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夭夭礼貌的笑了一下,道:“李老师,有什么吩咐?”
她是唐文珩的助理,只用听唐文珩的吩咐就行,平时根本就没人叫她做事,没想到这人竟然道:“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您请说。”
男人看了外面一眼,见没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一夜多少钱?”
夭夭脸色立刻变了,她猛地沉下脸,冷声道:“我不知道李老师这话什么意思,请您说明白一点。”
李律师笑道:“别装了,那天在酒吧里我都看见了,你不是戴舒衍的女人吗,怎么上了唐文珩的车?”
夭夭脸色立刻刷白,她强自镇定,冷笑道:“李律师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借过。”
他拦住她,脸上的微笑依旧和善儒雅,夭夭看得却只想作呕。
他道:“别急嘛,唐文珩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怎么样?”
他还在笑,志在必得的笑,“只要跟我一晚,我保证不告诉戴舒衍,怎么样,我是高素质的人,向来说话算话……”
夭夭脸上的愤怒突然间全都化为惊恐,李律师以为自己的威胁起效了,笑容更加慈祥,道:“今天晚上八点,喜来登门口见。”
“怎么,李律师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妻子商量,还要去喜来登,不如到我家商量,不是更方便吗?”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李律师心里咯噔一声,回头,正对上戴舒衍沉沉的视线。
“您……您说笑了,我这不是和陈小……啊不,和尊夫人开个玩笑吗?”他擦着汗,努力维持脸上虚伪的笑,可惜笑得比哭还难看。
戴舒衍冷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等您手上的案子办完,就另谋高就吧。”
李律师汗水如浆,忙不迭的道歉,谦恭的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人。
戴舒衍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伸手,见夭夭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蹙眉,“冷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夭夭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跑到他身边,被他揽入怀里。
正准备离开,听见后面李律师有些疯狂的叫喊,“戴舒衍,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头上都绿成草原了,你还不知道呢!”
夭夭身体猛地绷紧,不安的扯上他袖子。
戴舒衍站住,身后的叫嚣更嚣张,“我告诉你吧,你以为你怀里的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货色?我呸,早就和你那国外回来的好友滚到床上去了!”
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话,他面沉如水,轻轻拍了拍怀里浑身颤抖的女人,他回头,冷哂:“李律师,别让自己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
说完,拉着夭夭就走。
事已至此,夭夭反而想开了,如果他问,她就如实回答。
但是没想到,他连问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沉着脸自己在生闷气。
过了很久,他把手里文件一摔,扯了扯领口,冷声道:“你是不是傻?都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了,不会一巴掌扇过去吗?不知道告诉我吗?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你说这样的话!”
夭夭愣住了,她哑然的看着气得脸颊通红的男人,艰涩问:“他说我和……你不信吗?”
戴舒衍起身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嗤笑一声:“我身边的人什么样我不知道,要靠他来告诉我?”
他把被子往夭夭面前一递,理直气壮道:“给我泡杯茶,气死我了。”
夭夭愣愣的看着,良久,露出一丝笑意来,轻轻接过他手中杯子。
戴舒衍享受着品着杯中茶水,这几天她闹脾气,他都没有好好喝杯好茶。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唐文珩快步冲进来,额上都是汗。
夭夭执壶的手一顿,撒出少许。
戴舒衍挑眉,“你急什么呢?”
律所有人向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赶了回来,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两人激烈的争吵,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阿衍坐在茶桌前,神情惬意;夭夭坐在他对面,专心泡茶。
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明比前两天和谐多了。
听到阿衍的问话,他哑然半晌,低声解释:“我怕你们吵架。”
戴舒衍笑了一下,“吵什么?真吵了你回来有用?”
再说,真吵起来,她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举杯,道:“过来喝杯茶,夭夭,去吧阿珩的龙井拿过来,给他泡一杯。”
“好。”夭夭放下水壶,僵硬的站起来。
唐文珩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追随着她,她穿着九分裤,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但是上面没有他送的那串珊瑚珠了。
第33章 优雅的NTR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 除了那天的晚饭; 这是第一次三人聚在一起。
除了戴舒衍胸怀坦荡; 其余两人不知道心中都是何滋味; 还要在戴舒衍面前粉饰太平,何等煎熬。
但人性本就如此,有些感情越是不能碰,越是被极力压抑,越是在黑暗中疯长; 直至挣脱理智的束缚; 再也难以遏制。
夭夭低头泡茶; 看似专注; 实则心神恍惚,洗茶时,一不留神; 滚烫的水浇到手上。
她惊呼一声,松开,杯子掉到茶盘上。
唐文珩心一悬; 刚伸出手,想要看看严重不严重; 又硬生生的按住; 只能看着阿衍急忙站起来; 拉着她去卫生间冲凉水。
两人走了,他自己坐在茶桌前,默默整理撒得到处都是的茶叶。
整理完; 还没回来,他出去,到卫生间,看到阿衍正按着她的手冲凉水。
他又折回去,去冰箱拿了几块冰出来。
戴舒衍看到他,忙道:“阿衍你过来的正好,办公室没有烫伤药,你叫小刘去买一盒回来。”
唐文珩把冰块交给他,看了夭夭一眼,她没抬头,只能看见半张侧脸。
他低声道:“小刘在忙。我这会儿没事,我去买。”
他回去拿了车钥匙,出门。
戴舒衍把冰块全倒进水池里,忍不住念叨她:“你就不能小心点吗?幸好泡的是绿茶,水温不高,万一是黑茶红茶呢?你手还要不要了?”
