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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边开车边想,这下李尧臣该气疯了吧,她不介意他顺便把她也干掉,只要在她死之前能把李尧城干掉就够了。
阿弥陀佛,希望他够血性一点,想想自己的被绿的事实,别总把视线放在女人身上。
夭夭不由得想起了戴舒衍,明明唐文珩是第三者,当初为什么戴舒衍选择了自杀呢?
李尧臣可千万别学戴舒衍那么傻乎乎的,生命多重要,无论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轻易放弃。
李尧臣说过,下一个加工地点是云岭路的皮包厂,夭夭没有任何犹豫,开车疾驰而去。
轿车限速线高一些,没一会儿,她就远远看见刚才经过的那两辆车,立刻紧紧跟在后面。
夭夭当然知道尾随这种行为很容易被人发现,她就是要他们发现,一旦她被发现,李父就不会再以为李尧臣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李父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粉饰太平;另一种是把自己拉入伙,和他一起赚钱这高风险也高回报的工作。
而夭夭是不会同意入伙的,那李父只能走第一条路。
在李尧城已经眼睁睁看到他母亲被杀死的前提下,他会继续看着自己被杀死吗?
夭夭就是在逼李尧臣,用卑劣的手段逼他,顺便逼李尧城,让兄弟两个更快的对立。
夭夭想起上个世界,她吸取教训了,这次绝对不投入任何感情,不带任何三观,最后谁能活下来都无所谓。
卡车在前面转了个弯,夭夭微扬眉,这条路可不是向皮包厂去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脚踩油门,打方向盘,跟着卡车上了另一条路。
嗤,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轿车猛地停住。
隔着挡风玻璃,夭夭和车上几人隔空对视。
夭夭看着领头的男人走到自己车门前,弯腰,屈指敲了敲玻璃,在外面等着。
她深吸口气,慢慢把车窗落下,先发制人,“好巧啊,又碰见了。”
那人往里一看,皮笑肉不笑道:“怎么就您一个,李少呢?”
夭夭理直气壮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走之后他就从我车里滚下去了。”
那人哦了一声,绕着车仔细打量了一圈,突然道:“想不到陈家的小姐,李家的儿媳妇竟然就开这种车。”
李尧城为了不引人注目,开的车一直都是十来万的经济车型,和豪门小姐,豪门太太确实不搭。
刚才他们开车经过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但是没来得及细想,在路上听到手下说陈夭夭的车跟在他们后面,他回头看时才陡然间想起来,这样的廉价车根本不是陈夭夭会选的款式,而且这车明显更受男十垂青,如果说是李少的车,那就更不可能了,李少的车均价基本上都在五百万靠上。
除非……
李少买这车是另有所图。
男人的视线犀利摄人,再怎么掩饰,也带着亡命之徒特有的杀气,夭夭被他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根本开不了口。
不知何时,车上又下来两个壮年男子,在领头的示意下一前一后拉开夭夭的车门,把她按到后座上。
李尧城躲在车斗里,攥紧了拳头。
刚才车在拐弯后突然停下他就觉得不对,停在这里很容易发生追尾,有经验的司机都不会这么干。
他本以为是自己被他们发现了,已经做好了继续祸水东引的准备,没想到被发现的却是夭夭。
他不是告诉过她让她去找李尧臣的吗?
李尧臣就这么让她走了?
她也就这么傻乎乎的开车跟了上来?
他悄悄起身,露出一只眼睛观察外面的情况,看到她被那些人按到车后座上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已经没空细想她那时灵时不灵的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更没空去想她是不是伪装,唯一担心的是这些男人怕事情败露会对她不利。
几个男人想要威胁一个女会最常用的是什么方法,李尧城再清楚不过了。
他在警局见过无数个这样的案例。
夭夭脸上浮现出惊慌,她在车里用力挣扎,轻易镇压,他看见有一个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脚踝上,色情的来回抚摸了两下。
身体内的热血瞬间上涌,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告诉自己,夭夭毕竟是李家的儿媳妇,他们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的,要以大局为重……
去他妈的大局为重,今日哪怕在下面被一群男人欺负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就在李尧城准备出手之际,一道懒洋洋的男生声自黑暗中响起,“你们抓着我老婆干什么呢?”
李尧城咬牙,无声的重新钻回车斗里,其余人全都诧异的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辆漆黑的轿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停在不远处,身姿颀长的男人站在车旁,在惊讶的视线中慢悠悠的走过来。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笑,但谁都不会以为他的笑代表着高兴。
夭夭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惊讶,连自己的手脚被松开都没有任何反应。
李尧臣走到夭夭车门前,目光落到她嫣红一片的脚踝上,眼眸微深。
“李少……”
“我老婆哪里做的不对的话,我代她向各位道歉。”李尧臣打断了领头那人的话,笑道,“再加上之前的救命之恩,我只有当牛做马来报答了。”
领头人无端出了一身的冷汗,李少据说是圈子里出名的省心听话,再加上能力不错,一直颇招人喜欢,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李少真的发火的时候,竟然这么恐怖。
他明明举手投足一派富家公子的架势,但偏偏就让人觉得,这是一只优雅的虎,随时能将人撕成碎片。
“误会……误会……”那人打了个哈哈,“我见这辆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以为是有人寻仇……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仇家太多,不得不小心。”
“哦——”李尧城挑眉,“这么说,你们刚和我老婆打过照面就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是啊,我就是记不住人脸……现在都有一个专门的词儿来形容,叫什么来着……脸盲?对,就是脸盲!”
