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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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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鸾点了点头:“明白也罢,糊涂也罢,如今我只庆幸,没跟祈缨她们几个似的,只跟你做对。”
    祈男微笑不语。
    这园子里没人不是相互做对的,除了亲生母子女之外。
    “姐姐别说这些了,还是趁着日头还早,跟我回院里捡几条裙子是正经!” 祈男婷婷袅袅地拉起对方的手来。
    祈鸾却摇头了,眼中颇有深意:“你还有正经事要办呢!裙子可以等,太太的话却等不得!”
    祈男与其相视而笑:“果然姐姐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既然如此,我也不虚留姐姐了,裙子一会叫人给姐姐送去便是!”
    这一瞬间,祈鸾眼中神情还真有些跟太太类似。
    “那就有劳妹妹了!”说着,人已经到了一丈之外:“我平日喜好妹妹尽知的,妹妹替我捡就是!”
    你的喜好?祈男咬牙冷笑,不就是贵而再贵的么?
    回到院里,锦芳早已守在门口望了多时了。
    “怎么今日去了这样久?”一见祈男平平安安地回来,锦芳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堆出笑来,嘴上却反抱怨起来:“我叫桂儿她们几个去打听了,除了你和二小姐,别的都回来了,”说着一把从玉梭手里拉过祈男来:
    “是不是二小姐伙着太太,为难你了?”
    祈男微笑摇头:“不是,没有。”
    锦芳斜眼看她,明显信不过:“没有你回来这么迟?!”
    心里叹了口气,祈男亲热挽起锦芳的手臂道:“姨娘,我走了半日,口也渴了,记得你房里还余有半瓶子薄荷露橘蜜呢?赏我一碗可好?”
    锦芳信以为真,忙叫小丫头去汲水取瓶子,又拉祈男到自己房里。祈男温顺地跟着她去了,并不叫他人跟着,只说自己要跟姨娘说几句体已的话。
    玉梭看着那瘦削纤弱的背影,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不出所料,二人进房里还不到半柱香时间,锦芳勃然大怒地声音便从内冲腾了出来:
    “什么?扯她娘的臊呢!要我的东西,门儿也没有!她想要?叫她来拿,叫她上门来拿,从我尸首上踩过去,才到得手里!”
    接着便是祈男低低的声音,玉梭金香二个耳朵就快挤进门缝里,才听得只字片语:“。。。。也是为了姨娘。。。行一时之缓,得。。。喘息。若不然。。。太太。。。。姨娘何必争一时之气?”
    只是不待她将话说完,哗啦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倒了一地,接着就是锦芳暴冽的声音:“放屁!一时之气?这是一时之气!这是掘了我几年的老窝!”
    话到后来,寒柝凄怆之声渐起。
    玉梭金香不禁心酸起来,忍不住对视一眼,皆于心中黯然。
    祈男平缓的声音再起,依旧温婉和煦:“姨娘何必赌这种无用之气?”声音依旧不大,可不知怎么的,这回却传到了玉梭和金香的耳中,一字一定,清晰无比。
    “太太的用意是人便看得出来,可姨娘您想想,若不交出去,不知后头还有多少风波等着。至少现在,东西虽去了后楼,可太太是不敢轻易对其下手的。”
    半晌没听见回答,玉梭金香又将头向内挤了挤。
    “话是这样说,”锦芳再开口时,气势已减弱了不少:“可是不在自己手里,毕竟失了许多。。。”
    她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可祈男却很明白。
    安全感。荷包充盈,心里不慌。
    一个做姨娘的,除了钱,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依靠?
    “所以我才叫太太也列出一份名册留给姨娘,” 心里明白,嘴上还得继续,祈男的声音里已带上七分恳求:“东西虽不在身边,至少心里有数。若将管后楼那几个婆子哄得高兴了,趁着开楼门取物件时,姨娘还可时不时上去清点,到底强过全收进太太房里,是不是?”
