的谨慎为结尾。白玉堂似乎也以每天给展昭一点儿精神刺激为准则,不遗余力地冒出新的念头来“吓一吓人”。
展昭也在白天一边赶路一边跟另外三鼠畅谈大宋风光,江湖轶事;晚上同白玉堂探讨二十一世纪科学与不可思议特殊事件的强烈矛盾中回到了开封府。
对于这个地方,展昭并不熟悉。别说是将近一千年前的北宋,就算是回到现代,他也没有来过开封这个地方。上一次巡街,也只是走了一半而已,所以对他来说,眼前的景物依然是新鲜的。
开封府。在这个世界里展昭最熟悉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这里生活过两天,所有的人都认识的关系,打踏进府门开始,展昭就觉得一颗悬着的心有一种落地的感觉。
二堂提审,假意开铡。对于白玉堂和展昭来说,这些过场过去之后,属于他们两个的戏码才刚刚开始。
包大人将三宝交给公孙先生,自己回了后宅。展昭刚好有机会一探究竟。
见展昭一脸不放心底打算跟送自己,公孙策并没有拒绝。一边往后宅走,他一边问:“展护卫,这几日白玉堂待你如何?”
展昭苦笑:“他是小孩子性情,一时脾气上来胡闹罢了。先生无需多虑,属下安好。”天知道那耗子这几天有多烦人。有时候他真想敲开那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每天都有方法琢磨出道道来折磨自己的心脏!
公孙策叹了口气:“你也莫要事事迁就,白玉堂这种性情的人,纵容并非好事。”
“我说公孙先生,您这样背后说人似乎不太好吧?”一言出口,便把展昭和公孙策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是白玉堂,展昭顿时挑起眉梢:“白玉堂,你不回去休息,到这儿来干嘛?”
“将功补过啊!我把三宝偷出去了,自然得帮忙送回去。您说对不,公孙先生?”
看着白玉堂的笑脸,公孙策哭笑不得。“说得有理。那白义士就一同前去吧。”
公孙策回身继续往后院儿走。展昭趁此机会狠狠地瞪向白玉堂。白玉堂也不示弱,晃着脑袋眼露挑衅之意。还没等他们俩用眼神对战结束,公孙策又一次开口:“白义士,明日万岁招你入宫,多半是要赏你官职。你本意如何?”
白玉堂收敛欣慰,立刻回道:“我三位哥哥都到了开封府,我又惹了这么大的祸,也没法不应不是。不过公孙先生,有点事儿我想问问您,不然我实在是不怎么甘心。”
公孙策没有停步,而是侧身给白玉堂留出位置,而后点头:“白义士有话请问。”
“其实也跟我自己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想知道这三宝究竟怎么个宝法。之前也听人说过一些,总觉得不可相信。先生跟包大人多年知交好友,应该会知道这三件宝贝的事儿吧?”
公孙策淡淡一笑:“我也所知不多,你们要是想听,说也无妨。外面不是讲话之所,到印房吧。”
放好三宝之后。三人就坐在了印房外屋的桌边。
“这三件宝贝除了曾用古金盆给国太洗过眼睛之外,另两件我也没见大人用过。不过来历还多少知道一点儿。古金盆是夫人娘家的陪嫁,那照妖镜是当年一位江西的高僧赠给大人的辟邪之物。至于游仙枕的来历有些特别。那时大人还未考取功名,一次游学途径一个小山村,里面一个老人强塞给大人的。说是此物能夜游乾坤,神入地府,对大人将来有所帮助。”
听完这些白玉堂的眼睛都亮了。“哦?那先生可知道那是什么山村?在什么地方?”
公孙策看着白玉堂,半晌没有回答。就在白玉堂快被看毛了的时候,他微笑言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要问这些做什么,但我相信不是什么恶事。我记得当年那个小山村在凤翔东北,与京兆相聚也不太远,名曰安知。”
展昭盘算了一下公孙策给出的位置,心里“咯噔”一响,继而将目光看向白玉堂。“那先生可知那名老者的名姓?”
