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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心中更是不用说也是心满意足的,早上当锦娘要他弯腰低头,他不知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哪知道头顶发髻中被插入一只沉甸甸的簪子,她还很郑重地说,"插上这只乌金簪子你就是我正式的丈夫了。"
他感动之余还不忘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贵的乌金的,随便一只木赞子就行了,她调皮的回答说,"你不是最喜欢金子吗?宁愿被逼死也藏着金子。"
这说的是王莽那时候被王家村王地主婆以欠债为由逼迫要和他结亲时,他宁愿被烧死也不拿出锦娘过年时送的那枚金豆子。
尽管锦娘这样调侃她,但他知道在她心中一定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做,不过是因为那是锦娘亲手送给他的东西,不管是金子还是任意一个什么东西他王莽都会视若珍宝地收好。
中午的喜宴终于散场后也是快到午后了,晚上回到家中应该还有一场家宴,算是家中人欢迎新丈夫的一顿团圆饭,也可以请一些特别亲近的朋友来参加。因为锦娘上次娶顾长风也是只有家里人,所以这一次也懒得请朋友了,再说她的身子也经不起折腾。
所以下午回到家中,两人歇息一会儿后便在前厅里接受了开心农场那边下人的跪拜。
这些下人也是很有脸色的,拜完了李三连忙拜王莽,得了双份儿的喜钱个个眉开眼笑。
因为中午吃多了大鱼大肉的,王叔就只做了几样小菜,酸菜炖鱼头一大锅,炒地三鲜,清灼莴苣丝,还有两个青菜,虽然清淡但好在精致,一家人围着火炉说着话儿慢慢吃着。
饭后,王小和王叔一起上了茶,顾长风挥手让他们下去歇着,他亲自来泡茶。
这个时代的人喝茶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保健,有时也将茶树幼嫩的芽叶和其他可食植物一起当做食物。
只有家庭富裕的人才会将茶汤作为保健的饮料来饮用。
一旁炭炉上的水又煮沸,顾长风挽着袖子提了壶柄倒于陶壶里,扣上壶盖,按住盖帽顶晃过一圈之后将茶液倒于几个茶杯上,顺着镂空的竹纹流下茶盘之下的水盒里,是为洗茶。重新倒水进壶,盖上壶盖,沸水焖茶大约一分钟。用竹镊子将茶杯一一翻转过来,重又执壶一一添上一点之后加沸水继续焖茶。用竹镊子将茶杯一一晃一下倒出茶液,是为煮杯。一手执壶柄,一手按壶顶,将壶抬起一定弧度把焖好的茶以流畅清丽的弧线倒进茶杯里,是为点盏。
顾长风修长洁白的手指捏着粗糙酱黑的茶碗,形成鲜明的对比,锦娘窝在李三怀里看得赏心悦目。
顾长风装做不知,邀了王莽喝茶,王莽哪里喝过这样小碗的好茶,一口一碗的,他也不笑话他,慢慢地教他。
李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哥这样和二哥喝茶,摆明了是给他腾出完整的洞房花烛之夜啊。
锦娘倒是坦率,被李三扶走的时候偷偷在顾长风背后用手指戳戳他,他端坐一动不动没有显出一丝痕迹来。
李三的房间是靠东边第二间,紧挨着锦娘的房间,此刻早已被琥珀珍珠墨玉和玛瑙四人在王叔的带领下布置一新。
李三扶着锦娘洗漱完毕躺在软绵绵的大红锦被中,他贪恋地看着锦娘,今晚和接下里的三天里锦娘将属于他一个人了。
"是不是想起我们在京都的夜晚了?"
"恩,那时候我们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
"那是因为你太担心我被陈繁花欺负了。"锦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到,"还记不记得那年冬天我被陈繁华推进水里,你想都不想就跳下去救我,哪知道你根本就不会游泳。"说到这里锦娘噗嗤笑了,"结果还要我来救你。"
李三不好意思地笑了。
锦娘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到,"后来你天天下水,硬是逼着自己短短几天内学会游水了,却高烧了好几天。"
锦娘顿顿说到,"你我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高兴吗?"
"恩!"李三看着她眼中光华四溢。
锦娘拉着他的手慢慢拂上自己胸口的丰盈,"想要吗?"
李三的手开始发颤,凑过嘴在锦娘唇边亲吻,他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他颤栗着亲吻她的眉眼,娇唇,锁骨,直到头脸深深埋进锦娘的沟壑,深深吸了一口他再熟悉不过的香甜的气息,却抬起头看着锦娘再不动作。
"怎么了,担心孩子,没事的,你只要不压着我肚子就行。"
"锦娘,我,我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
锦娘看他说得认真,眼中的真诚夹杂着压抑的□,渐渐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望向她的双眸爱意毕现,她觉得此刻的他竟是这样地让她心动。
她忽然心中一动,侧身扒在他身侧,仰着脸得意地笑道,"我今晚怎么着也不会放过你的,嘿嘿!"
☆、33手摞酸了
第三十三章手摞酸了
李三在她笑意初显的时候已经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果然,她的小手已经探到他的裤腰,他立马全身绷紧,其实那里早已抬头。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锦娘俯身便攫住了他的樱唇,李三半眯的眼睛陡然睁大;她的舌儿滑进来了,如同战场上直捣黄龙的猛将;勾缠住他温热的香舌,卷回自己口中;轻舔深吮,再用双唇完全包裹住,来回吞吐抽弄着;这般纯熟高超的技艺,未经人事的李三根本抵抗不住,下腹燥热阵阵上涌,脑中混沌一片,浑身如同被喂了软筋散一般,连抬手推开她的力气都使不出。
他双眼紧闭,两只手死死插入锦娘披散的长发间,□麻痒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坚硬之处,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他猛的弓起身子将自己往她手中送去。
"别急!"
