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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全气囊及时弹出,又有驾驶室的缓冲,夭夭受伤不重,但是戴舒衍就没有夭夭好运,他肋骨多处骨折,直接送到了手术室。
唐文珩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夭夭已经包扎完伤口,坐在手术室外等着。
她脊背紧绷,坐得笔直,死死盯着手术室紧闭的门。
唐文珩停下急促的脚步,顿了一下,慢慢走过去。
犹豫良久,轻轻揽住她肩膀,哑声道:“别忍着,哭吧。”
怀里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她抓住自己的衬衫,脸埋在腹部,无声抽泣。
轻轻抚摸她背,他开始向她说目前的情况。
“肇事者是马非,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他不会再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
“监控录像显示,车里还有一个人,目前下落不明,警方会抓紧调查的。”
她没有出声,但唐文珩知道她全都听进去了。
她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而已。
手术时间漫长到让人煎熬,煎熬到让人绝望,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出来通知,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身体软软倒了下来,跌入他怀里。
夜里,夭夭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人,睁开眼,真的看到一道黑影站在窗前。
是个男人,身材高挑,抽着烟,红色的烟头映得他脸明明灭灭。
“裴述?”夭夭用肯定的口吻问道。
“是我。”男人回头,露出那张出色的脸。
夭夭莫名有些怕他,或许是车祸前那一眼太深刻了。
“伤得重吗?”他问。
“还好,只是擦伤。”
“我就知道,他不会让你受伤的。”他笑,笑得夭夭心生寒意。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他是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有多爱你。”
夭夭不再说话。
“我能知道你的计划吗?”他脸上带着笑,用一种奇特的语调问,“你想让谁死?”
夭夭垂眸,“我还没想好。”
“那正好,我倒是有个想法。戴舒衍身受重伤,唐文珩想要你想得发疯,引导他杀了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夭夭点头,“我会考虑的。”
裴述掐灭手中烟头,沉声道:“不是考虑,是必须这么做。”
夭夭压下心中惊涛,仔细的看他良久,才同意,“好,我知道了。”
裴述笑了,低下头,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这个任务结束,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他推开门走出去,灯光下是一张扭曲的脸。
他咬牙道:“闭嘴,我并没有违反游戏规则!”
第34章 优雅的NTR
第二天一大早; 唐文珩就拎着早餐过来; 推开门; 立刻转身; 稳住呼吸。
夭夭惊呼一声,连忙钻到被子里。
唐文珩闭上眼,刚才看到的画面固执的停在脑海里不愿离去。
她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肩膀处贴着纱布; 有轻伤。
他深吸口气; 哑声问:“你……好了吗?”
夭夭把头拱进被窝里; 犹豫了很久; 才用细如蚊呐的嗓音说:“你帮我叫下护士吧。”
他连忙回头,问:“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夭夭从被窝里探出半张红透了的脸,摇头; “我内衣扣子开了,手臂疼,自己没法扣。”
不是身体不舒服。
唐文珩松了口气; 大脑却随着她的话,又想起刚才的画面。
他咽了口唾沫; 把早餐放下; 看着忙忙碌碌的护士; 犹豫了很久,又折了回去。
“护士都在忙。”
夭夭愣了一下,迟疑道:“要不然不扣了?”
“一会儿不去看阿衍了吗; 不扣内衣怎么出去?”他问。
夭夭磨磨蹭蹭的坐出来,背过身去,解开病号服,颤声道:“那……那你帮我扣上吧。”
他“嗯”了一声,弯腰站在她床边,小心翼翼的捏起两根带子,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吹到她雪白的背上。
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扣上,完成的时候手心里都是汗。
“我带了早饭,吃完饭咱们去看阿衍。”
唐文珩在国外那么多年,也学了一手好厨艺,虽然赶不上戴舒衍天赋过人,但也比一般人强了,细心的煮了粥,还有小菜,比医院里的大锅饭美味多了。
戴舒衍在加护病房,只能在外面探视,医生说病人目前的情况还算稳定,并没有恶化,等渡过危险期,就能送到普通病房了。
夭夭站在门前,透过玻璃看昏迷中的人,脑海中却在回想昨天晚上裴述说的那些话。
裴述急着让自己引导唐文珩杀了戴舒衍,之前曲徵明和曲敬姿的时候,他明明那么淡定,一点没有插手自己的任务,也不管最后到底是谁死。
为什么轮到戴舒衍是时候,他反应就那么急切。
本来把她坑到这个变态的游戏里她就已经满腹怨气,现在还强迫他按照他的意思办。
她偏不!