公孙策摇头:“当时我与大人还未相识,只是后来听他讲起而已。不过听大人的意思,那老者并没有留下名姓,而且当时已经年过半百。如今几十年过去,怕是已经……”
偷偷拽了一把展昭的袖子,白玉堂咧嘴笑道:“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明天还得去见皇上。先生也早点儿休息吧,这些奇闻异事过几天我再跟您聊。展护卫,麻烦你一会儿教教我进宫的礼仪,如何?”
知道白玉堂这是个借口,展昭点头:“好。那先生,属下先告辞了。”
回到展昭的房间,白玉堂赶紧把门闩紧。“猫儿,听公孙策的话,那个地方离这里还挺远。靠架步量我看到了得一年半载的。你会骑马不?”
展昭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来是他不相信白玉堂想不到,二来是他就是觉得有时候事情太巧合了,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以前大哥带我去过几次马场,但是没有骑马赶过长途。”
“上马不怕就成,其他的有我在不叫事儿。”照旧把椅子摆放好,白玉堂一边说一边从床上拿被子。
其实每天看白玉堂这么睡觉,展昭心里既别扭又不好受。不管这家伙嘴里的话多招人烦,最起码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安全。而且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地方,如果白玉堂不在,自己就会有些不安。毕竟是两个人一起来到这个枕头的世界。“你现在就要睡?明天进宫,你知道那些繁琐的礼仪?”
白玉堂一笑:“不知道啊。但是人家咋做我咋做呗。再说了,你会?”
展昭皱眉:“所以你方才就应该请教公孙先生!”
白玉堂撇嘴:“你就没发现那老狐狸话里有话?分明知道咱们俩是串通好的,专门跟他打听三宝的事。还跟他在一块儿呆着?你是想穿帮还是怎么着?”
“话虽然这么说,可你总不能就这么去见皇上吧?”
“明天我早点起来去问蒋平。他主意多,又见过皇上。没事儿。别说这个了,你今天还没练功呢。赶紧的,别想偷懒!”说着,白玉堂趁展昭还在思考关于明天的问题,将一脸认真的展昭推到床里,“你就等着明天好好开开眼,看看你家白爷的真功夫吧!”
盘膝坐好,展昭并没有立刻闭眼宁息。“好吧,那些事既然你心里有谱我就不说了。可等你封了官之后,要怎么请假?你也说路途太遥远了,恐怕骑马也得几个月吧?何况还根本不识路。”
白玉堂此时也已经盘坐在床尾,面对着展昭:“这是个问题。随机应变吧。活人总不会让尿给憋死。再说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跟咱俩也没啥可怕的,往一个被窝里一钻,再睁开眼就跟这里没关系了。”
又来了!每天都会让自己头疼的话题终于再一次上场。“白玉堂,就当我拜托你,你正经一点成吗?不祸害旁人你心里边是不是不踏实?”
白玉堂挑起眉梢,撇着嘴晃了下头:“我说猫儿,你啥时候能多点幽默感呢?老这样容易长皱纹,老得快。”
“我可不觉得以祸害旁人为乐是一件很有幽默感的事!”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为了避免放出想要咬人的目光,展昭索性立刻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这家伙教自己吐纳法是为了让自己习武,还是为了让自己能随时调整因为他而勾起来的火气!
看着展昭气鼓鼓的脸,白玉堂勾起一侧嘴角笑得舒坦。“我记得锦毛鼠当官之后距离襄阳一事还有相当长一段日子。不如咱俩今天就回去一趟,也免得你心老不落底儿。我也想知道李大安到底找到什么东西没有。”
听完白玉堂的话后,展昭突然睁眼:“你说真的?”
白玉堂点头:“当然了。我都睡了好几天椅子了,今晚可算能进被窝了!”
看着已经歪躺在床上的白玉堂,展昭的拳头一点点在攥紧:“白玉堂,你不会是想躲开明天进宫见皇上吧?”
白玉堂眨着眼看向展昭:“有错吗?白爷又不是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