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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她抱到怀里,他吻她后颈,问:“给敬姿准备了什么礼物?”
夭夭躲不开,干脆当他不存在,冷冷道:“你要看吗?”
曲徵明目光落到她胸前,一个小小的纸袋子,里面装了一个笔记本,他想起年轻的时候情侣之间互相传递的那些小纸条,没什么兴趣,最主要是,被她胸前细腻的肌肤吸引了注意力。
他哑声道:“今天晚上,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男人夹杂着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夭夭脸色发红,她挣开他,皱眉:“你能不能别总一身酒气。”
曲徵明笑道:“酒就像女人,温温吞吞的没意思,我喜欢……”他眼神带着挑逗,落到她胸前,嗓音低哑,“烈的,后劲儿足的,要独门配方,别的仿照不来的……”
到了,车停下,夭夭下车,一路疾走,进屋,客厅里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夭夭:“刘叔,敬姿呢?”
管家:“少爷还没回来。”
夭夭看表,现在已经八点钟了。
她回头,曲徵明慢悠悠走来,解释:“忘了告诉你,敬姿说今天和同学聚会,要很晚才回来。”
夭夭转身就走,刚走两步,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过了十二点才是敬姿生日,你不准备第一个祝他生日快乐吗?”
她站住了。
曲徵明为她准备的礼物是一瓶好酒,国产茅台,有些年份。
不是威士忌,不是伏特加,不是那些炒上天的洋酒,夭夭还真愣了一下。
打开,那种独特的香味儿立刻弥漫开,清冽绵长。
倒了一杯,冲夭夭抬手,“来,尝尝。”
他带着笑,眼睛亮亮的。
他爱酒,夭夭不爱。
夭夭不愿意,被他硬灌了一杯。
只一杯,她就有点晕了,年代太久远,上面的字迹看不大清,夭夭估摸着应该是原浆,一般的还真没这股劲儿。
她身体发飘,被他揽到怀里,嘴对嘴又喂了几口。
然后被抱到床上。
适度的酒精能提高神经的敏感度,曲徵明今天格外兴奋,格外有耐心,一场欢爱持续了很长时间,等终于告一段落,已经快十二点了。
夭夭慌忙去洗澡,好在运动过后,体内酒精蒸发不少,她不那么晕了。
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刚好十二点。
夭夭懒得催曲徵明,自己拿着礼物下楼,刚到楼下,就看见曲敬姿走了进来。
他脸色青白,一点也不像是从聚会上下来,看到夭夭,他眼睛亮了一下,又缓缓熄灭。
“你来了。”他道。
“嗯。”夭夭走到他面前,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冰凉。
她一愣,担忧道:“你去哪儿了?手怎么这么凉?”
曲敬姿没回答,坐到沙发上,突然问:“那天,如果我……你没有落水,是不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夭夭勉强笑了一下,拿出礼物,双手递到他面前,说:“生日快乐。”
曲敬姿没有接,愣愣的看着……
“怎么不接?”曲徵明笑看着僵持的两人,系着腰带下楼,半真半假道,“不接我就接了。”
曲敬姿接过纸袋,里面放了一个笔记本。
曲徵明拿出一份通知放到曲敬姿面前,曲敬姿扫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这是什么意思?”
曲徵明坐到沙发上,“你最喜欢的学校,给你联系好了,随时可以入学。”
夭夭惊讶抬眸,打开通知书,“法国?!”
曲徵明笑道:“艺术之都。你成年了,我也放心了,去了那里之后,我会托朋友照顾你的。”
曲敬姿唇抿得死紧,他拿起那份通知,看了很久,突然慢慢的把它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里。
“我现在不想去了。”说完,他拿着夭夭送的礼物,转身上楼。
夭夭看着他消失在楼道里,直到传来关门声,猛地回头,压着嗓音质问:“为什么!”
笑意一点点隐没,曲徵明看着她,缓缓道:“你对他有想法,我得让他认清现实。”
“今天是他生日!”夭夭低吼,“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就因为是,我才要为他的人生负责。”曲徵明站起来,冷笑,“这都是因为你,不是吗?”
他抬起她的脸,“试问,那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眼皮底下和异性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甚至差点滚到床上去,嗯?”
夭夭:“那也是我的错,你冲他发什么火?”
“因为不舍得罚你。”
夭夭愣住了。
曲徵明:“罚你你就哭,哭得我头疼,我能怎么办?干脆把敬姿送走,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冲我来。”
夭夭颤了一下,“我……我没什么目的,你除了钱,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曲徵明:“……”
他懵了半晌,皮笑肉不笑道:“我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你除了一张脸,又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那你还不放了我,找比我更漂亮的去啊!”
“更漂亮的有,不过恰好你对我胃口,懒得换了,凑合着用吧。”
夭夭气得踹了他一脚,“你还委屈上了?”
曲徵明压制住她四肢,拉着她上楼,“有点。不过至少我能在床上满足你,你也凑合凑合得了。”
随着一声关门声,外面不再有动静,曲敬姿打开夭夭送给他的礼物,是一个漂亮手工宣纸本,他打开,一张纸掉了出来,他弯腰捡起,纸皱皱巴巴,被人抚平又对折了一下,他拆开,看到内容的瞬间,纸飘然落地。
上面是许美妍的字迹,只有一句话:再见,敬姿;再见,这个世界。
曲敬姿脑子嗡嗡作响,这几个字什么意思,他一清二楚,但是和自己告别,和这个世界告别。
为什么?!
