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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名为裴述的少年,或者说,是裴述的一部分。
夭夭她谁都不爱,她只是个……来做任务的玩家——来做这个人格互杀游戏的玩家。
她不爱他,也不爱阿珩。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和阿珩之间,有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杀死。
目前看来,她似乎是想要自己活下去,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肯定?
他轻轻捂住脸,和阿珩的动作如出一辙。
眼睛酸涩,掌心似乎有些湿润,他疑惑,他……哭了吗?
他那么爱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双手奉上,她却不屑一顾。
从来都是这样,他贪婪的看着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用伤心,他告诉自己,如果他们中终有一个能得到夭夭的心的话,那必定就是自己。
只有自己!
第40章 优雅的NTR
夭夭推开浴室的门; 头发滴着水; 身上缭绕着水汽; 眼睛更是含着一汪水; 又清又透,无辜可怜。
对上戴舒衍的视线,她拘谨的抓了抓身上浴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他的眼神招人得很。
即使在这种时刻; 她都不忘引诱他。
他看了她那么多年; 知道她是怎样从一个单纯的众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 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那时候才十五六岁; 正是最招人的时候,初露女人的妩媚,又带着少女的青涩稚嫩; 本就惹得无数异性觊觎,又恰逢家境剧变,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欺负她。
纵使他下手清理过很多人; 也不能让她完全免于这种骚扰。
最严重的一次,当时她在上高中; 她的班长; 一个衣冠禽兽; 借作业有问题之名,晚自习后把她留在教室里,欲行不轨之事。
纵然最后没有得逞; 夭夭拼死跑了出来,可她却变了,她开始意识到女人最锋利的一项武器——美丽,并且使用得得心应手。
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每当想起这些,他自责内疚,他没有保护好她,毒瘾却更重,一边痛,一边陷得更深。
她的心藏在重重戒备之后,他想要得到,比登天还难。
他必须得到,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的眼神幽深难测,带着巨大的穿透力,压得她难以喘息。
夭夭忍住心慌,攥紧手指,面带不安,问:“你和阿衍准备做什么?”
戴舒衍点了一支烟,靠墙抽了起来。
夭夭忍不住心生异样。
上个任务中,曲徵明不抽烟,只有曲敬姿抽烟,虽然父子两个都恋足,但神态习惯还有不少差异,而戴舒衍和唐文珩实在是太像了。
像得简直就是一个人,这个神态,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戴舒衍嗤笑一声:“担心你的姘头?”
夭夭咬唇,“我也担心你。”
“担心我?”他站直,把烟头按灭,扔进垃圾桶,问:“要不要和我做?”
“……!”
对上夭夭诧异的视线,他嘲弄的笑,“和我结婚这么多年,没做过,不觉得遗憾吗?”
“说不定……”他开始解扣子,目光落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语带深意说,“我比阿珩要好。”
夭夭条件反射一般抓紧胸前浴袍,脸上青白交错,怒道:“我和阿珩是因为我爱他。”
一声微响,扣子绷开。
他猛地上前一步,扣住她肩膀,不可思议问:“你爱他?你竟然说你爱他?”
夭夭深吸口气,点头,“是。我们离婚吧。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但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受……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用嘴堵住。
夭夭惊骇得睁大眼,双手用力推他。
他伤势未愈,借势避开,松开手一下子捉住她,扣在背后,押着她到床上。
夭夭以为他要做什么,极力反抗,但没想到,他只是抱着她,手探入浴袍内紧紧揽住她腰,把她整个身子揽入怀里,一动不动。
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夭夭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他抱着她,双唇烙在她背后敏感的肌肤上,她浑身一抖。
他不再动,看着她后背的目光溢满了深情。
在这个世界无法让她爱上自己,至少要让他成为她心里最难以忘怀的一个。
曲徵明是个失败者,失去了竞争的资格,更不曾得到她的心,他不同,他不是曲徵明。
夭夭跟本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后来慢慢睡着。
他没有睡,就这么看着她看了一整夜。
第二天,夭夭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找到手机,开机,上面好几个唐文珩的未接来电,连忙回过去。
听到夭夭的声音,对面明显松了口气,他问:“阿衍欺负你了吗?”
夭夭摇头,“没有,我很好。”
他笑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她焦急的询问:“阿珩,你到底答应了阿衍什么?你们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傻事啊。”
他没回答,默默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把左轮手枪。
转鼓式弹仓里有六个弹巢,此刻,里面只装了一颗子弹。
阿衍手里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他不动声色的回答:“一个小游戏而已,我和阿衍小时候经常玩的。谁输了……”
他哽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接道:“……就退出。”
夭夭抱着电话低泣,“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按你说的早些告诉阿衍真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唐文珩柔声安慰她:“夭夭,别难过,不是你的错。我了解阿衍,无论你说不说,最后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因为……他早已爱上你了。”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蒙蔽自己的双眼,只因他知道,阿衍早已爱上她了。
他问:“夭夭,你还爱阿衍吗?”
没有听到她回答,他笑了一下,平静地退出弹仓内唯一一发子弹,继续道:“如果没有我,你和阿衍现在一定很幸福。”
他听到夭夭带着哭腔的回答:“但是现在我喜欢你。”
“只喜欢我吗?一点也不喜欢阿衍了吗?”
