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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城,顾城,走丢的某人……
她低头看李尧城身上的伤口的位置,再回想那个顾城身上伤口的位置,一瞬间,她简直想给自己的一巴掌。
蠢死了,她快要被自己蠢死了。
李尧城不就是顾城吗?两人都是警察,名字中都有一个“城”字,都在腹部有一个伤口……
她当时脑子到底怎么想的,竟然发散到第三个人格身上。
接着,夭夭又忍不住愤怒,如果李尧城真的是顾城的话,那这个伤口根本就是他故意弄出来的,来掩饰他之前身上的伤口。
夭夭在心里暗暗咬牙,这么耍她,以后虐不死他。
刚好,橙子剥好了,夭夭掰了一瓣出来,送到他嘴边,柔声道:“老公,来吃个橙子。”
李尧城浑身不对劲,弟弟就在床下面,夭夭说什么,做什么,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艰难的避开橙子,咳了一声尴尬道:“不不……我不吃了,你吃吧。”
夭夭不依,坐到他身边,娇声道:“医生说你要多吃说过,多补充维生素才能好得快,人家手都剥疼了,你还不吃。”
说到后来,她干脆把手伸出来,委屈得不行,看着都快哭了。
李尧臣在床底下盯着夭夭的穿着凉鞋的脚,忍不住暗暗磨牙,不许吃,不许吃,这是老婆剥给他的!
夭夭手长得美,指甲也是透明的水指甲,非常好看,现在被橙子皮里的汁水弄得黄黄的,指甲缝下的肉也裂开了,确实有点疼。
李尧城盯着她手,恨不得抓在掌心里揉揉,但一想到李尧臣就在床底下,什么念头都显得猥琐又龌龊,他只能尽力避开夭夭的手,颤声安慰她,让她赶紧去洗一洗。
“那你先把橙子吃了。”夭夭和他讨价还价。
李尧城只好张开嘴,让她把橙子送到他嘴里。
咯嘣一声,李尧臣听到自己牙齿咬断的声音,喂喂喂,老婆亲手喂的橙子他还没吃过呢,怎么就先轮到别人了?!
见李尧城老老实实把橙子吃了,夭夭收回手放入口中,含着手指吮了一下指尖的果汁,在李尧城震惊的视线中拿出手指又掰了一瓣送到他面前……
就这样,她吮一下手指,掰一瓣橙子,一直把整个橙子都塞进他肚子里,这才拍手站起来去洗手。
李尧城咀嚼着口中的橙肉,一时间难以形容心头到底是什么滋味。
橙子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他都分不清了。
夭夭刚进卫生间,李尧臣就探头出来,对床上的人怒目而视,用气音道:“现在,立刻,马上,换回来!”
李尧城:“……”
夭夭从洗手间出来,就见李尧城咳了一声道:“夭夭,能下楼帮我买个打火机吗?”
她蹙眉,“你受伤了还抽烟?”
李尧城小心赔笑:“只抽一根,抽完我就把火机和烟都给你。”
夭夭想了一下,不情愿的点头,“好吧。”
她刚离开,李尧臣就从床底下钻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锁了门,回头道:“换衣裳,快点。”
夭夭买了打火机回来给他,谁知人又不抽烟了,坐在床上白着一张脸,说还要吃橙子。
夭夭:“……”
耍她玩儿呢是不是?
可他一副身体虚弱,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责备,夭夭只好叹了口气,重新拿了一个橙子出来,一点点地剥。
喂给他的时候,他张嘴,顺势在她指尖舔了一下,裂开嘴笑道:“真甜。”
夭夭啪的一声拍在他脑门上,“吃你的吧!”
第116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配合医生的治疗; 李尧城很快就能出院了。
他出院这天; 李父也从外地赶回来; 对着李尧城嘘寒问暖; 夭夭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做出让亲生儿子以身犯险,把竞争对手往郊区引的事。
李父没有想到路上出意外了怎么办吗?
不,他肯定想过。
只不过儿子出意外和被警察关注相比,他更怕进入警察的视野。
夭夭突然有些同情李尧城兄弟俩; 李父平时看不出来; 一到关键时刻竟然自私到这般可怕的境地。
或许; 李尧城五岁那年和母亲离奇的失踪也另有隐情。
李父似乎很忙; 见李尧城没什么大碍很快就离开了,说是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处理,只交代了身边的人; 一定要照顾好夭夭和李尧城的安全,绝对不能再出同样的事情,还留了几个保镖跟着他们身边。
李尧城死心了; 到这种时候李父依然没有任何告诉儿子事情真相的迹象,他是打定了注意; 永远把毒品生意和李尧臣割裂开; 李家明面上依旧是国内医药行业的龙头单位; 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当天夜里,李尧城睡到一半; 被手机震动的声音惊醒。他打开消息一看,是李尧臣发过来,约他见一面。
李尧城心里隐约有种预感,这次见面会说些什么,那天在病房里李尧臣的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快速回了一句:“我半个小时之后过去。”
消息发出,他下床拉开窗帘,窗外路灯的光洒进来,映得她的脸皎洁又神秘。
李尧城盯着看了一会儿,不受控制的想起临睡之前她是怎么故意捉弄他,对他又摸又挠,又亲又咬……明知道他现在不可能怎么样她,反而故意揉搓他,欣赏他痛苦的模样。
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低头吻了她。
自那车灯下的意乱情迷之后,无数次在梦境中撩拨他,让他在清醒时也想入非非。
现在,他再一次吻了她,几不可闻的低哑嗓音在两人唇间溢出,“夭夭,你到底喜欢的谁?”然而回答他的只是一室寂静。
李尧城换上外套,打开窗户,一条腿跨上去,回眸,床上的女人依旧在熟睡,他又看了两眼,微笑,“夭夭,再见。”说完就消失在窗前。
李尧臣接道李尧城回复的第二十九分钟,一辆熟悉的轿车出现在地下停车场,他坐在亮黄色的法拉利车头上没动,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下车,走到他面前。
他抽出一支烟,烟嘴在烟盒上敲了两下,划着火柴,点上,深吸一口,笑道:“顾队,这么长时间,有进展吗?”
