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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问:“你看到送快递那人的外貌了吗?”
夭夭摇头,“他带着大檐帽,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但是很瘦很高,听声音很年轻。”
“有地方口音吗?”
“没有,标准的普通话,很有修养的样子。”
更多的,夭夭也记不得了,警察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应该很有钱!”
“他手上戴着一个戒指,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市价至少在二十万以上。”
警察对视一眼,追问:“你能找出那个戒指吗?”
夭夭点头。
戴舒衍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夭夭打开该品牌的官网,找到了那个戒指。
警察带着证据走了,夭夭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刚才强撑出来的坚强瞬间消失,重新软倒在他怀里。
戴舒衍抱着她,沉默良久,突然哑声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她没有工作,社会关系简单,根本不可能惹上这种人,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开始跟着自己上班之后来,很明显,对方是查到了夭夭和他的关系,才从她下手的。
夭夭靠在他怀里摇头,“我不介意被你连累,但是我怕……”
“怕什么?”他哑声问,心中有未知的情绪在奔涌,酸涩难耐。
她顿了一下,低声道:“怕你遇到危险。”
他下意识抱紧了她,承诺脱口而出,“不会的,我会保护好自己,更会保护好你,不要怕。”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但身体被她抱得更紧,他已到嘴边的解释就这么咽了下去。
“很晚了,我送你回屋睡觉。”
“好。”
他把她放到床上,刚准备走,袖子被她拉住了。
她攥得死紧,手背上血管凸起。她仰着头,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不安和祈求,“你陪我好不好?我怕……”
戴舒衍哑然,他想拒绝,当然不好,他不准备和她有更多的牵扯,更不准备让她对自己继续抱有希望。
然而对着她这样的眼神,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太残忍了。
僵持良久,他坐下,“我等你睡着。”
就算这样,也足够她高兴了,拉着他躺下,脸紧紧贴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小声道:“你要走的话,一定要等我睡着了之后,好不好?”
得到他的点头,她终于安下心来,慢慢闭上眼。
怕她害怕,他没有关灯,借着黄澄澄的灯光,他仔细端详她的脸。
她睡着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稳,眉心微蹙,带着惊惧。
他想走,身体一动,她就一抖,溢出一声不安的呻吟。
他没法走。
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不知不觉落到她手上,这才发现手腕上多了一条红艳艳的珊瑚珠,衬着白皙如藕节一般的手臂,美得有些晃眼。
他也读过《红楼梦》,对曹公描写宝钗手臂之美的那段文字印象深刻,此刻却觉得,她也不亚于曹公笔下的美人儿。
想着想着,身体就不免有些反应,他深吸口气,控制住思绪从这上面挪开,分析威胁夭夭的到底是谁。
慢慢的,他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他是被身下的骚动惊醒的,她的腿搁在自己腰上,正压着那里。
他深吸口气,挪开她的腿,目光又落到纤细的脚踝上,被刺到一样立刻避开。
他一动,她立刻就醒了,看着他脸色微微泛红。
他想解释,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又觉得解释起来反倒多此一举,此地无银一样,显得心虚,便面色如常的起床洗漱。
夭夭跟在他后面。
结婚三年,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第一次共用一个卫生间。
到了律所,唐文珩看到两人就不动声色的严肃起来,好友和夭夭两人都有些不对劲儿,等小刘出去,他关上门,直接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戴舒衍觉得,如果对方能通过夭夭威胁自己,好友唐文珩也一样危险,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仔细说了一边,当然,私事完全绝口不提。
唐文珩脸色越来越沉,等戴舒衍说完,他看了夭夭一眼,低声道:“这件事情可能并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因我而起。”
夭夭惊讶的抬眸,脱口而出:“阿珩你才刚回国,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戴舒衍下意识蹙眉,夭夭和阿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唐文珩沉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说来话长,我在国外得罪了不少人,都记挂着找我报仇呢。昨天我和夭夭去茶城,可能被那些人误解了,把她牵扯了进来。”
戴舒衍问:“你肯定吗?”
他点头,“如果夭夭没看错那人手上戴的戒指的话,我有九成的把握。”
唐文珩没看夭夭,对戴舒衍道:“这些天你和夭夭多接触一下,如果他们知道夭夭和我没关系,就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戴舒衍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就担心的问:“那你呢?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
唐文珩笑了一下,态度明明谦和,却让人感受到了睥睨。
他说:“有胆子,他们就冲我来,我等着。”
第27章 优雅的NTR
“我……我不同意。”
戴舒衍和唐文珩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的时候; 夭夭低声表达了她完全相反的意见。
“那些人是要报复你吗; 阿珩?”她问。
唐文珩点头; “我在国外的时候打过一个官司; 败诉方损失惨重,一直在找我麻烦。”
明明从未在他身上讨得便宜,偏偏锲而不舍,毅力可嘉,甚至威胁到了同事的人身安全; 他被烦得不行; 狠狠还击之后; 决定回国。
没想到到了国内; 那些人还是阴魂不散,甚至让她受到了惊吓。阿衍虽然没说太细,但看她到现在都依旧肿肿的眼睛就知道昨晚上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戴舒衍蹙眉:“你别添乱; 老老实实跟着我,别给阿珩添麻烦。”
夭夭咬唇,鼓起勇气道:“他们想要报复阿珩; 没有达到目的肯定不会罢手,不如我们把他们引出来; 一次性解决。”
“怎么引?”