    锦芳突然语塞,亦可说是顿悟。时不时上去清点?这七个字很有力量,瞬间就打动了她的心。
    是啊,上去清点。万一有个漏缺,岂不正好也捏住太太的把柄?!
    见锦芳低头陷入沉思,祈男心里吁出一口气来,知道自己再多依些方向多说几句,这事也就差不多成了。
    玉梭金香缩回身子来,面对面,轻呼出气,眼中一片轻松。
    桂儿正捧了细瓷粉彩茶钟上来,看见二人如此,不觉好笑:“姐姐们做什么呢?倒跟唱着猫儿戏似的!”
    玉梭顺手接过茶盘来,笑瞪了她一眼:“多事!”
    金香捞起门帘子来,声音嘎崩脆,清亮亮地报道:“九小姐,姨娘,果子露来啦!”

☆、第八十八章 母亲的心

祈男终说得锦芳同意,虽十分勉强,可到底还是点头了。
    当下便叫人去回了太太,果然太太那头也十分高兴,立刻便叫齐妈妈领了金珠玳瑁,并三五个小厮上门来。
    锦芳咬紧牙关,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从自己房里床后,直搬了几个来回,才将十几只沉甸甸的箱笼搬了个精空。
    接着锦芳便跟去了太太房里,这对她来说是难得的事,自祈蕙出事后,她一直没去过,可今儿说不得了,为清点箱笼里的宝贝,她必须跟过去,亲眼亲身看着,守着。
    祈男本也想去,可到底身子才好,忙了一上午,身心俱疲,锦芳看出她脸色不好,强令其留下。
    齐妈妈几个也道:“九小姐何必如此操心?太太一向静穆醇良,做事公平,难不成怕亏了五姨娘不成?”
    锦芳正欲开口,却被祈男的目光逼得憋了回去。
    不比面子不比嚣张,倒要比忍耐,比心计。祈男的话陡然在锦芳脑海中浮现,她直了直腰,挺胸迎上齐妈妈几个讥笑的目光,却一言不发。
    实在也撑不下去,祈男只得细细吩咐了金香艳香两个,又趁出门时人多杂乱,塞给玳瑁一小锭细银,后者会意冲她一笑,心照不宣地表示,会多多照看五姨娘的。
    将人送走,锦芳回房歪到了春凳上,这才觉出些腰酸背疼来。
    玉梭忙去自己屋里取药,说上回品太医留下一瓶药膏专治劳损,给九小姐抹些只怕对症。
    祈男眼见跟前无人,趁机四仰八叉地摊了开来。
    “九小姐,”玉霖却不知趣,偏于这时走进屋里:“里间床铺已经设好,九小姐要不要上去歇息片刻?”
    祈男心中哀叹一声,只得收敛起身子来,这才想起。原来自己那张高贵奢华的八步床,已叫太太抬出门去了。
    “哪里来的床?” 祈男有些好奇,有些担心。
    不会弄张什么乱七八糟不明来历的床给自己吧?不会是死过什么人的不洁之物吧?
    因为对太太的不信任,导致祈男脑子里一时间涌出许多不详的猜测来。
    玉霖有些为难地看着祈男。口中咀嚅起来,待说不说的。
    祈男的心凉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太太哪有好货给自己?
    “行了,别说了,我自己看去吧!”祈男不想为难下人,勉强从春凳上撑起身来。
    玉梭正捧着只手指高的莹白瓷瓶进来,看见了忙道:“小姐忙什么?!待将这药擦了再去不迟。”
    玉霖上来碰碰她,低低地:“床!”
    玉梭倒抽了一口凉气,她一回来就听金香说了。亦是唏嘘不已。
    “小姐算了,又不宽衣,院里也没外人,就在这春凳上歪一歪罢了!”玉梭上来,细语劝说。
    祈男叹了口气。秀丽明亮的双眸轻轻落在玉梭脸上:“玉姐姐,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性?又何必这样有意相瞒?”