李尧城双手插兜,站在他面前,“有些线索,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淡蓝色的烟圈从他口中升腾,李尧臣弹了一下烟灰,道:“我想了下,不如咱们还换回来,你想要什么线索我帮你找,这样你也能腾出手来推进其它战线,你觉得呢?”
李尧城没有回答,重心后移靠在另一辆车的车门上,低着头也抽了一支烟出来叼在嘴里,边点火边说道:“实话实说吧,我时间紧,如果夭夭醒来发现我不在我没法解释。”
李尧臣脸上的笑蓦地沉下,他咬了一下腮帮子,眼里闪过狠意,从车下跳下来,拽住李尧城的衣领,恨声道:“你给我搞搞清楚,我让你顶替我的身份是给你查案的,不是让你泡我老婆的!”
面对孪生弟弟的愤怒,他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神色不变道:“你想多了。”
“我特么又没瞎,真以为我看不到你那让人作呕的眼神?”
“我没碰过她,你放心。”
他嗤笑一声:“摸过没有?看过没有?亲过没有?没上过床就叫没碰过,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老婆贡献出来让别的男人摸摸抱抱?”
李尧城疲惫的舒了口气,一口把烟抽尽扔到地上踩灭,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换回来,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配合。”
“我身上有伤,现在换回来会露馅。”一旦被夭夭发现,很容易就会被李父察觉到异常。
李尧臣冷笑:“借口,你不过是不想换回来而已,还说我想多了?”
李尧城又抽了一支烟点上,烦躁的抽了两口,皱着眉没吭声。
他心里知道,李尧臣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是他率先做出了违背伦理的事情,他怎么骂都是应该的。
“我需要先和领导打报告,等指示下来就和你换回去。”他答应。
李尧臣问:“需要多久?”
“不久,天亮了我打报告,晚上之前应该就能下来。”
“行,我等你到下午六点,如果到时没有指示,我就直接去找夭夭,告诉她真相。”
说完,他上了法拉利,从他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飓风。
李尧城站在原地没动,脚下的烟头越来越多,一包烟很快成空。
他又站了一会儿,把地上的烟头清洗干净,坐回车里驱车赶了回去。
房间外面有李父留下的保安,他把车停下,原路返回,不到十米的高度,对他来讲轻而易举,即使他穿着皮鞋和西裤,也依然难不倒他。
他顺利的爬到窗外,刚打开窗子,掀开窗帘,就看到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站在窗前,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言不动。
李尧城顿了一下,在心里嘲笑自己,本以为还会有半天时间的相伴,没想到也是妄想。
他抓着窗台爬上来,靠窗站着,没说话。
夭夭穿着睡衣,和长发一起,被透窗而过的夜风吹得四处摇摆,“你又做什么去了?”
她低声问,声音神秘又缥缈。
李尧城道:“这里风大,回床上说。”
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腕,却握了一手空气,她下意识的避开了。
夭夭直视他的双眼,声音低柔却冷静坚定,“就在这里说,说清楚。”
李尧城抿紧唇,拉一张椅子到她身后,道:“你先坐下。”
夭夭没动,这时候需要气势压迫,坐下比他矮太多,显得太弱势。
李尧城只好自己坐下,不知是否是伤势未愈的缘故,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无力疲倦,他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她低垂的眉眼,斟酌了半晌,叹气道:“我确实隐瞒你很多事,但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有些事情……也不应该由我告诉你。”
“不要找借口。”夭夭不吃这一套,“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李尧城心一提,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公,还能是谁?”
“你以前不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人。”
李尧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真的觉察出不对了。
他不顾夭夭的躲避,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柔声道:“那天晚上听到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夭夭知道他说的是关于李父贩毒的那些话。
李尧城压低声音:“我不瞒你,在那之前我就有这个怀疑,最近一直在找证据,我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害怕,把事情泄露出去。”
夭夭蹙眉,“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对,”李尧城话里依然是半真半假,“我去见一个朋友,他一直在帮我查这件事。”
“谁?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就是之前教你学游泳的那个朋友。”
听到是他,夭夭的脸色立刻淡下来,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说是他啊。
李尧城装作没看到,继续:“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好吗?”
夭夭兴致不大,“藏头露尾的,见他干嘛?”
李尧城笑着把她揽到怀里,柔声道:“他把脸遮起来是有原因的,等过些时候他会亲自告诉你。”
他轻吻她额头,柔声道:“好姑娘,等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先休息,好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温柔,交代的态度又这么诚恳,再联系上李父贩毒一事,夭夭被说服了,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