难道母亲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想……不想……活下去了?
这张纸是哪儿来的?
夭夭为什么会有?
她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曲敬姿站起来就想去敲父亲卧室的门,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他不能鲁莽,要弄清楚原因。
黑暗中,夭夭的手机亮了一下。
夭夭看了一眼,曲敬姿发过来的:我在三楼阳台等你。
曲徵明问:“谁?”
夭夭:“推送消息。”
曲敬姿在三楼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夭夭才终于出现,他连忙把她拉到阳台上,“到底怎么回事?”
夭夭:“还记得那个资助我上学的女人吗?就是你妈妈,许老师,我考美院,也是因为她。
我接近你,也一样。”
曲敬姿哑声道:“那张纸……”
夭夭:“许老师不知道我,我经常偷偷跟着她,那段时间她情绪不太好,我进过她办公室,在垃圾桶里找到的。”
“我怀疑,”夭夭脸色冷肃,看着曲敬姿青白的脸,一字字道,“许老师的死并不是心脏病突发的意外。”
曲敬姿嘴唇微颤,问:“那是?”
夭夭低头:“我在查。”
又传来上楼声,曲敬姿正要上前,被夭夭死死拉住,把他推到墙角,拉上窗帘挡住。
“躲好!”
刚藏好,曲徵明就上来了,她正拿着水果刀切橙子。
他扫视一圈,目光在窗帘上停顿一下,拉起她按到窗帘旁的墙壁,吻了上去。
水果刀和橙子一起掉到地上。
曲敬姿低着头,看着脚边的水果刀,冰冷,锋利。
第21章 父子相残结局一
曲敬姿靠在墙角; 和外面只隔了一层窗帘; 能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 甚至暧昧的水声。
他闭上眼; 声音反而越发清晰,自动在他脑海中回响,带着闪烁的画面,还有那道雪亮的锋芒。
他听见男人带着喘息的调侃:“怎么每次都被逮到,嗯?深更半夜的; 跑出来干什么?”
没有女人的声音。
曲徵明又接道:“这么紧张。没在外面做过; 兴奋?”
曲敬姿脑子嗡嗡作响; 努力控制心跳和呼吸; 手攥紧了面前的窗帘。
他听到女人挣扎,威胁,祈求; 但曲徵明根本不理,连连冷笑。
一转身,把夭夭压到栅栏上; 木质栅栏立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吱吱呀呀叫了起来。
他茫然的听着; 透过窗帘缝隙; 看到她被压在围栏上; 雪白的腿无力蹬着,后又紧紧缠在男人腰上,在黑暗中刺得眼睛生疼。
整个过程;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在即将结束时溢出一声压抑的低泣。
曲徵明抱起软成一团的女人,又看一眼拉起的窗帘,嗓音带着满足,道:“回床上继续。”
下楼声渐消,关门声响起,夜晚重归寂静。
曲敬姿茫然的松开手,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到地上,听得人胆战心惊。
他刚才,竟然想要……
他一定是疯了。
把夭夭扔到床上,曲徵明笑道:“该张嘴了。”
夭夭抬脚踹他,腿根发软,反被他握住脚踝。
挣了两下挣不开,夭夭怒道:“你知道敬姿在那儿?”
曲徵明吻着她脚,冷笑:“我又不瞎。”
“那你还……”夭夭浑身颤抖,“你还要不要脸?”
“三更半夜和继子私会,你给我脸了?”
“继子?”
曲徵明冷笑。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明天让民政局过来,把手续办了。”
“我不!”
“没有你说不的份儿。”
抱着她洗完澡,又换了一张床单,躺回床上,曲徵明抚摸她背,“不愿意算了。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把敬姿送国外。”
夭夭沉默良久,冷漠道:“你随意。”
曲徵明挑眉。
夭夭冷笑:“反正我和他也没可能了,送走了好,让他开始新生活。”
话音刚落,就对上曲徵明审视的眼神,夭夭侧脸没理他,被他掰回去,“真心话?”
夭夭皱眉:“无聊。”
曲徵明笑了,眼睛亮亮的,像喝了酒,“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
他握着她手,轻咬,抬起她腿,搁到腰上,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呼吸又热了起来。
夭夭挣扎,低咒:“你怎么不死在女人身上?”
曲徵明吻住她,含糊道:“死也是死在你身上。”
到底还是没继续,凌晨三四点,夭夭困得不行,刚才又做过一次,实在没力气。
曲徵明拿着没喝完的酒又灌了她几口,她更晕了。
半睡半醒间,听见他叫她的名字。
夭夭含糊的“嗯”了一声。
他问:“找敬姿干什么去了?”
夭夭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她没动,在他怀里蹭了一下,迷迷糊糊反问:“什么?”
曲徵明拍拍她大腿,“先别睡,找敬姿干什么去了?”
夭夭:“他问我……送他出国,和我有没有关系。”
“你怎么回答?”
夭夭睁开眼,眼波迷离,她笑了一下,说:“我说……有。”
夭夭扎眼就睡着了,曲徵明却没睡,他看了她良久,终于翘了一下嘴角。
抓到她又和敬姿私会,这次曲徵明并不怎么生气。
他故意在阳台上要她,就是让敬姿面对现实,她没有反抗,虽然不曾出声,身体却在配合。
或许,她是真的想通了。
也或许……她的目标不是敬姿,一直就是自己?
曲徵明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生意场上你来我往,他确实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极少赶尽杀绝,不至于有人恨他到这种地步,处心积虑使美人计。
是他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