夭夭低声道歉。
“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疼的又不是我。”
泡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冰块化完了,他抓起她手,仔细端详,轻轻按压发红的地方,问:“还疼吗?”
夭夭摇头,又点头,“有一点点。”
他怒道:“活该,你今天怎么这么傻?”先是被一个垃圾欺负,又被热水烫到。
表情一副不耐,手上的动作却越加温柔,他凑近,呼呼吹气,夭夭想躲,被他抓得更紧。
他抬眸看她,她眼睛一直眨啊眨的,毛绒绒的睫毛上下忽闪,颤得他心痒。
他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的冲动,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低声道:“夭夭,我最近一直有个疑问,关于你的,你能帮我吗?”
“什么?”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不是你十六岁那年,要更早,大概在你十一二岁的时候。”
夭夭讶异抬眸,“十一二岁?不可能吧,我完全没有印象。”
他蹙眉,苦恼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出现一段奇怪的记忆,但我怀疑不是我的记忆。”
夭夭不由屏住呼吸,听他继续。
“那时候你还小,我们两家都在碧湖附近住,我……”他脸色微红,咳了一声,继续,“我一直很喜欢你,有一次去见你,不小心害你落到水里了。”
夭夭是真吓到了,她十三岁的时候落过一次水,不会就是因为裴述吧?!
她想骂脏话,原来裴述就是当年那个变态,竟然还好意思说喜欢她?
她落水之后,连道歉都是他爸妈出面的,神经病啊!
等等,不对,就算那个变态真的是裴述,游戏中的副人格明明是被洗去记忆的,怎么会知道这些?
游戏出现漏洞了吗?
主人格在哪儿,为什么不出来告诉她一声。
夭夭伸出手,去摸他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产生的幻觉?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戴舒衍蹙眉,看了她一会,放弃。
难道真的只是幻觉吗?看来要找时间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
这时,唐文珩买药回来了,戴舒衍接过,刚拆开正准备给她涂,小刘过来说一个客户刚打电话过来,说有急事,请他过去一趟。
戴舒衍把药交给夭夭,“自己涂,我出去一趟。”接着扬声道,“小刘,带上材料,我去开车。”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夭夭和唐文珩两个人。
他默默锁上门,想帮她擦药,却被夭夭避开,“不用,我自己就行。”
唐文珩顿了一下,安慰她说:“不用担心李,这件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他在阿衍面前乱说。”
夭夭低声道:“谢谢你。”
他苦笑,看着她给自己涂药,莹白的手上一片红,摸上药膏之后越发滑腻。
他想起那天,就是这双手,曾经抚摸过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痕迹。
扯开领带舒了口气,这些天,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没有得到还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但得到之后又失去,更加煎熬。
他渴望她,怀念那天春风一度,却又被自己的良心拷问。
只能尽量避开她,不看到她,不听到她,远离她。
现在和她共处一室,只有两人,他又忍不住怀念起那天的亲密。
他猛地站起来,哑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夭夭还在抹药,没有挽留,“再见。”
唐文珩暗暗深吸口气,又交代一句:“如果再出现李那样的事情,告诉我。”
“好的。”
唐文珩刚走,戴舒衍就急急忙忙又回来。
二话不说,拉着夭夭就出门。
“干什么,怎么了你?”
“上车再说!”
夭夭被他塞到车里,还没坐稳,车子就冲了出去。
她听见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夭夭心生不安,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还没等她想明白,异变陡生。
车子刚出地下停车场,一辆卡车从迎面冲来,里面坐着两个男人。
千钧一发之际,根本避无可避。
戴舒衍下意识往右狂打方向盘,车子猛地在拐弯,在马路上滑出一道圆弧。
轰得一声,夭夭一阵耳鸣,天旋地转中,有滚烫的液体溅到她脸上。
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夭夭挣扎着扭头,看到他染血的脸。
她一阵茫然,颤抖着手去摸他的呼吸。
微弱的……
但是还存在。
她一阵喘息,勉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对啊,没有听到任务结束的提示,他怎么可能会死,她怎么这么傻?
救护车来了,躺在救护车里,旁边就是他。
夭夭呆滞地看着上方白色的车顶。
身体很疼,但她感觉不到,车祸瞬间的画面不停脑海中回放。
如果卡车撞上之前,他没有往右打方向盘,现在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的就是自己了。
裴述说,每个人格都是他,因为他爱自己,所以每个人格都爱自己。
爱到,连副人格在来不及思考的情况下,都能克服求生的本能吗?
但是,在车祸之前,她看到卡车里坐着裴述。
这场车祸,是裴述策划的。
有安全气囊及时弹出,又有驾驶室的缓冲,夭夭受伤不重,但是戴舒衍就没有夭夭好运,他肋骨多处骨折,直接送到了手术室。
唐文珩得到消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