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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广夏先送夭夭回家,她下车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吹风机用上了吗?”
夭夭愣了一下点头,他微笑:“用上就好。”
下一秒,夭夭突然明白过来,脸瞬间爆红。
他眼中笑意更深,不让她继续尴尬,十分贴心的开车走了,留她一个人慢慢回味。
第65章 管管你弟弟
夭夭刚走; 林近冬做好了今天下午她不会再来的准备; 所以第一天她没去他还很淡定。
但是第二天; 夭夭还是没有来。
晚上林广夏回来; 正在换衣服,就听见某人进来,东拉西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才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为什么几天“那个老女人”没来。
林广夏换上家居服; 挑眉看他一眼; 不动声色道:“我准备再给你换个老师。”
一听这话; 他立刻急了; 大声道:“你当换老师是换内裤啊,三天两头换一个?”
林广夏瞟他一眼,淡淡道:“脸红脖子粗的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给你换个你喜欢的。”
林近冬憋得脸通红,闷声闷气道:“勉强还行啦,鬼知道换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不换?”他挑眉问。
“不换。”他答。
“那就麻烦了。”林广夏走进浴室。
林近冬连忙跟进去; 追问:“怎么麻烦了?”
“扔进去。”他随手把脏衣服递过来。
林近冬塞进洗衣机里,追问:“到底怎么麻烦了?”
打开水龙头; 他开始刷牙; 含着牙膏含糊道:“昨天送你陈老师回家的时候; 她跟我说想休息几天,让我给你再找个辅导老师。”
他无视林近冬瞬间沉下来的脸,吐出口中泡沫; 接道:“新老师我正在物色,不出意外后天就能来上班。”
林近冬咬牙问:“那个女人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林广夏挑眉,“我以为这是在委婉的辞职,她应该不会来了。”
话没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浴室。
林广夏笑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洗漱。
林近冬锁上门,抓起她留下的卷子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里,上面写得满满当当,本来希望她今天来检查的时候会发现他又有进步,说不定会再给他一个礼物的。
那块手表坏了,他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现在根本用不上了,那个女人不准备再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个蠢蛋,人家只是拿钱工作,他竟然会以为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心中一动,想,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她那种好学生,喜欢的一定是哥哥那种菁英人士,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是。
林近冬想了半天,想如果她喜欢哥哥的话,他们两个在一起会讨论些什么,总不至于会谈论微积分导数之类的吧。
他一夜没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客厅茶几上放了一沓钱,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林广夏留下的,上面写着一行字,“我今天没空,你把这些钱给陈老师送去,感谢她这些天对你的辅导。”
他盯着这张字条看了很久,钱很多,足有小一万的样子,他不知道辅导老师是怎么收费的,但这些钱一定不到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月才过了一半。
一直快到中午,他拨通了林广夏的手机,问:“你连那女人的地址都没写,我怎么送去啊?”
夭夭正在做午饭,门铃突然响了,从猫眼中看到林近冬,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她打开门,对上少年略显不自在的眼神,靠在门边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她一点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林近冬抿紧唇,哑声道:“我听我哥说你腿受伤了,正好路过,过来看看你瘸了没有。”
夭夭穿着裙子,更好遮住膝盖,她动了动腿,道:“已经没事儿了,谢谢你关心。”
林近冬咽了口空气,撇开脸没看她纤细的小腿,迟疑了半晌才低声道:“那天对不起……”
夭夭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蹭了一下,也没伤筋动骨,过几天就好了。”
她态度客气的很,一点没有当初打他手心的模样。
林近冬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何种心情,心脏像是被海绵塞住了一样难受,他扶着门框,想让她回去,又说不出话来。
好在突然传来一股焦糊味,她愣了一下,惊呼:“我的菜。”连忙跑回厨房。
林近冬见她暂时顾不上自己,探头探脑的去看她的房间,和自己家简约低调的装修风格不同,这里充斥这女性的味道,无论是墙上的挂画还是头顶的吊灯,都柔美精致,沙发上还扔了好几个抱枕,茶几上摆着水果和坚果,对面是电视。
他几乎可以想象,她一定喜欢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边吃东西边看电视。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她应该在收拾残局,他做贼一样迈进去,踩在她个人气息浓郁的地板上。
客厅里,两人瞪着面前散发着糊味的食物面面相觑,西红柿牛腩成了糊味牛腩。
林近冬拿起勺子捞了一勺,放到米上,开吃。
夭夭小心问:“能吃吗?”