她要知道戴舒衍身上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戴舒衍昏迷的这段时间,因为有同样的目标,同样的期盼,夭夭和唐文珩的关系进展飞快,连到医院里都有人问他们是不是情侣。
每当这时候,夭夭都红着脸摇头,只说不是,却不提她已经结婚了。
戴舒衍已经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但他一直昏迷,没有清醒的迹象,医生也很奇怪,按理说他应该清醒了,但人体复杂且富于变化,谁也说不好有没有别的问题,目前只能保守治疗。
这天,唐文珩从律所回来,夭夭正在做饭。
他进厨房一看,就知道是做给阿衍的。
全都是营养且易消化的东西,做成糜状。
他洗手上去帮忙。
把东西放到锅里,他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夭夭回头,目带询问。
他迟疑良久,还是没能开口,“没事儿了。”
她洗干净手,离开厨房,“有事就说啊。”
他突然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她,快速道:“我知道我很卑鄙无耻,阿衍现在这种情况,我竟然还在肖想他的女人。”
夭夭睁大了眼,惊讶的看着他。
唐文珩苦笑,“我本想抓到马非就离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走。每天看着你,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快疯了。”
他紧紧抱着她,吻住她唇,喃喃道:“夭夭,我一定是疯了。”
他不顾她的反抗,手掌按着她后脑勺,用力的吻她。
他怀念了那么久,死死压抑着的渴望,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体里去,恨不得一口口把她吞下去。
这么疯狂到可怕的感情,毫无由来,就这么凭空而出,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夭夭用力挣扎,根本毫无作用,被他压到沙发上。
她哭着求他快停下,他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他根本不管,错已经铸成了,根本没有弥补的机会,那就一错到底吧。
夭夭抽出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心脏怦怦乱跳,喘着气看着他。
唐文珩蓦地停下,连忙从她身上离开,痛苦的抓了一下头发,连声道:“对不起,夭夭,对不起……”
颤抖着手抽出一支烟,点了好几次才点着,他用力抽了一口,努力平复濒临崩溃的情绪。
香烟一支接一支的燃烧,屋子里很快成了烟雾弥漫的仙境。
味道呛人,夭夭没忍住咳了一下。
他连忙把手里的半截烟按灭,站起来打开窗户通风。
“抱歉,习惯了,你不喜欢的话,我不抽了。”
夭夭看着烟灰缸里半缸烟蒂,低声道:“你这样抽,太危险了。”
他苦笑:“习惯了,改不了。”
但是他刚才说,如果她不喜欢,以后就不抽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夭夭突然问:“你没有女朋友吗?为什么会喜欢我?”
唐文珩愣了一下,回:“上学的时候交过一个,后来就分了,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至于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也不知道,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爱了很久很久,一直求而不得一样。”
夭夭低下头,轻声道:“等阿衍醒来,我再和他说离婚的事。”
他愣住了,傻傻的转头看她,半晌才一脸茫然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夭夭没理他。
他反应过来,用力抓住她手腕,追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夭夭没绷住,露出一丝隐约的笑。
唐文珩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梦,但是那句话又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如此清晰,他听得真真切切,绝对不是梦。
他抓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看到她脸上的笑,猛地把她重新揽入怀里。
夭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内急促有力的心跳,手搁到上面,屈指轻轻骚弄。
脸突然被他抬起,夭夭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他堵住了。
夭夭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无力的推他。
良久,唐文珩才喘着气离开,抱着她,笑得像个傻子。
等夭夭缓过劲儿来,他又低下头,去吻她脖子,还有精致迷人的耳垂。
夭夭被他吻得心慌,连忙阻止他。
他没有离开,热切的吻她,哑声道:“只亲亲,不做别的。”
夭夭不再阻拦。
他抱着她,来来回回的亲吻,克制的,虔诚的。
和上次那场销魂蚀骨的夜晚一样,隐忍又疯狂。
最后,他握住她脚,亲吻她足心那颗妖娆的红痣。
滚烫的呼吸扑到脚底心,夭夭痒得不行,忍不住笑。
暧昧的气氛一下被她笑没了。
唐文珩松开她脚,冲她笑。
夭夭有些恍惚,他眉飞色舞的模样,和第一次见时的样子简直不像一个人。
那时候他眼角眉梢尽带着一股子阴郁,分明是个不爱笑的人。
现在倒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子,不知道在傻乐些什么。
很晚了,他一直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走。
还说什么明天去看阿衍,他还得开车过来接她,麻烦。
话都说到这儿了,夭夭还能说什么,推开戴舒衍的卧室,道:“那你今天睡这儿好了。”
唐文珩蹙眉,凑到她耳边说:“这样不太好吧,我已经抢了你,不能再抢他的床。”
夭夭又羞又恼,转身欲走,被他拉住了。
他祈求道:“我和你睡行不行?那天你刚睡着就被叫醒了,我都没好好看看你。”
夭夭瞪他。
“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夭夭看了他半晌,不情不愿的让他进了自己的卧室。
唐文珩心满意足的躺到她的床上,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她的气息所包围。
等她洗完澡出来,他的眼神立刻变了。
夭夭坐到梳妆台前刚打开吹风机,就被男人拿走,他站在她身后,低声道:“我来帮你吹。”
有力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吹风的同时顺便按摩了一下头皮,夭夭舒服的昏昏欲睡。
突然,他把她抱起来,夭夭惊呼一声,被他放到床上。
她抓起枕头砸他,“你不是说了什么都不做吗?”
唐文珩紧紧抱住她,心脏急切的跳动。
喘息道:“不做,让我抱抱。”
夭夭抿紧唇,被他抱在怀里,滚烫的呼吸拂到她脸上,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燃愈烈。
最后,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后的印象就是他哑声唤着自己名字,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两人去医院,唐文珩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