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人回答曲敬姿的疑问,他也没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铅笔,没调颜料,应该是准备画素描。
夭夭在柜子里,甚至能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同理,柜子里稍微有一点动静,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她紧咬下唇,努力控制住呼吸,身体却微微发抖。
“呵。”她听见男人耳边呵笑一声,气音。
腰上着力,她被揽入他怀里,埋头在他肩上,夭夭一动不敢动。
柜门没关严,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发光的线。
从耳垂,到脖颈,到脚背。
曲徵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背靠在柜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线中,美得仿佛十八世纪欧洲的油画,无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总会,他就想要了她,不过当时忙着和律师谈离婚的事,没顾上。
曲徵明无声的笑,细细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体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头顶着,生生咽了下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柜门,作势要推开,夭夭赶紧松口,哀求的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目光含义分明:讨好我。
嘶啦一声,纸张被撕开的声音传来,曲敬姿把画撕了。
画板上只有一张纸,他站起来准备再拿一张。
纸都在柜子里。
夭夭心脏停跳,她听着曲敬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木柄都要被她咬断。
有水淌到纸上,润开大片的痕迹。
她靠在他怀里,身体不停发抖,汗水岑岑,不知是冷汗,还是别的。
夭夭发现黑暗中亮了一下,是曲徵明的手机。
但她没心思多想,曲敬姿已经走到柜门前,再有两步,就能揭开那层单薄的遮羞布,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夭夭咬着木柄,无声流泪。
在她绝望之际,曲敬姿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放松,她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到男人怀里,哀求道:“快走……快……”
曲徵明笑了一下,收回手,推开柜门。
夭夭软倒在地,手忙脚乱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刚走两步就又软了。
曲徵明把她抱到怀里,快步回到自己卧室。
把夭夭扔到床上,锁上门,曲徵明转身,看着墨绿床单上的女人微笑,问:“刺激吗?”
他心情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能让他这么刺激了。
夭夭想骂他,但口中还衔着那根刷子,想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没力气,最后只能闭上眼,不看他那张可恶的脸。
曲徵明也不介意,扯开她怀里那些衣裳,俯压下,哑声道:“刺激的还在后面。”
曲敬姿出画室,见家里的管家站在卧室门前,手里捧着大大的托盘。
“刘叔。”
“少爷,您之前吩咐的,我找过了,这些全都是女人喜欢的,您挑挑。”
曲敬姿让刘叔把东西送到自己卧室,托盘上摆满了精美的首饰盒,一一打开,里面有戒指耳饰,项链,手镯,胸针……女人能用得上的东西几乎全都在这里了。
“少爷,这些一部分是夫人生前的收藏,一部分是先生拍来的,还有家里祖传的……您看看哪些合适?不够我再去拿。”
曲敬姿蹙眉:“她还在上学,太招摇了不好。”
他拿起一个祖母绿的项链,想起她洁白细腻的锁骨,“就这个吧,帮我包一下,我明天用。”
刘叔:“……是,明天早上我给您送来。”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不招摇,嗯,他学到了。
挑好礼物,曲敬姿没了再回画室的兴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干脆就洗洗躺到床上。
钱和权。
这个项链,夭夭会喜欢吗?
不管怎样,他想先把她哄上床。
想到那天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嗓子干涩起来。
刘叔拿着东西下楼,打开手机,找到那条消息——把敬姿从画室支开,立刻,点了删除。
他吁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先生这么吩咐的用意,但他幸好赶上了。
第二天曲徵明难得的一直睡到八点,他睁开眼,神清气爽,畅快无比,第一次没有被清晨恼人的骚动扰醒。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了,以前玩得疯,玩出了人命,拖不过,最后还是结了婚,结婚之后也想好好过,不过后来发现,性在夫妻之间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无法忽略。
等他终于满足之后,夭夭早已昏了过去。
想到这一切的功臣,他扭头一看,忍不住蹙眉。
夭夭还没醒,昨天晚上被折腾成那副模样,没醒不奇怪,但她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面露痛苦之色。
曲徵明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发烧了。
他皱着眉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对卧室里浓郁的某种痕迹视而不见,简单的检查过后,确定夭夭发烧的根源。
曲徵明做得太过,括约肌撕裂,事后又没有经过处理,引发伤口感染。
医生开了药,交给管家,让他去取,这才对曲徵明笑道:“这么喜欢这姑娘?做了几次?”