他点头,“还行,比我在少管所里吃的东西好多了。”
夭夭哽了一下,默默把完好的肉块挑出来,放到他碗里。幸好她做得不多。
林近冬饭量大,根本不够吃,夭夭又订了外卖。
等外卖的间隙,她问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林近冬没法糊弄,拿出那沓钱,递过去,“我哥让我给你送过来……”后半句他咽了下去,他还想着,如果她不像他哥想的那样以后都不准备来了,他说那样的话显得多尴尬,像赶人似的。
他期待着夭夭问怎么现在给她钱,或者其他的,但事实上,她接过,点也没点,只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他的脸立刻沉下来,外卖也不吃了,站起来就走。
夭夭在身后叫他,他装作没听见,不能等电梯,扶着步梯两步跨下去。
他一口气跑下楼,看到电梯显示的三楼,正在下,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放慢脚步。
电梯门打开,刚好看见他的背影,夭夭连忙追出来,叫他的名字。他听见,却跑得更快。她追了两步,膝盖猛地一痛,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前方的背影停住,站了一会儿,默默转身回来。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裙子,看到鲜血已经渗了出来,创口贴都被浸透了。
他牙床紧咬,下颌绷紧,口气暴躁熊她:“你想死啊?疼死你算了。蠢死……”
他一抬头,默默收声。
夭夭本就疼得不行,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他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她在他面前总是严肃认真的,活似真是他老师一样。
他干脆一把把她抱起来。夭夭惊呼一声,微微挣扎:“我能走。”
他没理她,抿着唇快步进了电梯。
一路把她抱回房间,他抬起她腿放到凳子上,揭开创口贴,看到裂开的痂,脸色更难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现在天这么热,你还捂着伤口,存心不想好是不是?”
夭夭哑然,弱弱解释:“买药的说要……”
“她们懂个屁。”林近冬不客气的打断她软弱的争辩,“她们是为了卖东西的,告诉你不用贴你还会买吗?”
夭夭还是不服气,“你哥哥……”
他嗤一声,“我哥从小到大没受过伤,他懂?”
他那湿巾把血渍擦干净,拍了拍她腿道:“晾着别动,以后走路注意一点,总裂开会留疤。”
夭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突然问:“你总受伤吗?”
林近冬顿了下,似笑非笑斜乜她一眼,“你不知道我喜欢打架斗殴?给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疤能吓死你。”
他很骄傲,显然把伤疤当成了“勋章”。
夭夭闭上嘴,不说话了。
林近冬目光在她身上瞟来瞟去,落到她脚下的凉拖上,像运动鞋一样的款式,只不过是塑料的,只露出半个脚跟。
他嫌弃的移开视线,“真丑。”
夭夭懒得理他。
安静了半晌,他扭扭捏捏开口问:“你以后真的……不教我了吗?”
夭夭看他一眼,淡淡反问:“不是你让我滚的吗?”
林近冬脸一红,撇开脸,粗声粗气道:“我那不是气话吗?你傻啊,分不出来?”
“没有气话这一说,说出口的话,做过的事,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挽回。”夭夭带着淡淡的笑,问他,“覆水难收听过吗?”
林近冬再混,也知道这么有名的典故,他不再多言,只问:“怎样你才肯回来?”
夭夭微哂:“回去让你再让我滚吗?”
他脸更红,浑身燥热,承诺:“以后再也不说了。”
“你再打架,蹭到我脸怎么办?”
“丑成这样,你就当整容了呗。”他嘴欠,见夭夭脸一沉,连忙摆手,“我再也不打架了。”
就算打也不让你知道。
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见夭夭没回答,他拉不下面子再求,坐了一会儿站起来,道:“那我走了……你……你这几天走路小心一点……”
夭夭点头,“我不送你了。”
他拉开门,一条腿都跨出去了,觉得没得到答案实在不甘心,一咬牙,把面子抛到脑后,大步走回来,大声问:“你到底要不要回来?给个准话。”
夭夭冷冷看他一眼,“我腿疼,这几天去不了,你在家老老实实写作业,等我去了检查,如果没进步你手准备着吧。”
林近冬嘴一咧,连忙又绷住,“哦”了一声,道:“那我走了。”
门一关上,他瞬间破功,对着电梯门傻笑两下,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他连忙收住,不耐烦的回头,问:“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夭夭瘸着一条腿,冷冷道:“外卖快送过来了,吃完再走。”
说完拐回去,门没关。
林近冬冲紧闭的电梯门摆了下手,磨磨蹭蹭的挪到门内。
第66章 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心情愉悦的会到家; 把钱往林广夏面前一扔; 往沙发上一坐; 双腿岔开; 大大咧咧道:“那女人说等这个月结束了一起结。”
林广夏挑眉,“不是被你骂走了吗?”
林近冬脸一红,嘴犟:“我这么聪明的学生去哪儿找?我哥这么大方的家长更没地儿找。她不干喝西北风去啊?”
林广夏面露诧异,显然能从林近冬嘴里听见一句人话实在难得。
“看什么看?夸你呢!”他怒道,站起来准备回房。
那死女人给他布置了几十张卷子; 鬼知道他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陈老师什么时候来?”林广夏问。
“不知道。”他甩上门; 声音从门内传过来; “她说等她腿好了就来; 娇气死了。”
等林近冬把夭夭布置的卷子全部写完,他打电话问她腿好了没有,夭夭说差不多了; 明天上午就过来。
挂了电话,他跃咧开嘴傻乐半晌,福至心灵; 把做过的卷子全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又检查了一遍,力求拿到最好成绩; 让她刮目相看。
谁知天公不作美; 当天夜里开始下起暴雨来; 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还没停。
他骂了一句专和他作对的老天,不情不愿的拨通电话,让她等雨停了再过来。
夭夭看着窗外哗啦啦的大雨; 笑道:“我已经在路上了。”
林近冬一听,怒了,“草,你傻啊,这么大的雨,玩一天能死吗?”
天气不好,林广夏也决定逃一天懒,正坐在客厅里看杂志,就听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