“拿我当诱饵。”
“不行!”唐文珩一口否决; “这次没达到目的; 下次就不是送个死老鼠这么简单了,太危险,我不同意。”
夭夭急忙接道:“不一次性解决的话; 不仅是我一直处于危险之中,你身边的其他人,甚至阿衍也一样是他们的目标。”
唐文珩张了张口,无言。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本以为是因为担心他。
夭夭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戴舒衍,低声问:“你同意我的意见吗?”
他沉默一瞬,竟然点头,“如果太危险的话,还是及早解决比较好。”
夭夭高兴道:“二比一,你就听我们的吧。”
为了以防万一,戴舒衍和唐文珩做了周密的计划,甚至一定要等夭夭的脚完全好了之后再行动。
当地有一个著名的游玩景点,叫眉湖,湖上种满了荷花,现在正是景色最美的时候,晚开的菡萏依然艳艳,藏身其中的有些莲蓬却已熟透。
特地选了工作日,游人最少的时候,夭夭和唐文珩充当情侣,划着小船在田田荷叶中穿梭。
等了很久。
夭夭嫌热,脱了鞋子把脚泡到湖水里,捋起裤腿,一晃一晃的玩水。
唐文珩也热,目光不受控制的粘在她的脚上。
湖水清澈,泛着碧波,在荷叶的映衬下显得更绿,也就衬得夭夭的脚更白更细,她用脚掌拍水,水花四溅,亮闪闪得,刺得人眼睛疼。
唐文珩觉得更热了,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赤裸裸勾引,偏偏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
玩了一会儿,她突然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他送的那串珊瑚珠从手腕上取下来,冲他笑问:“我戴脚上你介意吗?”
唐文珩哑住了,喉结滑动,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当然不介意,他求之不得。
他心里渴望,却一直不敢开口的请求,就这么被她轻飘飘的问了出来。
他咳了一声,哑声道:“我送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用都行。”
夭夭笑着把珊瑚珠戴到了脚踝上,她惊讶的发现:“唉,我觉得戴脚上比戴手上合适啊,戴手上有点松了。”
唐文珩盯着她纤细的脚踝,忍了又忍,没忍住,屏住呼吸道:“你骨架小,手腕脚踝都细,戴脚上刚好,以后就这么戴吧。”
“好啊,我也觉得戴脚上好看。”她笑着点头,两脚并排抬起,把那根细细的玫瑰金链子取下来,缠了两圈缠到手腕上,道:“这样刚刚好。”
唐文珩扯了扯领口,呼出一口燥热,弯腰把滚烫的手也泡进湖水里,他快控制不住了,想上去摸摸她。
湖水顺着他的指缝流过,丝滑柔软,就像女人娇嫩的肌肤。
“你很热吗?要不学我一样,把脚泡进去?”夭夭提议。
唐文珩连忙把手从水里抽出来,摇头,“还好,你渴吗,想喝什么,我去买水。”
夭夭看着他额角的细汗,没有戳穿他可笑的谎言,点头:“好啊,矿泉水就行,谢谢你。”
唐文珩把船靠岸,大步跳上岸,对她道:“待着别动。”
夭夭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看着他脚步慌张的走了。
她撩着湖水,笑了。
她的本意是引诱唐文珩,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幕对另一个人造成的冲击更大。
戴舒衍报的案只是恐吓,但由唐文珩向警方解释之后,这个案件的严重性直线升级,变成了“境外武装势力在国内进行非法活动”。
夭夭附近的人,除了唐文珩,还有便衣警察隐藏在人群里,因此他才敢把他自己一个人扔下。
戴舒衍和刑警队的队长站在远处的高台上拿着望远镜眺望周遭的人群,寻找可疑人物。
镜头一转,他看到了她赤着脚玩水的画面。
那一瞬间的震惊,连他身边的刑警队长都看得一清二楚,连忙问他是不是发现目标了。
戴舒衍放下望远镜,深呼吸,努力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理智,摇头,“不,没有。”
双手暗暗握紧,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赤着脚玩水的女人,脑海中浮光掠影一般闪现出几乎和现在看到的如出一辙的画面。
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坐在湖边,赤着脚玩水,她笑得十分开心,眼睛亮闪闪的,又甜又软,像是天边的云。
十六七的少年偷偷摸摸的偷窥她,一直看了她一整年。
直到第二年夏天,女孩又长大了一些,五官更加迷人,小小年纪,就能预想到将来会迷死多少青年才俊。
少年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在她又坐在湖边玩水的时候,走到她面前,盯着水里赤着的脚,问:“我每天都见你来玩水,你住在这附近吗?”
小姑娘身体前倾,好奇的眨着眼,说道:“对啊,我去年搬过来的,哥哥你呢?”
“我也是这附近的。”
女孩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脚,笑嘻嘻的抬起一只,问他:“哥哥,你为什么总看我的脚?”
少年瞬间脸色涨红,他眼神闪躲,讷讷回答:“总泡到凉水里,长大了会生病的。”
她更好奇,身体前倾得更厉害,问:“会生什么病?”
夏天的衣服穿得很宽松,他比她高很多,一眼就看到少女领口内刚刚发育的曲线,他脸色更红,连忙移开视线。
但她不放过他,凑到他面前追问,“到底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