她温柔地安慰她,一只手在他腰腹上缓缓游移,俯身用嘴唇轮流吮吸着他已经坚硬的红果,手中很多次要接近那关键之处,却又生生错开。
锦娘迟迟不进入重点,在丰茂的杂草中摩梭,打着圈圈,直到那里硬挺得撑起高高的帐篷,还没有挨到,就感觉出那里腾腾的热气,一握住那烫灼她也是全身一颤,手上不自觉地套动两下,李三一声闷哼,面色绯红地看着她。
锦娘娇笑着冲他挤眉弄眼,手下却根本不含糊,加快速度,顿时李三呼吸急促,眼中渐显迷茫。
锦娘展颜一笑,大拇指调皮的在那花苞上转了个圈,李三便控制不住的□出声,"呜………………"
胸前茱萸被她含在口中,时而轻轻撕咬,时而重重吞吐,上下两重折磨,是李三从未领略过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他眼神放在滴着血泪的烛台上,脑子里却是空白成一片。
到了最后锦娘口手齐上,舌尖轻轻舔过花苞顶端马眼,那里已是晶莹一片,她脑中兴奋不已,连深藏其中的两颗浑圆也不放过,肆意逗弄一番,这才折返回来,将那坚硬含进嘴里一吞到底,感觉到李三快僵持的释放,迅速吐出,一把握住飞速的来回进出十几次。
终于李三一声兴奋又痛苦的呜咽,陡然身子僵硬,两手紧握成拳,□猛烈抖动数下,一股灼热精华喷发出来,终于瘫软下去,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将他的意识和感觉全部淹没。
锦娘看着他迷醉的面容忽然觉得十分有成就感,扒在他耳边嬉笑片刻。
他睁开双眼,眼中一片迷离赤红看着她。
她刚想要拿过方巾来给他擦拭,一低头他竟然又撑了起来,她看到自己胸前衣襟已是大开,刚刚那丰盈还察着他的红果一触而过。
锦娘面上无奈一笑,李三实在羞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手上却轻轻拉着锦娘的手去握他那里。
锦娘笑得得意,手上继续开工奋力摞动,边在他耳边轻声说到,"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啊!"
这一夜两人相依偎着回忆过去在京都陈府十年生活的点点滴滴,李三为了护她所受的一件件事情,两人都是历历在目,十分感慨。
"锦娘,你对现在我们这样的生活满意吗?"
"满意啊,你呢?"
"很满意,"他顿顿又说到,"就是以前在陈府你千方百计扣银子,现在还要你操心窑上的事情赚钱,太辛苦了。"
"傻瓜,窑上的事情是我自己喜欢做的啊,再说每个人都要有点乐趣的啊,我的乐趣就是赚钱。"
"锦娘,你还有两个丈夫想娶什么样的?"
"期限不是要到二十五岁才娶满五个吗,还早呢,我现在不想想这些,你我的新婚之夜说这些干什么?"
"好,那我们再说说那年中秋月圆之夜我们和王叔在小院里…………………"
喃喃细语中锦娘面露微笑地进入梦想,李三在她唇边深情一吻,也慢慢合上眼睛如梦。
今年过年的氛围更强烈了,因为锦娘新娶了两个丈夫王莽和李三,她自己更是要添丁加口。
因为酒楼和开心农场都有收益,而窑上的锦瓷更是回报丰厚,锦娘手里攒了几万两的银票,有钱了也更有底气了,年下往几个好姐妹家送的年礼特别丰厚,交给王叔置办年货和打赏下人的银子就给了几百两。
王叔对锦娘手里银子的帐目心里还是有数的,今年花钱也不手软了,和王小驾车天天从城里把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整车往家里拉,一到家门口王莽抢着卸货。
腊月二十八的时候锦娘派王小接了窑上白师傅父子和王莽的瘸腿爹在大园子里住几天一起过年,这样一来大院子就更热闹了,除了后院小楼里锦娘和她三个丈夫,还有李七王叔住着,前院人都住满了,吃起饭来要分三桌了。
等到拜年的那几天,锦娘带着三个丈夫去了几个好姐妹家转悠了几天,也回邀了她们来桃花源游玩,虽然冬季园子里没什么花花草草的,但好在有几棵梅树开话了,而且初三那天开始下雪,整整下了三天,雪地里赏梅更是风雅。
顾长风在开了花的梅树下围上一圈布挡住风雪,人在帷幔里煮茶赏梅聊天惬意得很。
王莽怕锦娘滑倒,只要她一出门就不让她脚沾地,非抱着她不可,热得李七捂着嘴笑得挤眉弄眼的,锦娘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李三也赞成得很,看王莽抱前抱后的对他倒是亲热了不少,这个年过的是红红火火啊。
正月十五闹元宵,锦娘趁着庄子里张灯结彩的形势顺便就想把入画的成年礼和亲事办了。本来下人是不需要办什么成年礼的,但入画也算是深得锦娘的喜爱,小小年纪办事却十分牢靠周全,隐隐有些后继王叔的范儿,锦娘也有意培养她打理开心农场,于是和王叔商量了一下决定把王叔的远房亲戚王小配给她做第一个丈夫,等两年后白师傅的儿子小泥巴成年了就给入画做第二个丈夫。
王叔自是高兴,但考虑到王小三十多岁了,又有些忧虑。
"王叔,你不用担心,王小虽说年纪大些但人也算是能干,又会识字记帐,以后你年纪大了,管家的事我是打算交给王小的,你也好享享清福,所以我想在让入画娶他之前你收他做义子。"
这样一来,王小在这个家中下人中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这样好。"王叔也是立马明白锦娘的用意。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锦娘说着就喊了琥珀去叫来王小和入画,
当场王小便给王叔磕头敬