医生和曲徵明是好友,说话很随意。
曲徵明穿着家居服,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回:“不记得了。”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加个避孕药。”
“加过了,一看你就没做安全措施。”
医生收拾东西,看夭夭实在可怜,道:“晕过去了吧?昨晚你要是记得也给她洗洗,现在也不至于高烧昏迷。”
昨天结束之后,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没管夭夭。
他不以为意,“下次我会记得叫她起来的。”
医生摇摇头,这话是说让她起来自己洗,他没有帮忙的打算。
医生走了,曲徵明把她拽起来,让她吃了退烧药消炎药和避孕药,然后把她丢床上,整理好自己,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不再管,正准备出门时,听到她手机响了。
打电话是个年轻女生,应该是她的同学,说:“夭夭,你怎么还没来?老师上课点了你名字,还有曲敬姿在等你。”
曲徵明:“她生病了,今天不去学校。”
说完,不管对面什么反应,掐断了电话。
第8章 父子相残
夭夭一直到下午才醒,曲徵明出去还没回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尤其是事后避孕药,忍不住冷哂。
又吃了一次药,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这才把里里外外洗干净。
管家送来食物和一整套衣服,给了夭夭一把钥匙,是曲徵明留给她的,说是她的新住处。
夭夭拿了钥匙,换好衣服,没吃东西。
避孕药的副作用,她现在头晕恶心,根本吃不下。
曲家的司机把她送到新住处,留给她一个家里的电话,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刘管家。
夭夭不甚热情的把他打发走,一头又倒到床上。
她整整睡了三天,一天只订一顿外卖,吃饭、吃药、睡觉。
夭夭消失了三天,最后一个打通的电话那头还是一个男人接的,这下她又出名了,不少人猜测,她是被嫖客折磨得生病了,那个电话也是嫖客接的。
夭夭回到学校,听闻这个留言时,在心里暗暗点头,这次总算猜对了。
她看起来实在不好,三天没见就瘦了很多,锁骨越加明显,乍一看去,有种形销骨立的错觉。
这下连那些嘴毒的人也不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了,看起来实在太可怜。
下课铃响,夭夭慢吞吞的收拾东西,落在最后。
她一抬头,看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离开教室的同学没走,三三两两聚在周围。
夭夭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被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拽住。
曲敬姿眉头皱得死紧,脸色很难看,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夭夭拿出手机一看,原来关机了,她开机,里面只有曲敬姿打的三个未接来电。
“关机,忘开了。”
曲敬姿;“我买新手机了。”
“嗯。”
夭夭转身欲走,又被拉住。
曲敬姿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送你的。”
夭夭这才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曲敬姿沉着的脸染上不解,再是惊讶,最后是一丝奇怪的慌乱,他伸出手,不得章法的擦她脸上的泪水,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夭夭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泪水洗刷过,亮得让人绝望。
她没有回答,只是摇头,“我已经说了分手了。”
曲敬姿把首饰盒塞到她怀里,一边擦泪一边道:“你说了,我没同意。”
夭夭摇头,更加绝望,“不行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你喜欢那个把你从夜总会赎出来的男人?”曲敬姿眼神冷厉。
昨天曲徵明就把夭夭的调查结果给了他,只不过隐去了把她从夜总会赎出来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曲敬姿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但不知道具体是谁。
夭夭脸色苍白,她看着面前的少年,颤声道:“已经晚了,如果……”
曲敬姿不管什么如果,他也不觉得晚,他拽着她的手腕,“你跟我过来,告诉我那人是谁。”
夭夭用力推他,没有效果。
曲敬姿虽然身体不好,但也是个男人,体力上比她好太多。
拉扯间,袖子被捋起,白皙的手臂暴露在曲敬姿眼前,以及……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
“这是什么?”
他挡开夭夭慌忙拉袖子的手,抓住她的手臂仔细端详,除了青青紫紫的瘢痕,还有半消退的牙印,是咬出来的。
看到这些,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曲敬姿扯开她的上衣,一把把领口扒到肩膀下,露出白皙如玉的半边脊背,以及更加密集的吻痕和齿痕。
夭夭绝望的闭上眼,甚至没有再徒劳的去遮挡,没有必要了,所有丑陋的真相就这么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曲敬姿抿紧唇。
伤心?或许有一点。
愤怒?是的。
他的女朋友,他还没碰过,竟然就叫别人捷足先登了,最可恨的是,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你给我过来!”
夭夭挣扎,但根本挣不开,曲敬姿用力拽着她手腕,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带到车里。
锁上车门,他拽着她问:“他强迫你的?”
那些伤痕,但凡稍有怜惜,都弄不出来,尤其是那几个深刻的牙印,结了一层厚厚的痂,当时一定出血很严重。
夭夭没想到曲敬姿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她忍着泪点头。
曲敬姿脱下外套,挡住车前玻璃,回头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夭夭脸色一变,连忙摇头。
曲敬姿眉头一皱,眼神冷厉,加重语气:“不做什么,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夭夭慢慢脱下上衣,露出圆润的前胸,肤如凝脂,可惜上面全是斑驳的伤痕,一大片一大片的,极为可怕。
其实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有几个曲徵明高潮时失控咬在她身上的伤处比较疼,因为快要下去了,淤血扩散,才变得这么可怕。
不过她也没让他好受,全加倍还了回去。
曲敬姿并不清楚,他脸色更沉。
“还有别的伤处吗?”他问。
夭夭没回答,他追问:“在哪儿?”
她脸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