良久,听不到回答。
唐文珩拨了一下弹仓,上膛,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砰!”
接着,就听到女人绝望的尖叫:“阿珩,你在干什么?”
他笑着回答:“玩游戏,声音开大了,放心。”
那边就开始哭。
唐文珩后悔了,柔声安慰她,但她一直哭,一直哭,再也没有理他。
戴舒衍回来的时候,她正抱膝坐在床上无声的哭泣,她哭得那么伤心,电话落在脚边,显示着正在通话,模模糊糊能听到对面男人焦急的叫喊。
她没有反应,抱着小腿流泪。
两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是阿珩的声音。
他语气僵硬的通知他:“夭夭在哭,你过去看看。”
戴舒衍冷冷回答:“知道了。”
说完,掐断电话。
屈指敲了敲卧室门,他道:“收拾收拾。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阿珩赌了什么吗,带你去看。”
听到敲门声,夭夭连忙背过身擦泪,同时“嗯”了一声,接着又听见他交代:“这么隆重的场合,穿漂亮一些。”
夭夭含着泪换好衣服,出来发现戴舒衍也特地打扮过。
他穿了一身浅色西装,灰蓝色的竖条纹,里面搭了一件浅粉色的衬衫。略显娘气的配色被他穿得英朗又俊挺。
他的目光落到夭夭通红的眼上,蹙眉:“去化个妆,你今天要漂漂亮亮的。”
粉底扑到眼睑上,遮住红肿的眼眶,涂了口红,遮住苍白的唇色,纤细的眼线,压下红彤彤的眼珠……
一点一点的,她脸上的哀伤和憔悴被精致的妆容覆盖。
只是眼泪仍旧时不时不受控制,从眼眶逃出来,跌得粉碎。
“有什么好哭的,现在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
男人淡淡的话语自身后响起,夭夭心一悸,描眉的手微顿,从镜中看他的脸。
话里带着嘲讽,但他的脸上却无一丝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夭夭莫名有些不安,刚才那句话,她总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事情真的会按照她料想的那样进行吗?
他开车一路出城,到了城郊的一块空地上,唐文珩已经等在那里。
他也特地打扮过,神情庄重,仿佛在赴一场庄严的晚宴。
车没有开过去,远远停在路边,他下车,绕到车另一侧,为夭夭拉开车门。
她下车,刚想冲过去,就被他拉住,强迫她挽着他的胳膊一步步朝唐文珩走了过去。
走近了,夭夭才发现,他带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距离他大概还有十米的时候,戴舒衍松开她,“呆在这里看着。”
自己走了过去。
风很急,远远送来两人的对话,缥缈虚幻。
戴舒衍问:“东西带来了吗?”
唐文珩回答:“带来了。”
“我的也带来了?”
“嗯。”
“装好了吗?”
“你可以检查。”
戴舒衍不再问,夭夭看见唐文珩打开手里的盒子,拿出了一把——
枪!
她脸上血色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把枪抛出去,戴舒衍伸手接住,他又从中拿出另一把枪。
他道:“老规矩,六个弹巢,只有一发子弹,谁先中枪,谁输。”
戴舒衍翘了一下唇角,“我知道。”
他手指用力,拨了一下弹仓。
两人同时开始动作,左轮手枪立刻传来咔哒咔哒的二重奏。
唐文珩挑眉:“你不检查一下?”
戴舒衍笑:“我相信你。”
唐文珩闭上眼,露出一个嘲弄的笑,“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我背叛了你。”
戴舒衍“嗯”了一声:“我还是愿意相信你。”
两人不再说话,抬手上膛,两支黑洞洞的枪口一起落下,瞄准对方的心脏。
夭夭终于明白过来,这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赌博,这是用生命在赌运气。
风呼呼的吹,鼓噪着耳膜发出嗡嗡的声响,戴舒衍屏住呼吸,瞄准了对方的心脏。
这个游戏他们玩过很多次,输赢掺半,只不过以前是玩具枪,这次是真枪。
他数三二一,一字刚落,他正准备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一道人影冲了过来。
夭夭张开双臂挡在两人中间,风吹得她长发乱舞,再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的苍白和惊恐。
她眼中含泪,哀求道:“阿衍……”她又转身,叫,“阿珩……”
眼泪决堤,“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
没人回答她,她哭得绝望,慢慢软倒在地,大叫:“你们干脆杀了我好了!”
唐文珩收回枪,看了戴舒衍一眼,扯下领带,朝夭夭走过去。
他抱起她,她连忙抓紧他衣服,不停的哀求他们停下。
就在她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的时候,他竟然直接捆住她双手系到树上,戴舒衍走过来,提供了自己的领带,蒙住她眼睛,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要看,很快就结束了。”
夭夭绝望大叫,领带勒得手腕生疼,她完全顾不得了。
砰!
砰!
接连两声枪响,她蓦地……哑了。
第41章 NTR大结局
风呼呼的吹; 夭夭在下风口; 血腥气被风送来; 她无法呼吸。
谁中枪了?
到底是谁?!
她尖叫一声:“放开我!放开我!”
唐文珩手一个劲儿的颤抖; 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