    玉梭不说话了,对面那一双玉碗里养出来似的,剔透而清亮的双眼,带过来的清凌凌的眼神,叫她再也开不了口。
    慢慢踱到里间,祈男张眼便看见了熟悉的帷幔。依旧是紫罗帐幔,里头夹着一层月白细纱内帐,床上也是跟从前一样的绣花被褥垫枕,与从前相比,一样不少,一样不缺。
    床却不一样了。自然比不上以前那一张。却也是让祈男眼熟,并一眼就认出来的。
    “这,这不是姨娘的床么?!” 祈男失声叫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锦芳这张床,虽不值八十两。却也是二老爷花了三十两,精工打造出来的,同样是螺甸带栏杆的,楼台殿阁,花草翎毛一样不少,只是里面三块梳背,祈男那张是松竹梅岁寒三友,锦芳这一张,却是光溜溜的,并无一物雕刻其上。
    床前的拣妆也没有祈男的那张大而多,只得一半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祈男骤然转身,目光如炬,逼问身后两个丫鬟。
    玉霖从没见小姐这样动气过,顿时吓得脸也白了,眼也直了,哪里还说得出话?
    玉梭倒还有几分镇定,放下药瓶,慢慢走到祈男身前,口中连哄带劝,缓缓地道:“小姐别问了,总是姨娘的一片心罢了!”
    祈男突然气短,不知怎么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玉霖识趣退出房去,只留玉梭陪着祈男。
    半晌,祈男终于说得出话来:“太太给了张什么样的床?”她的声音沉稳淡定,似不动声色。
    玉梭摇头:“九小姐何必要问?”言外之意,不明自喻。
    祈男二话不说,拔脚向外走去。不说给我知道,我就不能自己去看么?!
    玉梭慌得上来拦住,口中求道:“九小姐!”
    祈男难得地瞪大了眼睛。十二岁的小丫头,身形纤秀,面容沉静,可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却满盛着怒火,幽黑瞳仁的双瞳里,燃出两捧熊熊烈焰来。
    玉梭情不自禁噤声不言,更是身不由已,让开一条路来,她本来想好,决不能让小姐去姨娘房里,看见那张旧床。
    可是刚才祈男的眼神,是她以前从没见过,更是连想也没有想过,会在如此年幼的九小姐身上出现的。
    玉梭的坚定的决心,在对面祈男凌厉逼人的纯黑目光中尽然动摇破碎。
    跨入锦芳里间的那一霎,祈男呆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不是。。。?!
    “九小姐,算了!”玉梭除了这话,再没有别的好说,虽明知言语的无力,可不说些什么,她只是于心不安。
    祈男眼前赫然出现着一只旧床,又笨又大,虽上头裹满了锦芳心爱的各种纱幔,可也掩盖不住床本身的暗陋。
    若只是东西不中看,倒也罢了,祈男却一眼就认出,这是后楼上那张不吉利的床,上头死过人,苏家祖上有位姨娘,正是在其上吞金而亡。
    “这是谁拿来的?” 祈男的声音已有些控制不住,带着赫然的怨气和怒火,这一刻,她真想杀人。
    玉梭沉默。这还用问?除了太太,还能有谁?
    “老爷明说过,这床不得起出后楼,更不得给苏家任何一个人睡!” 祈男侧头看向玉梭,冰冷双眸中骤然迸出绝对的杀气,“就算是太太,也不敢违背老爷的话吧?!”
    玉梭迟疑着开了口:“自咱家大小姐出事之后,老爷已将家事全然托付太太,京里官场多有坎坷落拓,老爷如今,哪还有心思来管这种小事?”
    祈男垂首默然,半晌昂起小巧的下巴来,清冽眼神中透出凛然之色来:“这床原是送来给我的,是不是?”
    知道瞒不住,玉梭微微点了下头,却又忙道:“姨娘本不想叫小姐知道,因此刚才一字未提,小姐别糟蹋了姨娘一片心意!”
    祈男垂下羽睫,半明半晦的日光下,那一袭剪影清冷如月。
    不让自己知道,也就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气闹出来,再受皮肉之苦的缘故。谁能想到,大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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