夭夭突然从车里出来,一把扑到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颤声道:“我们走吧?好不好?”
即将出口的嘲讽又被他默默咽下去,李尧臣轻抚她瘦削的肩膀,蓦地心中一酸,不管她到底是演戏也好,还是精神出轨也罢,她都是个柔弱的女人,需要呵护怜爱的女人。
“关于我老婆,有什么疑问明天直接联系我,活着你们想联系我家老头子也行,不管怎样,一群大男人胁迫一个女人……”他目光扫过周围,冷嗤一声,“丢人。”
说完,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揽着夭夭进了他开来的车,下一秒,这辆据说是全球限量版的跑车消失在黑夜里。
李尧臣直接把她送到家,本想张嘴嘲讽两句,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不忍,反倒把他自己憋得半死。
他自己都奇怪,在看到那些人按着夭夭的时候,他竟然会如此愤怒,比知道夭夭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还要愤怒。
明明不管怎么看,都是后者更严重才对。
夭夭扯着他袖子,仰着脸看他,眼眶微红,样子可怜得不行。
她说:“对不起,谢谢你。”
李尧臣喉咙一梗,和之前的对不起相比,显然这次的才是出自真心。
他觉得嗓子像是被热水堵住了一样,难受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声道:“夫妻之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夭夭站起来,轻轻揽住他,唇搁在他敏感的喉结处,哑声道:“阿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李尧臣浑身肌肉一抖,身体猛地紧绷。
妈的,她在勾引自己!
第122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领头的人目送李尧臣带着夭夭离开; 等他们看不见了; 转身上车。他在心里暗道;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李父一声; 少爷这态度有些不对。
他上车的瞬间,下意识看了一眼车斗,心里奇怪的觉得有些不对,在小弟疑惑的目光中,他拿出手电筒往车斗上一照; 落满尘土的铁皮上竟然有一块显得很干净; 和别的落满灰尘的地方完全不同。
他悄悄招手; 示意车里有人; 等小弟们准备好,一个手势过去,几人猎豹一样窜上车顶; 瞬间把里面的空间仔细检查了一遍。
没有人。
领头的上去摸了一把那块干净的地方,陷入沉思。
等两辆车开走,李尧城从暗处无声走出。
在李尧臣出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的时候,他就悄悄从车斗里下来了。
夭夭的出现一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 检查车斗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呆在里面是找死。
他走到路上;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夭夭家的住址。
夭夭跟踪的水平显然很菜,现在才被发现说明她刚刚赶上; 这说明什么?
李尧城翘起嘴角,这说明夭夭知道这两辆车要走哪条路,是往哪儿去的。
她找到了第二个加工地点。
现在再跟踪那两辆车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想知道第二个加工地点,只能去问夭夭。
李尧城下了出租车,看着来到夭夭卧室那面,轻巧的翻上去,找到夭夭的房间,伸手正准备敲窗户,突然发现窗户没锁,他笑了一下,决定给她一个惊喜,轻轻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刚好听见微哑的温柔女声叫了一声“阿臣”,然后说谢谢。
刹那间吗,一颗心坠入冰窟。
他当过夭夭不少时间的“丈夫”,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但他还是不死心,轻轻把窗帘撩出一条缝,看到了屋内的基情景。
李尧城蓦地咬紧了牙关。
夭夭双臂环住李尧臣的脖子,仰着脸看他,哪怕她看的不是自己,李尧城也能感受到她眼里的诱惑,更何况是处于她目光攻击中心的李尧臣了。
李尧城攥紧窗户,咬牙告诉自己,第二个加工地点夭夭一定是从李尧臣这里问出来的,现在很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计,继续套取情报,他不能冲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夭夭勾着李尧臣的脖子,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挪到他身上,轻声抱怨道:“那些人手劲儿好大,我脚腕到现在还是疼的。”
李尧臣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脸色更沉,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到她脚上,看着那一圈已经变紫的指痕,抿了下唇,不甚情愿的问:“严重吗?”
夭夭摇头:“有点疼,我要不知道严重不。”
“坐下,我帮你看看。”
夭夭顺势坐到床上,两腿一伸,挂在他的腰上,露出狡黠的笑,“不用看了,一点都不严重。”
她一点不带掩饰的,摆明了是在勾引他。
李尧臣脸色更沉,她腿还在用力把他往下压,他只能用双手撑住床面才不至于趴到她身上,“你想干什么?”
夭夭笑盈盈的眼里蓦地浮上一层雾气,双手重新勾上他脖子,哀声道:“我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他就在车里,却连面都没露,心里只有他的工作……”
李尧臣眼里潜藏的期待瞬间消失,被坚冰覆盖,他抓着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从脖子上拉下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陈夭夭,你欺人太甚。”
她把他当什么了,受伤了疗伤的工具,还是用来气李尧城的工具?
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是对他的莫大的侮辱。
夭夭死死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